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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反派,那我老婆(穿越重生)——就九

时间:2024-07-17 09:34:58  作者:就九
  殷檐说完这句话,青年手中鱼食恰好喂完。他掏了张帕子擦手,连头也没抬:“怎么, 殷道友不欢迎在下?”
  “姜公子说的哪里话。”对方态度这样轻慢,殷檐心底自然有气,但又不敢表露, 甚至还要赔笑脸道:“只是怕招待不周,怠慢了贵客。”
  “招待就不必了, 你们有这功夫做什么不成?”姜意绪轻飘飘抬眸瞥他一眼:“宗主只交代了那么点事情下来,你们都办不好,原来是心思都用在这种地方了。”
  开口寥寥两三句,全是明嘲暗讽。可偏殷檐理亏没法发作, 只能咬牙忍下:“姜公子说得是,还望公子在应宗主面前……”
  “殷道友。”不待他说完,姜意绪神色似有不耐, 出声打断了他:“我还是那句话, 心思还是用在正地方比较好。”
  “……”
  接二连三被下面子,殷檐脸色变了变, 最后臭着脸问道:“那姜道友此次来,是为了?”
  姜意绪慢悠悠道:“自然是宗主有要事吩咐。”
  殷檐又来了精神:“是什么事?殷某能否将功补过?”
  “与你无关。”姜意绪漫不经心道:“劝你不要打听,只将这院子借我住些时日便可。”
  殷檐脸都绿了:“可这是家主居所……”
  “我能不知道这是家主居所吗?”姜意绪挑挑眉:“摆明了家主居所最舒服,我不住这里住哪里?我总不能委屈自己吧。”
  殷檐下意识反驳道:“你住这里,那家主住哪里?”
  “我不能受委屈,那就只能委屈一下家主,去旁的地方借住一下了。”姜意绪语气理所应当:“别那么矫情,不就让你腾个地方吗,这就不乐意了?仙盟盟主都知道将盟主居让出来,难不成家主居能比盟主居还金贵?”
  “不会,自然不会。”殷檐黑着脸勉强笑笑。
  “那还不赶快把东西都搬走?”姜意绪打了个哈欠:“累死了,你把东西收拾走了我好休息。”
  ……
  走出院子,殷檐怒极反笑:“真是活久见,他算什么东西?一个不知道在多少人手里辗转买卖过的炉鼎,也配跟我拿乔?”
  “家主消消气,消消气,打狗还要看主人呢。”管家赶忙安抚:“这样低劣的品性,早晚都会被应宗主厌弃……到时候家主再去将他买来,好好教训教训,给他教教规矩。”
  “滚,你以为你很会说话吗?”殷檐脸色更难看了:“他品性低劣,我就是好人吗?你到底在骂谁?”
  管家被哽住,试图解释:“家主,我……”
  殷檐怒道:“快滚,过去把我那个院子给他收拾干净点,别给他留下什么把柄。”
  管家喏喏:“是,是……”
  殷檐冷哼一声拂袖离开,管家再进入院子时,却见院中空荡荡,本该在院中的人早已不知去向。
  。
  昨夜里忙了一整晚,殷云度圈着人补了一觉,睡至日上三竿才醒。
  脑子乱,索性好好休息休息理理线索。
  岑丹溪在他身边时总是毫不设防,现下正整个儿蜷在殷云度怀里,也不在意最脆弱的脖颈就这么暴露在殷云度面前,平稳的呼吸喷洒在殷云度胸口,因为心安而睡得很沉。
  殷云度心头隐隐涌上些歉疚。
  天气冷起来后岑丹溪是觉很多的,但这些日子岑丹溪跟着他东奔西走,很少能好好睡一会儿。
  明明想要给他安定的生活……
  岑丹溪身量较他要小许多,拢在怀里很合适。
  殷云度将人搂紧,埋首在他颈间,深吸了口气,心情舒缓平静下来。
  他知道为什么在北茫时岑丹溪不愿留下,一定要跟着他。所以哪怕变宗的发展已经渐渐步入正轨,他也没有跟岑丹溪提要不要先留在这里,等我把事情全办妥了再回来找你。
  岑丹溪或许会为了让他安心留下,也或许会因为不愿而与他争论,但无论是哪一个,都会让岑丹溪伤心。
  有时候人寻遍尘世也难求一个心安,心无可居,会比肉身漂泊更让人难捱。
  此心安处是吾乡。
  殷云度撩起岑丹溪的一缕头发放在唇边碰了碰,然后轻轻起身。
  他缓缓踱步,想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岑寂讲鬼疫故事时,提到了那作恶的邪修是偷盗了西渚宗禁书,修炼了禁术,这才制造了那场灾难。
  那邪修用蛊虫死而复生,还吸走了中蛊者修为。
  檀楼拍卖人用丹药给将死之人延寿,经其手拍卖的其他丹药能让人修为突飞猛进。
  殷云度有些出神,不知不觉走到了院中。
  是不是从最开始,从岑寂那时候起,就有什么东西猜错了。
  可以吸取人修为的会不会不是蛊虫,而是蛊虫上的邪术,蛊虫只是将邪术引到人身上的媒介。
  如果是这样,那这术法完全可以因修炼者修行方式不同而有所差异,媒介除了可以是蛊虫,自然也可以是旁的其他东西。
  这邪术既然能让自己复活,增长修为,那改进一番是不是也可以用到别人身上?
