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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来自X的信(近代现代)——楚执

时间:2024-07-17 09:28:52  作者:楚执

   一封来自X的信 作者:楚执

  文案:
  2024年5月20日,温黎收到了一封陌生人的来信。
  :亲爱的温黎,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
  可能我已经死去。
  有个秘密我保留到现在,想要告诉你。
  很久很久以前,或者更早的时候,我就已经爱上你。
  我对你的爱毫无保留、难以割舍,留存至今,成为我一生无法付诸的遗憾。
  我爱你。爱意如同长河,我此生再难踏入第二条相同的河流。
  ——x
  *灵感来源茨威格《一封陌生女人的来信》
  *抑郁症自闭弱受x温柔男神美人攻
  *1v1纯爱文,结局HE
  内容标签: 花季雨季 甜文 校园 轻松 救赎
  主角视角江颂互动温黎
  一句话简介:从未因爱你而疲惫
  立意:生命可贵,请好好珍惜。
 
 
第01章 
  “温律,有你的一封信件。”
  权熙笑嘻嘻地拿了信过来,连带着早上提过来的灌汤包和豆浆,空气中一并飘着一阵甜味儿。
  信件放到了办公桌上,权熙一边“噗呲”一声扎开豆浆,一边凑过来看,“又是哪位被告家属写信过来了……这年头真是什么事儿都有啊。”
  “温律,你可要好好看看。”
  温黎闻言看过去,修长的手指动作顿住,钢笔折射出冰冷的亮光。
  信件微微发黄,似乎搁置了很久,孤零零的落在桌上。
  平常的信件他不会都看,今天不知是被纯白色泛黄的陈旧吸引,还是某一瞬间注意力偏跑。
  他鬼使神差地打开了那封信。
  空气中透出清淡的香气,遮掩了食物气息,扑面而来的俊秀字迹,其中每一笔笔触似乎都带着颤。
  透露出主人公的心悸。
  ……
  :亲爱的温黎,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
  可能我已经死去。
  有个秘密我保留到现在,想要告诉你。
  很久很久以前,或者更早的时候,我就已经爱上你。
  我对你的爱毫无保留、难以割舍,留存至今,成为我一生无法付诸的遗憾。
  我爱你。爱意如同长河,我此生再难踏入第二条相同的河流。
  ——江颂
  字迹微微褪色,一封极其久远的情书。
  ……江颂
  江颂。
  他触碰到信件上的字迹,落笔处的两个字,某一刻思绪随之静止,脑海里晃出单薄的少年身形。
  仿佛回到了八年前的蝉鸣不断的盛夏。
  ……
  2016年的盛夏,蝉鸣不止,阳光热烈的穿过棕榈树,树木缝隙间的树影层层叠叠。
  好热。
  江颂是这么想的。
  军训时穿着统一的衬衫制服,此时衬衫已经湿透,他额头冒出一层冷汗,在太阳底下脸色晒得惨白,因为发热脸颊冒出一层红晕。
  嘴唇干燥一并失去血色。
  这是军训的第五天,有不少同学已经熟悉起来,他孤零零地坐在角落,并不是没有同学尝试过跟他搭话。
  可他没有回应。
  他和树影融在一起,仿佛一并沉默无声的落下。
  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珠悄悄转动,休息时间只有二十分钟,不少同学趁这个时候去买了冰水。
  他看了看水壶里的水,水已经见了底,但是实在没有力气再去接水。
  还有半个小时,坚持下去就好了。
  很快到了集合时间,江颂站在人群里,他感觉自己的魂似乎要被抽走了,被太阳融化,阳光将他整个人晒透。
  好不容易熬到结束,耳边是熙熙嚷嚷的人声,和蝉鸣声交织在一起,浪潮一样搔刮着耳膜,让他心跳一并不止。
  ……真的好吵。
  “温黎啊,有件事要拜托你,班里只剩下一位同学没有学杂费,你能不能去问问他的情况?”
  “他是男同学,我问好像不太合适。”
  江颂穿过棕榈树的树影,没有人和他讲话,他目视前方,直到一只手突然落在他的肩膀上。
  他不得不停下,心脏随之错漏一拍,耳边传来温柔低沉的少年音。
  “同学,你是江颂吗?”
  他随之转身,阳光缝隙里窥见一张艳丽夺目的脸。
  开学在新生欢迎会上见过的,班里的同学,因为容貌太出众所以难得有些印象。叫做温黎。
  “抱歉打扰你,有事想和你谈一谈……班里的学杂费只剩下一位……是有什么困难吗?”
  困难。
  和对方对上目光,江颂悄悄地移开视线,手指碰到裤缝边缘,指腹弯曲。
  空气中安静下来,温黎静静地等着回答,注视着面前的少年,留意到树影下一截白净的耳廓。
  木讷悄然落下的目光,遮盖住纯澈分明的眼珠。
  极轻的嗓音随之传来。
  “那个……明天我会交的。”
 
