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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虫剧本令我绝望(穿越重生)——灰云垂野

时间:2024-07-17 09:32:53  作者:灰云垂野
  进入伪暴/动期的雌虫是第一个被搬下来的。另一个驾驶员雌虫就站在他的笼子旁边,说:“雄主,这个雌虫您要干预吗,还是我们直接处理?”
  处理?
  随之而来的一系列不好联想出现在温德尔的脑海中,让他顿时警觉起来。
  “我来,你找个没人的房间把他放进去。”
  如果是加勒德亚来处理,雌虫绝少不了被虐待,但现在在他身体里的温德尔绝对下不去手。
  所以,确保没有其他虫族看到整个信息素安抚的过程,对于温德尔来说是最安全的选择。
  虽然他的卧室也可以,但温德尔怀疑像加勒德亚这样的虫渣,肯定不会把雌虫带进自己的房间。如果他这么做了,在其他雌虫看来,也许会显得古怪。
  询问温德尔的雌虫果然立刻答应下来,单手扛着雌虫和铁笼,带着温德尔来到庄园边缘处。
  这里靠着临街围墙的地方,建有一排刷成淡绿色的单层房屋。
  “去您常用的那间吗?”雌虫问道。
  温德尔:?
  他试探性地点点头。
  雌虫打开最末端房间的房门,把陷入伪暴乱期的雌虫连带着铁笼放进去,向温德尔行了礼,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
  温德尔听他的脚步走远,稍稍环顾四周,发现这里的空气中,除了陷入伪暴乱期的雌虫散发出的信息素味道之外,另有一种让他感到十分熟悉的气味。
  来不及多想,温德尔先把铁笼的门打开,将早已失去意识的雌虫抱到房间里的床上。
  在封闭的空间中,雌虫身上散发出的信息素味道愈发明显,和房间中原有的奇异气味混合在一起,让温德尔产生了些微异样的感觉。
  他感到自己体内有一股躁动的热气,正在跃跃欲试,想要向外涌出。
  被身体的本能说服,温德尔任由这股热气穿过他的皮肤,扩散在空气中,和雌虫的信息素接触交缠在一起。
  此时温德尔才惊觉,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气味,竟然就是这间房间中本来就有的那种淡淡香气。
  难怪驾驶飞行器的雌虫说这是加勒德亚·里昂原来用过的房间。
  来不及再深想下去,温德尔感受到一股疲惫随着信息素的涌出,同时漫上他的四肢。
  于此同时,那股热气越来越少,越来越微弱,最后变成一股细细的热流,缩在他的血液中再也释放不出来了。
  空气中属于他的信息素正被雌虫快速吸收进体内。
  最后,整间屋子里只剩下雌虫自己的信息素。
  ……不会吧。
  刚刚在虫族光网上阅读了大量“暴乱期文学”的温德尔震惊地想:这具身体原来这么虚吗?
  他看网上形容的雄虫,一次的信息素同时满足五个雌虫都绰绰有余啊???
  在情感和□□方面的经历都是一片空白的温德尔,感受到了一阵难言的忧伤。
  他叹了口气,俯下身去查看雌虫的情况。
  一片锋利的羽翼突然出现在他的颈间。
  温德尔反应极快地躲闪过去,下意识地五指做爪状,掏向房间中另一只虫的咽喉。
  就在他的指尖触碰到一片光滑皮肤的同时,他的手腕被死死握住,雌虫的手就像是一双冰冷的铁钳,阻止着他的动作。
  好在温德尔也及时反应过来,顺着这股力道停下。
  他有些愧疚地看着雌虫被稍稍划破的皮肤,脱口而出:“抱歉。”
  “反应速度不错,但身体素质不行。你是从战场退下来的亚雌?”低沉沙哑的声音从雌虫的喉头滚出,不带情绪。
  温德尔顿了顿。
  这只雌虫为什么会以为他是亚雌?
