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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反派,那我老婆(穿越重生)——就九

时间:2024-07-17 09:34:58  作者:就九
  那小弟子不解:“导电……没吧,我没感觉到。”
  “那怎么渡雷劫的是他你脑子也跟被雷劈抽了似的。”殷云度道:“这还用犹豫?修无情道的都是体面人,谁会骂这么脏?肯定是剑修啊。”
  小嘴跟抹了蜜似的讲话这么好听,说不定还是他二师兄的手下爱将。
  小弟子满脸叹服:“主任英明。”
  殷云度眼神示意:“赶紧搬走吧,可怜孩子,都冒烤肉味了。”
  处理完这边的事,天色渐晚,殷云度来了兴致,说要带岑丹溪去最高的地方看月亮。
  北茫宗最高的地方,自然是茫山了。茫山山顶修了个小亭子,取名望风亭。
  但殷桓建这亭子时想望的到底是风还是凤,就不得而知了。
  “你看……那个方向,就是汤谷。”殷云度朝东指着:“很早以前,我娘在那里。”
  岑丹溪随着殷云度指的方向看去,除了绵延的山岭,什么都看不到,于是岑丹溪仰头看他。
  像是知道他想说什么,殷云度笑笑:“什么都看不到对吧,我也看不到,但我爹偏说在那里。”
  殷云度垂眸,笑得有些勉强:“大概人活着总是要存着些念想吧。”
  岑丹溪不喜欢他现在的样子,思索片刻,他把手放到殷云度头顶,摸了摸。
  殷云度把额头抵到了他手心,闭上眼:“你喜欢这里吗?”
  岑丹溪想了想,北茫宗也就风气彪悍了点,其他地方也没什么不好的,于是点头:“喜欢。”
  殷云度忽然很愉悦的笑起来。
  岑丹溪不解:“笑什么?”
  殷云度笑得温和:“你喜欢这里,真是太好了。”
  殷云度睁开眼,显露出一种不同于以往的温情,那是满怀期冀的人才会有的表情:“我现在还有些事要做,等以后,一切都尘埃落定了,一直一直陪着我好不好?我们四处去看看,走远一些也没关系,这里是家,不论走多远都会一直有人等我们回来。”
  这样的眼神纯澈如孩童,他说出的是他发自本心最简单又最渴望的愿景。
  岑丹溪听到自己鼓噪的心跳声,他有些茫然的摸了摸自己胸口,不知道为什么那里会跳得这样快。
  家么……
  风吹得很缓,花不紧不慢的开。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如以往一般无波无澜,轻轻说了声好。
  其实他也有情绪堵在胸口,可他不知道什么样的的言语能代替这些温水一样在他心头涌动的东西。分辨那些感情于他而言是件相当困难的事,或许是他习惯了沉默,于是索性不说。
  好在殷云度也并不是很在意他会不会说出口,因为不论他有没有说出来,他的意思殷云度都懂。
  很奇怪的,殷云度总能猜透他心中所想。有时候他甚至觉得殷云度比他自己要更了解他,就好像他们曾一起生活过很久,久到了解对方胜过自己。
  这种了解已经渗透到了灵魂里,就如他初次见殷云度时,耳边就有声音在对他说:
  “就是这个人。”
  “他赤诚,善良,怜弱……”
  “表现得更苍白无助一点吧……”
  “他会把更多目光分给你。”
  山顶太冷,不可控制的,困意涌上来了。于是他朝殷云度靠过去:“这里冷,我想回去睡。”
  殷云度像是得到了某种肯定,很高兴的把他抱起来,炫耀似的往回走。
  路上遇到看过来的人,殷云度还会半是不悦半是显摆道:“看什么看,你没有自己的老婆吗?”
