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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侦:假象表面(推理悬疑)——龙九九

时间:2024-07-17 09:43:15  作者:龙九九
  宋知意摸摸鼻尖,又说:“那我们不说?”
  贺瑱叹了口气:“也不行……我都焦虑一周了,再拖下去我更难受了。”
  宋知意偏偏头,又提议:“那既然你不敢同父母说,那我们就先告诉楼下任意一个还没走的同事这件事,算是做个演练,你也好有心理准备。”
  贺瑱咧咧嘴,望了一眼根本看不见的楼下,应了声“好”。或许在他自己的心里,也有几分希冀现在楼下走的一个人都不剩。
  楼下还没走的最后一个同事陆何打了个喷嚏,准备继续挑灯夜读这些从前的案件。
  还没翻两页,就见得贺瑱和宋知意下了楼来,贺瑱看见他还在,脸色陡然变了又变。他有些挠头,不明所以,但仍是问:“老大,你们怎么还没走?咋了,是有啥要跟我说吗?”
  贺瑱舔了舔嘴唇,反问:“你怎么还没走呢?”
  陆何也不尴尬,只说:“反正我现在也孤家寡人了,多看点东西万一以后能用得上呢。”
  只是用得上这样的可能性,他自己也知道有多小。
  贺瑱看着陆何,其实是他也好,其他人自己好像更没法说出口。
  他轻咳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却在说出口的一瞬间又泄了气。
  一来二去,陆何的情绪也被他调动了起来,心中万分紧张,指尖捏紧衣角:“到底什么事啊老大,不会……还是要把我开了吧。”
  他脸色有些颓唐,贺瑱立马安抚:“不是不是,跟你没关系。是我的事……具体而言,是我和宋知意的事情。这件事你一定要替我们保密,千万别同任何人说。”
  陆何的目光流转于他和宋知意之间,又郑重地点了头:“放心,我嘴多严啊,老大你又不是不知道。”
  贺瑱这才又鼓起了一口勇气说:“我和宋知意……在一起了。”
 
 
第71章 回家
  陆何先是一愣,继而又一幅早就预料到了的表情:“之前棠棠跟我说,我还有些不信。后来我观察了你俩好久,我觉得你俩之间也是挺暧昧的。其实你这突然跟我一说,我也觉得没什么太大惊喜了。”
  贺瑱有些无语,他酝酿了这么久,却不成想是如此结果。那是不是也意味着,在贺父贺母那里,他们的坎坷磋磨也不会那么多?
  陆何见贺瑱不说话,又有些刻意试探地演出了惊讶的表情:“哇!你们在一起了?好厉害……哦!”
  贺瑱斜他一眼:“少说废话。”
  陆何立马在自己嘴巴上拉了个拉锁,又问:“那能跟棠棠说吗?”
  “不行。”贺瑱严词拒绝,“你自己憋着。”
  他如今懊恼大过于害臊,觉得自己是多蠢才能跟陆何说这件事。但还是又嘱咐了陆何几句,他就和宋知意一同上了车,准备去父母那里。
  “现在感觉怎么样?”宋知意一脚油门出了小灰楼外的停车场,又温和地问。
  “不知道,虽然陆何这个反应、表情有些差强人意,但我确实心里没那么慌了。”贺瑱摇下了点车窗,透着气。
  逐渐回暖的春日里,微风轻轻拂过他的鼻尖,却吹得他打了个喷嚏,立马关上了窗户。
  宋知意瞥他一眼,只轻笑一声,并没有说什么。
  周五的晚上路有些难走,红的发紫的导航线路,让他们多堵了二十分钟他们才堪堪将车停在了别墅门口。
  贺瑱从兜里掏出钥匙串,扒拉着找到自家别墅门的那一把,自然而然地拧了开来。
  家里根本没人注意到他晚到了这件事。
  贺母正陪着陈晓勤一起学做菜,林姨在一旁指导着,只有贺父一个人继续孤孤单单地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贺瑱先叫了一声“爸”,然后才换了鞋去厨房和贺母他们说话。
  贺父没应他,却扭头用余光看了一眼,叫了宋知意坐在他身边,问着最近他们队里的工作与变动。
  陈晓勤也是许久没和贺瑱见面,开心地叫了一声,捧着花就想拉着贺瑱说好久的话。
  但贺瑱又从背后拿出了另一束康乃馨,送给了贺母:“妈,也不是什么逢年过节的,就随便买了一束,看您喜欢不。”
  贺母哪能不喜欢,被哄得眼角纹都皱了起来,立马和陈晓勤开开心心地一起去找了花瓶插上,分别放在了自己的床头。
  如今陈晓勤在贺家住的习惯了,贺母就把二层原先的客房收拾出来给她住了,还改了卫生间各种的格局,以让陈晓勤能自己适应。
  虽说是个客房,但也和贺瑱的房间布局完全一样,不算亏得了孩子。
  陈晓勤的心情明显见得开心多了,话也比以前密了。
  一直拉着贺瑱“哥哥哥”的没完,仿佛一只展着翅膀,想要下蛋的小母鸡。
  贺瑱对她的话句句有回应,见她终于把一肚子话掏完了,又问:“最近课上的怎么样?”
