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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虫剧本令我绝望(穿越重生)——灰云垂野

时间:2024-07-17 09:32:53  作者:灰云垂野
  一进门,在大厅中的所有雌虫都不约而同地停下手里的工作,看向温德尔。
  “你是在命令地板清洁机器人擦墙吗?就算你把它按到墙上它也会掉下来的。”温德尔无奈地制止了一只雌虫的创新行为。
  “我已经改造过了,不用担心。”很明显这只雌虫是西恩的手下,比起做家务更喜欢拆卸家用机器人。
  但那只机器人明显已经爬到天花板上了……温德尔欲言又止。
  雌虫无所谓地摆摆手:“别管这边了,他在你的房间等你。”
  温德尔迟疑:“我……的房间。”
  “是啊,你,温德尔的房间。”雌虫说着,给他指了个方向,“从那里进去,最里面的房间。”
  温德尔松了口气,他还以为雌虫把卡约斯领到了【加勒德亚】的主卧。
  “我知道了,谢谢。”他说。
  雌虫向他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温德尔:?
  他环顾了一圈大厅,发现忒西弥成员们看他的目光中都带着欣慰,好像在看自己笨拙地陷入初恋的小虫崽。
  温德尔不想对此发表任何评论:是他的错觉还是忒西弥的成员全都不怕卡约斯了?而且他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雌虫们诡异的目光实在很难让他开口,温德尔看向从楼上飞下来的伽露,金发雌虫看起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温德尔问:“我能不能借一件厚点的衣服?”
  伽露说:“您——你的衣服都放在房间里了。”他示意性地抬了抬目光看向楼上,向温德尔表明他说的是属于加勒德亚的那间房间。
  温德尔说:“谢谢,但最好是雌虫能穿的那种,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借我一件你的衣服。”
  好吧,现在伽露的眼神也变了。
  他促狭地笑了笑:“因为我的体型和卡约斯殿下更像?”
  温德尔无奈地看向他。
  伽露耸了耸肩,又飞到楼上自己的房间,拿了一件没穿过的新外袍下来。温德尔向他道谢,然后走向忒西弥成员向前给他指的房间。
  他曲起手指,在门上敲了两下:“卡约斯,你在里面吗,我进来了。”
  开门的瞬间,一个黑影朝着他冲了过来,温德尔下意识地想要攻击,却又立刻意识到这是卡约斯,无声无息地把刚弹出来的利爪收了回去。
  卡约斯发觉了温德尔一瞬间的杀气,但他毫不在意,依旧把温德尔扑到门板上,撞出了“咚”的一声巨响。
  温德尔十分迷茫,但因为卡约斯事先把手垫在他的脑后,所以他并没有感到痛意。
  看着卡约斯面无表情的脸在面前无限放大,两人几乎嘴唇相贴,温德尔震惊地向后仰头: “你在……别!停下来!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是温德尔,不是加勒德亚——卡约斯!”
  柔软的唇瓣强硬的按在温德尔的嘴唇上,挤压产生了一些痛感,在意识到卡约斯想做什么的时候,温德尔用一只手臂抵着卡约斯饱满的胸肌,把雌虫推开了些。
  卡约斯在距离他的嘴唇几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说:“我知道。”
  温德尔:?
  你知道,你知道还亲……哦。
  温德尔骤然意识到,卡约斯误会了两人之间的关系,接受了温德尔的“求爱”,现在卡约斯眼里的他们大概是雌虫同性情侣的恋爱关系。
  等等,他这算是自己给自己带了绿帽子吗?
  温德尔不愿深思这个问题的答案,叹了口气稍稍把卡约斯推到一段距离之外,问:“你嘴里的血腥味是怎么回事?”
  卡约斯说:“练出来的。”
  温德尔茫然:“什么?”
  卡约斯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光网上没找到雌虫和雌虫的恋爱方法,有建议说可以按照雄虫和雌虫的来,首先是嘴部器官的摩擦以及信息素的交换。”
  “信息素的交换需要要咬破嘴唇进行,我怕你咬不破,所以提前给你咬开了。”卡约斯冷静地说。
  “快点,别发呆,我们刚做到第一步。”卡约斯有点不耐烦地说,他强硬地拉过温德尔的后颈,试图再次让彼此的嘴唇相触。
  温德尔忍无可忍地发力调转了两人的位置,把卡约斯压在门板上,按住他的手腕。柔软的触感还在他的嘴唇上鲜明可见,如果卡约斯恢复视觉,就能看到温德尔的脸已经一路红到了脖子上。
  温德尔沉默了一会儿。试图和卡约斯讲道理:“我们不用按照光网上说的做。”
  卡约斯通常没什么表情,冷硬的五官无论什么时候看都显得十分漠然,仿佛对什么都不在意。温德尔此时也有些看不出他的想法,静静地等着卡约斯说话。
  卡约斯终于缓缓点头:“我知道了。”
  温德尔松了口气,松开桎梏住卡约斯的双手,准备去拿袍子。
  却看到卡约斯开始脱衣服,窄胯已经露出来了一半,流畅凶狠的腹部肌肉清晰可见。温德尔不合时宜地分神注意到他穿的袍子确实很薄。
  但这不是目前的重点——
  “你这又是在干什么?!”
