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骄人的成绩外,大众更关心那位从未露面的“顶流背后的男人”。
据何旭独家爆料, 这个男人是他背后的金.主, 相貌清冷位高权重, 手握家族企业,逼迫谢元熠当小白脸。
在他爆料时,弹幕相当精彩。
【小何被告之后, 从蟹黑变成了蟹吹?】
【你是在帮他卖惨吗, 还“逼迫卖身”,要不你问问谢朝峰同意不?】
【哈哈哈哈哈,小何开始走迂回路线,讨好零元姐了是吧。】
【太好笑了,不用猜都知道你说的“金主”是谁。】
【内鱼药丸,连小何都开始磕零元了。】
【虽然没有证据, 但零元确实好嗑哈哈哈。】
【零元是啥?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看不懂……不是在扒谢元熠吗?】
何旭黑着脸说:“我没有收钱, 也不是被告怕了,本来就是实打实拍到的,照片暂时不能发,我这个月还有两次开庭,不能再收到传票了。”
“再说一遍,我不是cp粉,也没有收钱!你们……你们不信的话,我迟早爆照!”
候机室,聆夏关掉直播间,把手机还给沈朝朝。
沈朝朝说:“这个何旭,太太太可恶了,为什么总是盯着你拍啊?上周他找陆姐谈,报价一百万让她买断照片,这真的不是敲诈勒索吗?”
“这事谢元熠倒没告诉我。”聆夏十指交握,呈现一个非常放松的姿势,“陆缥怎么说的?”
“陆姐说……”沈朝朝忽然支吾起来。
“她说……谢哥说拍的太糊,下次把你拍好看点。”
聆夏双指撑头:“是他能说出来的话。”
“那我们怎么办,要提前准备公关吗?我看过照片,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你们……在海岛晒太阳,散步,和……打、打kiss,这个可以说是错位!”
聆夏摇头,无奈道:“先不用准备,随他去吧。”
自从谢元熠知道他不介意公开后,这半年来一直在让团队试探舆论,先是暗示他有个处了很久的男朋友,又把这人的身份往聆夏方向引,慢慢打磨舆论的敏感度。
这一天迟早要到来,或早或晚而已。
广播提示登机,两人站起身,沈朝朝疑惑地问:“Boss,你以前不是不坐飞机吗,现在为什么又能坐了?”
玻璃窗外,一架飞机划过跑道,往蓝天飞去。
聆夏淡淡道:“隔着大洋彼岸,总不能让我游泳回去。”
“哈哈。”沈朝朝以为他在讲冷笑话。
聆夏转动无名指的戒指,这枚戒指和爱人的回归,治好了他所有的伤痛,让他不再畏惧天空。
沈朝朝高兴地说:“你特地回去给谢哥生日惊喜,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聆夏微微一笑,“但愿吧。”
今天是他们异地恋第三十天,也是谢元熠的生日,一个月前,他被派去海外分公司出差,谢元熠刚好面临转型关键期,两人只能隔着视频聊以慰藉。
事实证明,异地恋果然谈不得太久。
就在前天,他们吵了一架。
起因是分公司的一名新员工,过于热情奔放,在视频里给聆夏来了个贴面礼,谢元熠顿时炸了,当场就要调私人飞机飞过去。
聆夏皱眉道:“别胡闹,只是正常礼节而已,你过几天有演出,不要来回折腾。”
长达一个月的自己手动解决,让谢元熠像一头无处宣泄的雄狮,非常忌讳有人入侵他的领地。
他理了理领带,不爽地说:“哦?是谁上周还问我有没有时间过去的?现在这小老外一来,就让我别来回折腾了。”
这个动作有点帅,让聆夏短暂走神了几秒。
小老外兴奋地问:“Landen,your boyfriend is really handsome. Is he in China?”
谢元熠彻底怒了:“他还敢过来晃悠!还直呼你的名字!”
聆夏立马调低音量:“你发什么疯,又不是听不懂他说什么,这里没人叫聆总的,友好一点好吗?”
