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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恋人(近代现代)——念鲤

时间:2024-07-16 11:11:53  作者:念鲤
  “不是!”白赋暄有点着急,伸手撑了沙发,又往姜柯源身边凑了凑,“你还记得我大四那年为了写论文,在游戏里注册了一个女号的事情吗?”
  原本萦绕在心头,不断纠结的那件事情被回忆盖过,姜柯源的注意力被转移,他摸着下巴努力回忆着:“就是你为了调查女玩家在历史剧情打斗游戏中最感兴趣的部分,然后就在那个什么风云手游里注册了一个女号?”
  “对,就是这个。”白赋暄点头,“有件事我没和你说,就是我注册女号之后,有个那个服的大佬来申请和我绑定cp。”
  姜柯源差点被口水呛到,捂着嘴咳嗽的时候斜过眼去看身边的人。
  白赋暄低下头,那张脸皮比城墙还厚的脸上罕见地浮现出几分害羞的神色:“这个游戏也是无限旗下的,我也是前几天才发现那个大佬原来就是霍凛春的。”
  姜柯源朝他竖大拇指:“行的,白赋暄,你也算是玩了一把网恋的爱情长跑了。”
  “只不过我现在还是有点没能把这么多层身份都结合到霍凛春身上……”白赋暄叹了口气,话题一转,又聚焦到姜柯源身上,“你呢?你今天来肯定不是为了来听我的‘爱情故事’的。”*
  德国纯酿和普通啤酒不一样,喝起来多了几分酒精本身以及粮食发酵后散发的苦味。
  白赋暄不喜欢这样的味道,喝了浅浅一纸杯酒停了下来,不愿意再碰:“所以简承言突然性情大变了?”
  他有些艰难地从姜柯源的语言中组织概括出这样一个答案。
  “嗯。”姜柯源已经一个人干完一整瓶五百毫升的纯酿,伸手去开另一听啤酒,“他连道歉都没有,甚至都不愿意来哄一哄我。”
  白赋暄盘腿坐在地毯上,两手撑在茶几上托着下巴,斜睨着他。
  “你看我干什么?”姜柯源仰头喝酒,房间里开着暖气,加上酒精的作用,难免有些热,他抬手拉了拉衣领,露出靠近锁骨的几抹显眼的红痕。
  大家都是成年人,饶是白赋暄从前一直以不婚不恋主义自居,也对这样的痕迹心照不宣。
  他有些尴尬地移开了目光,清了清嗓子:“看起来我们班这个学习委员和班长之间的恩怨不是能靠着毕业就解决的了的。”
  姜柯源捏着长长的易拉罐对着他翻了个白眼:“起码我现在做出反抗了,我离家出走了好吧?”
  白赋暄知道这人的酒量好不到哪里去。
  纯酿酒精度数不低,姜柯源干完一瓶,刚又咕咚咚把手上这瓶喝了一半,看着一点都不上脸,实际说话已经有些大舌头,开始上头微醺了。
  他摇了摇头:“你和简承言斗了那么多年,难道一直都没发现他脾气一向都是这样阴晴不定,奇奇怪怪的吗?”
  姜柯源没明白,努力回忆了一会儿,还是没想起来,曲起手臂撑着脑袋摇头:“没有啊……”
  “算了。”白赋暄伸手去收拾桌上还没开的那六听啤酒。*
  高中的时候姜柯源三天两头就去招惹简承言,好像这是他每天必须打卡的一个任务,做得比白赋暄每天打开电脑玩游戏的任务还要勤快。
  姜柯源会故意告诉简承言错误的作业范围,骗简承言说班主任找他有事,但每次都会在临门一脚的时候伸手拦了这位“英明神武”的班长,贱兮兮地告诉他那些都是自己骗他的。
  这样的把戏玩的多了,谁都会觉得无聊,但那个时候的姜柯源好像根本不这么认为。他对此乐此不疲,并且孜孜不倦地持续了整整两个学年。
  简承言居然也就真的好脾气地陪他玩了两年,只要他的闹剧最后没有得到落实,班上所有的同学,谁都没有见过简承言朝姜柯源挂过一次脸。
  白赋暄也就以为简承言是个好说话的人。
  他和姜柯源关系最好,选科分到了这个班之后,高二那年也是第一年和简承言做同学,对这位班长的了解除了次次考第一,就只剩下他对姜柯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时候。
  那天白赋暄因为午休时拿着当时刚出不久的智能手机偷偷打游戏,被当班老师抓了个正着,手机被没收不说,还被罚着连做一个月的值日生。
  姜柯源暗地里帮他一起做值日,还把自己手机借给他,两人一起过过青少年的游戏瘾。
  白赋暄至今都记得那个胆战心惊的惊魂下午。
  他和姜柯源蹲在回家路上的那个小拐角处,两人凑在一张小小的手机屏幕前聚精会神地盯着那个移动的马赛克小人,突然感觉一道身影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
  白赋暄敏锐地一抬头,就对上了简承言的眼神。
  他的手机是被老师当着全班的面没收的,如今他和姜柯源出现在这里,手里还捏着另一部手机,只要有点脑子的人,想一想就能知道这是哪里来的。
  明明他们什么都没有做错,可是白赋暄却被那个眼神吓得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拉了姜柯源就抱头鼠窜。
  这也是为什么他到今天看见简承言就打心底犯怵的原因。*
  “真搞不懂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白赋暄从姜柯源手里拿走还剩浅浅一片底的易拉罐,“那时候他那个眼神真的快把我吓死了。”
  【作者有话说】
  白赋暄:怎么感觉每次姜柯源一出现,我俩就必喝酒啊?(挠头)
 
 
第60章 跟我回家
  桌上放着的电子时钟刚刚跳到“18:00”,霍凛春就合上了面前的文件夹,关了电脑,提上公文包准备下班。
  外面公共办公区域里的员工看着霍凛春关上办公室的门,一路朝着电梯走去,这才轻声交头接耳起来。
  “霍工怎么这几天都走得这么早?”