  殷云度几乎可以确定了,檀楼许多年前那个拍卖者,与鬼疫邪术有扯不开的关系。
  禁书是西渚宗的,而西渚宗与殷氏同在凉州,殷氏又伙同仙盟之人抓了许多姑娘。
  抓人是不是修炼邪术用的?
  来都来了,怎么能不去西渚看看。
  殷云度精神正紧绷着,思绪忽然被“噗通”一声轻响打断。
  是个橘子。
  殷云度抬头去看,才发现身侧是棵一丈来高的橘子树。
  大概是因为昨夜来的时候夜已经深了,殷云度没有留意看,今日才发现院中的树竟是橘子树。
  从树上掉下来的那颗橘子看起来沉甸甸的,橘皮橙黄,已经熟了。
  殷云度弯腰去捡,再抬头就见岑丹溪衣服也没好好穿,披着外衣赤脚踩在廊下木质的地板上,散着头发,表情也迷迷糊糊的,似乎还没睡醒就跑出来找他了。
  “阿圆。”殷云度喊他:“接着。”
  什么东西被抛了过来,岑丹溪下意识接住,揉眼去看发现是一颗橘子。
  殷云度朝他走过来,表情带着点笑:“怎么也不穿鞋……”
  不知看到了什么,岑丹溪眼睛睁圆了,忽然便清醒了过来。
  “有人。”
  他像是捕猎者发现了猎物,眼神一瞬间从迷蒙困乏变得警惕锐利,手中没有合适的武器,殷云度抛来的那颗橘子被他掷了出去,这一扔力道不小,殷云度听到破空之声自头顶划过,向他身后飞去。
  殷云度回头,却只看见一片雪白的衣角自墙头滑下,不见踪影。
  他足尖一点迅速跃上墙头,有风轻轻吹过,半点人影也没有。
  岑丹溪拢着衣服站在殷云度身侧,微微垂眸轻声道:“被他跑了……”
  殷氏派来盯梢的人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离他们这么近。
  殷云度低声问道:“有看见他长什么样子吗?”
  岑丹溪摇头:“他用了术法隐匿容貌,我只看见了一片白色人影。”
  殷云度忽然觉得方才那橘子可能不是树上落下来的,而是那人故意抛下来的……
  只是他刚刚心不在焉,只看见了橘子树,便没有四处张望。
  这人是来做什么的?挑衅?偷袭?
  都不像。
  似乎并没有恶意,但总不能是来给他摘橘子的。
  院子里的橘子树恰好与墙一般高,殷云度看见一抹绯红挂在树梢。
  他伸手将那挂在枝头的东西摘下,触手莹润,是块玉佩。
  岑丹溪也靠过来看,蹙眉不解:“半块玉佩?”
  玉佩只有寸许,很小的一块,做工精细生动,以红玉雕琢出莲花形状。分明手中这块已经是完整的一朵莲,却明显缺少了与之嵌合的另一半。
  殷云度想不出一朵完整的莲花为什么只是半块。
  岑丹溪细细查验了一番,确定上面没有丝毫灵气,摇头:“没有丝毫灵力波动,修界的东西哪怕是路边的石头,多少也会有几丝灵气。”
  殷云度沉吟片刻:“凡人界的东西……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章的送到这里?”
  想不通,他暂时将玉石收了起来。
  “眼下积的事情太多了,一件一件慢慢查。”殷云度突然将岑丹溪扛了起来:“不要衣服鞋子不穿就四处乱跑,多不雅观。”
  岑丹溪四肢放松瘫在他身上,任由他扛着,底气不足的低声反驳道:“穿了,穿了里衣和中衣,外衣也披了……”
  殷云度把他捉回屋里给他套衣服:“在流云阁时,也这样吗?”