  就算雄虫信息素已经淡的几乎闻不到,几乎像个没有信息素的亚雌,但他的后颈明明露在外面,光洁的皮肤清晰可见,任谁也不可能认为他是雌虫。
  温德尔看向雌虫,又是一怔。
  原来如此。
  也许是为了更好地吸入雄虫的信息素平复伪暴乱期,雌虫的面罩自动解开了,变成薄膜脱落在枕边。
  在面具之下是一张俊美而凌厉的脸,加上他浑身的肌肉线条明显,整个人看起来极具攻击力。
  作为兽人,虽然温德尔的性格温顺得不像是一只凶兽该有的样子,但骨子里,他的审美依旧受到血脉的影响。
  面前雌虫极具爆发力的身躯,无论从什么角度出发,都是他最欣赏的体型。
  但温德尔首先注意到的并非这只雌虫的长相或是体型,而是他的一双眼睛。
  这双眼睛竟然是接近于白色的浅银色,闪烁着锋利的寒光,危险而纯粹,得像是被冻在冰里的一把银刀。
  但这双美丽的银色瞳孔黯淡无光,目光涣散没有焦点。
  这只雌虫的眼睛看不见。
 
 
第005章 
  温德尔意识到,这只雌虫的眼睛有问题。
  即便不是全盲,也一定对他的视觉有巨大的影响,让他无法通过虫纹判别自己的身份。
  这样一只视力有缺陷的雌虫,能站上翼斗场并且至今没有败绩,一定是因为他的其他感官极其敏锐,让他能够通过视觉之外的渠道,判断对手的动向和招式。
  所以,他自然也能判断出温德尔使用的招式都是能杀人的技巧。
  但受雄虫体质的限制,温德尔无法发挥出这些招式本该有的杀伤力。这只雌虫做出温德尔亚雌的判断,也是情理之中。
  要纠正他吗?不知为何,温德尔有些犹豫。
  从他在这个世界醒来,所有人对他说话的语气都是毕恭毕敬且战战兢兢,生怕让他有任何不满。
  但在温德尔之前的生活中,只有像他这样的兽人需要这么做,只是为了不惹怒人类,只是为了在社会上有一席生存之地。
  即使用尽办法伪装成人类,谨小慎微还是刻在许多兽人的骨子里。突然的身份转换,让他难以适应。
  犹豫之间,错过了解释的最佳时机,雌虫问:“你是谁,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雌虫的语气更像是在战场上命令下级做简短汇报,而不是平等的询问。可想而知,如果是正常的雄虫听到这种话,该有多么暴跳如雷。
  但温德尔并不是普通雄虫。他知道这不是傲慢,也谈不上轻视,纯粹是追求效率的简洁。
  于是,温德尔并没有纠正雌虫的认知偏差,而是顺着雌虫的话回答道:“我叫温德尔,这里是我家。惩戒所将你卖到这里。”
  他打算帮助这只雌虫逃出去,之后两人不会再有交集,索性将真的名字告诉雌虫。
  银眸雌虫微微转头,在空气中轻嗅了两下:“有雄虫的信息素——是你的雄主?”
  温德尔给出的信息半真半假:“是,你之前陷入伪暴/动期,需要雄虫信息素安抚。这里是我的房间,还残留着雄主的信息素,也方便我给你上药。”
  雌虫半撑起身体,小腿部位肌肉倏然抽搐了几下,他的面色却没有丝毫改变。如果不是温德尔眼尖,恐怕完全不能发现这处异常。
  “你的雄主是谁?他见到我的脸了吗?”雌虫冷肃地问道。
  温德尔面不改色,拿出刚刚在房间里翻到的绷带和药品:“躺下,让我检查你的伤势。”
  边缘锋利的虫翼裹着冰冷的杀气,迎面而至,在温德尔的眼睛前堪堪停下。
  而温德尔仅仅是平静地向后退了一步,看向床上的雌虫。
  虽然看不见东西,但雌虫的眼睛却精准定位到了温德尔所在的位置,冷冷地盯着他,威胁之意昭然若揭。
  像是一头注视着猎物,且势在必得的骇人猛兽。
  温德尔全当无事发生,平和地笑了笑,按着雌虫的肩膀,把他按回床上:“我说了,躺下。不然我不会回答你的问题。”
  雌虫侧着脸,沉声道:“作为亚雌,你的胆子很大。”
  他说亚雌的语气有些轻蔑。
  温德尔解着雌虫的扣子,温和地说:“谢谢,方便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对付暴躁的猛兽崽子,态度平和地无视他们的挑衅,是温德尔屡试不爽的招式。
  感觉到温德尔的动作,雌虫不太习惯地动了动,声音中依旧充满威胁:“告诉我这是哪位雄虫阁下的领地,亚雌。”
  提到雄虫的时候,他的语气才放缓了一些,带上和所有雌虫一样的尊敬。
  温德尔在心中微微叹了口气:“加勒德亚·里昂。不过他还没有回来,所以没有见过你的脸,也暂时不知道你在我这里。”
  他知道加勒德亚在雌虫间有多声名狼藉,已经做好了雌虫听到后立刻跳床而逃的准备。但令温德尔没想到的是,雌虫听到这个名字后,竟然毫无反应。
  这时,他也终于把这只雌虫浑身上下的衣服都解开,只留下不影响观察伤势的贴身内衣裤。
  雌虫对此并没有表示不满。温德尔知道这是因为他把自己当成了一只亚雌。
  纵然温德尔也没有占他便宜的意思,却还是因为自己的隐瞒而有些心虚。
  但朝着雌虫的身体扫上一眼,温德尔顿时皱起眉头,严肃地告诉他:“你的骨头断了。”
  雌虫左侧小腿有明显骨折的痕迹,而在他身体的其他部分则重叠分布着形状大小不同的乌黑淤青,形状可怖,简直没有一块好皮。
  而雌虫躺在那里,神情平静淡然,好像一点痛觉神经也没有:“嗯,绷带给我。”
  温德尔:“你打算自己处理?”
