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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反派,那我老婆(穿越重生)——就九

时间:2024-07-17 09:34:58  作者:就九
  他被押着不知往哪里去,这个方向不是回原来那个院子的路,殷云度没反抗,除了打不过,主要还是想看看他会被押着去哪儿。
  一样的灰白色院落,不过不一样的是这院子显然比他那个大了许多倍。
  殷云度刚被推进来,就看到了放在庭院正中间的东西。
  那是一顶极其华丽的轿子,镶金嵌玉,上面雕刻诸多典故故事,做工精细繁复,通体上下看不到门,是由榫卯嵌合起来的一个整体。
  殷云度觉得这轿子和这鬼地方配得很,一样阴森恐怖,不像给人用的,倒像给鬼结冥婚的。
  有人背对着他站在轿子前,似乎在仔细研究这轿子。
  殷云度被推搡着走进去,有人说了句:“家主,三小姐带到了。”便退了下去。
  “妹妹。”那人转过身来,扯扯嘴角,笑得阴寒:“来看看你夫家给你送来的礼物。”
  殷云度的身体像是被定住了般无法动弹,那人见他不动,干脆走过来扯住他的头发将他拉扯过去:“我跟你说话,没听见吗?”
  “东阙宗那位,还真看中你。”男人扯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万工轿,坐进去了,除非他从外面打开,不然你这辈子都出不来了。”
  殷云度心想这姑娘真能忍啊,他被这力道拉扯得眼前发黑,这姑娘硬是一声不吭。
  “刚刚跑出去去哪里了?教馆?又想去找你那姘头?”男人冷笑两声:“你那姘头早跑了,还不死心呢。”
  这具身体咬牙不说话。
  男人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瓷瓶,拨开塞子,将里面的液体全数灌进了他喉咙里。
  “咳……咳咳咳……”少女声音响起:“这是什么,你要杀我?东阙宗那边指名要我,我死了,你能好过?”
  “东阙那边是说要你,可没说要活的还是死的。”男人森然一笑:“若不是父亲护着你拿别人替了你,你一出生就该死了。你能活到现在,已经是老天额外开恩了。”
  “你为了夺权杀了父亲,现在轮到我了吗?那下一个是谁,二哥?”少女在笑:“你杀不了二哥,这辈子都别想……你再嫉妒,也比不上他。”
  “都说了多少遍了,父亲不是我杀的。”男人像被踩了尾巴般愤怒起来:“我没有做过!”
  “来人,来人!”男人指着眼前的轿子:“把花板卸下来,把她关进去!让她死在里面,都不许管!”
  浑浑噩噩,殷云度感觉自己被塞进了一个棺材一样逼仄窒息的地方。
  被强迫喝进去的东西烧起来一样灼烧着五脏六腑,内脏都要被化开。
  他没法正常思考,生命流逝的痛苦催折着人的意识。
  这姑娘真惨啊……怪不得这么清楚怎么让人痛苦。
  严丝合缝的轿子全然就是个棺材,内设禁锢阵法,根本无法逃离。
  晨昏难辨,不知道被关在这里面几日,随着唢呐声响起,轿子终于动了。
  殷云度意识略微回复了些。
  兄妹三人……父亲疑似死于被儿子夺权,老大承家主位为人阴狠善妒……
  这不就他爹家吗。
  殷云度混沌间想,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他姑姑做的法器被人用到他身上了。
  殷云度试着叫他的剑,惊喜的发现,居然真的隐隐让他感受到了。
  他的剑,离他越来越近了。
  与此同时,他也感觉到这具身体生机几乎断绝,离死去只差一点了,可又好像有什么一直在维系着最后的那点儿生机,让这具身体没有马上死去。
  轿子停下,花板被拆下,过了这么多天终于重见天日了。
  有人递给他一把剑,殷云度下意识接过,接过后才发现这是他的惊霜。
  他猛地抬头,发现眼前穿喜服来迎他的人,居然是岑丹溪。
  “阿圆……”被上一个幻境影响,他下意识喊到:“阿圆你怎么也在这里?”
  岑丹溪却没有回他的话,表情看起来不算高兴。
  他没有多想,只当是岑丹溪现在和他之前一样,被幻境所控制,无法说话。
  就在他以为岑丹溪暂时不会说话时,岑丹溪突然开口:“这种时候都在念着他……”
  “你到底有多喜欢那个人?”
