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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但是被撤回(穿越重生)——冬啼鸟

时间:2024-07-17 09:47:04  作者:冬啼鸟
  这身影,难道……
  不可能啊!
  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还是说当年他其实是诈死骗人?
  他转头看向蒲千阳试图从这个年轻的陌生男人脸上寻找到一些线索。
  可蒲千阳始终保持着那种职业化的淡淡笑容,让人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金牙男一咬牙,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
  逃避了这么多年,值了!
  听到车门开启的声音,坐在后排的祝云宵无声地将原本落在信纸上的视线转移到了拉开车门的金牙男的身上。
  在亮起的后排车顶灯的帮助下,金牙男这才发现来人并不是自己以为的那位。
  “小云宵是你啊!”他的语气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带了几分拉拢和讨好,“搞这么大阵仗,太淘气了……”
  “老板上了一天的工,想必已经疲了。我们闲话少叙。”祝云宵对待这位金牙男的态度跟志对待之前那位老人截然不同,举起那封信单刀直入,“这是什么意思?”
  金牙男的熟人牌还没来得及打出就被直接对面噎了回来。
  “误会啊,都是误会。”他一拍大腿,伸出手试图将信拿回来,“对不住啊。信里边的话确实有些过了,可如果我不这么写,你妈肯定不会让你来找我的。”
  可祝云宵只轻一回拢手指便躲过了他的动作,眼神冷冽。
  “这件事待会儿再说。我父亲留的货物是什么?现在在哪里?”
  “货是什么……”金牙男眼神躲闪了一下,“你想想,你爹是个聪明得像个猴精!要是他真有什么不想让我知道的,我一个小老板还真能打探到不成?!”
  然而他的这番肺腑之言很明显没有得到祝云宵的信任。
  “以漯祖的名义?”祝云宵的语调中带了几分嘲讽。
  似乎被戳到了致命之处,金牙男一咋舌痛心疾首道:“我这,我这也是为了你们娘俩好啊!”
  “你那时候小,根本理解不了当时是个什么情况。”
  “就算是放到现在,你最好也别沾得太深!”
  祝云宵对于他的说法不置可否,也并不说话,只是在用一种虽然视线上平视但内涵上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金牙男。
  金牙男见祝云宵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终于扯下了伪善的面具,恶狠狠道:“无毛小子真是不知好歹。”
  “你知道你爹到底是干什么的吗?”
  “你知道他当年到底捅了多大的篓子吗?”
  金牙男的声音在车身内回荡,像是要将迟来这么多年的交底砸碎在地。
  一通发泄过后,他垂下头冷冷地自嘲一声:“我也是倒了大霉才受制于他,过了二十年还不得安生。”
  “说完了?”祝云宵并没有打断他的发泄,“那轮到我了。”
  “他不是什么调酒师,他是中央赌场白手套。”
  “哦,我妈也是。两人既是夫妻亦是师徒。”
  说话间,祝云宵将双手十指相互交叉地放在了身前。
  他十根手指依次精准地交错的动作被金牙男看在眼里,惊在心中。
  “十吨黄金一夜失踪,当年风头大盛如今已经销声匿迹的大小组织连夜把香城翻了个底朝天,只为了找到他的踪迹。”
  “同时李日耀借此机会趁机将香城彻底归拢在自己手下,并将此事彻底封存,明面上再无人敢提及。”
  祝云宵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还有什么你觉得我不知道的吗?”
  只见当年的那个背书包默默上下学的小男孩竟然也走上了同样的道路,并且怎么看都在其中混得风生水起,金牙男不得不又一次相信了那句古话:龙生龙凤生凤。
  “全放在旧厂房了。”他垂头丧气地交代,“当时祝潇能没运走的东西都在旧厂房里,我是真的碰都没碰过。”
  祝云宵不语。
  碰不碰先不提,但一无所获一定是真的。
  “只是这旧厂房我已经卖掉了。”面对祝云宵沉默的威压,金牙男的目光游移躲闪大气不出,“现在它是个什么情况,我也是真的不知道了。”
  随着他说出这句话,车内的氛围彻底降至了冰点。
  看着老板的眼神中已经充满了哀求,蒲千阳轻轻敲了两下车窗,在祝云宵将车窗降下后弯腰,两边小臂随意地搭在窗框上:“老板,欢乐的叙旧时光总是短暂的,您夫人出来找您了。”
  金牙男看了一眼蒲千阳,但随后还是把目光落在了祝云宵的身上。
  “的确。”祝云宵闻言微微点头。
  至此,已经足够了。
  听到这句话,金牙男如释重负。
  直到此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已经浸满了汗液。
  望着载着两人远去的车辆,把卷帘门拉下来的女人弱弱问:“这次我们,还要搬家吗?”
