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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恐和纸片人恋爱后(穿越重生)——祝辞酒

时间:2024-07-16 10:52:37  作者:祝辞酒
  晏启离说他给安景发了消息,也敲门了。
  只是安景毫无动静,他才上来看一眼。
  至于怎么进来的……
  晏启离伸手一指:“你没关门。”
  安景:“我没关吗?”
  晏启离:“没有。”
  安景:“哦……”
  可能昨晚太震惊,忘了关。
  几分钟后,刷牙的安景含着满嘴牙膏沫,想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
  怎么会有人昨晚上才说了‘讨你欢心’这种话,今早就能像拎小鸡崽似的把别人从床上拎起来。
  还面无表情,不容人拒绝。
  让人连起床气都不敢发。
  尽管他并没有起床气这种东西。
  他一般都是睡到不气再起来。
  ……
  一晚上过去,安景觉得他和晏启离之间的气氛比之前更怪了。
  晏启离神色没什么异样,还是以前那副不太高兴没什么表情的模样,但安景发现自己已经不太能直视那双墨蓝眼眸了。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空气中有淡淡的尴尬。
  无功不受禄。
  昨晚那八百万他没收,当时就退还给晏启离了。
  可能是霸总没当成吧,晏启离今天没再说什么石破天惊的话。
  两人就维持几乎零交流的状态到了机场。
  沾晏总的光,没为航空业做过贡献的安景也享受到了机场的VIP服务。
  免去了社恐和一堆人排队过安检的流程。
  头等舱的许多服务安景都不需要,他吃过早餐后,盖着毯子倒头就睡。
  从安曲回南城,飞行时长很短,睡是睡不着的。
  安景只是不想和邻座的晏启离大眼瞪小眼。
  头等舱席位寥寥,除了安景晏启离之外,只有后排有两个旅客,高高的座椅隔绝了视线。
  晏启离长臂一伸,把安景盖到头顶的毯子往下扯。
  毛毯摩擦产生静电,安景略长的头发炸开了几缕。
  是和主人相反的嚣张张扬。
  安景双手拽着毯子:“你做什么?”
  软绒薄毯盖住了安景微尖的下巴,被好吃好喝细养半个月,他眼底的黑眼圈消失,一张脸恢复原本暖瓷白。
  看人时烟茶色的眼瞳澄澈莹亮。
  眼睫长得过分。
  晏启离淡声开口:“怕你为了躲我,闷死自己。”
  安景:“……”那也不会。
  抓着毯子的手指动了动,安景不是很自在,小声开口:“我没有躲你。”
  晏启离凉凉扫他一眼:“我信了。”
  安景:“……”
  嘲讽人也不是这样的!
  和人交流很难,和能轻而易举洞察人心的人交流,更难。
  总是一眼被看穿的安景抿了抿唇,又词穷了。
  明明灵感爆发时,他也是能一天写两三万字的宴年。
  而现实中,他总是词穷。
  尤其是面对晏启离时。
  “你不用躲我。”晏启离嗓音是特有的冷淡:“我对强迫他人没兴趣。”
  谈论感情问题,活阎罗眼底的情绪也不明显,甚至还有点冷。
  像是随时都能拎起不破踏入敌营。
  至于羞涩忐忑紧张,安景没在晏启离脸上看到半分。
  晏启离睨了安景细白的手腕:
  “况且,我要真想对你做点什么,你也制止不了。”
  “……”
  安景从晏启离的眼神里,感受到了对方对自己力气的蔑视。
  安景抿着唇不说话了。
  晏启离翻动着打发时间的杂志:“一切照旧,这没什么。”
  时光倒退两个月,晏启离对情爱一事嗤之以鼻,认定自己不会有那么一天。
  现在有了一些苗头,被打脸了他也没有自乱阵脚。
  没像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似的,惊慌忐忑以至于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北疆王读过的兵书能堆满王府几间书屋。
  行军打仗和待人接物之间也有共通点。
  活阎罗不止在调兵遣将之道上有所长。
  晏启离冷静直白且坦然,对安景多少有点影响,他忽然就感觉这纠纠缠缠的事,也不是什么大事了。
  就像晏启离说的,顺其自然就好。
  心里发的芽,具体会长成什么样子,谁说得清呢?