  雌虫沉默以对,朝温德尔伸出一只手,接过他递来的绷带,驾轻就熟地把骨折的位置摆正对准,拿绷带缠了几圈固定。
  温德尔问:“你经常受这种伤?”
  “只是因为伪暴/动期,否则我不会受这种伤。”雌虫淡淡地说。
  他并不会回答温德尔的每个问题,就算回答,也只会用简短的句子。
  更多时间,雌虫只是沉默地躺在床上,闭着眼,把无神的银色瞳孔藏在眼皮之下,任由温德尔检查身上伤口。
  温德尔垂眼,辨识着手上几只药膏的作用。
  说来也奇怪,也许是这具身体的肌肉记忆,在这间房间中,温德尔竟然能一次就找准药膏存放的位置,也能自动读懂药膏包装上怪异扭曲的文字。
  “用最左边的那只。”雌虫闭着眼睛说。
  温德尔挑眉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都拿的是什么?”
  雌虫平静无波的表情稍稍变化了一下:“你不知道?也对,你是亚雌。”
  “雌虫的触角隐藏在头内,可以模拟搭建景物框架。配合听觉嗅觉,我能看到的比你更多。”
  温德尔静静听他说完,笑道:“原来你不是每次只能说一句话。”
  雌虫没理他这句话,自顾自地接着说:“你很有战斗的天赋。如果没有雄主,我可以把你带去军部。”
  温德尔:“有了雄主就不能去了?”
  “你的雄主不会同意。况且……”雌虫猛地闭上双唇,不再说下去了。
  温德尔知道他要说什么:“况且,加勒德亚这样的雄虫会完全毁掉一个雌虫。亚雌的身体不比雌虫,万一我在他手底下死掉,军队培养投入的资源就都浪费了。”
  雌虫却骤然睁开眼睛,无声地看向温德尔的方向,声音暗藏警告:
  “不要这样议论一位雄虫大人。”
  “......”
  温德尔无奈。他算是看出来了,眼前的雌虫是一个传统而守旧的虫族,一心维护虫族世界畸形的世界观。
  他好笑道:“我说的都是实话,难道你不知道加勒德亚的事情?”
  雌虫的声音愈发冰冷:“不要再说下去了,否则我会亲手对你施以惩戒,并向军部汇报,把你标记为反抗组织的潜在组成人员。”
  反抗组织?温德尔暗暗在心里记下这个信息。
  这么说,这个世界果然有这种平权设定。
  在小说中,一旦反抗军成功,像加勒德亚·里昂这样残忍暴戾的雄虫,一定是第一个被处决的对象,以儆效尤。
  明明事情都不是他干的,却莫名背上一口大锅。温德尔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愁得不行,手上的动作无意识地加重了一些。
  这时,他正在给雌虫的胸腹部涂抹药膏,而且正好抹到比较敏感的地方。温德尔却对此完全不知情,还在走神地想着反抗军获胜后加勒德亚的无数种死法。
  药膏冰凉且带有刺痛感,温德尔手上的力度稍稍加重,引得雌虫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一下。
  “啊,抱歉抱歉。”
  感受到肌肉的紧缩,温德尔猛地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说道。
  雌虫沉默着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太慢了,加快进度。”
  温德尔当没听到,仔细地为每处伤口涂抹药膏。
  雌虫不耐烦地动了动身子:“快点。”
  温德尔无奈地叹了口气,觉得这雌虫比上辈子的某些凶兽崽子还任性:“刚才稍重一点,你都疼的忍不住抽搐。让我加快动作,受罪的是你自己。”
  雌虫说:“雌虫没那么娇气。”
  “能避免的疼痛,没必要受着。” 温德尔和颜悦色地说,感觉自己是在和一个脾气暴躁的小孩子讲道理:“你的身体好,不代表疼痛不会让你难受。”
  雌虫还想说些什么,但他本来就是沉默寡言的性格,也想不出如何反驳温德尔,只好闷闷地把头转到另一边,像是赌气一样不说话了。
  淡灰色的头发被雌虫蹭得在枕头上翘起,乱蓬蓬的,像只闹脾气的长毛小猫。
  还挺可爱,温德尔在心里笑笑。
  “别赌气了,”温德尔说,“这么着急,你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雌虫闭着眼,趴在枕头上说:“里昂阁下回来之前,要把药膏涂完。”
  原来是这样。温德尔总算明白雌虫为什么一直催促自己,原来是怕加勒德亚回来的时候还在涂药,无法满足他。
  可雌虫不知道的是,真正的加勒德亚·里昂其实就是一直坐在他的身边,给他涂药的“亚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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