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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侦:假象表面(推理悬疑)——龙九九

时间:2024-07-17 09:43:15  作者:龙九九
  他无语:“我是有枪,我刑警不配枪吗?我警官证就在棉袄的内兜里,你要不要拿出来看看。”
  “警察会来嫖/娼?”对方明显不信,可却也翻了翻他的口袋,拿到其中证件犹豫了一会儿,又将其丢在了地上,“做的再真,也不是真的!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是来查案的,周志忠被害案件。”贺瑱如今真的是百口莫辩。
  小警察冷笑一声:“没听过什么周志忠案件,别跟我胡扯!”
  说罢,他又气地捏紧了贺瑱的手铐一下。
  顿时金属便紧紧地箍在贺瑱那本就没二两肉的手腕上,卡的骨头生疼,皮都磨破了一点。
  小桃还想为他说话,可一个小姐的话,又有谁会信?
  贺瑱冷笑一声:“秦诺平常就是这么教你们的?他可真是厉害啊!”
  小警察明显没想到贺瑱知道他们老大的名字,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旁人,似乎心底有些动摇。
  可瞧见旁人漠视的目光后,他又下定决心,仍是固执己见,将贺瑱和陆何都一同塞入了他们的警车,准备带回去严加审问,再拘留十五日。
  贺瑱当真无可奈何,他连警官证都被随手扔在那个足疗店里了,他还能说什么,只能见了秦诺骂他一顿自己解解气。
  他还是第一次坐在审讯室另外一个角度,这事儿倒也新奇。
  抓他来的小警察就坐在对面,冷脸问询着:“姓名?”
  贺瑱没什么好气地说:“贺瑱。”
  “年龄?”
  “二十八。”
  “工作?”
  “沣潭市刑侦支队队长。”贺瑱说完,抬眼瞥了一下小警察脸上凝重的表情,又觉得好笑。
  小警察立马跟他拍桌子:“严肃点,别跟我这开玩笑!”
  贺瑱无奈地泄了一口气:“你要是不信,你大可以直接去内部调查一下我的身份。再不行就问你们老大秦诺,还不信的话……警局方局长,沣潭市前某位姓贺的大领导,你都可以问问。”
  小警察明显慌了神,特别是有人进来和他耳语了一番。
  等他折返的时候,先把贺瑱的手铐开了,又继续如强弩之末般教训着:“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可从头都在说我是警察,你甚至看了我的警官证,还把其随手扔了,只说是假的。”贺瑱活动了一下手腕,被拷了半天还有点疼。
  他的手腕一片青紫,皮肤上还有少许的溃烂,打眼一瞧就知道是手铐磨出来的。
  小警察彻底没话:“对不起……对不起贺队长,是我唐突了。您没事吧?”
  贺瑱晃悠了下肩膀,摇摇头:“把我警官证找回来就没事。”
  小警察唯唯诺诺地送他出去,他又看见陆何也被毕恭毕敬地请了出来。拐过弯,他就看见目光中尽是担忧之色的宋知意正在门口等着他。
  宋知意一眼就看见他想要藏起来的手腕了,目光阴冷地扫过在场众人。即便是问的话轻柔,可所有人都不寒而栗:“这怎么弄的?谁弄的?”
  贺瑱又把手腕往回藏了藏:“我自己弄得,不小心捏紧了手铐,卡的,没什么事。走吧,咱们回队里去,我有点新线索了。”
  可宋知意的脚步不动,如同焊在地上一般,贺瑱推都推不动。
  宋知意的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终归落在了一直低着头的小警察身上,他终于动了身,却不是往外行去。
  这回贺瑱却是一把拉住了他,手上也使了劲儿:“我好不容易破皮的地方结了痂,你不想我再因为拉你而伤口裂开吧?”
  宋知意脚步定下,终是看着贺瑱那有些骇人的伤口,而长舒了口气,转头向着门口而去。只是一直垂着头走在贺瑱前面的他,似乎隐隐传来几声懊悔的叹息,可到底还是一言不发地上了车。
  陆何也不敢说话,尽量让自己变成车后座的一个隐形人。
  贺瑱一上车就开始演上了:“哎哟,知意,我有点疼,你能不能早点带我回去上药啊!”
