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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但是被撤回(穿越重生)——冬啼鸟

时间:2024-07-17 09:47:04  作者:冬啼鸟
  单纯到季岚都快舍不得离开了。
  “在你我共事期间,我经手的项目,除非有什么极端不可抗力的影响,是一定会得到一个大家都满意的结果的,不是吗?”蒲千阳言语之中意有所指,他的手也轻轻搭在了祝云宵的手腕上并且轻轻拍了几下。
  季岚从他的动作中读出了潜台词。
  蒲千阳所经手的最得意的项目,正是祝云宵。
  因为这个项目将贯穿他的一生,所以他不会允许这个项目存在任何的纰漏与瑕疵。
  一码归一码,虽然季岚欣赏蒲千阳的态度,但想要和得到之间往往存在着巨大的鸿沟的。
  将原本按在眉心的手放下,季岚将双臂环抱在胸前。
  就像在称呼为季总经理的时候他在会议中常做的那样。
  “那么容我也提醒蒲经理两件事。”他正视着蒲千阳,“一,你已经从集团离职并且成为了政府的‘隐形编外人员’,所以很多之前来自于公司平台的服务于你成功的助力都不再存在。而你是独身一人回香城这件事也证明了,对面的政府并不愿意蹚这趟浑水。你的另一个助力也没了。”
  “二,先不论你从什么渠道得到了什么样的‘真相’,它能不能成为真相的决定权不在你的手上。那么这个‘真相’会不会直接让你和他双双死在这片土地上也说不定。”
  季岚冷声问:“所以你现在凭什么认为你还能获得一个‘皆大欢喜’的结果呢?”
  蒲千阳听得很是认真,在季岚发问结束后还稍微等了几秒,才反问:“还有其他问题吗?”
  “你先解决这两个问题吧。”
  从祝云宵怀里出来,蒲千阳从一边拽了三把椅子过来,一把放在季岚身边,另两把并在一块,是给自己和祝云宵坐的。
  坐定后,蒲千阳也摆出了他在会议中最常用的姿势。
  “很好,现在我们已经充分接收到了礼雅堂的意见了。”将两边手肘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双手十指交叉,蒲千阳开始了自己的陈述,“那么季岚先生,现在我要纠正一下你的两个认知。”
  “一,我是独身一人回地香城没错,但这是我本人的要求而不是对面的态度。”
  “恰恰相反,对面对此事的重视态度可能超乎你的想象。”
  “如果两周之内我不能给对面一个合理的交代,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了。”
  “二,真相就是真相,不会因为任何人的个人意志而变化,也不应该因为一些莫须有的原因被埋藏在地下永远不见天日。至于后边是什么人愿意或不愿意相信,那是另一个话题了。”
  “不过,论及如何在香城让别人相信真相这件事,我身边这位的经验应该相当丰富。”蒲千阳用手反扣住身边祝云宵的手背。
  季岚盯着蒲千阳,许久后问:“保家卫国,到底是你对祝潇行为所带来的结果的的主观臆断,还是一种夸张的修辞手法?”
  “毫不夸张。”蒲千阳直起腰身,夹着祝云宵五指的手指微微用力,“也绝无虚言。”
  在季岚的视角中,蒲千阳话音刚落的瞬间,房间里的时空似乎有了一瞬间的错位。
  好像此时坐在他身边的人不是祝云宵,而是祝潇。
  终于等来了一个公道的祝潇。
  叮!叮!叮!
  季岚的手机猛然震动了起来。
  朝对面两人示意了一下后,他把手机拿出来,滑动解锁。
  只见他的屏幕上齐齐整整地排了三行消息。
  救!
  救!
  救!
  不知道是因为网络问题还是操作失误,同一条消息被曾铎连续发了三次。
  “发生什么了?”蒲千阳问,“哦,别误会,我不是关心他。主要是因为在我当前的计划中礼雅堂是我达到目的的不可或缺的一个组件。”
  “八大派围攻光明顶。”季岚回忆了一下今日曾铎的日程安排,站起身,顺便把手机揣回了兜里,“但曾无忌的乾坤大挪移没学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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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许隆为代表的香城诸多势力在地下停车场里把曾铎围了个正着。
  “许小姐,这是什么意思啊?”盲按发完求救短信的曾铎把手机悄悄地藏回口袋里降下车窗和颜悦色地问。
  刚刚开着她那辆白色帕拉梅拉一个甩尾把开车逃窜的曾铎堵死在路中央上的许隆在降下车窗后扶了一把头顶的墨镜,单手轻轻搭在车窗上敲击着,“没什么意思,只觉得难得能跟曾堂主有空间单独聊上几句,就这么错过了太可惜了。”
  “聊!我最喜欢聊了。”曾铎“恍然大悟”道,“许小姐你早说啊,我知道有家不错的店,赏个光不?”
