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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反派,那我老婆(穿越重生)——就九

时间:2024-07-17 09:34:58  作者:就九
  应如许道:“不光不要人手保护,还要让整个东阙上下看起来都在因为破了这次疫病得意忘形,激他一激,让他尽快来报仇。”
  东阙宗主还是有些担心:“我还是觉得不妥当……”
  “师尊,不用担心。”应如许宽慰道:“岑师兄是剑尊弟子,有他在足够了。”
  东阙宗主看了看岑寂,拗不过应如许,只能点头同意了。
  岑寂蝙蝠一样吊在应如许屋顶整整七日,终于当场擒获了来刺杀他的鬼疫罪魁祸首。
  把人押送仙盟审判定罪,被邀去参席的西渚宗宗主一惊,颤颤巍巍指认了这人是数月前因偷盗宗门禁书修炼禁术已经被处决了的西渚宗弟子,这是个原该死了的人,现下却又活生生站在了他们面前。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但因为这人在被西渚宗处决前就已经把他偷盗的禁书销毁了,故而也无人知道他究竟修炼了什么邪术,竟能吸人灵力修为,甚至死而复生。
  彼时凤凰一族尚未与人族交恶,仙盟遣人去汤谷求来了凤凰神火。
  最后此人在四大宗门宗主和七大世家家主共同见证下,由凤凰神火烧成灰烬,又由若水浇化,最后将浇化的水装进瓶中封印起来,确保其再无复活的可能。
  ……
  岑寂神色平静的讲述了这些往事,淡然神色像是在讲与己无关旁人的故事。
  殷云度好一会儿才从故事里抽身:“原来是生死之交,也难怪……”
  岑寂摇着手里的酒壶:“倒也不是这件事之后给我的令牌。”
  岑丹溪和殷云度并排坐着,眼神是如出一辙的崇拜,做好了继续听故事的准备。
  “怎么,还真当我是说书先生了?”岑寂笑了下:“你俩不是小孩子了,听故事怎么还成瘾呢。现在什么时辰了?”
  殷云度回道:“申时了,也不知道应世叔什么时候会回来。”
  “谁知道呢。”岑寂目光望向外面,似是随口一说,又似是担忧着什么:“只要不是酉时三刻就好。”
 
 
第29章 大人的事你们少管
  殷云度他爹每天都因为宗门事务忙得焦头烂额, 他实在有点好奇岑寂是怎么做到每天都这么闲的。
  “师伯。”殷云度道:“你们流云阁事很少吗?”
  “嗯?”岑寂翘着脚一晃一晃的:“事多事少,我哪知道?”
  殷云度愕然:“你不是阁主吗?”
  “谁说阁主就要管事了,再者说, 这个阁主又不是我要当的。”岑寂淡淡道:“我没怎么见过面的兄长硬把我塞过来的,我不爱管这些事,都说了强扭的瓜不甜,他不听。”
  岑家家族争斗中厮杀出来的新家主是岑寂一母同胞的哥哥, 但因为岑寂幼时早早离家, 两兄弟平日里也没多少联系,感情也淡。可感情再淡也是同母所出的血亲,总是胜过那些异母兄弟的。
  于是岑寂他哥本着“好东西得留给自己人”的想法,硬塞了个阁主给他当。
  殷云度算是知道为什么他爹在师门里排行老二却毫无悬念的当上了宗主了。
  剑尊是明智的, 估计也是清楚自己的亲徒弟都是个什么德行。宗门如果交到殷桓手里,就算他打理不好也能苟延残喘一下,但要是交到岑寂手里……那直接就玩完了。
  剑尊这座下全是大犟种啊, 说不干真就一点不干。
  三人坐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着,时间一刻刻过去, 岑寂也从一开始的自在闲适到后来不自觉敛起了笑,眸光时不时扫过门口,眉头紧紧蹙起,不知是在担心什么。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岑寂问时间越来越频繁, 殷云度有些奇怪,但还是道:“酉时二刻……”
  下一刻,门被从外面打开, 殷云度的声音正好响起:“现在是酉时三刻了。”
  “好热闹。”门外的人推着轮椅走进来, 一身藏蓝法袍点金缀玉,他面容有些憔悴, 但还是和煦道:“岑师兄也来了?怎么没有提前说一声。”
  殷云度想到此前岑寂说的那句“酉时三刻”,惊诧于这时间竟然分毫不差。殷云度下意识回头去看岑寂,却发现他脸色实在难看,但那神情只在他脸上停留了短短一瞬,便褪去了。
  岑寂恢复了笑,像是存着些希冀:“真不记得我为什么来了?”
