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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虫剧本令我绝望(穿越重生)——灰云垂野

时间:2024-07-17 09:32:53  作者:灰云垂野
  在这几天内,温德尔见证了雌虫强大到恐怖的恢复能力,一身青紫淤伤已经完全消失,骨折的位置也已经看不出任何异样。
  “好,我送你出去。”温德尔说。
  “不用。”雌虫说,拿起自己从惩戒所穿来的外衣穿好。
  在这间房间的不远处就是庄园的一道小门,直接连接外面的街道,在养伤的几天中,雌虫通过自己灵敏的听觉已经摸清了情况。
  但在即将打开门的时候,他已经握上门把的手又缓缓松开。
  雌虫说得很迟疑,他并不适应带有个人感情色彩的交谈,也不知道正常的道歉究竟是怎样的:“我第一天的话,说的太严重了……我不会向军部举报,你放心。”
  话语中某种模糊的感情色彩一闪而过,下一句话,雌虫的声音又变得冰冷。
  “不过,你之后不要再这么说了。记住,雄虫是最尊贵的存在,更何况加勒德亚阁下是你的雄主,雌虫应该事事遵从自己的雄主。”
  温德尔暗自摇头,脸上却露出一抹笑意。
  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抱回家好好养了几天伤的野猫,在临走前,用脸轻轻蹭了他一下,表达着最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谢意。
  “我知道了,祝你以后都不会再受伤,我们有缘再见。”
  他靠在门框上,笑眯眯地向着雌虫挥了挥手。他知道,虽然银眸雌虫看不见,但是能够通过其他感官感知到这个动作。
  雌虫的身形顿了顿,微微侧过脸:“不可能。”
  经过几天的相处,温德尔多少摸清了雌虫认真的性格,笑着摇了摇头,说:“只是我希望。”
  雌虫不再说话了。
  片刻后,他打开房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望着远去的虫影,温德尔的笑容渐渐淡了下来。
  这是他在虫族收获的第一个可以说说真话的存在,也是能被他单方面称之为朋友的虫。要说不舍,肯定是有一点的。
  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温德尔能做的,也就只有祝愿他以后的虫生,能够平安顺遂。
  此时的他,并没想到会重新见到雌虫的可能性。
  ——
  第二天,温德尔刚走出自己在主楼三层的卧室,就迎面感受到了一股狂风,逼得他向后退了一步。
  温德尔:?
  这不是在室内吗?哪儿来的大风?
  他狼狈地抵住差点被风刮得重新关上的房门,眯着眼向外看去。
  只见一楼到三楼之间贯通的空间中,有一个模糊的红色影子在到处闪动,震得墙上的各种挂饰都噼里啪啦地响个没完。
  温德尔一头雾水地向下看去,艾纳却正一脸平静地坐在餐桌边,一边看着自己的光脑,一边吃着早餐,悠闲自得。
  要不是因为他半长的黑发时不时被风吹起来,温德尔几乎要以为自己进入了另一个异空间,只有自己才会看到这道闪动的红影。
  发现温德尔在看自己,艾纳向他淡定地点点头:“雄主,早安。”
  “早,这是……”
  温德尔迟疑地看向还在飞舞的影子,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看艾纳这幅司空见惯的模样,难道这一幕在加勒德亚·里昂的家里,其实经常发生吗?
  “阿布戴尔,停下。”艾纳仰起头,向空中喊道。
  片刻后,他见没有任何改变,又提高了些声音重复道,“阿布戴尔,停下,雄主来了。”
  空气中不停变换方向的气流突然同时停下了涌动,大厅中的吊灯终于不再乱晃。
  一只雌虫闪现在温德尔的面前,劈头盖脸气急败坏地控诉:“雄主,我又被军部那些老家伙停职了,我迟早要把他们全杀了!”