  “不劳曾堂主破费,我看这里就不错。空调开得足,凉快得很。”面对曾铎的缓兵之计,许隆不以为意。
  “OK。”见对方连一点台阶都不肯下,曾铎也不多周旋了,“那许小姐想跟我聊什么呢?上次的开幕式的承包资格吗?”
  “曾堂主误会了。”许隆摆摆手,“我呢,向来是不反对公平竞争的。”
  “只不过吧,有件事您做得实在是不太地道。香城的长辈不太擅长跟您这种海归沟通,所以这事儿不得不安排给我来跟你讲。”
  曾铎干脆把车熄了火,下了车靠在车门上,“哦?是什么呢?按照曾家风骨长辈说话,我可得洗耳恭听。”
  见对方的动作,许隆也不示弱地紧随其后地下了车,“您刚到香城的时候对外发布了一条视频,并且公开了共享了所有信息。这很好。”
  听她这么说,曾铎心中立刻就有了掂量。
  原来是打算用这事儿开刀啊。
  “只不过后来所有人带来的黄金都被判定为‘假货’。”许隆皮笑肉不笑,“这是不是就不太合适了?”
  曾铎立刻反驳:“许小姐,我记得我当时在视频里说了。我愿意以双倍市价收购的是,经由我提供的线索而找到的,当年的那批黄金。”
  “你怎么判定这些黄金不是当年的黄金?”许隆一抬头,“还是说,你们的判定标准是线索?那你们能证明别人解读线索的方法是错的吗?”
  曾铎语塞。
  因为这个部分一直都是由季岚负责的。
  每次有人送黄金小样过来,自己只是转了个手就送到了季岚那里进行鉴别。
  虽然自己也问过几次,但季岚始终都没有告诉过自己他对于黄金的判定标准是什么。
  作为天天跟人打交道的许隆当然没有放过曾铎的不自然反应,当即就要继续加压。
  “因为成分不对。”季岚的声音从停车场上方的喇叭中响起。
  曾铎大喜。
  “你们带来的黄金都太纯了。”
  然而这第二句解释,却是在地下停车场的拐角处传来的。
  说这话的人,是蒲千阳。
  身在广播室的季岚有些难以置信。
  因为这个秘密他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过。
  此时,他终于相信蒲千阳的确是查到了什么了。
  看到从墙后走出来蒲千阳和祝云宵,许隆眼中带火。
  真是天堂有路你俩不走,地狱无门你俩天天进来遛弯。
  强把怒气压下去后,她冷冷道:“黄金太纯了?你说太纯就太纯?你当大家是傻子吗?”
  周围其他的人也应和着:
  “从来只听说嫌黄金成分杂,今天还是第一次听说嫌黄金纯的。”
  “出尔反尔,玩不起就别玩。”
  “这新礼雅堂跟老礼雅堂真是没得比。”
  蒲千阳想要继续说下去,却被来自四面八方的嘈杂声压得听不见半点自己的声音。
  见状,祝云宵抬起长腿重重踹上了一边防止消防器材的铁皮箱。
  巨大的金属撞击声响回荡在地下停车场里,引得好几辆停在车位上汽车发出了尖锐的报警声,连带着让不少人吓了一跳。
  终于,蒲千阳再次有了说话的机会。
  穿过挤得像沙丁鱼罐头一样的车群,蒲千阳来到了人群的正中央。
  “今天聚在这里的各位想必都是香城的重量级角色。”他环视一周,“所以我相信抛去曾铎先生之前在镜头前叙述的那个版本,各位心里对于二十年前的那起惊天大案一定或多或少地有一些独特的了解。”
  “是什么让各位对这来历不明的十吨黄金如此执着?”
  “因为它是毫无风险的两个亿吗?”
  在蒲千阳说出这句话后,人群中大部分人的神色都发生了变化。
  “可惜,这黄金的作用并不是像各位小道消息中所流传的那样,是某个香城富商想要偷偷转移的灰色资产。”
  “它们其实是一种配件的原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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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金掺锡……”祝潇看着面前坩埚自言自语,“还是这个比例……”
  那急促敲着桌面的手指暴露了他心中的久违的惶恐。
  这是哪来的?
  这又是要干什么?
