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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恋对象是竹马死对头(近代现代)——木南栀栀

时间:2024-07-17 09:34:12  作者:木南栀栀
  “我们到时候再说。”叶行眠挤出话来,也要点面子。
  “不要。”齐砚喃喃道,“眠眠。”
  齐砚左一句叶行眠又一句眠眠的喊,像是思维有些混乱了,不过红酒而已,应该不会吧,叶行眠试图去看倒在地上的酒瓶,余光捕捉到齐砚脸上从未有过的不安惶恐,大脑就空白了下。
  “我开玩笑的。”他赶紧说。
  这件事可以慢慢商量啊,结果下秒就被怼了。
  “不好笑。”齐砚冷声道,“我讨厌这个玩笑。”
  “...”
  才表白过说要对他百依百顺的人忽然变得有些极端,齐砚重复了遍抗拒,不安在酒精下被催化成某种疯狂的欲望,他大脑是清醒的,可行为被不安驱使着,低头吻了下去。
  这次没经过同意,舌尖扫过叶行眠口腔中每一块地方,侵城略地一般,打上独属于他的标记。
  叶行眠快不能呼吸,不懂怎么又亲上了?
  可很快就被带走了所有的理智,漂浮在云端一般,齐砚的呼吸很烫,扫到哪都是像燎原一片。
  大脑也开始混沌。
  最后在晕晕乎乎之际,贴身的毛衣被掀起,小腹落下滚烫温度时,浑身一颤,才条件反射抓住了齐砚的手。
  齐砚的吻停下,埋进他颈窝。
  “...我想要你。”
  “...”
  颈侧传来湿意,残存的理智便尽数溃败,叶行眠的挣扎不过几秒,松开手,闭眼,放任自己沉沦。
  -
  叶行眠无法思考,脑中就一个念头。
  那就是,他可太能了。
  第一次就他妈全//垒//打了。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块木头,海里面浮浮沉沉,大脑被酒劲冲的时而迷糊,时而因为胀疼清醒,视线里出现齐砚漆黑的瞳眸,眉头皱着,手上动作就没停过。
  面前的人表情严肃,在干大事。
  嗯...干///他。
  叶行眠抬手,胳膊挡住了脸,露出的脖颈早已染上绯霞一片,在腿弯被齐砚胳膊勾起,死死拽住身前人的T恤。
  “齐砚。”叶行眠几乎咬着牙,指骨泛起森白,在齐砚俯身时警告他,“疼的话,你就等死吧。”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
  -
  齐砚只弄了一次,却也足够漫长。
  陌生的情///潮把他抛起,坠下,精力被抽的干竭,等叶行眠再挨着被子时,感觉恍如隔世。
  最后一眼摸过手机,只来及匆匆看了眼时间,心里才骂了句技术差,就被身后的人拖进了怀里,怀抱温烫,吻落在颈侧。
  意识归于黑沉。
 
 
第69章 听话
  清晨第一缕光亮起时, 叶行眠睁开了眼。
  昏沉的大脑,宿醉的疲惫,往常喝酒的状态全上来了, 雪上加霜的是,酸疼的腰和某个部位隐隐的抽疼。
  腰上的手温度很烫, 一晚被搂着叶行眠是有知觉的, 身体麻了似的。
  他默默地放空,表情堪称平静, 眼睫颤了两下又闭上。
  行吧,他现在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放动漫里,叶行眠现在脸上应该挂着两根面条,脸上看似无波无澜实则走了有一会了, 心里委屈,睡就睡了呗,可凭什么是他被压啊?
  叶行眠回想起昨晚,他一点没反抗的怂样,恨恨地把腰上的手挪开,人钻出了齐砚怀里,爬起身, 回头齐砚睡得熟,头发微微凌乱,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前提是如果昨晚这个人没有掐着他的腰, 死命往床头顶的话。
  叶行眠真想给齐砚一拳, 又怕给人揍醒了, 默默地内心哭泣, 艰难挪下了床,其实疼痛并不剧烈, 可火辣辣的肿胀感还是在的,估计是因为没戴..的缘故。
  事发突然,什么都没准备。
  床单齐砚换了倒是还好,床头就惨不忍睹了,挤了一半的浴液被打翻,粘稠的白色弄脏了大半个桌面,雪松的香味充斥着整个房间。
  叶行眠死死的盯着,裸露在外的皮肤红透了。
  永远也不想再闻到这个味道!!!
  一眼落在齐砚那。
  永远也不想再看见这个人!!!
