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什么反派,那我老婆(穿越重生)——就九

时间:2024-07-17 09:34:58  作者:就九
  有两人自殿中走出,宫人停下动作伏地叩拜:“殿下, 国师。”
  黑色长裙逶在地上,殷楹嗯了声,开口道:“继续刷吧, 明日百官朝拜新主,务必要洗刷得干干净净, 半点腌臜味也不能有。”
  宫人齐声应是。
  按理说身边有位“殿下”,不待“殿下”开口便兀自发号施令这般行径算是僭越,可宫人却全然一副习以为常的态度,就连她身边那位殿下也没有开口质疑什么。
  与殷楹同时走出的那位殿下也是名女子, 二十几岁模样,锦衣玉带,气质冷清。手中宝剑残血尚温, 但待殷楹的态度却相当恭谨。
  像是觉察到什么, 殷楹不着痕迹的朝他们所在的方向看了眼,然后对身边的女子道:“殿下……不对, 现在该称陛下了。”
  殷楹微微一笑:“废帝余党之事不必过多忧心,陛下今晚只管回去好好休息,万事有臣在。”
  女子像是一下被解决了心头难题,躬身谢道:“那便有劳国师了。”
  “你我君臣一体,不必言谢。”
  短暂的交谈过后,两人各自朝不同方向走去。
  待她们走开,殿中才陆陆续续有穿着官服的人小心翼翼露个头出来四处张望。见她们两个都离开了这里,便一个个都逃命似的连滚带爬从殿中奔逃出来,官帽在推搡间被挤掉在地上也无暇去管,只一个劲往外跑。
  正出神,殷楹已经无声无息靠近了过来,微笑:“你们两个怎么会在这里?”
  殷云度收回视线:“我们在街上看到这里起了火,想着前辈可能在这里,便想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你们不用怕,不是什么大事,宫变而已。”殷楹说得很轻松,仿佛是什么司空见惯的事:“或成或败,在凡人界隔些年就要有一次。”
  “……原来如此。”虽然这么说,但殷云度还是觉得,怎么看这都不像是什么很寻常的事。
  “左右再过两日你们便要随我去寻龙脉,来都来了,不如索性便在这里待上两日。”殷楹说着,将一枚环佩交给他们:“你们想去哪儿自己随意走动便是。若有人问起,你们便出示此佩,说自己是国师府上的门人即可。”
  殷云度接下,道谢。
  ……
  无论在何处,权力都是被人所争夺的对象。
  次日,两人以国师府属官的身份立于殷楹左右,也旁观了新帝的登基大典。
  本朝传统原是先帝崩后一月内择良辰吉日新帝登基,但这位新帝显然没打算守这所谓的传统。
  一来拖久了夜长梦多,二来国师说哪日是吉日哪日便是吉日,不过是殷楹一句话的事,没必要去守死理。
  “据我所知,凡人界从前似乎没有女子登基为帝的先例。”殷云度道:“她是此间第一位吗?”
  “从前确实没有。我来了,便有了。”殷楹微微一笑:“这个位置本就该有才德者居之。”
  殷云度深以为然:“自当如此。”
  “废帝是个嫉贤妒能的性子,除却一个嫡长的身份,半分可取之处也没有。他父亲有废了他的太子位另择更有贤名的成王为太子的打算,他得知后毫不犹豫起兵篡位,这才做了几年的皇帝。”
  殷楹随口讲述道:“他登基后暴戾性情更甚以往。成王为其子取名为昆,他硬说昆字拆开便是比日,成王取此名意为其子与日比肩,暗藏谋逆之心,借故将成王夫妻下狱。又使人栽赃陷害坐实谋反之名,将成王府上下满门抄斩,存着侮辱之意留下了尚在襁褓中的成王世子,将其名改为赵诲。”
  殷云度与岑丹溪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出了两分意外。
  没想到赵诲还有这样的过往,毕竟他帮上了大忙,既然听说了此事,总不能什么都不做。
  “能劳烦前辈请新皇下一道旨意,将赵……”殷云度说到这个名字,停顿了下,改口道:“将成王世子的名字改回去,可以吗?”