  卡约斯理所当然地说:“既然跳过第一步,那我们可以直接进入交/配环节了。”
  温德尔:!!???
 
 
第047章 
  卡约斯感觉到一件柔软的织物覆盖住了自己的肩膀, 拢住他被冻得有些僵硬的脊背。
  一只带着熟悉温度的手靠近了他赤//裸在外的皮肤,高于虫族均值的体温带来一阵阵热意。卡约斯被包裹在温德尔带来的温暖中,因期待而微微颤抖着。
  雌虫犹豫片刻, 松开手上的力度,决定把控制权交给对方。
  温德尔用指尖挑起卡约斯褪去的衣物, 然后——把衣服重新给卡约斯穿好, 确保雌虫身上的衣物都覆盖住了应该盖住的部位,然后仔细地理了理雌虫的衣领, 把厚衣服给他穿好。
  然后,温德尔后退了一步,显然是不准备有什么继续的动作了。
  卡约斯僵住了。
  “你不准备要我?”雌虫有些焦躁,所以语气比平时更加冷硬。
  温德尔倒是不在意, 他明白卡约斯就是这种性格,这句话也并非真的是在质问他。
  但卡约斯却微微皱起眉。似乎是意识到这句话的语气过于严厉,他犹豫一秒,换成了训练有素的、对雄虫说话时的温驯语气。
  “您不想继续下去吗,我不会让您失望。”
  温德尔迅速打了个冷战,面露惊恐:“先换回你原来的语气可以吗,我们有事好商量。”
  伪装出的柔软温顺像潮水一样从卡约斯的脸上和声音中褪去, 雌虫冷着一张脸:“你不想?”
  温德尔却能从中看出一丝迷惘和……委屈?
  “……好吧,我们可以先进行第一步,”温德尔妥协, “但请不要咬破我的嘴唇, 毕竟我们不是雌虫和雄虫, 不需要交换信息素。”
  卡约斯迅速点头:“可以。”
  “把眼睛闭上好吗?”温德尔对他说。
  卡约斯皱了皱眉:“没有这个必要, 我看不见。”
  温德尔温声说:“听话,卡约斯, 把眼睛闭上。”
  卡约斯感到一阵热意突兀地涌上自己的躯干,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轻微的晕眩,他缓缓合上眼睛。
  突然,黑暗变成了一种带有意义的选择,变成了让他战栗的、温德尔逐渐靠近的气息。
  出于一种莫名的冲动,卡约斯关闭了自己的触觉系统。这是他失明后第一次这么做,让他感到被动和脆弱。
  但卡约斯并不害怕,因为温德尔让他感到安全——他在温德尔面前是安全的,他只在温德尔的面前是安全的。
  温德尔将一只手放在卡约斯的后脑,抚摸着雌虫的灰色中长发,将卡约斯缓缓拉近。
  他从没有亲吻过别人,也没有被人亲吻过,但在这时一切都好像出于本能。温德尔看着卡约斯淡灰色的睫毛落在下眼帘上,感觉自己正在靠近一只栖息着的蝴蝶。
  他无意识地抚摸了两下卡约斯的头发,忍不住笑了笑,把自己带着笑意的嘴唇压在卡约斯的嘴唇之上。
  一声短促而微小的声音从卡约斯的喉咙中传来,温德尔安抚地摸了摸雌虫的头发,动作又放轻了些。
  谁能想到面容冷厉的卡约斯有着如此柔软的嘴唇呢,细腻的触感比天鹅绒还要令人愉悦。温德尔分神想着。
  卡约斯陷在温德尔的怀抱中,手指紧紧地抓住温德尔后背的衣料。他能极其强硬地把温德尔按在墙上要求交换信息素,因为那是一项有目标有流程的任务。
  他能高效地完成一项有目标的有流程的任务,但现在发生的一切过于复杂,牵扯了太多他从未接触过也从没体验过的情感,这让卡约斯感到不知所措。
  接下来呢?
  如果不达成咬破嘴唇交换信息素的目的,接下来该怎么做?