 
 
第34章 既已与人约白首
  一旁涂着红脸的喜婆递上红绸, 殷云度执一端,另一端被递向岑丹溪。
  岑丹溪看殷云度一眼,蹙眉, 表情抗拒并不想接。
  天边完全黑下来,周边人头攒动,仔细看去却没有一个能看得清脸。岑丹溪的抵抗引起了他们的不满,凄厉的鬼哭响在耳侧。
  不可抗拒的力量迫使他抬起手, 接过那血一般颜色的红绸, 跨进门去。
  越往里走,情景越崩坏。不止是人脸,四周环境也模糊成一团,各处鬼魅投来的视线附骨之疽般紧紧粘在他们身上, 直教人毛骨悚然。
  殷云度察觉到,这里开始已经脱离了法器主人的记忆,步入器灵主导的领域。
  外面不知发生了什么, 忽而天边闪过一道电光,将漆黑一片的天硬撕开一道口子, 几缕光泄出来,日光所及之处鬼影四下逃窜,殷云度感觉压在自己身上那股力量似乎变弱了些。
  但很快,阴云聚拢, 天空重新归于黑暗。
  殷云度想起从前曾在古籍中看过,器灵分两种,一种是高阶法器受天地灵气滋养, 日久天长自然而然生出灵智, 是为器灵。而另一种则是横死亡魂被以诅咒为目的,强行封入法器, 从此成为器灵。
  第二种器灵通常带着浓重怨气,往往成为邪修手中的杀人利器。
  如果他没有猜错,藏在周围窥视的这些鬼影,都是被器灵杀死在幻境里死去的亡魂。
  最终这些亡魂成为滋养法器的养料,亡魂越多,器灵力量也会越强。
  殷云度看向眼前仅有的一条路,幽幽通往一处阴森华美的厅堂。
  器灵估计已经等在那里了。
  殷云度握着剑多了几分底气,他牵着红绸走进去。
  大堂内雕梁画栋,富丽堂皇。奢靡华丽得像是什么皇家宫阙。
  主位上坐了个女人,难得的是她的五官没有像其他鬼魅那样模糊成一团黑雾,她不仅有五官,还生得极美,娇而不妖,媚而不俗。
  是器灵。
  见他们走进来,器灵张口道:“日吉时良,天地开张,天造一对,地造一双——”
  她每喊一句,四周的亡魂便躁动一分,像是提前为迎来新成员狂欢。
  “一鞠躬,莫道人间真意少,高山流水情相投——”
  岑丹溪不肯拜,至少现在他不愿意拜。看不见的力量压着他要他弯腰低头,他固执的站着,脸色发白,额角被汗水打湿。
  他几乎撑不住了,然而下一秒,身体所承受的威压骤然一轻,他被人抱了起来。
  “不想拜?”殷云度一手抱他,另一手拔剑出鞘:“那就不拜。”
  主位上的人咯咯笑起来,继续喊:“二鞠躬,无情不似多情苦,侬为君痴君不知——”
  殷云度欲挥剑向她,身上威压却骤然加重,压得他几乎支撑不住,剑尖“噌”得一声杵到了地上,他拿剑勉强支撑住了身体。
  “三鞠躬,相思相见知何日,合昏尚知时,鸳鸯不独宿。”
  身上威压更重了,脚下地面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殷云度喉口腥甜,嘴角溢出血来。
  岑丹溪气也忘了,只慌张替他去擦:“你会不会死,快放我下来……”
  殷云度却摇头,拿手背草草一蹭:“要是连你也顾不住,死也活该。”
  “我这还没死呢,没人能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
  殷云度闭眼咬破指尖,低声念起什么法咒。他额间焰火状印记红得愈发刺目,发丝无风自动,火焰自他脚下燃起,迅速翻滚着向外扩散去吞噬周边邪祟。
  火比他想得要小许多,大概是因为这里是幻境,他祭出的血并没有起到作用。不过好在凤凰火不受幻境限制,可以随时召唤。
  血腥味又涌上来,殷云度咽了下去。
  还是有点勉强了……估计得养一阵子。
  被凤凰火一烧,这鬼地方都敞亮了不少。身上的的威压减轻了大半,他正要提剑去跟器灵打一架分个胜负,天边忽然裂开一道大口子,阳光直直灌进来。
  “蠢死了愣着干嘛!还不快出来!”凌朔的声音从缺口处传进来。
  殷云度灵识化作一道流光,裹挟着着岑丹溪一齐迅速离开。
  。
  殷云度睁眼,入目的便是凌朔凑在他跟前的那张大脸。
  “呦,醒了。”凌朔咧嘴一笑:“寻常人在里头最多待两个时辰就毙命的至凶之物,你硬是熬了一整夜都没死,命可真硬。”
  意识渐渐回笼,头还是有些疼,殷云度揉着太阳穴坐起来:“二师兄,山洞里那些姑娘……”
  “被你叫来的那个什么,叫什么来着……”
  殷云度道:“变宗。”
  “对对,变宗。”凌朔点头:“被他们接走了。”
  殷云度放下心来。
  凌朔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说到这个变宗,前些日子还遣人来过北茫交涉,说要出人帮北茫守北界。虽然是个最近才起来的小宗门,但好像还挺讲道义的……你是怎么和他们联系上的?”