事实上,谢元熠确实没有听,他满脑子都在给小老外的外貌打分:身高看起来至少185,聆夏的加分项;露出的手臂有肌肉,加分项;发型运动系,五官立体,加分项;西装革履但不失少年气,加分项……
可以拖出去枪.毙了。
分公司怎么能有这么强劲的对手。
小老外没注意他喷火的眼睛,说道:“He looks so friendly. When he comes here, we can hang out with my boyfriend.”
聆夏无奈:“听见没有?回答他。”
谢元熠冷冰冰地回:“So you're also gay? Please stay away from my husband.”
聆夏:“……”
小老外惊讶,打趣道:“He is my boss, if I stay away from him, I will lose my job.”
聆夏赶忙道:“He is just joking.”
然后干脆利落合上电脑。
当天晚上,他因为有个晚会,没能及时回消息,再接到电话时是沈时蔚打来的。
对面十分嘈杂,沈时蔚冲他喊:“小夏!你家那位喝多了,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说你打算和他分手,还要现在就上飞机……不是哥们儿,你喝成这样怎么上飞机啊……”
啪嗒,手机挨了一巴掌。
谢元熠闷声闷气地吼:“谁允许你也这么叫他了。”
“操,夏哥救我命!”沈时蔚哀嚎,“禁欲一个月的男人好可怕,我要被掐死了!!”
聆夏迅速打开手机,被一百条消息给震撼到了。
-Vilem:[你挂我视频?那黄毛叫什么名字?]
-Vilem:[装没看见是吧,你不说我也能查到。]
-Vilem:[让他走着瞧。]
……
-Vilem:[算了,接电话吧,我承认有点过激,可能因为太想你了。]
-Vilem:[但是你不能让他再亲你了!!]
-Vilem:[再有一次,我把那小子门牙打断。]
-Vilem:[人呢?]
……
-Vilem:[不能真生我气了吧?]
-Vilem:[行行行,我道歉还不行吗,我反应太大,我敏感多疑,我占有欲强,对不起我道歉,下次不这样了。]
-Vilem:[都道歉了,就理我一下吧/可怜小狗.gif]
……
-Vilem:[喂喂喂,我老婆呢?]
-Vilem:[我是认真道歉,不是敷衍啊,发文字不好表达……操,真的很想现在就在你身边。]
-Vilem:[我发暗号了哦,你说过发和好暗号就不能生气的。]
-Vilem:[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这力量是铁,这力量是钢。]
-Vilem:[我宝宝呢?/探头探脑.jpg]
……
-Vilem:[你真不理我?是不是分开太久,对我有点腻了?]
-Vilem:[我仔细想了想,这段时间我是没有时刻陪在你身边,是我做的不好,也不该让你在下属面前丢面,我错了老婆。]
-Vilem:[不要不说话好不好,我很慌的。]
……
舞会举行了四个小时,这短短四个小时,谢元熠天都塌了。
他不敢给聆夏打太多骚扰电话,只能一人饮酒醉,直到被意外上门找他的沈时蔚发现。
二十分钟后,周绮踩着高跟鞋进门,捂着胸口直喘气。
谢元熠身边已经围了一圈人。
她举着手机进去:“让一让让一让,我没拍到。”
沈时蔚、陆缥、章超、助理、司机,以及团队数名员工,纷纷拿着手机拍照录视频留念。
谢元熠喝得满脸通红,眼睛血丝密布,满眼泪水低沉咆哮:“老婆,老婆你为什么不理我……你为什么不接电话……那个小洋鬼子还挑衅我,我要和他决一死战……呜呜老婆你什么时候回来,没有你我怎么活啊……”
周绮感慨:“太出片了,甚至不需要打腮红,哎哟喂真可怜,我好喜欢看这种186壮汉哭成小狗勾的样子。”
谢元熠哽咽着纠正:“186.6。”
大家围着他,轮番给聆夏发视频。
沈时蔚:“你们觉得他醉了没?是真醉还是装的?”