  陈晓勤忙点了点头:“过段时间我要去试试再教育了,但阿姨说想给我申请国外的学校,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适应。还有我这个腿也不知道到时候方不方便呢,但也想尝试一下。”
  “都试试。”贺瑱给她倒了杯水,又说,“前几天去牢里和你哥说了几句话,他一切都好,也没人欺负他。听着狱警说他表现尤其优秀,适当减刑肯定不成问题的。”
  陈晓勤嘴巴都快咧到后脑勺上去了,眸中尽是惊喜之色:“那太好了,我是不是过些年就能见到他了?”
  贺瑱点点头。
  人活着,总得有些盼头的。
  他又和陈晓勤聊了几句,可目光却总是往宋知意与贺父的方向飘着。
  陈晓勤如何能看不出来?
  顺着贺瑱的目光望了两眼,她就吐吐舌头开口:“贺哥哥,看男朋友呢?”
  她本意是揶揄贺瑱一下,却没想到这回贺瑱点了头:“对。”
  “啊?”陈晓勤懵了,“啊啊啊?是我理解错了,还是……真的?”
  “真的,但你要先给我保密。”贺瑱对她比了个嘘声的姿势,又朝着贺父贺母的方向努了努嘴。
  陈晓勤立马在嘴巴上比划了一下拉紧拉锁的样子,可又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儿啊?我怎么感觉一下子就变了呢?分明在不久前你还跟我说只是朋友呢。你瞒得够好的啊!但是宋法医那么漂亮,你是真的不亏。还有你俩谁上谁下啊?还有……”
  “停!”贺瑱立马叫停了她无休止的问题,说起某些事情脸上还是有些臊的。
  他啧了一声,还是坦言:“能有多久?不就只有几周的事情。破之前那个掏心案的时候,没忍住……”
  “我就说,他肯定忍不住,他那么喜欢你。”陈晓勤噘着嘴,异常笃定。
  贺瑱轻笑了一声:“是我没忍住,他可太能忍了。要是我不说,他恐怕能憋到死了,估摸着他上辈子是做忍者的。”
  如果真的如宋知意所言,第一面相见之后就喜欢他了,那……有十年了。
  十年暗恋,却谁人都瞧不出来。
  他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觉得是不是该佩服宋知意了。
  陈晓勤听罢,更是忍不住拖着长音哦了一声,引得贺母都频频看她,这才注意到,小声地又问:“那你们要和叔叔阿姨说吗?”
  贺瑱半天没回应,只是微微地点了头:“肯定会,就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下定决心。”
  “加油,我看好你!”陈晓勤双手握拳,给他比划了个助力的姿势,而后立马要摇着轮椅就要去找宋知意说话,但看见贺父在和宋知意聊天又折返了回来,和贺瑱面面相觑,想问些说些什么,又不敢说。
  贺瑱心里揣着事,也没太留意她那溢于言表的表情变化。
  晚上一顿饭吃得还不错,只是各怀心事之人颇多,聊天都没之前多了。
  贺母倒是一如既往地照顾着所有人的情绪,时不时地抛出几个话题,让整个餐桌上不至于只有菜是热的。
  陈晓勤坐在圆桌对面,忍不住一直用目光轮转在贺瑱和宋知意之间。还是贺瑱撂了筷子,对着她咳嗽了一声,她才收敛一些。
  饭后贺父似乎还想和宋知意多聊一些,就又拉着他去去了茶室喝茶。
  陈晓勤也还想和贺瑱多聊点八卦,贺瑱却以累的名头拒绝了,回到自己的房间就洗澡上了床,来回来去地滚着,措辞着自己和贺父贺母捅破窗户纸的开场白。
  等宋知意回来的时候,他还能听见贺父中气十足的声音:“又得委屈你和贺瑱那小子挤一挤了。”
  宋知意冷静地说着不委屈,一进屋就被贺瑱学:“不委屈。当然不委屈啦,宋大法医多乐意呢!”
  “那的确,我很乐意。”宋知意一挑眉,缓步朝他走来。
  他顿时有些不妙的感觉,往后微微挪了一点:“你可别,这在我家呢还!”
  说着,他还微微拔高了一点声音,却又怕被察觉到什么,立马压低了嗓子:“宋知意,我可警告你啊,小心行事。”
  宋知意见得有效,又忍俊不禁:“我只是乐意,没想做什么。”
  他凑在贺瑱的跟前,抽出了贺瑱手上放着的书籍,又退了半步保持安全距离:“足迹分辨?你这是……?”