  气得路人直呼晦气。
  岑丹溪只是环紧了他的脖子。
  岑丹溪慢慢的想,殷云度为什么会喜欢他呢,一个不算聪明,反应迟钝,连感情都表达不出的人,有什么可喜欢的呢。
  殷云度絮絮叨叨:“北茫太冷了,以后冬日就往南去,去扬州那边。我们在那边买个小院子,种种花养养鱼,等天热了再回来避暑……”
  岑丹溪听着他的声音有些困了,于是循着温暖把脸靠在他胸口,闭上眼。
  管他呢,这样热切的感情是作不了假的。
  殷云度喜欢他,这就够了。
 
 
第27章 扇手一时似玉
  凌朔回来得比殷云度想象中的还要早, 说一日就一日,速去速回。
  凌朔回来了,他也该启程往东阙去了。
  “虽然近些年因为各自宗门里的事务繁忙见面少了些, 但我与他十几岁时便相熟了,他的为人我清楚。许州近来不安定,若见他又为了公务心焦得不知休息,你在旁别忘劝一劝, 身体要紧。”
  殷桓交代给他的原话是这样的。
  殷云度叹气, 在他爹口中,这位应世叔是再好不过的人,可系统那里却说这人可疑得很。
  上次在流云阁匆匆一见实在看不出什么,殷云度对他的印象也仅止于他挂了满身丁零当啷的玉饰, 不知道走起路来会不会不方便。
  正好趁这次去东阙宗,好好了解了解这个人。
  议完事回到他苑里,分明是晌午, 房间内却实在安静。殷云度放轻了脚步进入内室,就见岑丹溪握着他的扇子靠着椅背睡得正沉。
  大概是北茫太冷, 玩了两天初来时的新鲜感也在慢慢减退,岑丹溪又开始随处打盹犯困。
  殷云度不忍吵醒他,于是走近过去等在一旁。
  扇子玉色莹白,握着它的那只手与它同色。
  殷云度坐在桌前, 撑着太阳穴看他,嘴角忍不住勾起笑来。
  “扇手一时似玉……”他轻轻呢喃道:“原来是这样的。”
  殷云度将岑丹溪带回北茫宗,原本想的是将他暂且交托给父亲师兄们照顾, 北茫宗环境单纯, 也有益于他修行。
  外面那些事他自己处理就够了,他不愿岑丹溪再同他一起四处奔波了。
  但昨天他同岑丹溪解释了半天, 岑丹溪只是满眼受伤不可置信的望着他:“你又要抛下我了吗,连你也要抛下我吗……”
  虽然他很想反驳一句这个“又”字从何而来,但联想到前世他又莫名心虚,于是只能赶紧继续解释:“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要抛下你,真的……”
  “那你就带我一起走。”岑丹溪态度坚决:“说别的没有用,都是假的。”
  殷云度无奈,又暗暗有些说不清的窃喜:“到哪里都要一起吗?”
  岑丹溪点头。
  他笑:“那就一起。”
  。
  岑丹溪似有所觉般,恹恹撑开眼皮看他,看起来没什么精神:“是要走了吗?”
  “没睡醒吗?”殷云度一手撑脸,另一手执他的手翻来覆去的看:“我背你吧,你再睡会儿。”
  岑丹溪却摇头:“不用背,你等一下。”
  然后殷云度就眼睁睁看着他好大一个老婆凭空消失在了原地。
  然后一条长着角的银白小蛇从衣服堆里艰难冒出头来。
  这小蛇长得跟岑丹溪一样弱不禁风,殷云度生怕衣服压久一点就给压坏了,赶紧把小蛇身上压着的衣服扒开。
  小蛇倒是很淡定,顺着他的胳膊游上来,绕到他脖子上缠了一圈。
  见小蛇没事,殷云度这才松了口气:“什么时候学会变小蛇了?”
  “最近。”岑丹溪补充道:“突然就会了。”
  殷云度表示理解,有很多血脉传承到了年纪自己就会觉醒。
  但很快殷云度就笑不出来了:“我们真的要这样出门吗?”
  缠在他脖子上的小蛇“嘶嘶”吐着信子,像是在问,你有什么问题吗?
  殷云度商量道:“能不能变得再小一点缠在手腕上?现在这个样子我有点像吊死鬼。”
  小蛇从他脖子上游下来,又变小了一圈在他手腕上缠了两圈,若不细看恐怕会将他当成一枚银镯。
  殷云度指尖碰了碰小蛇的脑袋:“很可爱。”
  小蛇依旧蔫蔫的没什么精神。
  突然觉醒的能力令岑丹溪很不安,想起的东西越多,他越恐慌。
  像是潜意识里对自己的保护,他宁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可灵魂里的某些东西却依旧在不受控制的复苏。
  就像一个窗子,现在只被敲开了一个小口,但不久之后这个小缺口会被敲得越来越大,最终这个窗子将被完全敲碎。
  像是曾重复过千万遍那般熟悉,他有预感,等这个窗子被完全敲碎时,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殷云度对此全然不知,小心的将他掩盖在衣袖之下,御剑下山出发去往东阙宗。
  东阙宗在北茫宗东南方向的许州,虽不如扬州暖,但也比北茫强了不知多少倍。
  不同于北茫宗建在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里,东阙宗建在整个许州的最中央。进入许州后远远便能望见一棵巨树,高百仞,青叶赤华,东阙宗便在这巨树之下。
