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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侦:假象表面(推理悬疑)——龙九九

时间:2024-07-17 09:43:15  作者:龙九九
  贺瑱带着手套,将相框举了起来,对着阳光看着这从前幸福的夫妻,却陡然发现透过光亮,这张照片背后似乎还夹杂着什么东西。
  他立马警觉,翻箱倒柜地找出个螺丝刀,撬开了相框。
  夫妻二人甜蜜的合照背后,竟然藏着的是一张小女孩照片,看年纪也就十二三岁,长得很漂亮,五官和周志忠亡妻如出一辙。
  这是他的继女。
  可是……谁会将继女的照片,藏在自己和妻子的背后?
  周志忠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贺瑱不寒而栗。
  他捏着这张薄薄的,似乎一阵风就能吹走的照片,无不害怕自己脑海中所构想的事情成真。
  他连忙起身要去问陆何查的怎么样,如果还是有问题他可能不能再等着陆何的结果了。
  陆何并不在工位上,旁边同事说他是去上卫生间了,贺瑱就边翻看着陆何打印出来的几个亲戚朋友的记录,边等着他。
  不出五分钟,陆何就甩着手上的水,正朝着自己的工位方向走。
  瞧见贺瑱的同时,他的脸色有些微微地沉了下去,脚步一顿,似乎又攒足了勇气,他才牵出个笑意到贺瑱面前:“老大,你怎么知道我整理的差不多了?我正准备上个厕所,就上去找你呢。”
  贺瑱把刚翻看了两页的资料放在一边,坐在桌子角上,敲了敲桌子示意他开始。
  “周志忠,男,五十二岁,现在是沣潭大学后勤部的主任,主要是负责采购等等事物。不得不说,采购真的油水颇大,他竟然在这样的清水衙门里捞了好几套房出来。”
  说罢,陆何又摆了几张不同的小区照片到贺瑱的面前:“这是周志忠名下拥有的房产,林林总总加起来有五套之多。”
  “他原来就是珑川市人,考了大学才来的沣潭市定居。他一共结果两次婚,第一任妻子和他因为某些原因争吵过后,他动了手,结果因为家暴起诉离婚。”
  “现任妻子已故,名叫温蕊,是他之前的学妹,两个人当时的感情就不错。结婚之后也是恩爱异常,直到温蕊生病去世。”
  贺瑱听着陆何讲的细致,也没打扰他。
  陆何继续又说:“周志忠此人,虽是贪财,但是和同事相处的都还算比较融洽。他的性格温良,之前被诟病家暴,他的同事们也是不信的。”
  “如果非要说他和谁有过冲突,那就只能是沣潭大学生物系的郝教授,因为仪器采购审批的手续闹得不欢而散。那个时候郝教授就扬言要搞死他。”
  “嗯,不错。继续说,说重点。”贺瑱点了陆何一下。
  可陆何就像是听不懂一般,又咧咧嘴:“周志忠和前妻虽然闹得不愉快,但是前妻也在他发迹之后,几次三番上门来找他求复合,都被他轰了出去。”
  “他和现任的父母关系也算融洽,逢年过节也会带着……礼物回去看两位老人。”他咬了一下下唇,差点将继女两字说了出来。
  贺瑱只觉得他古怪,方要开口直接指出继女一事来,陆何又忙不迭地开口:“王曼我也查了一下,她是在周志忠搬进来之后半年搬来的。她是个律师,也算高薪人群。她还有个儿子,今年上小学六年级。”
  这是将人家邻居的孩子都调查清楚了,可没说到死者自己的孩子上。
  “说重点!”贺瑱有些急了,“说他继女的事!”
  他也不管陆何是不是再搬出点其他话语搪塞自己,干干脆脆地直接开口点明了他想要的主题。
  陆何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装模作样地在桌子上翻找着自己打印出来有关于周志忠继女的情况,但半天又没找到。
  贺瑱气不打一处来:“你脑子里是什么?水吗?实在不行就起开,我自己来确认。”
  陆何见到贺瑱终于发飙,也知道自己没法子再打断下去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表情凝重到了极点。
  他弯腰从柜子底下捡起了那张印着有关于周志忠继女的情况的纸。还没开口,又得了贺瑱的一通骂。
  “陆何,你说这么多,但是我最着重强调的重点你却一直没有关注到。这是为什么?”贺瑱清明的眼眸紧紧凝视着陆何,似是想要从他已然皲裂的表情中读懂什么。
  贺瑱不明白,陆何分明知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可偏偏就藏着掖着。
  “你是准备跟我卖多大的关子?这周志忠的继女姓甚名谁,家住何处,现在状况如何,很难查吗?”他的眉头紧锁,眉心中勾勒出个深深地川字。
  他将陆何先前递给他的纸质资料拍在桌子上,又微微拔高了些许音量:“还是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说出她的名字,说出来你就会biu的一声上天吗?”