  宋知意看着他的伤口,满目解释难过与心疼:“我就应该跟你们一起去。”
  贺瑱却并不在意:“那你跟我们一起去了,不就是三个人都被抓了吗?连个来接我们的人都没有了。哎呀行了,这跟你没关系,是那个小警察太执拗了。不过也别跟他一般计较,这事儿估计也得给他吓死,我到时候跟秦诺说一声就行了。”
  “嗯。”宋知意从鼻腔中哼出一声来,可他还是没原谅自己,“我没有保护好你。”
  贺瑱却是眸若星子,笑意璀璨得如钻石:“知道了,你最关心我了,你最好了。”
  陆何在后座上实在听不下去这些黏黏糊糊的话了,怎么感觉他俩之间的暧昧情愫,比之自己与温苗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他轻咳了一声,还是忍不住将自己这个隐形人的身份披露出来。
  贺瑱这才想起来陆何也在车上,连忙正襟危坐,没叫任何人看见他发红发烫的耳尖脸颊。
  这会儿都静下心来,他才觉得自己的手腕真的胀痛,破皮的地方也红肿着发烫。他想要小心翼翼地碰一下,试图缓解一下,却被宋知意呵斥:“别碰。”
  “开车还能看见我的动作?”贺瑱挑了挑眉,揶揄地试探着,可却也顺从地听了宋知意的话。
  宋知意没再理会他,只是又在他尝试着用触碰伤口来试探自己的时候,轻咳了一声。
  贺瑱看得出来。宋知意很生气。
  他的薄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直线,脸上也绷着,好看的眉眼更是深深地皱出一个川字。指尖紧紧地握在方向盘上,就连一向开得极稳的车,如今也是有些控制不住的急躁。
  可贺瑱却不明白。
  宋知意到底在生什么气,气自己没保护好他?可他不是已经说了不在意了。
  还是说气那个小警察办事太莽撞,根本就将人一杆子打死,才将他害成这幅模样?
  难道……宋知意那么那么多的在乎,是因为他也喜欢自己?
  贺瑱只觉得这想法太过荒谬,可又有些期许着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他忍不住偏过头看宋知意,可宋知意仍是那副不近人情的模样,兀自恼怒着。
  他只觉得还是自己多思了,这样的几率又有多高呢?万分之一,还是十万分之一?
  他又怎会真的碰到。
  “开车还是小心些。”贺瑱只能把千言万语化作这一句,提醒着宋知意。
  听得宋知意嗯了一声后,他还是将双手都撂在了一旁,手机也不碰,只用头靠在车窗玻璃上,虚无缥缈地看着外面的夜色。
  华灯初上,环路上所见外侧高高的写字楼都亮着灯,许是很多社畜还在这会儿加着班。而他们又何尝不是为了工作而奋不顾身呢?
  贺瑱叹了口气,许是自己都没听清,便将目光又移了回来,盯着眼前笔直的道路。
  不多时,他们便回了小灰楼。
  陆何去哪,宋知意根本不在意,只是强迫着贺瑱跟他回了解剖室。
  贺瑱朝着陆何努努嘴,示意他可以下班,剩下的交给自己来弄。可陆何也还是将他们收集到的线索都先整理了一下,又给那个叫豆豆的小姐发去了消息。
  希望有小桃跟她说过的缘故,她能将事实真相都告知自己。
  贺瑱被宋知意带到了解剖室中,因为存放尸体而常年温度稍低的解剖室中空荡荡的,解剖台也被擦得锃光瓦亮,没有一点血和组织液的污渍。
  他想自己找把椅子坐下,可所有的椅子都被宋知意收了起来。
  他的双手受伤,也不大好使劲儿,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宋知意沉默不语地又将他一个人留在解剖室里。
  他叹了口气,看着自己青紫中又翻出鲜红皮肉的手腕,无奈地自言自语:“我这也没办法啊,他生什么气!”
  他没地方坐,就干脆自己找了位置,坐在了宋知意擦得干干净净的解剖台上。
  脏就脏了,反正是宋知意非要和他置气,又不是自己的问题。
  所以……宋知意到底为什么呢?
  他想不明白,宋知意却已提着药箱走了进来。
  宋知意仍是一言不发,将药箱中的酒精拿了出来,可一顿,还是放回去换了碘伏出来。
  贺瑱看起来是个小狼,凶巴巴地在外面叫嚷着,可实际上也还是个怕疼的小兔子。他不希望贺瑱的人生中,有一丝苦痛,即便是自己带来的。
  贺瑱乖乖巧巧地伸出双手去,放在宋知意的面前。
  宋知意用棉签沾了碘伏,轻轻地擦拭了上去。可即便是碘伏,碰到溃烂的伤口处时,依旧是会带起来些许痛感。
  贺瑱故作矫情地哼了两声,宋知意的动作果真愈发得轻柔了起来。
  在宋知意背过身替他去拿纱布把伤口裹上的时候,他却幽幽开口:“知意,你到底为什么生气啊?”
