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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恐和纸片人恋爱后(穿越重生)——祝辞酒

时间:2024-07-16 10:52:37  作者:祝辞酒
  “下楼不要跑。”
  摔伤的尾椎骨才好,又不长记性。
  安景把花抱个满怀,在一片淡雅的绿白中笑眼弯弯,难得开了个玩笑:“怕你跑了。”
  晏启离上下打量安景身上宽大的学士服和大大的学士帽:“你们平时上课就穿这个?”
  安景摇摇头:“只有今天穿。”
  马上就要还的。
  不知道为什么,安景现在看见晏启离特别开心,这种积极昂扬的情绪甚至盖过了他身处人群的焦虑恐慌。
  因此晏启离让他靠过去一点时,安景想也没想往前走了一步。
  眼前一花,下一秒,晏启离把一个东西他戴在了脖子上。
  安景定睛一看,认出是他前不久还给晏启离的那块玉佩。
  拜苏莫唯一的遗物。
  之所以是认出,因为这玉佩和之前不太一样。
  纹路没变,大小和形状却有了改变。
  原本挂在腰间的玉佩如今变了个模样,被戴在了他脖子上。
  安景低头呆呆地看了半晌,最后睁大了眼看晏启离:“给、给我的?”
  晏启离:“毕业礼物。”
  那这毕业礼物可太贵重了。
  安景小心翼翼的摸上玉佩吊坠,能明显感觉玉佩重量和之前的不同:“你重新找人设计过吗?”
  晏启离点头。
  原本的玉佩太沉太大,晏启离就让人一分为二再重新设计,变成了两个大小刚好的吊坠。
  安景闻言抬头,仔细一看,晏启离脖子上好像也有一根链条。
  看出了他心中所想,晏启离把衣服下的东西拿出来:“另一半。”
  两个吊坠云纹不变,边缘光滑纹路却有细小不同,吊坠切割处,能合上。
  不是同款,是情侣款。
  安景爱惜的抚摸这温润的玉佩,高兴又有些心疼:
  “可是这阿姨的东西……”
  东西留着是念想,如今变成了两半,颇有点面目全非的意思。
  “不必拘泥于玉佩的形式。”晏启离看着他热得微红的脸蛋,拉着他往阴凉处走:
  “这样她才知道,以后她要劳累一些,也要保佑你。”
  活阎罗从来不被世俗的条条框框限制。
  玉佩样式变了,可人没变。
  安景心中一动,认真到郑重地晏启离道:
  “我一定会好好爱护它的。”
  从此之后,晏启离的念想一分为二,安景身上又多系了一份。
 
 
第68章 暴雨
  安景拒绝了全班同学一起吃散伙饭,学校的事一结束,就和男朋友一起回家了。
  大学最后的集体活动都不参加,多少显得安景不够合群。
  可一向内耗的安景,这次难得没这些心理负担。
  因为他不是今天才不合群。
  他都不合群四年了。
  也不差这一天。
  比起和一群不熟的同学吃散伙饭,当然是和男朋友一起过二人世界让人更舒服。
  ***
  夏日的天气变化如翻书,白天还艳阳高照晴空万里,傍晚就乌云压城,空气都带着闷热的潮湿。
  一走出冷气十足的餐厅,安景就感觉自己被兜头浇了一身热汽。
  刚吃完饭,晏启离提议在外面逛一下,散散步。
  安景推着他后背往家走:“不逛了。”
  晏启离扭头看身后的黑脑袋,以为他是社恐犯了:“在小区里面走走?”
  小区绿化好,晚上在人工湖那边散步夜跑的业主不少。
  不断变换的灯光秀下,湖中心的喷泉自成一景。
  绿树绕堤,微风拂过,惬意又悠闲。
  安景还是摇头,把人往电梯拉,外面这么热,再晃悠几圈,他的花就要蔫儿啦。
  说起来有点不可置信,但今天确实是安景第一次收到花——
  来自他的好友和恋人。
  小时候住村里时,春夏时节,野花漫山遍野,可他一个男孩子,也不会有人会薅一把灿烂的野花送给他。
  鲜切花在夏天保存不了多久,安景想赶紧回家用花瓶养起来。
  没想到安景急着回家是这个原因,晏启离眼底柔和几分,语调却和平时一样:
  “不用心疼。”
  如果喜欢,晏家花园还有许多。
  晏家后花园剪秃了,南城还有这么多大大小小的花店。
  天天让人送都行。
  安景珍惜的不是花,而是这份心意。
  就算往后再买再种许多许多花,都不是今日的绣球和向日葵。
  安景的心思全写在脸上,太好懂了,晏启离没不解风情地说什么花都一样,而是道:
  “可以做成干花。”
  北疆地域辽阔,有一小片地方常年干旱,入目难得见绿意,但春天会长一种小巧的黄粉野花。
  那种花的花旗很短,当地的居民就把它们采集起来,制成干花。
  装饰房屋或者当首饰。
  不是很精致好看,但也是一抹亮色。
  ‘叮~’
  电梯厢门合上,光洁如新的电梯反着沁凉冷光,这一趟电梯就他们两人。
  听了晏启离的话,安景心动但犹豫:“可我不会做干花。”
  这些花开得这么好,他老老实实找花瓶养起来,还能养几天。
  要是捣鼓什么干花,极大可能就毁了。
  晏启离闻言睨了他一眼。
  安景:?什么眼神?