  “不知道啊……”
  “你们没发现咱们白组长已经很久没来上班了吗?”
  “那白老大不是请病假了嘛!”
  “不对!”
  突然有人发现了盲点:“霍工在整个无限公司里可是出了名的难搞,只要不涉及生死,想从他手里拿到假可是难如登天,要磨破嘴皮才行,怎么白老大这么容易就拿到了整整一周多的假?”
  有人嗤嗤地笑了起来。
  “不是吧……”有个女生端着咖啡杯喝了一口,偷偷瞄向电梯的方向。
  “白组长的嘴皮说不定确实是被磨破了呢?”……*
  霍凛春赶着回家陪白赋暄吃饭。
  热恋期的情侣一刻也无法分开,更何况现在他们已经有八个多小时的时间没有见面。
  门铃被按响的那一刻,他几乎要按耐不住心底想要把人紧紧搂在怀里的欲望。
  但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白赋暄没有马上来开门,反倒磨磨蹭蹭了许久,面前那扇门才被浅浅开了一条缝。
  “怎么了?”霍凛春有点不开心,伸手拉了门把手挤进去,踩在玄关处换鞋,“今天不欢迎我?”
  白赋暄垂着眼睛躲避他的目光:“……确实有点事。”
  霍凛春没给他继续躲避的机会,蹬掉脚上的运动鞋,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光脚踩在地砖上,就要把面前人往怀里拉,来一个例行的“重逢吻”。
  二人之间的距离极近,近到白赋暄几乎能感觉到对方唇上的温度。
  可霍凛春却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
  他吸了吸鼻子:“你喝酒了?”
  “没有。”白赋暄扭头想躲,却反而把脆弱的脖子露在了“捕食者”面前。
  霍凛春低下头,鼻梁凑近他颈侧闻了闻,气息扑得他浑身发痒,没忍住又往旁边躲了躲。
  “好吧,是喝了一点。”白赋暄乖乖招供。
  “嗯。”霍凛春满意地应了一声,伸手捏了他后颈,黏黏糊糊地凑过去亲他。
  这是个不容拒绝的动作,白赋暄透过玄关处半透明的鱼缸瞄了一眼趴在桌上的姜柯源,最后还是乖乖闭上眼履行每日一吻的“任务”。
  霍凛春依依不舍地松开怀里的人,低头抵着白赋暄额头的时候还闭着眼睛回味:“今天晚上想吃点什么?”
  “那个……”白赋暄揽着他的肩膀,余光瞟到刚才面朝着阳台趴在茶几上的姜柯源此刻居然换了个姿势,直直向着门口。他知道这人一定在背地里偷看,于是也不再想方设法为他打掩护,拉了霍凛春绕过鱼缸,指了指装睡的某人,“姜柯源来了,我们可能要多一张嘴吃饭了。”*
  简承言打开客厅吊灯,灯光照在餐桌上,那张被压在水杯下的纸反射出泛白的光。
  纸条上写着六个大字——我想冷静冷静。
  在看清这六个字的时候,若不是尚存的那一丝理智控制着自己,简承言几乎就要将手里提着的那份蛋糕狠狠甩在地上。*
  姜柯源坐在桌边抱着半只小青龙啃,全然没有任何做客的样子,甚至在抬眼看见餐桌对面的两人都没动筷的时候,反客为主地招呼他们多吃点。
  今晚原本的计划被打断,霍凛春的脸色不太好看,转头悄悄和白赋暄咬耳朵:“他要在这里呆多久?”