  “你们也觉得这孩子可怜?”殷楹点头:“确实是个倒霉孩子,这也简单,我去同小皇帝说一声便是了。”
  殷云度从殷楹那里拿了圣旨,领了一群人浩浩荡荡去成王府上宣旨。
  最后一个字念完,赵昆接旨谢恩后抱着殷云度小腿扑地上哇哇大哭。
  “狗皇帝终于死了……不管是不是你们做的都谢谢你们……恩人们长命百岁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儿孙绕膝……”
  他一边大哭一边胡言乱语乱说一气,殷云度有些头疼,要是只活百岁,对修真者而言可以说是相当歹毒的诅咒了。
  殷云度正打算把他扯开,岑丹溪就先一步走了过来,力气奇大的揪着他领子将他拽了起来拖到一边的椅子上。赵昆被领子卡得直咳嗽,看过来的眼神满是不可置信,似乎没想到岑丹溪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将人拎开后,岑丹溪看向殷云度被糊了眼泪湿乎乎的衣摆,气得团团转,神色看不出是嫌弃更多还是懊恼更多:“弄脏了……”
  殷云度心道坏了,试探道:“生气了?”
  岑丹溪目光幽幽:“嗯。”
  “咳……咳咳咳咳咳咳……”偏偏一边的赵昆半点不会看眼色,被勒得咳嗽完之后,又开始热情提议:“我这里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作为谢礼,这样,我做东请二位吃饭怎么样?”
  说着,他便推着两人朝外走:“论吃喝没人比我更在行了……”
  天色渐晚,几人到酒楼坐到雅间窗前时,窗外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
  岑丹溪扒着窗户往下看:“下面还是和昨天一样热闹,一点也看不出来今日发生了什么样的大事。”
  殷云度把脑袋挨到他旁边,和他一起往下看:“权力更迭这种事,对普通百姓来说还是太远了吧。”
  “莫说是普通百姓,就是对我这种皇室不受重视的旁支而言,也是远得很。”赵昆道:“我无所谓皇位上的是公主还是皇子,是高是矮是胖是瘦,能推翻废帝那个昏君,那就是好皇帝。”
  他这话颇有些“黑猫白猫,能捉耗子就是好猫”的味道。
  “不讲那些大道理,来尝尝这酒。”赵昆殷勤的给他们倒上:“绝对是这世间数一数二的好酒!”
  岑丹溪有些跃跃欲试,他还没尝过凡人界的酒,有些好奇味道。
  然而赵昆酒盏刚递过来,就被殷云度挡下一饮而尽。
  “我家郎君不擅饮酒。”殷云度一笑:“我代他喝了,不会介意吧?”
  “啊……怎会,怎会。”赵昆目光在两人间流转,想到初遇时自己干的好事,他也不好意思再多说什么:“如此甚好。”
  岑丹溪却不满意:“我没尝过,我想……”
  “不许。”殷云度跟他小声嘀咕:“想尝我们回家尝,你的酒量,在外面喝酒我不放心。”
  岑丹溪不死心:“凡人界的酒,应该不会有那么大的后劲吧……”
  “不管哪里的酒都是酒,你喝果酒都能醉倒,其他酒就更不要试了。”殷云度还是不松口:“不可以,我不放心。”
  “可是……你在这里啊。”岑丹溪把殷云度面前的酒盏悄悄往自己面前拉:“你在这里,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殷云度是怕岑丹溪喝多了做了糗事等醒了酒自己跟自己生闷气,但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不让他尝一些似乎就是自己太不近人情了。
  “好吧……”殷云度叹了口气,妥协道:“一点点,不要多饮。”
  “好。”
  岑丹溪一口应下,尝第一口觉得辛辣,但尾韵却又醇香带着些甜。好奇之下,他又尝了几口。
  在岑丹溪尝第二口的时候,殷云度就知道事情不妙起来了。
  果不其然,几口之后,岑丹溪脸蛋红扑扑的开始往他怀里扎。
  光是讨抱还不够,岑丹溪在他怀里絮絮叨叨的嘟囔:“你就那么喜欢孩子吗……从外面领那么多孩子回家……”
  他似乎越说越委屈:“就因为我不能生吗……”
  赵昆看他的眼神微妙起来,一副“好哇看错你了,衣冠禽兽,居然是这样的混蛋”的表情。
  殷云度一个头两个大,似乎被误会成和外室生孩子又领回家给大老婆养的人渣了。
  殷云度捂住岑丹溪胡言乱语的嘴巴:“误会,误会,都是误会……我家郎君不胜酒力,不好意思失陪了。”
  但赵昆全然不像是相信的样子,这一捂嘴就更像是不让人说真话心虚了。
  殷云度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索性赶快抱着人往外走。岑丹溪在他怀里呜呜两声,发现已经能说话了,于是继续迷迷糊糊:“你怎么那么多徒弟哇……为什么要领他们回家……”
  殷云度问:“你不喜欢他们吗?”