 
 
第306章 ‘编外顾问’
  很多人来到了香城会给自己启一个新的名字,并编撰一套新的身份。
  这已经成为了一种不会被宣之于口的默契。
  所以在互相聊起来历的时候,大多数人的身份听过就算过了。
  那么跟其他来到香城重启人生的人比起来,祝潇有一个最大的不同。
  他,正经工科出身,而且学历还挺高的。
  而且是有正经毕业证书可查的那种。
  要不是有一日在庙门口被一个系粉红发带的女生迷住了心神,此时的他应该会成为一位高级工程师,领着旱涝保收的薪水奔波在不同的大型机器之间帮各种焦头烂额的工厂解决问题。
  为了一个来路不明还只见了一面的女人,这值得吗?
  祝潇才不会去思考这个问题。
  他觉得自己的生活还挺好的。
  如果这片土地天然有这种规则的制约,那么为什么那个掌握规则解释权的人不能是他呢?
  但在工科专业领域不一样,不管你理解与否,静默的物理规则就是唯一的法则。
  金,密度大,延展性好可以被加工为各种形状,导电性虽然不如银和铜但胜在很难生锈和氧化。
  至于它的价格,在很多使用情况下价格根本算不上个事儿。
  锡,虽然是一种比较常见的金属,在延展性之外的,种属性都不是非常突出。
  但它有一个奇妙的特性:对于温度非常敏感。
  当温度下降到一定程度,锡会逐渐变成松散的粉末,用手指碾过它就如同碾过被烧成灰烬的纸一样简单。
  而在温度升到某个值以上,它又会变得很脆,变得一敲就碎,宛如被砸在了尖端的鲁伯特之泪一样化为齑粉。
  而两者结合起来,就会得到一种稳定不会氧化和生锈,但是但凡被暴露在温度变化幅度稍大的环境中就会迅速损毁的合金。
  诚然,截止目前,合金依照混合金属的种类和比例已经有了万万千千的组合,而每一种合金总会有它适配的场景。
  但是黄金和锡的合金实在是少见……
  祝潇记忆力非常不错,甚至能记得住读书期间老师在课堂上不经意间提到的各种拓展性知识。
  所以他才会在发现这金绣屏风摆件所用的金线的材料组成成分后表现地这么慌张。
  *
  “至于黄金和锡的合金的作用。”穿着的确良衬衫的教授把写得只剩下一个头的粉笔抛进讲台的纸盒中,随意地说,“我们学校出去的学生以后工作中大概率是用不到的。”
  听他这么说,前排的祝潇立刻起哄捧场:“教授!为人师表可不能藏私啊!”
  教授拍拍手上的粉笔灰,温和地笑道:“不是藏私。我是真诚地希望你们用不到。而且期末我也不会考的。”
  听他这么一说,对于班内其他的同学来说反正也不考,那过去也就过去了。
  但在祝潇这里可过不去。
  看着教授表现,他大概是下定决心不说了。
  所以祝潇只能私下去图书馆查。
  在那个还没有计算机的年代,要是自己学校的图书馆没有,他就去别的学校的图书馆查。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还是让他查出了结果。
  然后他才领悟了,为什么当时的教授会说出,他真诚地希望自己的学生在人生中遇不到也用不到这个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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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码机内部元器件的原材料?”碍于那边祝云宵的威压,人群中一些耐着性子听完蒲千阳的长篇大论,终于找到了机会反讥道,“你怎么不去写小说呢?”
  “如果我是一个小说家,那我应该安排祝潇用一个极为小巧妙的技巧偷走了这十吨原材料,然后拐弯抹角安排他的儿子拿到十吨黄金然后以此为基础成为香城的王。”蒲千阳轻描淡写地说,“这不比什么无缘无故消失然后被自己儿子记恨了二十多年爽多了?”
  作为人群的重要代表许隆并没有直接否定蒲千阳给出的解释,只是问:“证据呢?”
  蒲千阳双手一摊,“如果你是说能给你们看的直接证据,暂时还没有。”
  听他这么说,人群中立刻发出了哄闹的声音。
  然而这次不等祝云宵再有行动,广播中就传出了尖锐的电流声。
  那高频的尖锐声音从停车场的音响中传出,如同尖刺一般扎在所有人的鼓膜上,同时也盖过了一切反驳的声音。
  “如果这个答案各位不能立即接受的话,我这里还有一个PLAN B。”把双手从耳朵上放下来的蒲千阳继续了自己的叙述。
  “退一步,抛去之前我说的所有内容不谈的话,至少目前我们几方应该有一个相同的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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