  树弯九道,形似云梯,直贯天阙。此树名曰若木,是修真者飞升上界唯一的路。东阙宗是距上界最近的地方,历代宗主皆有通神之能,他们扶乩问卜时请的若木神君,便是这棵巨树的神魂。
  只要若木不倒,东阙宗作为修真界四大宗门之首的地位就不会被动摇。
  也因此树,许州在整个修真界的地位都相当特殊。人们对若木多有敬畏,许州地界内不允许高空御剑,唯恐惊扰神树。
  虽然许州明令规定的只是不许高空御剑,但进入许州后低空也不见有人御剑,许州内不能御剑大概是这里不成文的规矩。
  本着入乡随俗的原则,殷云度也把剑收了,从芥子空间里另取了个座驾出来。
  这座驾是殷桓送他的,外表看起来形似凡人界的马车,殷云度平日里外出时更喜欢御剑,于是从前这东西一直在他的芥子空间里吃灰。
  殷云度拉开看不出材质的车门进去,才发现内里别有洞天。
  虽然它从外面看只有一个寻常马车的大小,但内里空间却足有殷云度的寝室大小。殷云度走了一圈,发现这车驾内部设有空间阵法,将空间拓展了数倍。
  殷桓在这些稀奇古怪的研究方面一向有天分。
  殷云度大致了解了车里的构造,便输送灵力催动车子沿预设的方向开动,他则百无聊赖的拿起车里存放的书册看。
  书册很多,混乱的堆在书架上,但总体来讲是风格迥异的两个类型。
  一类是以《清冷师尊俏徒弟》为代表的话本子,一类是以《宗门管理二十日速成》为代表的管理类书目。
  风格相差太大,不用动脑子都能知道,这两类书绝对是属于两个人的。
  话本子崭新,不像是常读的样子,只有前几页有翻动过的痕迹,像是打发时间才会掀开看两眼。
  而那本《宗门管理二十日速成》都被翻翘边了,看得出这书的主人对此一窍不通,焦头烂额的研读了不知多少遍。
  书页翻动间有宣纸掉出,殷云度捡起来,展开看。
  入目第一行是龙飞凤舞的狂放字迹,殷云度一眼就是认出了是殷桓的字。
  [怿桐爱我。]
  紧接着下面一行歪歪斜斜的跟了两个字,像是斜着身子随手写的:
  [不爱。]
  殷桓的字迹继续:
  [爱我。]
  另一人的字迹:
  [说好了用了禁言咒都不许说话好好读书,你出尔反尔?]
  殷桓的字迹:
  [写下来的,不算说话。]
  另一人的字迹端正起来,像是从一旁挨了过来:
  [回宗门师尊就要考你,车程只剩不到两个时辰了,学不学随你。我和大师兄说好了,你再背不过下次不帮你抄书了。]
  殷桓的笔迹糊成一团,像是悲愤极了胡乱画了几笔。这团乱七八糟的墨迹底下,他又写道:
  [我好可怜,怿桐说爱我好不好?]
  底下跟着另一人的字迹敷衍写道:
  [嗯嗯,爱你,快学吧。]
  殷云度把纸张折起来,重新抬头看向书架。
  他好像知道这些书的两个主人是谁了。
  他有些难以想象凤珏与殷桓相处时的样子。
  或者说,他难以想象这两个人原本相爱却被命运毫不留情的拆开后的样子。
  他们相遇、相爱,然后离别,各自死去。
  像世间诸多悲情故事那样泯灭在人海里,不留痕迹。
  殷云度生出些唇亡齿寒的恐惧来。
  前世的他和岑丹溪,似乎也是一样的结局。
  手腕上的小蛇不知什么时候游到了他肩头,蹭了蹭他的脸。
  殷云度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向岑丹溪寻求一点安慰:“这次我们不会再变成那样了,对吧?”
  小蛇没有说话,只是吐了吐信子。
  。
  马车到了目的地,进了东阙宗后殷云度才发现,原来不止应如许,东阙宗每个人都喜欢往身上挂东西。
  来往进出的每一个人腰间都有红系带穿起的银质腰铃,最多的是腰间只有一个铃铛的,也有挂两个三个的。
  殷云度观察了会儿,得出个结论。这铃铛应该是代表了某种等级,铃铛越多,等级越高。
  殷桓早先便与应如许通过信,于是一早就有人等在这里接应他们了。
  来接引他们的是个腰间挂了四个铃铛的少年,见他一直盯着铃铛看,于是主动解释道:“在东阙,云铃代表身份。一个铃铛的是外门弟子,两个的是内门弟子,三个的是各长老门下亲传弟子,四个的则是宗主亲传弟子。”
  殷云度点头,又问:“那长老和宗主呢?”
  少年微笑:“长老佩金铃,宗主不佩铃,佩玉。”
  岑丹溪大概是路上睡足了,现在倒精神起来。他四处张望,最后目光定格在了抬头便能看到的巨树上,微微有些出神。
  闲聊间,两人跟随他来到了一座精巧的塔楼前,那少年停下了脚步。
  “两位,我便送到这里了。”少年微微侧身,指向面前的塔楼:“前面便是宗主的居所了,宗主喜静,我便不去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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