 
第02章 
  小巷子里烟火气环绕,江颂家在老城区,这里四处遗留着上个世纪的痕迹,旧楼紧紧地挨靠在一起,拥挤的错落如同雨后密集的春笋。
  筒子楼里,从最底下的阶梯往上,墙面上受雨水潮湿泛出裂缝,墙皮脱落,四处充斥着小孩子涂抹画过的痕迹。
  放学的时候天气转阴,从四楼的方向看顶上的圆天阴沉沉,如同一抹巨大的乌云笼罩其上。
  他家在四楼,住在四零四,这个号因为当时房地产的疏忽,报号的时候录入系统,门牌号没法改,这个房号没人愿意买,因此低价出售。
  在这样一座西南小城里,人们仍保留着某种纯朴的信仰。
  江颂站在房门前,正要敲门,背后是一片阴云,“砰”地一声动静传来。
  酒瓶应声而碎,男人的嘶吼声传来,混合着女人尖叫的声音。
  “我知道你嫌我没用!你今天是和哪个男人一起回来的?还当我没有看见……你如果嫌我,趁早离开这个家,连带着你那哑巴儿子一起有多远滚多远!”
  “我每天工作那么晚回来你还要我怎么样!?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人家只是好心送我回来,你天天只知道喝酒!这样和废人有什么区别!?”
  “………我真是受够了。”
  男人的嘶吼声和女人的哭声混合在一起,在面前的门前仿佛形成了一扇巨大沉重割裂的墙。
  天空阴沉沉的,好像要下雨了。
  江颂在门前站着,门前的对联已经两三年没换了,自从他爸爸腿摔断之后,因为过年的时候在住院,妈妈为了生活奔波,对联便没人贴了。
  “砰”地一声,门被重重地打开,江颂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睁圆,他和眼前的女人对上目光,看清母亲的泪眼,他怔在原地不能动弹。
  “颂颂啊……什么时候回来的?”江琳不自在地把泪花压下去,朝他挤出一丝难看的微笑。
  刚刚的。全部听见了。
  江颂在原地站着,他抓着书包带子,却一个字都讲不出来,瞳孔里映着母亲难过的面容,充斥压抑着窒息感。
  刚刚回来的。
  他想开口讲话,话音却堵在嗓子眼,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的姓随母亲,当初父亲为了表达爱意,不顾家人的反对,让他承母姓。
  “先进来吧……妈妈刚跟你爸爸吵架了,让你听到了,真是对不起。”江琳安慰着他,一边把手掌放在他肩膀上,温暖有些粗糙的掌心。
  江颂跟在江琳身后,门半边挡住了沙发上的男人,李颂文坐在沙发边,大半张脸看不清面容,地上是紧挨在一起的酒瓶。
  空气中是酒水的沤糟气,和腐烂的气息相融,连带着这个家一并发霉烂掉了。
  很难闻。
  江颂站在原地思绪晃了一瞬,脑海里晃出一张艳丽面容,空气中的气味似乎随之净化了。
  今天下午见到的。
  温黎。
  对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似乎有阳光的味道。
  由于他的出现,家里陷入某种尴尬的沉默,他不知这种情绪为何出现,却让他感到不自在。
  客厅里的灯昏暗,投下来一片阴影,母亲去了厨房忙碌,他和父亲没有话讲。
  作业已经做完了,现在回房间的话,会挨骂。
  他于是从书包最底层拿出来了素描本,用铅笔在本子上涂涂画画,电视机在关着,但是有些人物他早已铭记于心。
  “今天在学校……学了什么?”李颂文开了口,因为喝了酒,说话有些含糊,混合着压抑的喘息声。
  江颂仔细地临摹着五官,浅浅的铅笔痕迹,层层叠叠的晦暗形成交织的五官,在纸上逐渐清晰。
  小拇指侧面蹭上了一层灰色,他低头看了一眼,用橡皮擦把手指上蹭到的灰尘擦去。
  “江颂……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黑暗中父亲的面容浮现出来,通红的眉眼变得清晰。
  江颂捏着铅笔的手指停下来,铅笔在纸上点了一个很深的点,双眼侧过去,脸并没有转过去,像是在转眸瞥了一眼人。
