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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恋人(近代现代)——念鲤

时间:2024-07-16 11:11:53  作者:念鲤
  “这么晚了,不好好睡觉,你想干什么?”
  声音在耳边响起,姜柯源勉强从黑暗中看见了属于那张脸的模糊轮廓。
  “不干什么……”下巴被人捏着,他有些说不清话,挣扎了两下逃脱不掉,于是又犟着力气,低头想要去亲简承言,连带着那只原本环在对方胸口的手也一道不听话地顺着肌肉纹理一路向下滑过去。
  柔软的发丝擦过简承言的侧脸,姜柯源的鼻尖砸到坚硬的下巴,他哎呦了一声,支起身子来,那只不听话的手却依旧坚守着阵地,没有离开。
  简承言动了动,伸手拉过姜柯源,把人揽在怀里,在他鼻尖上轻轻捏了捏:“疼不疼?”
  怀里人没吭声,报复心极强地在他身上重重捏了一把。
  姜柯源拿简承言的手臂当枕头,听见对方克制地轻哼了一声。
  “姜柯源。”两人的距离极近,近到简承言叫他名字的时候,他能感受到对方胸膛里连带而起的震动。
  “你今天晚上还想不想睡觉了?”简承言问他。
  怀里人仰头隔着朦胧的黑夜看他,说话的时候,两片又薄又软的唇似有若无地擦过简承言的下颌:“明天周末,简大律师是不是不上班?”
  简承言没有回答,下一秒,姜柯源的手腕被牢牢抓住,整个人被掀了过去,仰面躺在床上,独属于简承言的气息铺天盖地朝他袭来。
  房间里那盏暖黄色的顶灯被打开的时候,简承言抬手遮了他的眼睛。
  这次没有温柔的准备工作,只剩下粗重与狠戾。
  睡衣扣子崩开,衣领被拉到臂弯,姜柯源两手虚软地环着简承言的肩背,后背抵着冰冷的床头,被迫在厚重的深色木板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湿痕。
  简承言的手臂勾着他的膝弯,用力的时候手上青筋凸现,几乎能让姜柯源隔着皮肤感受到他剧烈跳动的脉搏。
  姜柯源几乎要承受不住,刚想张嘴,却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咬了牙低下头,汗湿的额头紧紧抵在简承言的肩头。
  “实在受不了就咬吧。”简承言伸手托了他脑袋。
  姜柯源没和他客气,张嘴紧紧衔住了他的锁骨。
  “嘶……”简承言倒抽一口凉气,动作却丝毫没停,夸赞道,“牙口不错。”*
  这一次,淋漓尽致。
  凌晨四点,主卧内空无一人,原本平整得连一丝褶皱都不见的大床上此刻只剩下满目狼藉。
  简承言替姜柯源擦拭,指尖抚过青紫的时候不由得停顿几分。
  客卧的房门被打开,简承言抱着怀里熟睡的那个人,两人入睡的时候皆是衣衫齐整。
  这一觉睡得无与伦比得踏实。
  姜柯源悠悠转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
  饭菜都被服务周到地端进房间送到他的嘴边。
  他突然对这样的生活有些食髓知味,当然,还有这样的简承言。
  于是,这个周末过得疯狂又理想。
  餐椅、沙发、书桌、浴缸……
  随处可见二人的身影。*
  周日晚上八点。
  简承言抱着姜柯源坐在家庭健身房的长椅上,抬手替他擦去顺着下巴滑落的汗水。
  对面的落地镜上布满了手印与半干的污渍,照出镜子里的那两个人。
  姜柯源盯着镜子看了一会儿,扭头捧了简承言的脸,二人从善如流地接了个吻。
  “我和方阙云联系过,你想不想去他那里工作一段时间?”简承言揽着他,温热的手掌覆在姜柯源肚子上,轻轻替他揉搓着。
  【作者有话说】
  我努力了,嗯
 
 
第57章 取保候审
  方阙云公司是做轻型木板的,按道理来说,姜柯源的专业和这家公司完全靠不上边。
  但他还是去了。其中原因无他:方阙云公司有和那家昌州小作坊有着直接的商业往来,姜柯源去那里,多多少少能旁敲侧击打听到些什么,也能保证自己这几天不会真的没饭吃到要靠简承言养的地步。*
  和恒信律所还有衡州大学不一样,方阙云的公司并不在衡州市中心。
  市中心商区发达,房价租金昂贵,寸土寸金,方阙云那样的工厂与公司合并制度,占地面积巨大,根本没有这个资本在市中心站住脚。
  姜柯源拖着还酸软的腰腿,咬牙花了大价钱,一路从市中心打车到了方阙云这家位于城乡结合部的公司。
  方阙云这里刚经历过去年年末到今年年初的危机,除了工厂里的工人之外,坐在办公室里的文员被裁掉了不少,如今虽然还没彻底缓过劲儿来,但好在给姜柯源提供一个位置,也不算太难。
  “你就坐这里吧。”方阙云这个老板做得亲历亲为的,带着姜柯源一路从办公楼下走上来,翻着员工花名册给他找“师傅”,还不忘顺口八卦一下他和简承言的关系,“说起来,你失业这件事,简承言怎么知道得这么快?”