  “搬?还搬哪里去啊……”擦着手的金牙男喃喃道,随即他捶胸顿足,“我当初就不该去喝那顿酒的,不然也不会跟漯祖发誓了啊。”
  现在他只能寄希望这祝云宵和祝潇一样,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了。
  *
  “你刚刚的动作是认真的吗?”蒲千阳虽然对于祝云宵意欲于与过去的自己切割一事毫不怀疑,但他还是问了这么一嘴。
  “自然是诈他的。”祝云宵当即否认,“他这种一知半解的外行人根本没有能力去求证‘我’的真伪。”
  随着车辆开动,道路两边的街景飞速向后掠过。
  一时间,车内仿佛自成了一个凝固不变的空间。
  “对于很多人来说,死了的白手套祝云宵,才是最好的祝云宵。”祝云宵目视前方十分镇定,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或许这的确是真相,只是这话说得实在是有些令人伤感,至少让蒲千阳的心头不是滋味。
  “至少我会需要。”于是蒲千阳在望向窗外时自然而然地说道,“不必怀疑,就算全世界都忘记了祝云宵,我也一定会记得。”
  然后再一次地,再一次地,让你重新变成你本应该是的那番模样。
  当然,最后这句话蒲千阳是肯定不会说的。
  祝云宵虽然平日里就经常会听到蒲千阳变着花的爱语,但这般正式的表白却十分少见。
  然而不等他酝酿好一份等价的回应,温柔的电子女声从另一边的手机中响起:“目的地就在您的右侧,祝您旅途愉快。”
  “到了,真可惜。”蒲千阳狡黠一笑,率先下了车。
  击败他人有两种方式,第一种是你本身就比对方强,第二种就是先发制人并不给对方还手的机会。
  停驻的车辆右方是一间老旧的厂房,而此时厂房紧闭的大门上印着一个大大的红字的拆。
 
 
第279章 翻墙
  在门前驻足欣赏了一下这个鲜红的泼天富贵象征,蒲千阳锐评:“天降横财啊这是。”
  上次祝潇给祝云宵留东西的选址勉强还能算得上一个百年风俗不可擅动,可这香城的工厂用地就不一样了,拆与建只在一些人的一念之间。
  可能……他也没能料到自己的妻子一直都没有来找寻自己的下落吧。
  锐评归锐评,蒲千阳自然没有忘记两人前来的真正目的。
  按照金牙男的说法,祝潇当时另外一半没来得及被运走的物件就躺在地下库房里。
  伸手推了一下工厂紧锁的大门,蒲千阳发现这大门的后方被用什么东西横闩住了,凭今天两个人的气力是肯定没办法打开的。
  扫视了一番周围的环境,他耸耸肩得出了一个结论:“看起来只能翻墙咯。”
  说到翻墙,蒲千阳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转过身对着祝云宵调笑道:“这次还要我教吗?”
  似乎是被蒲千阳的笑容刺激到了,祝云宵甚至没有助跑的环节,只是稍微蓄力后一跃,两边的手就稳稳地扒住了墙壁的边缘。
  紧接着他上身施力,附着在精干的躯体上的肌肉在他的衣衫下方隐隐凸显出形状,一条长腿轻松提过墙壁顶端后整个人跨坐在了工厂老旧落灰的围墙上。
  随后他转过身,还了蒲千阳一个略带得意的宠溺笑容。
  蒲千阳诚心地鼓了两下掌。
  可以的,没想到这理论上天天在室内待着的祝云宵的运动神经居然没退化。
  什么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好学生啊。
  不过呢,自己也不差就是了。
  观察了一下自己面前的墙壁状态,蒲千阳在一个小小的加速后用前脚掌的掌心快速在上边蹬了一下。
  伴随着这个动作,他的身子如在家种飞檐走壁的淑女二代一般灵巧地向上窜了不少,只一个转身他便侧身坐在了祝云宵的身边。
  正准备扭腰把耷在墙外的两条退换一个方向,蒲千阳却只感觉自己整个人被一股力量往旁边拽去。
  这力量的由来除了同样坐在墙头上的祝云宵还能是谁?