  “不讨厌,但是,他们占了你的时间……”岑丹溪嘀咕:“还好你不能生,我也不能。就算能生,也不要……”
  殷云度笑:“为什么?”
  “你对徒弟都那么肯花心思。”岑丹溪还是对分走了殷云度时间的人耿耿于怀:“若是自己的孩子,那就更了不得了……”
 
 
第72章 撒娇也没有用
  将人抱回房间, 岑丹溪睁大眼睛看他,眼神却不甚清明。
  殷云度捏他的脸:“以后不管你怎么说,都别想在外面喝酒了。”
  岑丹溪茫然听着, 像是一时反应不过来殷云度说的什么,一副任由施为的模样。呆坐了会儿,他向前靠了靠,将脸埋在殷云度颈间撒娇似的蹭。
  殷云度无情道:“撒娇也没有用。”
  岑丹溪蹭完就开始亲, 顺着脖颈向上。殷云度喉结滚动了下, 身体坐得笔直,面上一派凛然正气。
  终于,在岑丹溪慢慢啄吻他的唇角时,殷云度虎口卡着他下巴将人拉开了些距离。岑丹溪大概是因为喝醉了, 眼睛颜色都藏不住了,漂亮的眸子怔怔的,像一对翠色的琉璃珠子。
  殷云度拇指擦过他的下眼眶, 语气里带着些笑意:“眼睛真漂亮……”
  岑丹溪眼珠动了动,尝试了几下都因为晕晕乎乎的没能将眼睛颜色藏回去。他只能有些懊恼的抬手去挡自己的眼睛:“你别看……”
  “为什么?”殷云度低头亲了亲他的手腕:“从前明明会故意让我看你眼睛的。”
  “现在和以前, 不一样了……”从前不懂事,觉得只要得到了,就是自己的了。后来却发现事实仿佛并非如此。殷云度以真心待他,那他便不该将这些旁门左道的东西用到殷云度身上:“我不想用这个, 控制你。”
  “好,那我不看。”殷云度摘他的发冠,又解他衣服, 随后将人塞到被子里, 轻轻拍:“睡吧。”
  岑丹溪被闷在被子里,他挣了挣:“只是睡觉吗?”
  殷云度太阳穴突突跳, 把人弄狠了他又害怕要躲着人,不弄他他又不乐意想着法子来招惹。
  “我们最近是不是太放纵了些……”殷云度点了下他的额头:“快睡吧,明日还有正事要做。”
  岑丹溪撑着眼皮不肯睡,推了推被子:“那也不要这样……”
  殷云度明白了他想干什么,掀开被子将人揽进怀里:“现在这样可以睡了吗?”
  “嗯。”岑丹溪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抱着他的腰睡着了。
  殷云度很高兴岑丹溪能这样依赖他,这样的关系也是殷云度自己所需要的。
  他们两个对对方的过分依赖在心理上如出一辙,但总会有一个表现得更明显。
  就像前世显然是他对岑丹溪的依赖表现出的更多一些,而今生就成了岑丹溪对他的依赖表现出的更多。
  是谁都一样,殊途同归罢了。
  ……
  翌日,两人随殷楹到了皇陵所在之地。
  “龙脉就在这下面。”
  殷楹领他们来到一处暗道,踏入之后,石壁上的烛火依次亮起,照亮了这一方幽暗空间。
  “前辈……”殷云度道:“您可有听说过,自凡人界飞升的人间帝王?”
  “自然听说过。”殷楹提着一盏小灯走在前面:“相传许多年前人间有一帝王以杀入道,其神魂顿悟飞升,肉身留在此地,化作了此处龙脉。”
  “前辈可有听说过,这位帝王飞升前曾留下一把匕首……”
  殷云度还没说完,殷楹忽然停下了脚步,似乎没料到他会问及此事:“是殷祝要你们来取此物的?”
  殷云度没想到殷楹没有丝毫停顿便将殷祝说了出来,微微一怔:“前辈是如何得知……”
  “果然是他。”殷楹眉头蹙起:“他是疯了吗?”
  殷云度道:“为何这么说?”
  “飞升的那位帝君是以杀入道,其兵刃虽是天下难得的神兵利器,可也满是凶煞戾气,普通修士难以驾驭。”殷楹道:“若要强取,轻则动摇心智神魂,堕魔失去神志化为行尸走肉。重则当即暴毙,再无回旋余地。”
  殷云度听完也是一惊,但他觉得事情应该不至于走到这个地步。系统虽说看他不顺眼,但他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总不至于这样害他。
  “凶煞……戾气?”岑丹溪忽然开口:“是很严重的东西吗?没有能克制它的东西吗?”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