  姜柯源正低头看桌上的文件,闻言微微愣了愣,还没想到合适的解释,就见方阙云把花名册往他面前一放,眉飞色舞地朝他凑了过来。
  此刻时间还早,没到规定打卡点,办公室里四下无人,方阙云没装,姜柯源心道不好,略带嫌弃地往后躲了躲。
  “学习委员,你是不是和班长好上了?”
  方阙云一句话,就把姜柯源重新拉回了高中。*
  中考的时候姜柯源和简承言较劲,也和自己较劲,第一志愿填得太高,成绩出来后摔得太惨,只好灰溜溜地滚回家附近的那所市重点上学。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本来成绩一向稳定在第一第二名,完全有能力考上衡州最好的那所高中的简承言,拿到的居然和他是统一所学校发来的录取通知书。
  他跑到简承言面前“质问”,对方的回答轻描淡写的:“衡高没有住宿,离家又远,我想多睡一会儿,所以根本没填。”姜柯源无语。
  那一整个暑假他都在祈祷自己不要和简承言分到同一个班,结果果然如他所愿,当时一共十一个班,简承言在一班,姜柯源在十一班,远到天边去了,谁都挨不到谁。
  就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一整年,他和简承言能相遇的时候,除了在校门口、食堂这类人群聚集地,就只剩下期中期末的考试排行榜,两人一上一下,从来都没有变化过。
  再后来,姜柯源败在了选科。
  他这个人,从小就没有什么理科细胞,废了老鼻子劲儿也学不明白越来越难的物理化学,只好从自己的长处入手,直接走了文科道路。
  提交选科的时候,他沾沾自喜,想着简承言这个六边形战士选的一定是理科,以后他俩就再也没有打交道的可能性了。
  却又没想到,这人从小的志向是成为一名匡扶正义的律师。
  等到排班表发出来,他们又一次嘎嘣一下被排到了一起。
  姜柯源气得不轻,连夜冲进简承言家里把碗筷从他手里夺下来,拽着他的手硬生生把人从餐桌前一路拖出了家门,憋了半天,除了一句“阴魂不散”,其他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就又怒气冲冲地转身走了。
  当时几乎同班的所有同学都知道学习委员和班长不对付,每天都变着法儿想要激怒班长,但又怕班长怕得要死。
  如果当时有“人菜瘾大”、“菜就多练”这几个词,那姜柯源当仁不让。*
  姜柯源看了看方阙云,又低头煞有介事地看了看桌上那份花名册,想了又想,还是觉得没必要再隐瞒下去,点了点头,承认了:“嗯。”
  方阙云吓了一跳。
  高中时候他做了简承言整整两年的同桌,也亲眼看着这两人没日没夜地斗了两年,换谁都不敢相信从前这么针锋相对的两个人居然能好上。
  他也是在这些天里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得出了这个结论,结果今天一不小心试探得没轻没重,居然让他的猜测成了真。
  “不是……”这下换方阙云惊恐了,“真的假的?”
  “真的。”姜柯源没心情和他开玩笑绕弯子,“我到底要干些什么,你想好了没有?”
  方阙云愣在原地,半天才意识到什么一样重新撑着办公桌站直了身子,老老实实地摇摇头:“没有。说实话,我感觉我这里快供不起你这尊佛了。”
  姜柯源把他的话当空气:“最基本的文员我应该还是能干得好的。”
  “我都知道。”方阙云朝他摆手,“我也不想瞒你。我多多少少也算半个建筑圈的人,姜叔叔那件事,我也不是不知道。简承言查出来那家小工厂之后做了些什么我也略有耳闻,你就别和我打哑谜了。”
  小心思被老同学一语道破,姜柯源也没什么好说的:“我确实也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
  “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那家工厂背后的法人可能不只是梁似秋一个人这么简单。”方阙云伸手去拿桌上的花名册,“梁似秋不过只是筑能财务部的一个小主管,他哪里来这么多钱?背后肯定还有人。”
  姜柯源点头:“没了?”
  “没了!”方阙云两手一摊,“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你再去公司问其他人,问来问去,也只有这些。我们是做建材的,不是做侦探的。”
  姜柯源沉吟片刻:“那当初和这家公司谈合作的负责人呢?”