  重心不稳的蒲千阳不得不朝着祝云宵的怀中倒去。
  “你……”面对始作俑者,蒲千阳刚想问责,可话语刚到嘴边却被一双薄唇给封了住。
  这个大庭广众之下的吻着实是来得有些猝不及防。
  蒲千阳本想将重心拉回去,可祝云宵这时却不打算放过他。
  只见他的手从蒲千阳的侧脸挪开后一路顺着耳后发际的走势轻轻按在了颈后的位置。
  或许是因为之前那次不算美妙的单向会面,导致每次自己把手放在这个位置的时候,无论之前两人是什么状态,蒲千阳都能立刻乖顺下来任凭自己拿捏。
  无论时间,无论地点。
  反正,都是你惯的。
  被按住后颈的蒲千阳配合着祝云宵的动作微微张开嘴,任凭对方舔舐拉扯自己的唇舌。
  终于,等到蒲千阳甚至已经有些缺氧而不得不抓住祝云宵胸口的衣襟保持平衡的时候,祝云宵才终于放过了他。
  在祝云宵微微拉远两人之间的距离的时候,一道极细的银丝稍稍延长后断裂于无形。
  不知足一般,他又在蒲千阳的额头上补了一个亲吻,又顺势将那人的肩头拢在怀中揉了几下,附在对方耳边说:“不敢忘。”
  听到这三个字,蒲千阳勉强有了些许氧气供应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突然有此一难。
  什么人啊这么记仇!
  同样深谙不给对手报复的机会的原则的祝云宵在报复得逞后,转过身以一条腿的优势先于蒲千阳落了地。
  随后朝着蒲千阳所在地方向张开了双臂。
  看着站在自己下方身姿出挑大方的祝云宵,蒲千阳的耳根有些发红。
  抱就抱,你当我放不开怎么?还省得我自己跳了。
  *
  地下库房是一种在上个时代相当常见的东西。
  毕竟在那个时期个人电脑都还没诞生,电子化信息录入与管理更是天方夜谭。
  这也就导致了很多厂家为了保护自己的账目都会在厂房中设置一个相对隐秘的地下库房。
  这旧厂房虽然面积大,但蒲千阳和祝云宵两人根据地面和墙壁上经年累月留下的各种活动痕迹很快就找到了地下库房所在的位置。
  那道窄门失了人为的使用与保养,在边角处已经生了几乎可以连成大片的锈斑。
  然而更让蒲千阳在意的是被挂在一边门把手上的锁头。
  “这安保机制看起来挺别致的啊。”他将锁头取了下来仔细端详,“开个地库还要解孔明锁?”
  不过无论是什么理由,这把锁很明显都已经很久没有再被打开过了,而这个很久大概要比窄门失去价值还要早上不少。
  蒲千阳和祝云宵两人一左一右地拉住地库的门把手,齐齐施力便将这久久无人操作以至于枢纽都已经快要被固死的的双开门掀了开来。
  伴随着在光线中上下飞溅的尘土,一道半边是货运斜梯半边是人行台阶的地道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蒲千阳尝试按下墙壁上的电灯开关。
  或许是因为即将拆迁,这里的供电全被断掉了。
  无奈之下,两个人只能点亮手机自带的手电筒,一前一后地向下走去。
  好在这毕竟也只是地下库房,不是什么军事堡垒,转了两弯大概十多级台阶之后两人就踩到了平地上。
  在这大小不过十平米的空间的一侧堆放了一辆看起来已经报废了的货运叉车,叉车的前端摞着几个大木箱,而另一侧则是摆着一张瘸了腿的长桌以及一个分了几层的架子。
  看起来,这就是祝潇当年没能带走的货物了。
  两人合力将其中一个箱子从最顶端搬了下来。
  蒲千阳打量了一番周围,从一个角落觅得了一把用于钉上木箱上钉子的锤。
  把锤子的另一端勾入木箱的缝隙,蒲千阳抬脚踩了上去。
  发力前,他叮嘱祝云宵:“你离远一点,别被木屑崩到了。”
  听话推开两步的祝云宵看着这几个木箱,突然说道:“对于祝潇当年的行为,其实我有一事一直不能理解……”
  木头断裂的声音将他的后半句话彻底掩了住。
  然而紧接着,几道亮得惨烈的手电光自两人身后亮起,伴随它们同时响起的还有一句明显不怀好意的话语。
  “有劳二位。现在二位可以到旁边歇歇脚喝杯茶了。”
  这个结果并没有超乎蒲千阳和祝云宵的意料。
  毕竟那个寄日记到家里来的人难道无所图谋吗?
  最大的可能自然是把自己二人当成用于扫清障碍的工具人,他们只需要实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策略就行了。
  蒲千阳环抱双臂,转身向声音的来源看过去。
  “来人,把东西搬出去。我感觉再在这里待下去我就要窒息了。”
  只见那里站着一个打扮略显夸张的单边耳朵上打了三个耳骨钉的黑发卷毛男子,而在他身后的是一位自己的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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