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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忠(古代架空)——广木非青

时间:2024-07-16 11:08:26  作者:广木非青

   愚忠

  作者:广木非青
  简介:
  卑贱的年下忠诚野狗x位高权重的坏种美人
  傅枭x陆棠鸢
  当朝九皇子陆棠鸢身边,常年跟着一匹“狼”——傅枭
  傅枭是被狼养大的弃婴,被人当做玩物送给陆棠鸢,又被陆棠鸢训成一匹真正的狼
  只要陆棠鸢下令,他就会将敌人撕咬得血肉模糊
  他是陆棠鸢的武器、畜牲、仆从
  人人都笑他
  笑他为陆棠鸢当牛做马,杀得没了人性
  到头来无官无职,只剩奴性
  可只有他知道,高高在上的九皇子,为了保住他这一柄利刃
  如何在无人之处纡尊降贵,背洒青丝,含着屈辱,同他耳鬓厮磨
  我为你杀人放火,你为我古道热肠
  cp1501528辗转君王之间的病弱美强惨,换攻
  cp1505813冷静疯批攻x翻车浪子受
 
 
第1章 僭越的畜生
  “他不会说话?”陆棠鸢手里捻着佛珠,试图擦去不小心溅上的血迹。
  “回九殿下,不会。”王统领躬身回话,“此人是属下在击退野狼群后发现的,似乎是从小同狼群长大,只会狼嗥低吼,不通人语。”
  陆棠鸢垂眸,瞥了一眼阶下晕倒的男人,衣衫泥泞褴褛,被玄铁镣铐缚住了手脚,蓬乱的发丝粘连着血污,像个将死之囚。
  就这样一个人,竟然赤手空拳杀死他二百余精锐影卫,连王统领都被伤了门面。
  他轻抬下巴,示意阶下影卫弄醒这个“狼人”。
  可十个影卫拿着长枪围了这“狼人”一周,愣是战战兢兢,没一个人敢上前动作。
  他不禁面露愠色,“王诚。”
  “属下在。”身侧的王统领拱手领命,但紧皱眉头难掩忐忑。他深吐一口气,下了好大决心,才拿起茶壶走下阶去。
  站定后,空闲手握紧了身侧的佩剑,身隔数尺,将整壶热茶砸在“狼人”头上,随后迅速拔剑做防御姿态。
  狼人被热水刺激,浑身一抖,伏在地上的身体逐渐弓起,嗓子里含着似野兽般的低吼。
  王统领连同阶下影卫齐齐将手里的武器对准狼人,狼人闻声猛地抬头,匍匐的动作显然是要攻击的架势,可他抬头的方向,正正对着的,是陆棠鸢。
  于是王统领和影卫的动作就只停留在了起势——狼人莫名其妙地停住了。
  那双隐匿在发丝之后的眼睛分明是布满杀意的,可在他与陆棠鸢视线相接的那一刻,眼里的杀意却消散殆尽。
  弓起的背部渐渐落回,变成家犬一般乖巧的蹲坐姿态,直直地望向陆棠鸢的方向,眸子里的渴望比杀意更骇人。
  陆棠鸢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他疑惑着从高座上起身,迎着狼人的灼灼目光走下台阶。
  他与狼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一寸,那目光里的灼热就真切一分。
  这份灼热太赤裸、太粘腻,让他莫名不适。
  “畜生。”他蹙眉翻转手腕,捏在指尖的佛珠串从手心飞出,重重打向狼人的右眼。
  能手刃二百余精锐的人,反应力应该是一等一的,可这狼人面对他掷出的佛珠竟然无动于衷,全身上下只有眼皮下意识闭合。
  下一秒,沾了更多血迹的佛珠坠地,落在狼人脚下的一滩血污里,狼人无知觉一般再次睁开了眼睛。
  眼皮上的鲜血已经汩汩涌出,沾湿睫毛,转进眼眶,逐渐浸染右脸的大片皮肤,这人还是一眼不眨,定定地望向他,眼里没有半分气恼。
  反而是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愈发浓烈。
  虽然陆棠鸢不想承认,但他清楚地知道,那份渴望里有些见不得人的欲求。
  被一个畜生这般看着,他觉得恶心,但那双眼睛里转瞬即逝的杀意又让他好奇,吸引他一步步靠近。
  行至半路被王统领阻拦,“殿下当心,方才属下将他击晕,现下应当是尚未恢复。方才他凶狠无比——”
  他停步,侧目瞥了王统领一眼,这人确实忠心不二,就是太谨慎啰嗦。
  他厌恶这一点。
  多年跟随让王统领能领会到他的每一个眼神,虽满面担忧,还是识相闭嘴,躬身让路。
  阶下影卫见势也收队后退,一时间,大殿中央只剩他和满身血腥气的狼人。
  相隔不足三尺,他都能看清狼人手背上的细小开裂,却再怎么也找不见一丝凶狠。
  他复又看向王统领,眼里的不满很明显:就这样一个人,也要举荐给他,用于斗兽赛?
  斗兽赛是他眼下最紧要的事情。
  此“斗兽”并非两兽相斗,而是两个活生生的人撕咬相斗,供当今圣上——他的父皇,消遣取乐。
  斗赢了的有赏钱,父皇高兴了,也会封他们个一官半职,于是无数穷苦百姓挤破了头,上赶着给人当畜牲。
  相应的,父皇也会对兽的主子格外赞赏,为了得到父皇青眼,他们兄弟几个又争着当上了“驯兽师”。
  昨日的斗兽赛中,作为常胜将军的他,第一次败给了二皇子,他最引以为傲的“兽王”,也惨死在了赛场上。