  “随便看看,多学点知识。”贺瑱一摊手,“你现在可越学越坏了啊,还是说这才是你的本性,你一直压抑着没有暴露?”
  宋知意不置可否地笑笑。
  他如今在,贺瑱也看不太进去书了,就有一搭没一搭地问:“我爸又找你说什么了?”
  春日里屋内的暖气没那么足,却也还是有些燥热的,他顺手脱下了灰色毛衣,只穿着内里一件白色丝质衬衣,又说:“也没什么,只问了这几个案子的情况,和最近你的状态。”
  “老头还挺关心我。”贺瑱一撇嘴,“那你怎么回的。”
  “照实而言,说你在这几个案件上当机立断,逻辑缜密通顺,尤其是□□那个案件中,只依凭推理就完美还原了案情。”宋知意事无巨细地夸赞着。
  贺瑱却越听越骄傲:“我似乎逐渐在你的夸赞中,开始飘了。不过没事儿,你让我先飘一会儿,你记得来给我放气,别飘远了。”
  “行,我用绳子把你拴在我腰上,就不会丢了。”宋知意的情话并没有那般动听,却也让贺瑱心驰神往。
  贺瑱在床上打了个滚,趴着看着坐在床脚的宋知意,又说:“你腰上那个胎记,再给我看看?”
  “怎么了?”宋知意虽是如此问着,但也纵容着贺瑱掀开了他的衬衣,露出他白净却八块腹肌的腰,上面赫然有个浅浅淡淡的月牙儿型胎记。
  胎记并不明显,是淡淡的粉色。如果不仔细看,是瞧不清楚的。
  “我怕回头你走丢了,我还得通过胎记认你呢。”贺瑱又认真在自己脑海中临摹了一遍胎记的模样,放下了宋知意的衣角,又伸手拍了拍,“穿好,守点男德。”
  宋知意无奈笑笑:“还不是只给你看了。这也算不得什么胎记,算个印记吧。是……我爸火灾去世之后,突然冒出来的。想想我妈都不太清楚在意过,恐怕只有你知晓了。”
  “懂了,小秘密。”贺瑱噗嗤一声还是笑了出来,又推推宋知意,“去洗澡吧。”
  宋知意应了一声,却在进门的时候又说:“今天你爸爸的心情还不错,要不要去说?”
  贺瑱犹豫了一下,仍是摇了摇头:“不去了,再等等吧。”
  他归根究底还是害怕的,害怕父母对他再一次的离心训斥,害怕父母的失望,更害怕自己不能承担这样的后果。
  他好不容易才把这个家团圆回来,他真的恐惧再一次失去了。
  宋知意只是默默站定在原地看着他,并不去过多的干涉贺瑱的任何决定。他只是希望贺瑱所做的一切都会开心,由心而为之,他便会奋不顾身坚定地去支持他。
  “哎呀,你去洗澡吧。”贺瑱看着宋知意那炽热的目光,又是心跳快了半分,“别耗着了,我自己琢磨琢磨就行。”
  宋知意不再多言,转身入内。
  等他湿漉漉出来的时候,贺瑱就已经不再纠结了,开开心心地继续看着他的新书。
  “有点渴,帮我去楼下拿点水上来呗。”见得宋知意头发吹得半干,贺瑱就朝他稍作大声地撒着娇。
  可怎么看,都有些刻意,就像是说给谁听一般。
 
 
第72章 冰释
  宋知意虽是有些疑惑,但心中亦是有了猜测,但也没过多迟疑就准备下楼。不出所料,一开门就见得门口一个正摇着轮椅想要装作路过的陈晓勤。
  贺瑱朝他挑挑眉,他也无奈地微微勾起唇角,将陈晓勤的窘态展露无虞。
  陈晓勤尴尬起来的时候显得特别忙,又顾着摇轮椅,又要忙着要去看墙上一点污点,又忍不住添了一句:“哎呀,贺哥哥你们还没睡呢?”
  “有人听墙角,我们怎么睡得着呢?是不是啊,勤勤?”贺瑱歪着头,揶揄打趣着陈晓勤。
  陈晓勤立马窘迫地要回房间:“我什么都不知道,宋哥哥你快下去拿水吧……我错了。”
  她说到一半,立马捂嘴,瞬间明白自己暴露了。
  贺瑱轻笑一声:“拿水都知道啊?那这么看起来我家隔音不好,以后说话都得偷摸背着点人了。”
  陈晓勤哭丧着脸,连忙摆着手讨饶道:“没有的事,是我非要贴门上才能听见的。真的不大,我回去了,我好困,晚安!”
  说罢,她就晃晃悠悠又非常迅速地推着墙转了个身,立马回到房间里去了。
  宋知意看着贺瑱故意闹得这一遭,又笑问:“还喝水吗?”
  贺瑱耸耸肩:“当然了,厨房左手柜子下面有瓶装的,拿两瓶上来一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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