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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狗血文里做返聘老师[快穿]——岩城太瘦生

时间:2024-07-17 09:20:41  作者:岩城太瘦生
  “我难得开发出射箭天赋,当然要抓紧时间巩固一下。”
  “那是你的天赋吗?那是我的功夫。”
  祝青臣鼓了鼓腮帮子,举起另一只手,朝他挥了挥。
  于是李钺又换了一边坐着,帮他捏捏另一只手。
  李钺帮他揉着胳膊,祝青臣趴在枕头上,昏昏欲睡。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
  两个系统躲在帐子外面,暗中观察:“哼哼,活该。”
  李钺听见动静,抬头看见它们两个,正色道:“这是你们两个该进来的地方吗?出去。”
  “噢。”两个系统乖乖飞走。
  李钺捏捏祝青臣的胳膊,捏着捏着,就和祝青臣趴在一块儿了。
  祝青臣迷迷糊糊醒过来,朝他伸出手:“干嘛不捏了?”
  李钺扭头吹灭蜡烛:“我也累了,睡了。”
  “不行,我手酸,睡不着。”祝青臣捧着李钺的脸,凑上前,亲了一下他的脸,“给你奖励,再捏两下。”
  李钺躺着没动,祝青臣又“叭叭叭”亲了他好几口:“求你了,李钺,夫君,我唯一的夫君,给你同样唯一的夫君再捏捏胳膊吧?你也不想你唯一的夫君被酸死吧?”
  他才认命地搂住祝青臣的胳膊:“好好好,再捏再捏。”
  *
  翌日清晨。
  床榻前帷帐垂落,还有半床被子都掉了下来。
  祝青臣睡得很不安分,脑袋靠在李钺怀里,两只胳膊被李钺抱在怀里,两只脚又使劲蹬被子。
  把被子蹬掉了,他又觉得冷,于是又钻进李钺怀里,拽着李钺的中衣,要把他的衣服扯下来当被子盖。
  李钺被他动来动去的弄得烦了,就直接按住他,长手长脚,牢牢地把他按在怀里。
  反正睡得乱七八糟的,没有半点睡相可言。
  日头还没起来,院门外面忽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王爷,那边又派太医来了!马上就到!”
  那边,京城那边,萧长旭那边。
  李钺倏地睁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应了一声:“知道了。”
  猝不及防,前几日才派过几个,今日又来了,还这么早。
  看来萧长旭是真的多疑。
  李钺拍拍祝青臣的脸颊:“祝卿卿,起床。”
  祝青臣迷迷糊糊地醒来:“李钺,干嘛?我不射箭了,我射了一晚上的箭,手酸死了,眼睛也花了。”
  李钺皱眉:“谁让你射一晚上的箭了?”
  “你啊。”祝青臣揉揉眼睛,“噢……好像是梦里的你。”
  “别做梦了,萧长旭派人来了。”
  “啊?”祝青臣从梦里惊醒,“噌”地一下从床上弹起来,“那怎么办?”
  李钺把掉到地上的被子捡起来,把祝青臣裹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门外似乎传来了脚步声。
  祝青臣更慌了:“怎么办?你现在是个疯子啊,疯子能成亲吗?疯子床上能有人吗?”
  李钺直接把祝青臣连带着被子一起抱下床,然后打开了靠墙放的那个大衣柜子。
  祝青臣拽着李钺的衣襟,不可置信地问:“你准备把我藏进去?”
  李钺亲亲他的额头:“祝卿卿,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委屈你了。”
 
 
第012章 高中穿越(12)
  一片漆黑。
  祝青臣靠着柔软干净的被褥和衣裳,怀里抱着枕头——
  躲在衣柜里。
  幸好还有两个系统陪着他。
  蓝色小光球停在他的左边肩膀上:“臣臣,别害怕,有我陪着你。”
  红色小光球停在他的右边肩膀上:“对面宿主,别担心,还有我。”
  祝青臣一脸生无可恋:“谢谢你们。”
  天杀的萧长旭,大清早的就派人来,害得他还没睡醒,就被李钺塞进衣柜里。
  他和李钺明明是成亲三年的夫夫,弄得跟偷人一样。
  烦死了!