  他不在乎眼前的狼人杀死了他多少影卫,一群废物死了便死了,只要有人能战胜二皇子,帮他赢下后两场比赛,死多少人都无所谓。
  可是,眼前的狼人除了会直勾勾地盯着他,完全看不出任何特别之处。
  “王诚,我看你是想重新回到斗兽场了。”他的声音依旧无起无伏,但是,若他手里还有第二串佛珠,那它的归宿一定是王诚的咽喉,“你让我舍弃午膳来看的可用之材,就这般迟钝平庸?若是你们影卫队因不敌狼群才死伤二百,便实话实说,别为了掩盖你们畜生都不如,推一个傻子出来顶罪。”
  他说罢就要走,王诚赶紧冲过来跪在他脚边。
  “殿下!这、这...殿下!属下绝无半句虚言,此人方才确实以一敌百,身形迅捷,当时——啊!”
  本来斗兽赛的事情就让他头疼,王诚惶恐嘶哑的声音让他更加烦躁,他抬脚踹在王诚胸口,清扫眼前路,“把这半人半畜的东西斩首,将尸身挂在城外让影卫队的家眷们看见,再给他们些银两。”
  “咳、咳...是。”王诚忍着痛伏地磕头,“属下会同他们家人交代清楚,是殿下听闻狼怪伤人,痛心到食不下咽,连夜追击狼怪将其斩杀,为影卫队兄弟们报仇血恨!”
  这句话陆棠鸢还算满意,没再给王诚添新伤,径直走向殿外。
  身后影卫的脚步声响起,陆棠鸢等着那一声长刀斩断脊骨的钝声给他点痛快,不料闯进他耳朵的,却是影卫和王统领的惨叫。
  “殿下当心!!”王统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镣铐摩擦地面的声音异常刺耳,重物坠地的声音接连不断。
  他迅速回身,十数影卫已瘫倒在地,刚才还乖巧蹲坐的“家犬”,此时正与王统领对峙,目眦欲裂,弓起的背部与野外狼群别无二致,用来限制行动的玄铁镣铐,在他身上形同虚设。
  王统领回头大喊,“殿下快走!”
  这一声让狼人也注意到了门口的陆棠鸢。
  王统领一惊,生怕狼人冲向陆棠鸢,立即转换方位,张开双臂挡在狼人与陆棠鸢之间。
  镣铐摩擦地面的声音却停了。
  王统领的下一声“殿下快走”还未喊出口,就见面前的狼人恢复成了家犬蹲坐的姿态,歪头避过他的遮挡,眼巴巴地看着陆棠鸢,“呜...”
  别说是狼嗥低吼了,分明是幼犬呜咽,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他的幻觉。
  王统领的头在狼人和陆棠鸢之间摇成了拨浪鼓,“殿下您看!您看见了吧!他、他怎么...属下所言千真万确啊!”
  陆棠鸢扫了一眼,刚才活生生的十个影卫,不过一转身的空档,死得死,伤得伤,王统领的左臂上也在往外渗血。
  罪魁祸首却一脸无辜地歪着头。
  他心中产生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想法。
  为了证实猜测,他再次望向那双热烈过头的眼睛,即使已经有过一次对视,还是令他适应不良。
  陆棠鸢看着狼人,指向大殿上一个幸存的影卫:“杀了他?”
  话音才落,那影卫都没来得及张口求饶,狼人的大掌已经落在他的头颅,下一秒,七窍流血,头骨碎裂。
  完成任务,狼人再次看向他,眼神里充满了期待,脸上甚至浮现出笑意,试探着往他所在之处靠近。
  王统领忠心护主,挥剑拦截,“殿下莫要中了他的计!野兽狡猾是——”
  “退下。”陆棠鸢觉得自己若有一天耳力下降,必有王诚的一份功劳。
  “殿下,您千万不能被狼人蒙蔽!属下誓死——”
  “王诚。”陆棠鸢捡起脚边散落的一柄长枪,“若你也不通人语,还是回到斗兽场更合适。”
  王统领立即闭嘴,盯着狼人步步后退,“属下告退!但、但…属下守在殿外,随时待命!”
  现下殿内只剩陆棠鸢和狼人,那几个重伤影卫,已经算不上是活人了。
  没了外人阻碍,狼人眼里的光亮更加清晰,分明手上沾满鲜血,眼神却纯净的像个幼童。
  陆棠鸢感受不到半分杀气,但亲眼见到了狼人凶残的模样,难免警惕。
  “你能听懂我说话?”
  “嗷呜…”
  “我伤了你的眼睛,你为何不杀我?”
  狼人不答,膝行着凑他的长枪前,讨好地蹭了蹭,见他不动,又试探着挪动到他手边,侧头想蹭他的手背。
  狼人头上全是血污,他嫌恶地后退了一步。狼人也不恼,退回到长枪侧歪头蹭蹭,冲他粲然一笑。
  他用枪头挑开遮挡狼人面庞的脏污发缕,这才发现,与其说是狼人,不如说是狼孩。
  血污之下,是尚显稚嫩的轮廓,一双大眼睛半分杂质不掺,眼尾被血液染红,倘若忘却方才大开杀戒的事情,也算得上是楚楚可怜。
  角落里,一位晕厥的影卫醒来,颤颤巍巍起身,陆棠鸢用长枪拍拍狼孩的面颊,再次试探着命令道:“杀了他。”
  狼孩瞬间转身。
  还未看清动作,就见那影卫捂着喉倒下,而狼孩唇齿间满是鲜血。
  狼孩似乎根本意识不到自己的凶残,仍天真地看着陆棠鸢,满口鲜血,满面笑容,画面诡异,陆棠鸢却像见了千古名画。
  他仿佛已经看见这狼孩站在斗兽场上,将二皇子的“兽”撕成碎片的样子。
  这次,他终于愿意放下长枪,走到狼孩身边。
  走近一看,他才发现狼孩脖颈带着一根红绳,隐在血污里不甚明显。
  他掏出手帕垫在手里,捏起那根红绳,一块红玉吊坠落了出来,他只愣了一瞬,随后笑出了声,“从今天起,你再也不需要这块儿红玉了。”
 