  温德尔这才看清,原来这只有着一双火红色虫翼的雌虫,就是刚才在大厅里横冲直撞的红色影子的真身。
  这只雌虫面容俊美,身材高挑匀称,鲜红色短发衬得整个人意气风发,像是一柄出窍的利刃。
  此刻,他的表情极其愤怒,暗绿色的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熊熊烈火。
  “停职?”温德尔迟疑地重复道。
  听艾纳叫这只雌虫“阿布戴尔”,温德尔才知道这个脾气火爆的雌虫是加勒德亚的雌侍之一。
  他想起银发雌虫在自己追问下透露的更多细节。
  阿布戴尔·莱斯顿,是莱斯顿家族最小的儿子,也是最不服管教的雌虫。
  他在战力方面帝国排名前列,但依旧因为对自己的雄虫父亲口出不逊,被家族除名,并被摘了军衔,送上雌虫审判法庭。
  因为阿布戴尔战功累累,还是帝国最年轻的少将之一,这件事在当时引发了巨大的舆论,很多雌虫对此表示愤慨,希望能对阿布戴尔从轻处罚。
  但图里欧帝国的思想观念根深蒂固,有权有势的王官贵族都是守旧派的忠实拥护者,平民雌虫的抗议终究是徒劳。
  关押了一个月后,阿布戴尔依旧不肯认错。就在他即将被施以摘除虫翼的惩罚时,加勒德亚·里昂将其作为雌侍买下。
  但这并不是一次解救,而是从监狱,到了真正的地狱。
  从来到加勒德亚·里昂的庄园后,阿布戴尔身上的伤痕就没有断过。在婚后,他复职回到了军部,但有的时候因为受到折磨伤势过重,甚至没有办法支持正常的工作。
  但守旧派的贵族却是乐见其成。
  原本桀骜不驯的阿布戴尔在加勒德亚的“管教”下,渐渐收敛了一部分锋芒,也有了些正经雌虫的样子。没有比这更能彰显雄虫对雌虫与生俱来的统治地位了。
  皇室也对此感到十分满意,对加勒德亚·里昂嘉奖诸多。
  温德尔原本以为这只雌虫在“加勒德亚”面前,会是沉默压抑或表现得极其恐惧,但事实情况却和他想的截然相反。
  红发雌虫收起双翼,已经自顾自地坐在艾纳身边的位置上。
  他一边嘟嘟囔囔继续骂着他的上司,短短时间内已经为他们规划了十几种不同死法,一边用刀狠狠切着盘子里的肉块。
  对此,艾纳置若罔闻,一心一意浏览着自己光脑上的信息。
  在吃完盘中剩余的食物后,他起身,平静地告别:“我去军部了。再见,雄主。再见,阿布戴尔。”
  “欸,晚上你去吗?”阿布戴尔叫住他,没头没尾地问道。
  “不,祝你和雄主玩得开心。”艾纳头也不回地回答。
  阿布戴尔的嘴里冒出了几句温德尔一时间没听懂的话,不过根据语气判断,应该不是什么特别干净的话。
  等阿布戴尔稍稍冷静下来,也用完早餐,温德尔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晚上什么安排?”
  阿布戴尔眨了眨眼睛,怀疑地打量温德尔,把温德尔盯得坐立不安。
  “雄主你是不是被艾纳把脑子打坏了?我就知道,那家伙除了在战场上不走神,其他什么时候都跟魂飞了一样,下手也没轻没重。”
  “你放心,下次我给你报仇。”阿布戴尔的语气十分坚定,甚至跃跃欲试。
  温德尔:……
  这真的是雌虫对雄虫说话的正常语气吗?
  而且,据光网上的八卦说,阿布戴尔被加勒德亚·里昂虐待得性格大变,但正常雌虫会这么和虐待自己的人说话吗???
  “我记不清了。”
  因为猜不透加勒德亚和阿布戴尔相处的模式,温德尔尽量简短地说道。
  阿布戴尔做了个古怪的表情:“好吧。”
  “你今天晚上得带着我去皇宫参加晚宴,不过这次不光是要给那帮老家伙看,你也得接触接触卡约斯殿下。到时候我会给你们留出空间。”
  说到“卡约斯”这个名字的时候,阿布戴尔的语气中明显多了几分复杂的情感,似厌弃又像是怀念。
  卡约斯……
  这个名字让温德尔感到莫名熟悉,他想了想,发现——
  这不就是传说中皇族想让加勒德亚·里昂娶的未婚妻吗?!