  晏启离侧了侧脸,亲我一口,我帮你做干花。
  电梯内没第三个人,安景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眼头顶角落的监控,一手抱花,微微踮脚亲了晏启离脸庞一下。
  活阎罗对这蜻蜓点水似的亲法不是很满意,出了电梯后回到家又按着人补了一个。
  就欠这么一会儿,还要收利息。
  北疆王放贷,利息比高利贷还过分。
  最后安景眨了眨蒙了一层潋滟水光的眼,脸颊和嘴唇都红红的问:
  “干花要怎么做呀?是不是要买一些工具?”
  比如干燥剂之类的。
  连本带利赚了一回的晏启离:“不知道,我也不会。”
  北疆王辣手摧花无师自通,哪里会制作干花。
  看着理直气壮的晏启离,安景:“???”
  看着满脸都写着‘不可置信’和‘被骗了’的安景,晏启离没忍住,捏上他白净的脸:
  “我不会,自然有人会。”
  远在晏家两位花艺师:阿秋~!
  干花可以做,但不用立马做,可以在家养几天,等花苞全部开完后,在它们情况变差之前,制作成干花永久保存。
  晏启离看安景:“你不亏。”
  这就是玩笑了,就算没有干花,能和北疆王亲成那样,左右也不会亏的。
  你情我愿的事情,安景也乐在其中就是了。
  不过亲了北疆王,看了鲜花还能得到干花,安景觉得自己赚得盆满钵满。
  安景噔噔噔跑上楼把毕业证收好,然后找来几个花瓶洗干净。
  姜辰送的花一个大花瓶能勉强装下,晏启离这束就不行了。
  最后分装完,大大小小有四个花瓶。
  没什么审美的晏启离就看着安景前前后后忙活,一会儿调整花枝位置,一会儿挪动花瓶位置找光线拍照。
  忙前忙后,是一只忙碌的兔子。
  灵动,鲜活。
  充满精力。
  是晏启离曾经不曾拥有,现在伸手就能捞个满怀的烟火气。
  安景拍了很多张照片,最后挑挑拣拣选了几张自觉最好的,破天荒的发了一条朋友圈。
  几分钟后,姜辰闻风而来,评论:
  绣球晏启离送的?他,始终慢我一步[得意][得意]。
  晏启离回复姜辰:……[白眼]。
  姜辰:[得意]×3,[白眼]×2。
  好久没人敢对活阎罗翻白眼了,收到评论的安景对着晏启离一顿哄,哎呀姜辰是开玩笑的啦,他就这样。
  看热闹不嫌事大。
  哄人的代价很‘惨烈’,安景的唇|瓣肿上加肿,连锁骨都印了一连串牙印。
  姜辰发来慰问:【早知道不哄了?】
  安景:当然不是。
  下次还哄嘿嘿。
  姜辰:出息。
  ……
  酝酿的雷雨在夜幕深垂时,终于落了下来。
  经过一晚上猛烈的风吹雨打,小区绿植花卉落了满地花叶,损失惨重。
  第二天的天气也阴沉沉一直稀稀拉拉地下着雨,天气预报预警,说今晚还有强|暴雨来袭,让广大居民注意防护,减少外出。
  睡到自然醒的安景,磨磨蹭蹭写完今天的更新才下楼。
  这个时间点,晏启离已经在厨房准备午饭。
  安景伸了个懒腰,然后扒拉着厨房门框探头:
  “需要帮忙吗?”
  晏启离下巴一抬:“帮我把餐桌上的盖子打开。”
  “好勒~”安景语调欢快的应了。
  哒哒哒跑过去,揭开餐桌上的盖子一看,浅黄的小奶锅装着豆浆,盘子中蹲着几只白白胖胖的包子。
  安景感受了一下,豆浆和包子都还是热的。
  他偷吃了一个,是他喜欢的扇贝馅。
  安景端着东西过去问晏启离:“你是要吃还是?”