  祝青臣气得直捶墙。
  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
  祝青臣连忙收回手,打起精神,透过衣柜的缝隙往外看。
  李钺正在装疯,睡醒了也没洗漱,就穿着中衣,带着他的蚂蚱笼子,满院子抓蚂蚱。
  嗯,演得很像。
  反派系统幽幽道:“因为你在这里,他已经收敛着演了。上回渣攻派人过来,他直接冲破大门,把渣攻派来的人撞得人仰马翻,那场面才叫壮观。”
  院门上的铁链子被看守的侍卫解开,侍卫带着三个人进来了。
  走在正中间的那个人,年纪有些老了,留着花白的胡子,看着颇为儒雅,应该是太医。
  跟在太医后面的那两个人,更年轻一些,虽然换了粗布衣裳,手里也提着药箱,但是眉眼之间,隐隐有肃杀之气,行为举止,干脆利落,更像是死士或暗卫,而不是药童。
  显然是跟着来探查虚实的。
  萧长旭确实多疑。
  纵使岐王身怀异族血脉,纵使岐王永无即位可能,纵使岐王已经被吓疯了,他还是要源源不断地派人过来查探。
  祝青臣毫不怀疑,萧长旭总有一天会派人过来杀了岐王,以绝后患。
  这个时候,李钺抓住了一只蚂蚱,把蚂蚱塞进竹笼子里。
  老太医看了他一眼,就下了定论:“岐王殿下这副模样,确实是……”
  可是他身后的两个暗卫不答应,非要让老太医把脉,再看得仔细些。
  李钺还算有点良心,见这次来的太医老老的,没再把人家撞翻,而是好好地坐在榻上,让太医给他诊脉。
  李钺的侍卫解释道:“老太医放宽心,我们王爷不常发病,有的时候也挺安静的。”
  老太医颤颤巍巍地靠近,苍老的手小心翼翼地搭上李钺的手:“是……是吗?”
  老太医怕极了,李钺忽然咳嗽一声,老太医都差点跳起来。
  通常来说,疯病靠诊脉是诊不出来的,可他心中紧张,诊脉自然也不上心。
  他装模作样地把了一会儿脉,然后摇了摇头,斟酌着道:“王爷这是气急攻心,血逆上涌,以致颅中血块淤积,疯癫无状。”
  李钺低下头,没忍住勾了一下嘴角,很快又忍住了。
  这老头还挺会瞎掰的,说的话一套一套的。
  老太医又沉吟道:“若要医治,只能效仿前代先贤,开颅取出血块。不过,老夫医术不精,前代也没有相关的医术传下来。因此,王爷这疯病是没法子治了,唉——”
  他甚至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以表惋惜。
  李钺的两个侍卫也跟着叹气,我们王爷好可怜噢。
  两个暗卫交换了一个眼神。
  他们看见李钺的表现,再听老太医这样说,已有七八分信了。
  老太医再从药箱里拿了点药材补品出来,说是陛下惦记着岐王的病,特意让他拿来的,一行人便准备离开了。
  李钺的侍卫送他们出去。
  临走时,那两个暗卫不动声色地环视四周,似乎要将院落周边的地形景物都记下来一般。
  李钺架着脚坐在榻上,神色严肃,透过窗户,定定地看着他们,暗中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两个暗卫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回头看去。
  下一秒,李钺又低下头,摇了摇竹笼子,逗弄被关在里面的蚂蚱:“嘬嘬嘬——”
  大抵是错觉罢。
  两个暗卫转回头去,走出院子,任由李钺的侍卫将院门锁上。
  确认人都走了,李钺才丢开蚂蚱笼子,下了床榻。
  他走到柜子前,拉开柜门:“祝卿卿?”
  祝青臣就靠在柜子里,看模样又要睡着了,听见他喊自己,才揉了揉眼睛,抬起头来:“唔?他们走了?”
  “走了。”
  祝青臣朝他伸出手,李钺把他从柜子里抱出来。
  祝青臣攀着他的脖子:“李钺,你演疯子演得太像了,稍微收敛一点吧,我现在看你都觉得有点不对劲了,我很担心我和一个疯子夫君成亲了。”
  李钺亲了亲他的额头:“那就早点造反,造反了就不用再装了。”
  “嗯。”祝青臣正色道,“我觉得很有必要,为了保护我们之间的感情。”
  李钺问他:“那再睡一会儿?”
  祝青臣点点头:“再睡一会儿。”
  李钺要把祝青臣放到床上,给他盖上被子,又帮他捏捏手脚,免得他在衣柜里缩着,手脚又酸了。
  “祝卿卿,我觉得,我装疯也没什么用了。”
  “你是说,萧长旭要对你动手了?”