“不可能是装的。”陆缥抱着手臂摇头,“他明天看见这些视频,可能会杀了我们灭口。”
叮叮叮——
聆夏的视频拨了过来。
谢元熠已经完全失聪,躺在沙发上呼哧呼哧喘气,沈时蔚把手机放到他耳边,拍拍他肩膀道:“我们先走了,兄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聆夏接通后,就只看见一个红彤彤的侧脸,手机架在谢元熠脸侧,他连拿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他仿佛想到什么伤心事,闭了会儿眼睛,用手盖住眼皮呜咽起来,肩膀一耸一耸的,声音如同沉闷的大型犬。
聆夏是真没想到,他能哭成这样,顿时又好笑又心疼。
“喂,谢元熠,听得见吗?”他轻声唤道,见那头没反应,又喊了一声,“宋嘉北。”
谢元熠睁开肿胀的眼皮,泪眼朦胧地朝镜头看了一眼,当看见聆夏的脸后,他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将脸贴过来道:“老婆,老婆,我是在做梦吗……”
他的嘴唇在屏幕上乱拱,似是想亲聆夏,却只亲到冰凉的屏幕。
谢元熠嘴一瘪,更难受了:“老婆……”
聆夏赶紧道:“好了好了不哭了,我在呢我在呢,听得见吗?”
“听得见,老婆。”谢元熠吸了吸鼻子,乖巧坐好,“你别生气了,别不理我,对不起。”
聆夏心软得不行,隔着屏幕戳他通红的脸颊,像在戳毛绒玩具:“我不生气,没生气呢,下次不让Joao用贴面礼了,瞧把你委屈的。”
谢元熠抹了把眼泪,呆呆地问:“Joao是谁?”
聆夏笑了起来:“没谁,无关紧要的人罢了。谢大明星,你这样子不对哦,喝了……一、二、三,三瓶酒?你什么酒量自己不清楚吗?”
谢元熠瓮声瓮气:“我错了老婆,不喝了,不喝了……我想吐……”
“有没有人照顾你?”聆夏坐直身体,仔细看了看,他现在在两人同居的家里,没有佣人也没有家里人。
谢元熠说了声抱歉,冲去洗手间吐了一会儿,聆夏叹了口气。
异地恋真的很难受,他很想飞回谢元熠身边,起码给他泡杯蜂蜜水,擦一擦手和脸。
那次吵架过后,两人愈发渴望见面,谢元熠说等演出结束立马飞过去,聆夏掰着手指算了下,刚好要到他生日了,不如提前回去,给他个惊喜。
于是就坐上了这趟飞机。
当他回到Y市时,却收到不凑巧的消息。
-Vilem:[宝宝,今天我回家过生日。]
-Vilem:[照片]
-Vilem:[报备今晚的菜,有几道是你喜欢的,等我飞过去给你做。]
聆夏故意说:[你生日不是明天吗?]
谢元熠很快回复:[是啊,今天回去过一趟,明天要去祖宅宴请宾客,又要应付一堆人,麻烦得要命,我只想和你两个人过。]
聆夏说:[生日快乐,我没准备礼物,等你过来一并补给你。]
谢元熠:[把这个月欠的都给我补上吧,记得多买几瓶红牛,我怕你下不去床。]
聆夏倒吸一口气,既期待又有些畏惧,他们从没分开过这么久,不知道到时候谢元熠会疯成什么样子。
他犹豫地摸了下口袋,一盒套够吗?家里应该还有备用的吧。
等聆夏开车到家的时候,订的鲜花和礼物都已经放院子里了,倒春寒还是有点冷,他穿着长款呢子大衣,捧着花束和礼盒走到门口。
正要输入密码时,忽然脑子当机了。
这栋别墅是两人买来当婚房的,入住不过才一个多月,尤其聆夏刚住几天就出差去了,当时设密码时,为了防止别人猜到,特地没用两人的生日。
当时定的什么来着?
聆夏完全想不起来了。
他试着输了一下纪念日,第一次,错误。
第二次,错误。
难道是……黄金分割点?
聆夏小心地再次尝试——咔哒,试错三次,自动锁定。
聆夏:“。”
他气得踹了门一脚,郁闷地抱着花站在烈烈寒风中,揉了揉冻得发红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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