  宋知意的动作一滞,可又很快地继续了下去,他拿过纱布,转回头替贺瑱包扎着,才开口:“没保护好你。”
  “说真的,我一个大老爷们,我不用你保护。我今天这事儿也是在我意料之外,也是我没做好准备的。所以谁也不赖,更不会怪你。”贺瑱字字句句皆是诚心,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宋知意,仿佛想从宋知意的表情上瞧出些许他想看见的端倪来。
  可宋知意却一直垂头为他仔细包扎着,生怕碰触到了一点他的伤口,又让他觉得不舒服了。
  他还是叹了口气,又说:“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可你……对我的关心,却总比其他人多得多得多。为什么呢?”
  宋知意心中一震,如临大敌。他生怕是被贺瑱看出来了什么自己心底不同凡响的心思,真的要被贺瑱疏远了。
  “我……”他张了张嘴,想要编出个合理的解释来,可话到嘴边却无论如何都不想骗贺瑱。
  贺瑱见他说不出话来,自己心中亦是忐忑。
  可他只觉得没有再比现在这个时刻,更好的时机了。
  他抿抿唇:“那你不说,我就说了。我想你是因为对我有一种特殊的情愫,所以才会特别的在意我,对吗?”
  他见得宋知意似乎想要辩解什么,可又打断了其的话语:“你先别说话,你听我继续说。也许这些理解,都只是我想的,我的一厢情愿。可是我想跟你说——”
  “宋知意,我喜欢你。”
 
 
第66章 伪证
  贺瑱其实有些不敢抬头看宋知意的表情的,只是他也感觉得到宋知意给他包扎的动作倏地停了下来。
  他咧咧嘴,心中如同破了个大洞一般,呼呼地往里面灌着风,凉了个彻底。
  也许……
  算了。
  他笑话了自己一声,又颓然地说:“你别有什么心理负担啊,不喜欢我也没关系的,我就是……心里藏不住事儿,想了就说了。说实话……喜欢你这个事情是我自己的,你放心吧,我不会打扰你的。如果你觉得困扰的话,你就把我刚才说的那些话,当个屁放了,别搁在心上。只是——”
  “你别走。”
  “就算是为了支队……”他就像是个不知所措的孩子一般,尴尬地找寻着各种理由,可终归还是说,“就……别走。”
  如今手腕疼不疼的,已经不重要了。
  他的心里跟拉风箱似的,呼哧呼哧地往里进着寒风。
  可下一秒,宋知意又是将他的手尽然握了回来,语气依旧如往日般平淡:“不行,你说过的话,要负责任。”
  “啊?”贺瑱有些懵,茫然地抬眼看着宋知意。
  可下一秒,一个湿热的吻就落在了他的唇上。他不知所措,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依凭着本能去向宋知意所求,而不认输。
  可他的双手被宋知意一掌覆盖着,而宋知意的另一只手却抵在了他的脑后,不让他做那个逃兵。
  唇齿间的交融,贺瑱感受到了有什么东西顶开了他的牙齿,探入他的口腔之中,与他的舌尖缠绵着。
  似是有一股莫名的躁动,从心底发散到了大脑,却又不知流向了身体的什么部位。
  解剖室里硕大的镜子,将他们二人之间的缠绵悱恻映得清晰。
  似乎在那一刻,他终于明白了这镜子的用途。
  贺瑱却是更紧地抱住了他眼前的挚爱之人,紧紧又紧紧,这辈子不愿意松开。
  不知过了多久,宋知意才放松了手,可贺瑱的意识却仍是有些涣散着,半晌才回过神来。
  他瞠目结舌地看着宋知意,回味着方才的甘甜,可迷茫又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宋知意的脸上再不是那些生气、冷然,而是贺瑱最最期许的温柔。
  平日里最循规蹈矩的他,坐在了贺瑱的身侧,目光紧紧地盯着贺瑱,不曾挪开。
  贺瑱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别着脸不敢看他,却仍是拔高了些许音量:“你一直看着我干嘛?你说,你刚才那样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愈发减弱的声音,却依旧证明了他的试探。
  他好像明白了,可又不敢完全确认,只固执地等待着一个从他所爱之人口中说出来的答案。
  宋知意如今终于知道贺瑱也是爱他的,自然不会再让贺瑱离开他的身侧,只说:“贺瑱,我很爱你。只是我从前不敢,我怕会影响了你正常的生活,可我……真的没有办法不在你身边,看着你。”
  “我想过,如果一辈子陪着你也好,或是真的向你吐露我的心声后离开也罢。可终归我是胆怯的,我没有你那般的勇气,可以将这件事情说出来。我很抱歉,贺瑱,这些话我早便应该说给你听的。”
  “从第一次遇到你,你如同一道光照入我的生活里之后,我当真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你。我用了很大的努力走到了你的身边,我也不希望再离开了。”
  “从今往后,我希望我能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直到终老。我……不是一个轻易许下承诺的人,可我真的很想对你起誓。贺瑱,我不会在任何情况下辜负你的,我想请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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