  “老大……”陆何垂着脑袋,不敢直视贺瑱的目光。
  他似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知道这件事就算瞒得了一时也瞒不了一世,更何况连一时他都难以骗过贺瑱。
  他舔了舔嘴唇,轻声开口:“周志忠的继女名叫……温苗。”
 
 
第62章 淋病
  温苗。
  这个名字太过耳熟了,贺瑱如何能不记得?
  不过短短两天,就让其从陆何心心念念的女朋友名字,变成了这个可怖案件中的嫌疑犯。
  也难怪陆何也一直拖拖拉拉的不肯说,原来还是因为陆何怕他女朋友也牵涉其中。
  这是他的初恋,贺瑱知道他有多喜欢多珍惜。
  “老大,我不是故意要一直拖着的……”陆何耷拉着眼皮,有些不知所措。他的指尖绞着,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姿态再去面对贺瑱。
  贺瑱却是抿了抿唇,说道:“去找个会议室吧。”
  陆何心下一紧,这是要谈他的处分问题了吗?
  但是他还是依言,去找了一间空的小会议室,垂头丧气地跟在贺瑱身后走了进去。
  贺瑱当即给了他一拳,骂道:“没人了,还跟我这装?”
  陆何茫然四顾:“老大,我没装。我就是……怕你让我滚蛋。”
  贺瑱无语:“滚蛋也得是你被我培养好了,滚出去自立门户。你现在就想滚蛋,我可不让,白花我那么多精力。”
  看着陆何那副小家子气唯唯诺诺的模样,他又气不打一处来:“我可从来没说要让你走,或者给你处分。我明白你的心思,确实做出这样的选择人之常情。但你也诚实地告诉了我,虽然可能也有我逼迫你的原因吧。但是不管怎么说,你都如实说了,这点我没必要去挑你的刺、找你的茬啊!”
  “老大……”陆何感动万分,立马要扑上去,给贺瑱一个巨大的拥抱。
  贺瑱看着架势,一个闪身立马躲开:“快收收你的神通,别把你那大鼻涕眼泪地往我身上抹。说说吧,你对温苗知道多少?一五一十都给我交代清楚了,别让我逮到一句你跟我说谎。”
  “我是真不知道她继父就是周志忠,不然我在案发现场就演不下去了。”这话说得是真的,陆何姿态也诚恳,“我知道她今年大一,是在沣潭大学读金融系。她母亲不在了,但是父亲没多提过,只说是离婚了。”
  “那看来她口中的父亲,指的就是她生父,而非继父了。看起来,她和周志忠确实有些龃龉的,连法律上的父亲都不认了。”贺瑱耸耸肩,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你这个小女朋友,是有自己想法的。”
  陆何立马又替女友辩解:“不是的,温苗是个很温柔的女孩子,她脾气性格特别好,说话都细声细气的,从不跟人吵架。”
  “不是说温苗的脾气秉性如何,是周志忠对她是什么样子的。你看看这个吧!”贺瑱将温苗的照片搁在陆何的面前,朝他挑了挑眉。
  “这是……?”陆何看着面前的照片,女孩的模样和他记忆中那个穿着白裙子给他递手帕的小姑娘重合,“的确是苗苗。老大,你从哪得来的?”
  “还从哪?从他周志忠和温蕊甜蜜合照的后面翻出来的,咱们俩要不要合计合计,他为什么会把温苗的照片夹在后面,作用是什么呢?”贺瑱一挑眉,将问题重新抛回给了陆何。
  陆何也有些揪心,目光紧紧地盯着那张照片不曾放松,表情也逐渐凝重了起来。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对贺瑱承认了错误:“老大,我知道了,我下次一定以案件为先。”
  “行,我真没说你这个。”贺瑱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陆何无言以对,只得继续说:“那老大,我联系她一下,让她下午来支队问话。”
  “倒也还不用,毕竟现在尸检、痕检,还有很多检验结果都还没出来。再等等吧,不过你也千万什么都别和她透露。”贺瑱想了想,还是多嘱咐了一句。
  “不会的,不会的!”陆何立马发誓,“我这辈子不会做背叛支队和国家的事情,我既然穿着这身警服,我就定然要对我所做的一切都负责!”
  贺瑱看着他这幅义愤填膺的模样,忍俊不禁:“行了,别在这豪言壮阔了。下次如果再发生这种情况,直接去我办公室和我谈就行。”
  “Yes Sir!”陆何心情好了许多,又开始耍贫嘴,“没有下次!”