  “嗯。”李钺扭头看了一眼,“我有预感,刚才那两个暗卫,不单是来看我的疯病的,还是来看附近地形的。”
  “那正好。”祝青臣道,“造反嘛,造的就是一个出其不意。萧长旭以为已经把你给解决了,结果你死而复生,杀到他面前,保管吓得他魂飞魄散。”
  “我也是这样想的,这阵子要加强防备,你也要当心,最好别出门。”
  “那可以不出去射箭吗?”
  “可以。”
  “好耶……”
  “在屋子里练五禽戏。”
  祝青臣眼睛一闭,把脸埋进枕头里,假装自己睡着了,什么都没听见。
  忽然,祝青臣又想起什么,抬起头:“李钺,你又刚抓完蚂蚱就上床!下去洗澡!”
  李钺低声道:“祝卿卿,大白天的,不太好吧?”
  “很好,反正现在没有别人。”
  “万一他们忽然杀个回马枪怎么办?”
  “那你就假装你在玩水。”
  “不要。”李钺一把抱住祝青臣,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确保祝青臣身上每个地方都染上他的气味,没有遗漏,“我格外注意了,没有弄脏衣服。”
  祝青臣奋力挣扎:“不可以!松手……救命……”
  挣扎之间,祝青臣好像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
  他停下动作,不敢相信地抬起头:“李钺?”
  李钺摸了摸鼻尖,低声解释道:“祝卿卿,现在还是早上。”
  祝青臣顿觉不妙,从他怀里爬出去:“我要回柜子里!”
  “不行。”李钺把他抓回来,“藏在我柜子里的祝卿卿,就是我的。”
  “我要在柜子里睡觉……不行……白天……”
  不知道过了多久,祝青臣还是回到了他心心念念的柜子里,但是李钺也在。
  柜子门敞开,里面的衣裳散落一地,李钺还非要挤进来。
  根本就挤不下!
  *
  今日天色不是很好。
  萧长旭派来的两个暗卫走后,就淅淅沥沥地下起了春雨。
  祝青臣和李钺正好也不出门,一整个上午都在胡闹,后来李钺给祝青臣简单洗一洗,又搂着他睡了个回笼觉。
  起来之后,两个人就窝在屋子里,对着皇宫布局图,继续商讨宫变步骤。
  到了夜里,雨还没停。
  李钺带着祝青臣做了两遍五禽戏,就准备睡了。
  结果祝青臣一躺下就喊饿,缠着李钺陪他去厨房拿包子吃。
  “我记得晚饭还有两个包子没吃完,我想吃,走嘛。”
  “晚饭不吃,现在就想吃。祝卿卿,你真的很娇气,越来越娇气。”
  “本来不饿的,你非让我锻炼,结果就饿了,你应该负责。还想喝一碗甜汤,包子配甜汤。”
  “大晚上的,我从哪里给你弄甜汤?”
  “你煮一碗,我看见厨房里有糯米了,还可以做糯米丸子。”
  祝青臣扒着他的手臂,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用亮晶晶的眼睛望着他。
  李钺沉默片刻,最终败下阵来,掀开身上的被子,准备下床:“走。”
  祝青臣高兴了,跟着他下了床:“李钺,你最好。”
  李钺给他披上衣裳,又拿了伞,准备去厨房煮甜汤。
  祝青臣殷勤地接过他手里的纸伞:“我来撑伞,你只要负责煮甜汤就好了。”
  李钺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你还负责吃?”
  “嗯嗯。”
  李钺推开门,祝青臣撑开伞。
  忽然,李钺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寻常的东西,目光一凝。
  有个头,或者说,有个人,有个暗探,就扒在对面的院墙上,借着雨声掩护,朝屋子里窥探。
  门扇打开,伞面撑起。
  一瞬间,那个暗探的目光,准准地落到了祝青臣的脸上。
  岐王的屋子里还有一个男人!
  李钺比暗探更快反应过来,双手扶着祝青臣的肩膀,把他从门外抱进来:“乖乖待着!不许乱跑!”
  下一秒,李钺冲进雨幕之中,抄起挂在墙上的柴刀,径直朝暗探冲去。
  这人看见祝卿卿了!
  不能留活口!
  与此同时,暗探也反应过来,从墙上跳了下去,转身就跑。
  李钺一脚踹开挂着铁链的木门。
  “嘭”的一声巨响,也惊动了守在附近的李钺的侍卫。
  几个侍卫方才如梦初醒,过来帮忙。
  李钺把手里的柴刀甩出去,准准地砍中暗探的肩膀。
  暗探负伤,继续往前逃,只是速度慢了很多。
  李钺大跨两步,直接追上暗探,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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