  带着自己的雌侍到宫廷晚宴上,还要雌侍给两只虫留出独处空间……
  加勒德亚果然是个习惯于脚踏多条船的虫渣。
  温德尔绝望地想到。
 
 
第008章 
  这几天,温德尔经常能梦到自己身在地下室里,手里拿着血迹斑斑的鞭子铁铁夹等刑具,看不清面目的雌虫在地上翻滚求饶,皮开肉绽。
  最恐怖的是,温德尔从这些梦中醒来后,甚至不知道这些是他在恐惧和压力下想象出来的梦镜,还是这具身体原主的真实记忆。
  连日的噩梦让他精神萎靡。在傍晚就又睡了过去,不过这一次他梦到的不再是受折磨的雌虫们和手拿刑具的自己,而是上一辈子的事情。
  在那个世界,兽人的地位低于人类,出于社会底层。
  在很多地方,兽人只是供人类赏玩的物品。美艳或可爱的兽人被人类买来当做宠物,而生性凶悍的猛兽类兽人,则总是出现在地下斗兽场上,用生命为人类取乐。
  温德尔在很小的时候就被自己的父母卖到了一处斗兽场,对于亲生父母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但他们那两双厌恶惊惧的眼睛,从未在温德尔的记忆中褪色。
  温德尔相信,他们对他具有最正面情感的时刻,大概就是在斗兽场主仔细检查了温德尔的兽化情况,估出了一个很不错价格的时候。
  是斗兽场上其他被囚禁的兽人抚养他长大,小的时候,他每天都备好伤药,祈祷着回来的人不要再少一个。兽人身上的伤不一定是在斗兽场上受到的,很多时候是斗兽场主凶狠的鞭痕。
  脱离了幼崽期之后,温德尔自己也站上了斗兽场。
  看惯了兽人同伴身上的伤痕,他一开始并不想对对方下重手,因此屡屡在场上被打的皮开肉绽。下场之后,斗兽场主也不止一次把他的骨头打断好几根,威胁再这样下去就弄死他。
  为了活下去,他妥协了。
  父母双方都是斗兽的温德尔,似乎天生就有着残暴嗜血的基因。站上斗兽场的他经常会走神,把剩下的事全部交给本能。
  经常,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对面斗兽场蒙养的野兽血迹斑斑地被他踩在脚下,不知生死。
  雷鸣般的掌声在遥远的观众席上响起,伴随着人们的嘶吼助威,他看清了不远处,养育他长大的同伴看向他时恐惧而忌惮的目光。
  自此,温德尔愈发麻木。
  直到有一天,斗兽场因为经营不善而倒闭。
  无处可去的温德尔被一个男人买下。他被赞天赋异禀,不用怎么训练就成为了男人手下最出色的杀手,为他排除异己。
  男人位高权重,慷慨地给了温德尔最好的待遇,黄金白银数不胜数,并且承诺温德尔,他不再需要和同为兽人的同类相互厮杀。
  这次,他杀的都是人类。
  可温德尔感受不到丝毫报复的快乐。几年间,每次夜晚闭上眼,他的眼前只有一片鲜红,流淌过一条滔滔不绝的血河。
  当男人终于达到他想要的位置,温德尔在完成某次任务后逃走了,再也没有回去过。他回到当初斗兽场所在的地区,那里早已经被夷为平地,变成了拥挤不堪的集市。
  他摆了个小摊,卖蔬菜。
  日子平静下来,他开始上网,本来是想看看老东家的情况,却无意间迷上了纯爱小说,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虫族、ABO、只有兽人的世界……种种设定,他如数家珍。
  “咚、咚咚。”
  “雄主,您在房间里吗?”
  随着房门被敲响,温德尔才挣扎着从梦境醒来,嘴角还挂着一丝回味的微笑——他又在梦里重温了上辈子最喜欢的几本小说。
  但清醒过来之后,温德尔意识到自己目前的处境,笑容垮了下来。
  不仅不纯爱,罪无可赦的虫渣都算是说轻了。
  叹了口气,温德尔翻身起床去开门,看到门外站着一个亚雌。手里拿着一套样式精美、花纹繁复的长款礼服。面料柔顺光滑,色彩鲜艳,一看就造价不菲。
  雌虫很眼熟,就是载他去惩戒所的亚雌。温德尔记得他好像叫迪伦李。
  迪伦李看到时明显一愣:“雄主,您怎么穿着去年的款式。快脱下来把这身换上,不然怎么展现您骄奢淫逸的作风?”
  温德尔:?
  这雌虫……挺会说话啊。
  偏偏迪伦李表情真诚、语气恭顺,温德尔竟然一时无法分辨他说这话到底是因为语文成绩不好,还是在虫族语言里,“骄奢淫逸”其实是褒义词。
  还好不是原本的“加勒德亚·里昂”听到这句话,不然面前的亚雌恐怕活不过一天。、
  不过……
  温德尔接过迪伦李手中的华丽礼服,恳切地说:“你说得对。”
  反正骂的也不是他,多骂,爱听。
  等他重新换好,推门出去,发现迪伦李正抱着双臂等在门外。
  看到温德尔出来,亚雌双眸一亮,猛地上前一步,晃了晃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手里的小喷瓶,一边捏住自己的鼻子,一边在温德尔身边喷了几下。
  温德尔:“你在干什么?”
  迪伦李:“给您喷香水。”
  温德尔:……
  你夹住鼻子的模样,真的很难让人相信喷的是香水而不是杀虫剂。
  温德尔犹疑地闻了闻自己的周身,却只能问到自身雄虫信息素的味道。正想问迪伦李,却发现雌虫已经捏着鼻子下了几节楼梯。
  速度之快,让温德尔相信,如果他不是亚雌而是有虫翼的雌虫,此时肯定已经直接飞到一层了。
  迪伦李向他挥挥手:“等您身上味道稍微散散,我再来接您。”
  温德尔:……
  他仔细闻了闻,终于发现了身上的气味的改变。
  他周身的雄虫信息素浓度高了一些,还有另外好几股像是雌虫信息素的气味,混了进去,闻起来杂乱又暧昧,怪不得迪伦李会有那样的反应。
  好不容易等气味变淡了一些,两人走进飞行器,温德尔又被里面的气味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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