 
第2章 背叛的下场
  次日,斗兽场地下兽笼。
  “杜太医,如何?”陆棠鸢以折扇掩住口鼻,皱着眉头。
  地下潮湿,又混着浓重的血液腥臭味和尸身的腐味,他向来是能避则避。
  但第二场比赛开始之前,他必须要保证这匹“狼”的状态,这狼孩又除他之外六亲不认,他只得亲自带杜太医前来。
  “回殿下,这孩子除却右眼皮砸伤外,并无其他外伤。”杜太医。
  陆棠鸢疑惑地看了一眼锁链之下,被黑红凝血糊得没了人样的狼孩,又被狼孩依旧赤裸的眼神烦扰,转回了头。
  “殿下,其身上的血污,皆源自他人。”杜太医回话时,白色外袍上,也已经沾满了暗红。
  他继续禀报,“这孩子颅内有轻微瘀伤,才会言行痴傻,臣已开好药方,每日三副,喝上三月——”
  “影响斗兽赛吗?”陆棠鸢冷声打断。
  “回殿下,瘀伤只影响心智,于斗兽...基本无碍。”
  “那便不必医治了。”畜牲本就该痴傻,如此一来,一口饭就能任人驱使。
  若是恢复了心智,就该要富贵,讨权势,不知天高地厚,变了忠心。
  尤其眼下这狼孩儿,远不止是富贵和权势上的麻烦。
  上位者有上位者的考量,医者有医者的仁心,杜太医张口似欲辩驳,但最终还是低下了头,“...是,若殿下无事吩咐,臣便先行告退。”
  “杜太医留步。”陆棠鸢的手上捻着新的佛珠串,指了指狼孩儿,没再分出眼神,“你可知他年岁?”
  狼孩儿没有得到视线,委屈呜咽一声。
  杜太医却是浑身一僵,未曾抬头,“摸其骨相,约摸...十六了。”
  “是吗,不对吧?”陆棠鸢上前几步,矮身蹲在杜太医跟前,牵起嘴角笑着,“难道不是十九?”
  他的四指上绕着佛珠,微抬食指,轻柔将杜太医额前散落的碎发捋到耳后,“杜太医如此仔细,难道没瞧见他颈间的红玉?”
  扑通一声,杜太医连忙下跪,伏低了身子把额头磕进满地腐臭里。
  地下兽笼的地面上总是浮着一层粘腻的污水,这层污水里,除了潮湿积水,便是死过的无数人、兽遗留的痕迹。
  磕头激起的污水,溅脏了陆棠鸢的外袍,也沾湿了杜太医的发冠和头顶。
  不知怎的,好像也糊住了杜太医的嗓子,叫他说话哆哆嗦嗦,“殿下饶命,臣今日从未踏足地下兽笼!也未曾见过什么红玉!此事绝不外传一字!”
  陆棠鸢甩了甩衣袖,可脏污早就渗进布料。他拄膝起身,居高临下地垂眼看着杜太医,“本宫衣袖上沾染的污迹,着实难以辨认,但杜太医衣袖上的血色,本宫是越看越眼熟。”
  他抬腿又踏下,重重踩在杜太医的后脑,“你身上,好像沾满了本宫那惨死兽王的血啊?”
  所谓“兽王”是陆棠鸢斗兽赛里的王牌,有半分外族血统,力大无穷,未尝败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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