  他都这般问了,应如许也犹豫起来,朝他抱歉笑笑:“许是近来事务繁忙头脑不甚清明,实在记不起了,岑师兄莫怪。”
  岑寂手攥成拳,复又松开。面上挂起笑,只可惜笑意不及眼底:“几年前我在你后山花开得最漂亮的那棵树底下埋过一坛酒,约好了今日来取。几年过去了,也不怪你不记得。”
  “好像确有此事。”应如许反应不大:“我们先谈正事,过后我同岑师兄去取。”
  “你一忙起来就没个边儿,有点空闲还是好好休息休息吧。”岑寂一拍殷云度的肩:“一会儿你俩和我去取。”
  “好。”殷云度应下,想起他爹嘱咐他的事:“不知应姑娘现在有消息了吗?”
  说到女儿,应如许脸上那点笑终于维持不住了,只剩忧虑愁苦:“灵琰失踪已有十日了,至今毫无消息。”
  “这么久?”
  “怪我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应如许自责摇头:“她自幼活泼好动,不喜拘束,自己出去游玩一两日不归家也是常有的……这次一开始我只当她是又与同门出去游历了,等我发觉不对时已经迟了……”
  “怪不得你,近来许州动荡,你又不能把自己劈成两个用,怎么可能处处周全。”岑寂道:“灵琰失踪前,可有什么反常?”
  “算算时间,她离开时正是许州各处开始常有人失踪的那段日子。”应如许神情苦涩:“她曾说过要帮我把捣鬼的人揪出来,我没有放在心上……是我不对,我该多留意她的。”
  殷云度心里有了大概的追查思路,岑寂继续问道:“关于那些失踪的人,许州各处送来的案卷在哪?”
  应如许抽出桌上的纸写了些什么,折成灵鹤放飞了出去:“岑师兄稍候片刻,我已差人送来了。”
  岑寂点头,目光落到应如许身旁轮椅上的人身上:“弟妹近来如何了?”
  应如许苦笑:“岑师兄知道的,还是老样子。”
  岑寂叹气:“你也是不容易。”
  应如许笑笑,没答话。
  岑寂拍拍殷云度和岑丹溪,示意他们跟他走:“案卷我过会儿来取,这俩孩子在这儿坐了一下午了,我带他们出去转转,顺便把酒取来。”
  应如许点头应道:“好。”
  殷云度实在没有看出应如许有哪里不对,单看表象,这就是个兢兢业业的宗主,一个了解女儿的父亲,一个待夫人几十年如一日的丈夫。
  跟岑寂走到门口,他没忍住回头,就见应如许半蹲在他夫人面前,好像在说话。那目光实在缱倦温柔,半点不似作假。
  短暂的出神,殷云度匆匆跟上岑寂的脚步,走出门去。
  轮椅上的人手轻轻颤着,似乎努力想要抬起,但终是无力的垂下了。
  应如许执起他的手握着,声音轻轻的:“是在担心灵琰吗?”
  “她一直在我们身边,这还是第一次离开这么久。”应如许把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侧:“知道你喜欢这孩子,把她当亲生女儿,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用担心,就快回来了,这次回来就再也不会离开了。”
  轮椅上的人手抖得更厉害了,他颤颤巍巍举起了手,一巴掌甩在了应如许脸上。
  这一巴掌像是用尽了他所有力气,他再做不出什么动作了。
  应如许脸被打偏到一侧,嘴角渗出血来。他随便擦了下,小心检查起眼前人的手:“事已至此,何必这么大火气,手疼不疼?”
  “不要生气了,我也是为了你啊……”
  。
  另一边三人来到了后山,岑寂指了个位置给殷云度:“就是这里,挖吧。”
  师伯兼老丈人发话,殷云度不敢怒也不敢言,只能撸袖子埋头挖。
  挖半天什么也没挖到,殷云度有些怀疑:“师伯,你是不是记错了?”
  岑寂淡淡道:“不可能,就是这里。我们当时做了记号,在靠近地面最底下的树枝上挂了四枚银铃。”
  殷云度在靠近地面的树枝上看了半天也没看到什么铃铛,忽而一阵风吹来,清脆的铃响自头顶传来。
  殷云度抬头眯起眼往上看,在距地面几十米高处的树干上看到了银链挂在上面的铃铛。
  “啊……”殷云度喃喃:“这是什么树,几年能长这么高?”