  清晨昏暗的房间里,叶行眠抱起行李箱,狗狗祟祟摸出了房间。
  -
  叶行眠感觉自己在逃难,身后有人追杀。
  一路打车,到动车站,买票,入座,开始昏昏沉沉的睡,他睡不安稳,忽略不掉的某处不适。
  最后一路辗转,动车站花了五百打车,打到了学校。
  离开学还有段时间,学生宿舍却是一直开放的,有些学生提前回来,叶行眠本来不可能成为那一波,可无处可去,酒店住不习惯。
  下午一点,外头沉沉下起大雨,叶行眠手机早已关机,早上记得给他妈发了微信,连换个被子都来不及,闷头睡了过去,
  雨声在梦里也淋淋漓漓下了好几个小时。
  叶行眠再睁眼,口干舌燥,四肢发软。
  他掀开帘子,宿舍是又黑又冷,刚想去开灯,够手时腰上一软,差点没从床上摔下去,吓得魂不附体好一阵,默默收回了手。
  摸了下额头。
  心酸,鼻酸,他发烧了。
  叶行眠忽然很想哭,因为生病了的缘故,又因为忽然好像命运发生了重大转折变故的原因,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本来就知道自己不是个多成熟稳重的人,满打满算也才刚成年,十八岁而已。
  叶行眠忍下心里没来由悲伤的情绪,给床头手机开了机,他自己从家里跑出来,现在没人照顾也很正常,委屈个什么劲,太矫情了。
  可又忍不住戳进微信里,第一眼没看爸妈的,看齐砚的。
  基本空荡的聊天框,只有一个未接视频。
  一个!!!
  叶行眠埋进被子里,差点没给自己委屈死,行呗,烧就烧吧,他把自己烧死了,让齐砚后悔去。
  没人性,可恶。
  闭眼好几分钟,叶行眠还是受不了,气的不行,狠狠捶了下床。
  “不是人!!!齐砚,我再理你跟你一起做狗!”
  一通发泄完,叶行眠抽了抽鼻子,忽然安静的宿舍里慢半拍响起踟蹰声音。
  “眠眠?”
  -
  齐砚爬上床的过程,被叶行眠踹了好几脚。
  “你是不是嫌我命长啊,还吓我,你再吓我!!”
  冷不丁黑灯瞎火冒出声音,他差点没当场去了,叶行眠忍不住再踹两脚,偏偏身上软绵绵的,齐砚握住他脚心时,表情变了。
  “怎么这么烫?”
  因为发烧了,发烧了啊,齐砚是猪吗?
  叶行眠眼尾的红没淡去,本来就委屈,那股委屈在齐砚出现非但没有消失,越演越烈了,只是短暂的在齐砚摸完他脚又要往他头上摸时凌乱了下。
  侧身躲开,“你滚。”
  齐砚也就明白了,换了只手,叶行眠一直在躲,宿舍的床本来就小,床板嘎吱嘎吱的响动,叶行眠一时想歪,被齐砚总算抓住了机会。
  低下身子将人抱住。
  叶行眠回神,开始挣脱。
  “听话,宝宝。”齐砚担心又无奈。
  “...”
  叶行眠被摸了额头,怒了,“你喊谁宝宝,眼睛不要就捐了,我那么大一只。”
  本来叶行眠就烧的脸红,现在更红了。
  齐砚心思不在这,随口一句哄他,“那乖点,大宝宝。”
  叶行眠:“...”
  妈的,想鲨人但不想铁窗泪怎么办?
  齐砚确认了叶行眠在发烧,整个人可见的有些慌乱,好在这会时间不算特别晚,赶紧外卖了退烧的药,叶行眠这时候肯定是不会去医院的。
  “你什么时候来的?”
  什么都不做等药来,齐砚不安心,这会下床去拧冰毛巾了。
  “下午。”
  一觉醒来,叶行眠就不见了,他当时整个人都傻了,不知道叶行眠会去哪,倒是叶妈妈电话打过来,才知道叶行眠回了学校。
  叶行眠报给叶妈妈未必是真的,可他实在不知道去哪找叶行眠,打过去的视频没人接听,想起昨晚的事。
  也知道叶行眠不会再接他电话了。
  只能抱着可能叶行眠在学校的心态,赶紧收拾了东西过来,叶行眠拖着行李箱跑,跑到了学校宿舍里头,不太聪明,但也还好是跑这。
  叶行眠不知道齐砚心里这么想,不然现在就下去鲨人,齐砚爬上床,小心地给他额头敷上毛巾,掩了掩被子。
  有些无措,往常的冰冷那是荡然无存。
  叶行眠才一动,齐砚就担心问,“哪不舒服?”
  “...玩会手机。”叶行眠咬着牙,说来也奇怪,刚才还很伤心的,可在齐砚出现后,又丁点没了。
  伸出手就被抓住,塞回了被子里,齐砚说:“病好了再玩。”
  “那你要干嘛?大眼瞪小眼啊?”
  叶行眠简直无语,眼睛瞪得圆圆的。
  齐砚想了想,“放部电影好不好?”
  “...”