  “你吃。”晏启离道。
  他已经吃过早餐,需要安景帮的忙就是,让安景在午饭开饭之前,把早餐吃了。
  早餐热好后晏启离上楼去叫过安景几次。
  前两次安景在睡觉。
  后几次安景在码字。
  那忘我的模样,明显对热腾腾的鲜美肉包兴致缺缺。
  晏启离没办法,只能给他热着。
  金尊玉贵的北疆王,就没有这么伺候过人。
  也就一个社恐了。
  包子出自晏家大厨之手,味道自不用说。
  本来没吃早餐的习惯的安景,闻着也饿了。
  安景厨艺堪忧,做饭用不着他帮忙,但解决早餐这件事,他还是可以帮帮的。
  再过一个小时就是午饭点,晏启离没让安景吃太多:“垫垫就行。”
  吃得腮帮子鼓鼓的安景:“午饭我可以少吃点。”
  都是吃,什么时候吃都一样。
  吃完收拾好碗筷,闲来无事的他打着哈欠,撑着伞去露台看他养的花花草草。
  细雨打在伞面像催眠曲,安景活动了一下肩膀,稍稍提起精神,把七零八落的花草扶正。
  站在露台边往下看,能看见物业工作人员,穿着雨衣在雨中工作——
  清理被狂风暴雨打落的枝桠和路面的落叶残花、检查小区电力设备是否运行正常。
  底下大家忙忙碌碌,站在高处的安景怕待会儿谁抬头看见自己,又缩回了屋。
  透过厨房的窗户,晏启离刚好能看见露台上的安景。
  看着对方缩着肩膀躲回来的模样,晏启离无奈又好笑。
  在自己家都躲躲藏藏,胆子比米粒大不了多少。
  天气预报预警的夜间暴雨,下午就开始电闪雷鸣,大雨倾盆如注。
  裹着雨丝的大风吹得窗帘乱飞乱卷。
  安景和晏启离只能把家里上上下下的门窗全关了。
  安景有些愁苦的看黑沉沉的天:“好久没下这么大雨了。”
  这降水量,下雨时常维持久一些,很有可能涨洪。
  晏启离抬手点他紧皱的眉头:“应该下不久。”
  天要下雨,人拦不住,普通人除了干看着也别无他法。
  晏启离今天本来要去晏家的,因为暴雨也取消了这一行程,两人只能窝在家里。
  如今两人正是情浓时,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因此独处时,一个对视就能燃起来。
  每次安景都免不了被晏启离一顿揉扁搓圆。
  “好、好了。”
  领口大开的安景面色潮|红,手脚并用的从晏启离怀里往外爬,气喘吁吁表示,我们还是找一个其他的事做吧。
  客厅这个八十五英寸的液晶电视,就突然变得眉清目秀起来。
  再继续下去,事态就要不受他控制了——
  虽然他从来没控制过。
  毕竟他对着晏启离,本来也没什么自制力。
  北疆王的腹肌是很好摸,喉结也很性|感,但在亲亲摸摸下去,就要压不住火了。
  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往最后一步发展的安景,晕乎乎往沙发另一端爬。
  可惜嘴麻脚软,安景爬的速度不够快,而晏启离手臂又够长,所以很轻松的又被捞了回来。
  把人扣在怀里,晏启离低头啃上了安景肩膀。
  “唔……”
  晏启离一口下去,安景条件反射缩了缩肩膀,锁骨凹陷。
  名为‘自控力’的墙,摇摇欲坠。
  惩罚似的咬了要跑的安景一口,晏启离大手扣着他细瘦的腰肢,鼻尖相抵,低声说了一句。
  晏启离此时嗓音比平时低些,但话音像带着火,一路燎得安景耳根通红,烫得不成样子。
  连带着整个人都颤了颤。
  烟茶色的眼眸晃了晃,安景有些紧张局促的看晏启离:
  “啊、啊?”
  晏启离眸光沉沉地和他对视,只是墨蓝眼底像是燃着一把幽蓝的火。
  安景抓着晏启离衣服的手心都在发烫,先受不住移开的视线。
  行、也行……
  …
  细长而白的手指握紧又松开,最后安景面红耳赤闭眼,额头抵在晏启离宽厚肩膀,任由晏启离握住他的手。
  …
  八十五寸的电视,过了许久才被打开,外面的狂风暴雨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减缓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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