  “自然不可能是几年。”岑寂面色冷郁:“这是玄玑七百四十二年,应如许继任宗主那天,我和你的父母还有应如许,四人一同埋下的。这棵树是应如许自己选的,他说这棵树花开得最漂亮,上面的银铃,是他还是宗主亲传弟子时所佩的腰铃。”
  往事历历在目,岑寂仍能记起埋下那坛酒时,应如许眼睛很亮,带着些孩子气的笑跟他说:“岑师兄……我做到了。”
  “现在宗门里所有人都信服我,爱戴我。”
  “我会让东阙,让许州,让修真界越来越好的。”
  “虽然可能很难,可能这条路很漫长……但我一定能做到的。”
  岑寂眨了眨眼,饶是他也被这笑意感染,说不出什么打击人的话来。
  “嗯,我信你。”
  “会做到的。”
  他这样说。
  殷云度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那为何,方才应宗主……”
  “因为彼时花树下只我们四人,此事并无旁人知晓。”岑寂闭了闭眼:“别问了,快挖吧。”
  殷云度沉默着继续往下挖,果然挖到了岑寂说的那坛酒。
  他把那坛酒递给岑寂,岑寂却不接,摆着手推开:“你拿着留给你爹吧……告诉他,这是我们三个留给他的遗物。”
  三个?
  凤珏,岑寂,还有……应如许?
  殷云度一惊,岑寂却笑起来:“原以为只是走了一个……”
  “用不了多久,就只剩殷桓自己了。”
  不待殷云度发问,岑寂径直道:“那个人已经不是应如许了,不要信他的话,不要在东阙停留,快点去找灵琰,找到了就赶紧把那姑娘带走,不要回来。”
  “案卷不重要,来之前我已经查过了,地点很分散,但失踪的全是女子。具体要怎么找还得看你们,留在这里也没用,应如许不会告诉你们有用的东西。”
  岑寂将腰间的竹箫解下,抬手挥出一道剑光。树干被砍下,他解下上面的银铃递给岑丹溪:“拿着,你们出门在外需要点别的身份时或许用得到。”
  “那师伯你呢?”殷云度问:“不一起走吗?”
  岑寂手中握着竹箫,神色淡淡:“早说过了。”
  “大人的事,你们孩子少管。”
 
 
第30章 情之所往
  玄玑七百四十二年一月, 雪夜。
  “大半夜的……谁啊……”
  岑寂住所的门被扣响,他打着哈欠打开门,门外站着脸色苍白落了一身雪的应如许。
  岑寂困意登时没了, 整个人都清醒了:“你怎么了?脸白的跟鬼似的,大半夜不在家睡觉跑我这来干嘛?”
  “岑师兄。”应如许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对他苦笑两声:“我能进去说吗?”
  “啊,忘了。”岑寂敞开门:“你进。”
  应如许进门后也不说话, 傻愣愣坐在桌前惨白着一张脸不知在想什么。
  没人知道他站在岑寂门口多久才扣响了门, 岑寂只知道那天雪不算太大,应如许却满身白霜。
  屋里暖,雪化开成了冰水,浸湿了应如许的头发衣服, 在他脚边洇出一滩水渍。
  “你这是在外面站了多久……怎么不敲门?”岑寂有些看不下去:“我去给你找个东西擦擦。”
  岑寂才站起身,就被一只冰凉的手抓住。岑寂被冰得一哆嗦回头看他,就对上了应如许带着祈求的眼神。
  抓着他的那只手还带着些颤抖, 岑寂发觉应如许这次可能是真遇上什么事了,于是顺着他的力道在他旁边坐下:“你光看着我我又不能读你的心, 到底什么事啊,跟我说说呗。”
  “岑师兄……我有事要拜托你。”应如许抓着他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请你一定要答应。”
  岑寂皱眉:“说清楚点。”
  “我师尊算出,以后修真界大劫……可能和我有关,不, 不对,应该是那个时候我已经死了……”应如许说话颠三倒四:“我死了,但又没死……”
  岑寂面色沉下来, 探出两指点在他眉心给他强施了个清心咒:“现在好点了吗?”
  应如许渐渐平静, 只是眼眶仍有些红:“岑师兄,几十年后修真界会有一场大劫, 因我而起。”
  岑寂听完第一反应是简直荒谬:“你又给自己起卦了?”
  “不是我,是师尊为我占的。”应如许神情恍惚:“怪不得我从来算不清,师尊说,我的命格与令一人命格交缠在一起,初时便是合在一起的一条线,中间分作两条,最后合二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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