  “不知道。”白赋暄大吃一口炒饭,老实回答,“他和简承言吵架了吧,解铃还须系铃人,都不好说。”
  霍凛春点头,摸了手机就要起身往房间里走。
  白赋暄眼疾手快,还没来得及放下筷子,就伸手拉住了他。
  姜柯源抬头,看着两人拉拉扯扯地离开了餐厅。
  “你干什么?”白赋暄按了霍凛春的手,小声埋怨,“怎么吃着吃着还走了呢?”
  “我联系简承言来接他回家啊。”霍凛春大言不惭,“之前都说好了我们今天晚上要……”
  白赋暄慌忙打断他的话:“谁和你说好了?你这样不是要把姜柯源赶走吗?”
  “我赶他怎么了?”霍凛春把手往口袋里一插,朝着白赋暄睨了一眼,“他一来就让你陪着一起喝酒,现在还想打扰我的好事,我有什么理由不赶他走?”
  白赋暄找不到话回答他,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我们是兄弟,十几年的好朋友,怎么能这样?”
  “那我和你是什么?”霍凛春笑了,背抵着墙,弯腰往白赋暄面前凑,“人家都说竹马抵不过天降,到你这里怎么不走寻常路啊?”
  “你走开点。”这样一张脸陡然拉近,换谁都抵挡不住,白赋暄佯装嫌弃,在美色面前还没忘了挑他话里的刺儿,“我和姜柯源怎么就是竹马了?你把话说清楚点,别黑白混淆的,不然我很可能被简承言打死,你信不信?”
  霍凛春点头,恬不知耻地要和简承言搞雄竞:“真要打起来,我和他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白赋暄朝他翻白眼:“你能不能有点哥哥的样子?”
  霍凛春两眼一亮:“你刚刚叫我什么?”
  门铃声响起,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两人之间升起来的粉红泡泡。
  白赋暄趁机转身遁走。*
  等他开门的时候,姜柯源已经找到地方把自己藏了起来。
  简承言站在门口和白赋暄打招呼:“姜柯源在不在?”
  白赋暄本着兄弟情谊,大着胆子和他装傻:“不在啊,他怎么了?”
  “是吗?”白赋暄家里面积不大,进门左手边就是餐厅,此刻正值饭点,桌上摆着三副碗筷。简承言对着他笑了笑,“家里有客人?”
  “嗯。”白赋暄顺着他的意思点了点头,“现在有点不方便接待你。”
  “好,那我先走了。”简承言不按常理出牌,笑了笑,转身就往楼道里走,“那你如果有姜柯源的消息记得给我打电话。”
  关门声不轻不重,姜柯源从阳台上走了出来,探头探脑:“他走了?”
  “嗯。”白赋暄坐在桌边啃小青龙,嘴里半只,碗里半只,手里还拿着半只,“走得很潇洒,头都没有回。”
  “真的假的?”姜柯源不敢有什么动作,怕白赋暄这人胳膊肘往外拐,联合简承言一起出卖他。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小青龙肉质紧致肥厚,龙虾肉一挖就从壳里整块脱出,白赋暄忙着吃龙虾,朝姜柯源瞥了一眼,“你是不是怕我和他伙同起来害你?”
  这人吃得太香,姜柯源难免有点害怕,信任危机一触即发,想了半天,还是点了点头:“你这样干的次数还少吗?”
  餐桌前的人朝他翻了个白眼:“随便你信不信。”*
  一顿饭前半段吃得热热闹闹,后半段吃得各怀鬼胎。
  姜柯源不好意思吃白饭,饭后主动承担了洗碗的巨大工程。
  洗碗池正对着窗户,姜柯源踮起脚往下看。
  接近八点,小区里的路灯星星点点地亮了起来。他听见小孩在楼下追逐打闹的声音,伴着大爷大妈的聊天声,一切似乎和寻常并没有什么两样。
  他知道简承言一定会找到这里,毕竟这还是姜柯源第一次玩离家出走这一套。衡州这么大,除了自己家和简承言家,他唯一的去处就只有白赋暄这儿。
  姜柯源本来想着,要是简承言来了,他就躲起来,不管对方怎么找他怎么求他,他都不会和他回家。
  可是刚才门铃响起,他透过阳台玻璃门的反光看到简承言站在门口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又觉得心里更不舒服了。
  不行,姜柯源拧干手里的抹布,他还是得下楼去看一看。*
  白赋暄住的是城区的老小区,这里大多是些拆迁户,邻里间互相认识,吃过晚饭后三三两两地聚在小区里聊天散步。
  姜柯源丢了垃圾,转身在一边的洗手池旁洗过手,有些拘谨地沿着绿化带边绕了两圈。
  耳边都是些熟悉的土话,讲着他听不懂的八卦和小道消息。
  姜柯源有些失落地低着头,自讨没趣地重新绕回了公寓楼下。
  但原本空空荡荡的楼道门前站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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