  “不会。”殷云度给他整理衣服,岑丹溪就低头玩殷云度的扇子:“但是那样日日都要注意仪态好累,什么时候穿衣服不这么麻烦就好了。”
  “嗯。”殷云度应了声:“找个地方坐下,给你梳头发。”
  岑丹溪不想挪动,就在矮桌前地毯上跪坐下来:“这里就好。”
  殷云度绕到他身后,看着他坐下来后能逶到地上的头发,轻轻笑:“头发有些长了。”
  岑丹溪看着门外的天空中时不时扇着翅膀飞过的小鸟,像是心血来潮,他忽然问道:“你喜欢什么呢?”
  殷云度一边梳理着他的头发,一边回道:“花草,猫犬,山水……飞鸟游鱼?”
  “哦。”岑丹溪将他的扇子在桌上敲了两下,淡淡道:“你什么都喜欢。”
  殷云度觉得他可爱:“阿圆喜欢什么?”
  “喜欢?”岑丹溪眼睫扑朔,神色显出些茫然来,然后摇头:“我不知道。”
  殷云度问道:“你给我送过那么多青橘,青橘也不喜欢吗?”
  岑丹溪果断道:“不喜欢。”
  “那熟了的黄橘子呢?”
  岑丹溪说不上来,不讨厌,想说喜欢,但又好像哪里不对。
  岑丹溪反应其实有些慢,他细细思索了一番,想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了怎么回事。
  对岑丹溪,殷云度一向很有耐心。岑丹溪没说完,他就慢慢等。
  很简单的是或否的问题,身边的人却想了好一会儿。
  半晌,青年仰起脸看他,那张惯常温驯无辜的脸上满是固执和认真。他声音很轻,殷云度却一字一句都听得清楚。
  “我不是喜欢橘子,我只是喜欢你而已。”
 
 
第53章 君心我心
  没有人能在听完心上人的情话后毫无触动。
  喜欢的人也在全心全意喜欢着自己, 这大概是世上最令人幸福的事之一了。
  殷云度张了张口,却罕见的有些词穷,最后只能故作镇定的轻声道:“不坐正的话, 头发要梳乱了。”
  岑丹溪乖乖回过身去坐正。
  得益于前世起岑丹溪相关的所有事都是他亲力亲为,梳个头发对他来说轻轻松松。
  “好了。”殷云度将他颊边辫好的那一小缕头发以银质的镂空发扣固定,左右看了一圈,真心实意道:“好看。”
  [好久不见了。]冷不丁的, 沉寂已久的系统冒了出来:[你们还在一起?]
  “嗯。”殷云度已经能很平静的面对他了:“所以呢, 你想说什么?”
  [你若真能一直查下去,后面还有个天大的窟窿等着人补……补完了这个窟窿你未必能活下去。]系统道:[即使这样,也不肯松手吗?]
  “我可能会死,所以我就理所应当要放弃他吗?”殷云度被气笑了:“凭什么?”
  “我不求名, 不求利,只求一人心,也算贪得罪过吗?”
  系统沉默了会儿, 像是妥协了:[随你们吧。]
  殷云度突然道:“我觉得,我就要找到你了。”
  系统依旧是没什么起伏的冰冷语调:[随时恭候。]
  说完这几个字, 系统又没了声响。
  殷云度垂眸不知在想什么,神色晦暗。
  松手?开什么玩笑。
  把岑丹溪推出去让给别人吗?光是想想他都能发疯。
  只要岑丹溪留在他身边,为岑丹溪做什么他都愿意。但只要他还活着一日,就不可能容忍岑丹溪身边有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
  殷云度正出神, 微凉的指尖触碰上了他的脸。
  岑丹溪歪着头看他:“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不说话?”
  “没事。”殷云度握住他的手指,闭眼将人抱紧:“即使前途未卜我也要把你绑在身边……你会怪我吗?”
  “为什么要怪你。”岑丹溪脸颊贴在他肩头,语气寻常:“但是如果你只是因为这个就要丢下我, 我会很生气。”
  “我不会再让你失望了。”殷云度轻轻道:“君心似我心, 我心亦如君心。”
  我知道你有多喜欢我,我也在很认真的喜欢着你, 不遗余力。
  ……
  西渚宗与殷氏相距不远,两人甚至没用到事先准备好的借口,东阙的银铃也没用上,只交了几十块灵石的过路费就被放了进去。
  “这位师兄……”殷云度没忍住问守山门的弟子:“这样随意什么人都能进出,不怕宗内秘宝失窃吗?”
  那人上下打量了他一圈,目光扫过他们身上的白衣和腰间银铃:“看你们这身装束,东阙宗的?”
  殷云度点头:“不错。”
  “果然是别处来的,一点儿不清楚西渚现在是个什么情况。”那人数着手里的灵石:“几十年前老宗主故去后,西渚人心就散了,早就只剩个空壳子了,说是殷氏的后花园也不为过。那些法器啊秘宝之类的东西,早就被搬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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