  贺瑱懒得搭理他,就让他把所有材料都送到办公室给自己看,而后就没再难为陆何。
  只他刚回到办公室,椅子还没坐热,宋知意便带着解剖报告敲响了他的房门。
  如今他都能根据敲门的声音与长短来断定是否是宋知意了,他稍作整理了一下桌子,就又应道:“进。”
  他给宋知意搬了个椅子,挪到自己的办公桌面前,靠着椅子往后倒去,准备舒舒服服地听宋知意给自己讲解。
  宋知意见他如此,并无多言,只是分享着报告与解剖过程中的照片,和他叙述:“周志忠的死亡时间,我初步断定为周六的凌晨两点到五点,其中有三个小时的误差。”
  “他被割下的下/体已经被确认为死后伤了,那时候括/约/肌也僵硬,所以将肛/门撑得裂开。但是他的下/体却存在勃/起状态,应为死时状态或痉挛所致。”
  “他……死时下/体勃/起?什么玩意儿?”贺瑱钻了钻自己的耳朵,只觉得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般,“他到底死前在做什么啊?”
  如果真的是温苗,那……太恐怖了些。
  可又似乎又过分合理。
  贺瑱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将这些他的构想抛之脑后,又咧咧嘴说:“你继续,先说完。”
  “毒理检测结果表明周志忠并没有中毒,但是病理检测他的其余脏器无碍,可被剖出来的心脏却有病变。他当时是突发性心梗了,可是……”宋知意一顿,“却并不能确认挖开他胸腔的刀伤与心梗的先后。”
  贺瑱理了理这段话的意思:“也就是说,也许是凶手在刺下去的一瞬间,他因为恐惧害怕,所以突发性心梗?”
  “可以这么说。”宋知意颔首,“只是这样是否给你增添了难度?”
  贺瑱也不瞒着他:“确实有一些,这区别就是故意杀人罪和亵渎尸体罪两种不同的刑罚了,之间是有天差地别的。”
  “不过现在倒也不急,如果真的是心梗离世,中间还有段时间,还是可以以过失致人死亡罪起诉的。不过这都是后话了,先调查当时在场之人,究竟是谁最重要。”贺瑱又哗啦啦地翻了翻纸张,又问,“还有什么别的补充吗?”
  “还有一些,是周志忠此人有高危性病,他是淋病患者。”血检报告中几个临界值,无不证实了这个观点。
  “那你没事儿吧?”贺瑱急忙关心宋知意,上下左右地环顾了一圈,“是不是要去医院打什么阻断药?”
  “不用的。”宋知意镇定地说,“艾滋病才需要尽快去打阻断药,淋病需要在温暖潮湿的环境下才好传播,大多也是高危性/行为和生理接触。我们的防护措施很好,再者尸体已经暴露了两天,被传染的概率小之又小。”
  “没事就行。”好在那些手套、口罩,不仅是防护着证据不被污染,也依旧保护着自己不受到伤害。
  但是淋病这一事,就叫人有些唏嘘了。
  他或许得查查,温蕊到底是生了什么病离世的。
  毕竟淋病一事,的的确确也变相证明了周志忠并非一个表里如一的爱妻好男人。
  贺瑱将这重点记录在了笔记本上,又问:“对了,痕检那边的结果确定了吗?”
  宋知意勾唇浅笑:“他们也不是每次都会去找我的。”
  贺瑱一拍脑袋:“我又忘了,怪我。”
  他最近只觉得看见宋知意就开心,有些事情都在潜移默化中就被忽略。
  他转了转笔尖,没着急去催痕检的检验结果,反而给陆何发了条消息:来我办公室一趟。
  宋知意见得自己这边的事情已汇报完,又说:“那我先回去,如果有新的线索,我再及时跟进。我还是需要再做二次复检,和一些重点信息排查。”
  贺瑱在耳边用手挥得像个招财猫一样:“行,你先回吧,晚上也一起走,等我。”
  他琢磨了好几天,表白这件事虽是说着不急于一时,可贺瑱就是心里急。
  即便是宋知意平日里生人勿进,可他的好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能看见。他生怕去晚了一点,就会有人抢走了宋知意。
  他倒当真没想过自己若是表白被拒,以后和宋知意又该如何相处。他只想着当下想把自己放在心上第二重要的事情,先完成罢了。
  宋知意冲他点了点头,出门的时候还和气喘吁吁大步跑上楼的陆何擦肩而过。
  陆何喘了口气,问道:“怎么了老大?”
  贺瑱把宋知意拿过来的报告撂在陆何的面前:“死亡时间确认了,是周六凌晨的一点到三点。可以去核实确认一下有关涉案人员的时间了,特别是……温苗。”
  陆何轻轻地啊了一声,又说:“那不用确认苗苗的时间了,从周五晚上六点,到周六中午十二点,我们都一直在一起。我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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