  “你是哑巴吗?我在问你话?你不知道怎么跟你爸说话?”李颂文朝他吼了一声,双目睁得通红,像是一头被愤怒冲昏理智的野兽。
  “成天就知道画画画……为了你的画材花了多少钱?画画有什么用……早知道生了这么个哑巴,当初就应该把你掐死。”
  “砰”地一声,眼角扫到了某个阴影,江颂微微侧过去,酒瓶擦着他的脑袋过去,厨房里的人影匆匆出来,尖叫声随之传来。
  “颂颂……你真是疯了,儿子画画做错了什么!有让你给他花钱吗?你打他做什么!”
  耳边嗡嗡作响,争吵声和谩骂声全部消失了,换成模糊不清的嗡鸣声,充斥在耳边,手指碰到了某种温热的液体。
  江颂低头一看,看到了掌心中的鲜血。
  ……好像有什么事情没做。
  好吵。
  剩下发生的事情都不记得了,他跟着江琳出门,楼下就有小诊所,临走前他回头看了一眼。
  阴影之中,这次看清了李颂文的脸,那是一双通红锋利的眼,其中隐约有某种东西在闪烁。
  他还没来得及看清。
  就被江琳推走了。
  ………什么事情没做。
  脑袋上多了一块纱布,因为害怕攥着手腕,手腕多了一道淤青,手腕缩进校服里,伤势就遮住了。
  “有空带你儿子去看看吧,这一直不说话也不知道喊疼……多半是这里出了问题。”
  医生说话的时候他听见了,他静静地抬眼,黑白分明的双眼倒映着医生的面容。
  医生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我儿子只是不爱说话,他脑子没问题!上个月我儿子还在学校拿了奖………”
  一周时间一晃而过。
  学校里的同学,不大记得。老师也不大记得,每天在学校和家之间两点一线。
  视线偶尔在前排的某处一晃而过,看到那张艳丽面容,思绪随之停滞一瞬。
  想起来了没有做的事情。
  忘记了找妈妈要钱。
  要交学杂费。
  “………江颂同学。”随着下课铃声响起,身后传来熟悉的音色,江颂悄悄加快了脚步。
  他充耳不闻,今天他会找妈妈要钱的,请不要跟他讲话了。
  “江颂。”手腕骤然传来力道,他的手腕随之被握住,他随之怔住,瞳孔稍稍放大,被迫停下来,手指不安地攥在一起。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没有弄疼你吧,我有些着急了,不好意思。”温黎松开了他,深褐色的眉眼忧心忡忡,蕴着一层细致的温柔。
  江颂指尖蜷缩,他瞅了一眼人,唇畔紧紧的抿起来。
  温黎先开了口,“学杂费我已经帮你交过了。”
  闻言江颂不由得看过去,脑袋迟缓地运转,不认识的同学,帮他交了学杂费。
  “那个,很抱歉擅作主张,这几天一放学有些事耽搁了,总是见不到江颂同学。”温黎话音稍稍顿住,眼底深邃分明,直视着面前清瘦单薄的少年。
  视线在对方额头和露出的手腕一晃而过。
  事实上一放学总是见不到人,江颂像是一道游魂,除了上课的时候在,其他的时间几乎见不到。
  “………”江颂不自在地扣弄着校服裤缝,他应该说谢谢吗。似乎应该道谢,但是他讲不出来话。
  心随之提了起来,他又看一眼面前的人,直愣愣地盯着没有讲话。
  “你是出了什么事吗?”温黎看向他额头包裹的纱布,“如果被同学欺负了,记得告诉老师,或者向其他同学求助。”
  哦。
  脑袋上的伤被注意到了,江颂眉眼随之垂下,手指蜷缩又松开,静静的等着温黎说完,讲完就可以离开了。
  “………”温黎稍稍地停顿,他说了半天,对方一个字都没有回应。
  “如果你不想讲话,写下来也可以。”修长的手指伸过来,从校服口袋里变出来纸笔。
  ………奇怪的人。
  江颂并没有接,随着身后有人从教室出来,那人喊了一声“温黎”。
  “喂,温黎,等等我。”
  “刚刚的表你已经送过去了吗?”乐明月从教室出来,怀里抱着刚收上来的试卷。
  温黎:“已经交过去了。”
  “这样,麻烦你了,你刚刚在跟谁讲话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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