  床挤,齐砚也不下去,拿着手机给叶行眠放电影,电影放到五分钟,叶行眠刚看进去,听耳边齐砚很低的声音问他。
  “那个地方...还疼不疼?”
  “...”
  -
  齐砚是被叶行眠推下去的,谋杀!
  无奈床前站了好一会,得不到回答,只能把叶行眠额头的毛巾理了理,搬了张椅子,床底下坐着。
  正好能看见人。
  叶行眠摸出手机,回了他妈的消息,早上太仓促,这会才好好答了,他妈不放心,只能侧身把齐砚拍了,被拍的人立刻起身,靠近。
  齐砚重新把叶行眠额头的毛巾敷好,“怎么跟阿姨说的。”
  “出去玩。”叶行眠不情不愿,“沙市。”
  毕竟到时候他妈要是问,齐砚得对上口供。
  “嗯。”齐砚应了声,犹豫几秒,还是起了个话头,“身上那里,还...”
  “你再问你就死。”
  “...”
  齐砚彻底问不了,打电话催了下,外卖总算是到。
  买的退烧药和消炎药,内服的。
  叶行眠吃下去,额头上毛巾被取下来,贴上小朋友的退烧贴。
  “要关灯吗?”齐砚问。
  “我是猪?”叶行眠冷漠回答。
  睡了又睡?
  齐砚才从叶行眠发烧中回神,意识到叶行眠没吃饭,连忙又点了粥。
  两人继续床上床下,又是半个小时,粥到了,齐砚下去拿,回来时叶行眠从厕所刚出来。
  见着推门进来的人,叶行眠路走的笔直。
  是饿了,一天没吃。
  他到桌前坐下,齐砚拖了张椅子,离叶行眠刚近些,就被一脚踹在椅凳子上。
  叶行眠很凶,“滚开。”
  “...喂完再滚。”
  叶行眠:“....”
  齐砚现在说话诡异得很,句句都顺他,还很变态的宠溺,叶行眠起一身鸡皮疙瘩,刚要拿过粥,齐砚已经喂到嘴巴边上了。
  贴心又体贴。
  叶行眠思考两秒,他都被齐砚搞成这样了,伺候他是应该的,有什么不好意思,张嘴就是一口。
  差点没给塑料勺子咬断。
  齐砚沉默了下,默默翻了袋子,确认两份餐具才放心下来。
  -
  叶行眠还是第一次被齐砚投喂,又颐指气使让人把他的床单被罩换了,拿着换洗衣服去卫生间时被拦下。
  威胁的眼神扫过去。
  齐砚无奈,只好松手。
  虽然知道发烧不要洗澡,但叶行眠一身的汗,回来一路动车出租车哪哪都蹭着,觉得身上一股汽油味,不洗实在不舒服,顺便连带着头都洗了。
  发梢淌着水,出来齐砚已经换好了被单,见状蹙眉。
  ”闭嘴。“
  赶在齐砚开口前,叶行眠冷冷丢下两字,“再说话鲨了你。”
  齐砚:“...”
  卫生间里叶行眠已经擦过头发,从柜子里翻出吹风机,吹了没两下,齐砚走近,头顶低低哑哑的声音,“我来吧。”
  叶行眠不置可否,不过齐砚伸手拿的时候没拒绝。
  开了二挡风,温度正好。
  齐砚拨开叶行眠头发,一点点细心的吹过去,沾水的略沉的头发缓渐蒸发水分,变得蓬松柔软,叶行眠无聊的刷着手机,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因为他本来烧的不算高,这会感觉舒服多了。
  无聊的刷着手机。
  齐砚眼睫垂下,将他轻松自如地姿态尽数收入眼底,瞥见外套包裹着仍旧松垮的领口下,叶行眠锁骨处红痕,除了这一处,身上密密麻麻都是。
  昨夜的疯狂涌上心头,视线微挪开,却也抵不住眸中暗沉。
  酒精只是昨晚疯狂的小部分,不是全部,倒不如说是以此作为冲动的必要前提,他很清醒,至始至终很清醒。
  开始没想做什么,可在听见“分手”的那一刻,压抑的欲望被恐惧开了个口,便止不住。
  很多事情,其实做了比说要来的更加实际且有意义。
  起码对于叶行眠来说是这样。
  他说喜欢叶行眠,抵不过一个酒后的亲吻在人心中掀起的波澜,而要是他和叶行眠做过更亲密的,叶行眠是不是更加没了退路。
  上过床了,还怎么心无旁骛做回朋友?
  叶行眠是做不到的,他可以确认,只是昨晚太过顺利,让他一时间放松过了头,醒来时身边的空无一人,那一刻是从没有过的心慌,而再次真真切切见到叶行眠,心才终于落回了原地。
  齐砚看着面前的人,心里软软的。
  “眠眠。”
  他轻声喊,得到不耐的回复。
  “再这么喊我,鲨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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