  方阙云沉默了。
  “被你裁了?”姜柯源来之前多少从简承言那里了解了些这里的具体消息。
  “不是。”方阙云抬手,挠了挠脑袋,“前两天好像请长假了来着。”
  姜柯源简直想把这人的脑袋锯开,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才能一半聪明透顶一半蠢得到家的。
  第一个员工到达打卡地点的时候,亲眼目睹了自家老板拿着电话抱头鼠窜,连声哀嚎:“我没想那么多啊!他当时说他家有丧事我就批了啊!咱好歹也要有点人性吧!别骂了别骂了……”*
  姜柯源捏着手机等在路边。
  路口很快有辆车打着方向灯朝他这里靠了过来。
  姜柯源伸手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迈了腿跨进去的时候难免扯到些痛处,忍不住皱着眉头嘶了一声。
  “还疼吗?”简承言伸手从他怀里接了包,凑过去替他系上安全带。
  “还好。”这是他自找的,姜柯源要面子,强撑着嘴硬,“先别管我了,先去找那个负责和昌州那家公司对接的负责人。”
  “不用找了。”简承言看着前面的大路,气定神闲,“他早就不在家里了。”
  姜柯源看到表盘上显示的车速,五十码,比简承言来接他的时候开得要慢得多:“你怎么知道他不在家的?”
  “我也怀疑过他,毕竟这样一家三无小公司,突然要这么大一笔订单,谁敢签。”简承言拐了个弯,要上高速,“我从昌州回来之后就一直都在暗地里调查他,他真没什么背景。一个人来衡州打拼,租的也是近郊的合租房,没什么大钱,只不过胆子大点。这笔单子当时也算是救了方阙云他们一命。”
  姜柯源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发呆,片刻后微微偏过头去看驾驶座上那人:“那你现在来接我干什么?”
  “去见李继明,他被取保候审了。”简承言上了高速,没往市中心方向去,反而朝着衡州西南面的郊区驶去。
  “他为什么能被取保候审?”
  自从姜瑞文出了那件事之后,有关涉案金额的那张储蓄卡被相关部门冻结,姜家能动用的资金除了家里的几张定期存折之外,没有其他来源。
  他和杜霖去看守所看姜瑞文的时候,父亲也一再和他们强调,自己不需要取保候审,让杜霖在外面好好照顾自己和儿子,不要过分担心他的安危。
  过去姜柯源只认为父亲是为了帮他们省下一笔钱,但如今按照关濯潮与自己的遭遇来看,或许他早就料到自己若是一经取保候审,那么等待他和整个姜家的,极大概率会是各式各样暗地里的冷箭。
  姜柯源捏紧了手机的包带:“李继明他的资金没有被冻结吗?他哪里来的钱?又是哪里来的人脉?”
  “你先别激动。”简承言捏着方向盘专心开车,没办法腾出手来安抚姜柯源的情绪,只能尽量放缓语调,“李继明出具了肺癌中晚期证明,为了保证他的生命安全,警方不得不通过他的取保候审申请。”肺癌中晚期。
  这五个字好像利箭一样划破了姜柯源心头笼罩的那股愤恨与不公平。
  姜瑞文是整个筑能的元老,筑能能成立又走到今天,也有他的一份力。李继明更是从毕业起就被姜瑞文招入筑能,这么多年来一直跟在他身边兢兢业业,两家的关系早就超过了上司与下属之间的那条线,就连逢年过节的时候都会互相拜访。
  可哪怕是这样亲密的关系,姜瑞文却从来都没有在杜霖和姜柯源面前提过哪怕一丝一毫有关李继明身体健康状况欠佳的消息。
  “肺癌中晚期……”姜柯源愣住了,缓缓将这几个字重复了一遍又一遍,随后扭头看向简承言,眼底带着挥之不去的迷茫,“我从来没有听我爸说起过。”
  【作者有话说】
  开始一边走剧情一边走感情哩马上就要收尾了后面还有一章~
 
 
第58章 听见没有
  疗养院建在市郊的生态保护园区旁,姜柯源和简承言跟在护士身后推开担任病房房门的时候,李继明正背对着他们坐在窗口。
  听见身后发出的声响,他缓缓转过身来,原本搭在膝上的手抬起,扯着略显苍白的嘴唇,朝着他们笑了笑,如同和老朋友打招呼一般寒暄:“来了。”
  护士没有多项,转身离开钱在此叮嘱他们:“病人的状况很不理想,单次谈话时间不能超过半小时。如果两位到点还没出来的话,我会来提醒。”
  房门被关上,李继明撑着床头柜从矮凳上略显艰难地转了个身,苦笑着去看姜柯源:“圆圆从国外回家了啊……”他顿了顿,像个老者一样从头到脚打量着姜柯源,片刻后感慨的点点头,“真好,长得和小时候一点没变,能看出来长大了,能自己养活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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