  “把嘴张开,放松点,好吗?”温德尔像是轻笑了一声,没有离开卡约斯的嘴唇,呢喃着说道。
  卡约斯感觉到唇上传来一阵震动,心脏不受控制地猛烈跳动着,没来由地感到一阵被猛兽咬住喉咙的濒死感。
  我要死了吗?这个想法朦胧地出现在雌虫一团浆糊的思绪中,随即立刻被服从命令的本能所替代。
  他茫然地张开嘴,感受到一阵痒意出现在口腔内侧。
  温德尔舔了他被自己咬出的伤口。
  卡约斯的思绪变成了一片完全的空白。
  实际上,温德尔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突然意识到,卡约斯的血液中含有雌虫信息素,这是和他曾经产生浅层标记的信息素,对温德尔的影响依旧非常大。
  属于他自身的雄虫信息素在血管中欢呼着,蠢蠢欲动地想要奔流向外迎接自己的雌虫。
  身体涌上的异常热意让温德尔骤然惊醒。
  理智回归,他突兀地结束了这个隐隐处在失控边缘的吻。
  卡约斯喘息了一声:“刚才……”
  温德尔立刻看向他。
  “我在你的唾液中感受到了加勒德亚大人的雄虫信息素。”雌虫的脸颊还残留着尚未褪去的红晕,气息有些不稳,但语气已经恢复了平静。
  温德尔:……
  真的吗?非要在他们的第一个吻结束之后说这个吗?
  被自己戴绿帽子的悲戚感和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心虚感一起涌上心头,刚刚平复下来的心跳再次加速——被卡约斯气的。
  温德尔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卡约斯,雌虫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加勒德亚大人……对你好吗?”
  温德尔瞟了一眼埋在自己颈窝的脑袋:“你是想问他有没有虐待我?”
  卡约斯闷闷地“嗯”了一声,没说话。
  温德尔古怪地笑笑:“你知道你问的是加勒德亚·里昂吧?”
  卡约斯说:“但你的身上没有血腥的气味。”
  温德尔说:“那可是加勒德亚·里昂,他折磨雌虫的不见血手段有很多。”
  话音未落,他发现银眸雌虫抓着他后背衣服的力度加大,于是补充道:“加勒德亚大人,我是说。”
  雌虫难看的脸色没有丝毫缓解——所以不是因为称呼,温德尔想。那还会是因为什么,是卡约斯在害怕自己以后可能经受的折磨吗?
  温德尔下意识地觉得这不太像卡约斯会有的想法。
  “遵从雄虫是为了虫族整体的繁衍,是有意义的,是为了我们的种族——”卡约斯低声呢喃着,语气坚定,声音却嘶哑,漠然表情下隐藏着不易察觉的痛苦。
  温德尔暗自叹气,摸了摸卡约斯的脸颊:“停下来,听我说。”
  卡约斯表情空白地抬起头,骤然沉默下来,下意识地服从着温德尔的命令——服从一只没有军衔的亚雌,对他来说这是从没有出现过的情况,但卡约斯此时却不觉得有任何不对。
  温德尔斟酌着语句:“你会害怕,这是正常的,没有雌虫喜欢被虐待,这只是一种灌输给你的错误思想——”
  “我不怕。”卡约斯说。
  温德尔顿了顿:“但你刚才……”
  卡约斯低下头,挣扎着,终于愿意泄露出一丝始终徘徊在他心中的恐惧:“我怕你挺不过来。”
  他不怕加勒德亚的虐待,不怕自己被雄虫弄得遍体鳞伤,不怕自己死在雄虫手里的可能。这些是他多年前就知道的自己的结局——所有雌虫的共同结局。
  王室说这都是合理的,是为了种族的延续,王室给他看了雌虫挣扎而死的录像片段,在他面前循环播放,让他明白雄虫无可置疑的地位。
  在那种时候,感情和思考的能力都变成了最大的痛苦源泉,所以他为自己关闭了这两个功能,漠然地、平静地接受了现实,记住了所有王室想让他知道的“事实”。
  但现在,他却久违地感到恐惧。
  他怕这样的结局出现在温德尔的身上,他怕温德尔经受痛苦,他怕温德尔在虐待中受伤,他怕温德尔失去生命。
  卡约斯突然记起一件事,他承诺过温德尔自己会保护他。但现在温德尔就在被伤害着,但施暴者是雄虫,是卡约斯应该舍弃自己生命保护的尊贵雄虫。
  他对温德尔的承诺与他一直以来被灌输的信念相悖。
  无法信守承诺,那温德尔会因此对自己失望然后离开自己吗?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焦虑恐慌如期而至,卡约斯的双手开始不自觉地发抖。、
  他很熟悉自己此时的状况,正如他熟悉脱离这种情况的方法——只要给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来上一刀就好了。剧烈的痛苦和求生本能会让他的注意力集中在伤口上,他可以短暂地逃离自己崩溃的大脑。
  但不是这里,不是在温德尔的面前。
  “我要走了。”卡约斯紧绷地说,没意识到自己声音中的颤抖,踉跄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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