  殷云度面不改色:“游历的时候偶然遇见过变宗长老,一见如故,有些交情。”
  凌朔摸下巴:“变宗长老?是昨晚赶来的那个?那小白脸看着风一吹就倒,昨晚上说好了一起发力强攻进去,谁知道还没开始强攻他突然就晕过去了,莫名其妙的,现在还没醒。”
  殷云度有点尴尬,哈哈两声没接话。
  凌朔口中的小白脸大概是他留在变宗的“惧”那一魄的分身,昨晚他的灵识被拽进了阴阳鉴,分身自然也不可避免受到影响,因此陷入昏迷。
  凌朔自然察觉不出他的尴尬,继续道:“你没什么事了吧?你若没事我就回去了,顺道把那破镜子带回去,师尊要我拿走交给他。”
  殷云度点头:“好。”
  凌朔转身欲走。殷云度突然记起来青铛山前的事:“等一下!”
  凌朔不明所以:“怎么了?”
  “让师尊小心东阙宗应如许应宗主,连带他派去北茫的人,也要多加小心。”殷云度道:“虽然现在还没有确切证据,但这次这些女孩儿失踪,八成和他脱不开关系。还有其他很多事,都很大可能和他有关。”
  凌朔表情正经了不少,点头:“我会转告。”
  目送凌朔离开,殷云度正想着事,腕上却忽然一痛。低头看,发现是小白蛇发泄似的狠狠在他腕上咬了一口。
  殷云度拨拨他的脑袋:“怎么了?”
  小蛇吐了吐信子,避开他,从他腕上离开迅速游走不知道要去哪儿。
  殷云度衣服也顾不得再披一件,赶紧快步跟上。
  小蛇游得太快。殷云度没看到他进了哪间房间,只能挨个敲门询问。
  殷云度不知道岑丹溪怎么了,很心焦担心。前几间房间都没有,殷云度又一次敲响房门,这次推门出来的人终于是他的心上人了。
  “吓我一跳。”殷云度舒了口气:“原来是去换衣服了。”
  岑丹溪神色淡淡看他,良久撇开眼,径直绕开他往外走。
  殷云度嗅到了不对劲,赶紧跟上:“怎么了?”
  “阿圆是谁?”岑丹溪直直问道。
  殷云度被问得一愣,幻境岑丹溪全程都参与了,他以为岑丹溪该知道这个名字也是他了。
  但显然岑丹溪把他这一瞬间的犹豫会错了意。
  躲闪逃避回答,是因为旧情难忘吗?
  “为什么,在幻境里,你管我叫别人的名字?”岑丹溪声音隐隐有些发颤:“你把我当做谁?”
  愤怒,不解,还有几分……他自己都没能察觉的委屈。
  “既已与人约白首,何必问我情衷?”
 
 
第35章 我有些怕
  眼看人转身走了, 殷云度抬脚想追,眼前却阵阵发黑,不得不伸手去扶墙站稳。
  看来是幻境里消耗太多, 一时间还没恢复……
  “别看了!”殷云度对着隐在角落偷窥的人,咬牙切齿道:“快去追。”
  有人走出来看他一眼,匆匆追上去。
  ……
  岑丹溪知道这么一走了之很不理智,但现在这个情景跟他讲理智实在有点强人所难了。
  幻境里如果不是被规则控制着没法轻举妄动, 哪怕他打不过殷云度, 他也会提刀质问这人,到底怎么回事。
  但出了幻境他又实在强硬不起来了。
  殷云度受了伤,因为他。
  他不可避免的心软了。
  虽然不知道该去哪儿才好,但只要现在不用看见殷云度, 在哪儿都好。
  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但人在气头上肯定会增加矛盾。
  不管是他一厢情愿的情投意洽,还是真的有什么误会, 他都没法心平气和去听殷云度解释,现在不是谈心的时机。
  先冷静下来再说。
  岑丹溪走了两步, 忽而停下,回头看了一眼。
  身后空荡荡,但他能感觉到,有人在跟着他。
  那人的味道与殷云度类似, 但又淡很多,比起橘子的酸,苦要更多一些。
  天色渐晚, 岑丹溪加快脚步走进一间客栈。
  这里几乎没有什么人, 一副荒凉破落的样子。老板娘坐在柜台前拨算盘,头也不抬:“住店?”
  岑丹溪点头:“住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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