  人拥有最复杂也是最简单的东西,就是情感了。
  看着安景逐渐松懈下来的肩背,晏启离知道他听进去了,手中的杂志翻了第二页。
  ***
  烈日炎炎,安景刚走出机场,差点被铺面而来的热浪给拍地上。
  短短半个月时间,离开时还算温和的太阳翻了脸,炙热滚烫到安景睁不开眼。
  热烈的夏天,真的到了。
  回到自己家,安景如倦鸟归巢,恨不得把自己粘沙发上。
  什么?毕业答辩?
  明天再说。
  手机叮叮咚咚响,知道安景今天回南城的姜辰在组局,说一起去KTV放松放松。
  社恐对KTV那种场合不是很感兴趣,但他们半个月没见,他不想扫兴,应了下来。
  不熟悉的昏暗包厢,熟悉的四人组。
  安景和晏启离到时,桌上摆满了酒,姜辰和孟于舟坐得很近,姜辰手里拿着话筒,正靠笑着跟孟于舟说话。
  “哟,来了。”姜辰余光扫见,举着话筒喊:“终于舍得从安曲回来了。”
  话筒音量很大,安景被姜辰这一嗓子震得想去捂耳朵。
  能容纳二十几人的包厢,就只有他们四个,看着冷清又空旷。
  孟于舟和晏启离不唱歌,安景不喝酒且五音不全,坐下后就端着果汁嘬。
  姜辰看着三人,眉头得死紧,先数落安景:
  “不唱歌不喝酒,你搁这儿当吉祥物呢?”
  “……”
  姜辰目光又顺过去数落晏启离:“他今年二十二,不是十二,他成年了,桌上洋的白的啤的都有,再不济还有果酒,你给他塞果汁,像话吗?”
  “……”
  最后孟大律师也没能幸免,被数落的最厉害:
  “在法庭上能言善辩,走出来就话少了,一首歌没唱完看了十遍手机,不知道的还以为手机对面不是客户是对象呢。”
  “到底能不能喝,不能喝给我点几个男模进来陪酒。”
  安景胆战心惊听着:“男模?”
  大一些娱乐场所都有这项服务,正不正规就各凭良心了。
  隔壁包厢鬼哭狼嚎唱着失恋悲歌,嘶吼都穿过隔音墙壁传到了他们这里,加上姜辰絮絮叨数落孟于舟,其实有些吵闹。
  但晏启离在片吵闹中,准确无误的捕捉到了安景的轻声细语。
  晏启离偏头看他:“你也想点?”
  光线不断变幻移动,红黄蓝绿交织在一起,视线清晰可见范围不超过两米,营造出了暧|昧昏暗的环境。
  灯光打在晏启离脸上,本就深邃立体的五官,更显冷硬难攀。
  安景头摇得像拨浪鼓:“不不不,我不想。”
  男模很好,但社恐无福消受。
  晏启离眉一挑:“是不想,还是不敢?”
  安景:“有什么区别?”
  晏启离哼了一声。
  另一头,孟于舟把还没喝两口就已经撒疯的姜辰摁下来。
  至于点男模的事,自然也没被允许。
  点了这么多酒,刨除一个一口倒的安景,其他三人也能喝个有来有往。
  三人当中晏启离酒量是毫无疑问最好的一个,但他不喜欢啤酒红酒,一口一杯白的,看得姜辰目瞪口呆。
  姜辰缓缓竖起大拇指:“真人不露相,厉害。”
  说完有用手肘捣捣孟于舟:“你看看晏启离,再看看你。”
  孟于舟没接这拉踩的激将法:“饮酒要量力而行。”
  姜辰翻白眼:“没劲。”
  没人唱歌,不能喝酒的小趴菜安景就被安排了一个活——
  去点歌机上乱点一堆,放着原唱当背景音。
  姜辰端着一杯鸡尾酒蹭到安景身边:“喝一杯?”
  安景摆手:“不了,我酒量真的不好。”
  姜辰冲他眨眼睛:“酒量不好才好呢。”
  安景:“?”
  姜辰隐晦的朝晏启离的方向努努嘴:“瞧你家那位的架势,今晚估计也不能直着走出包厢。”
  安景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摇头:“他酒量很好。”
  活阎罗千杯不醉,这不是说着玩的。
  姜辰眼神揶揄:“出去一趟还是有长进的,现在都不纠正我的用词了。”
  安景反应了几秒,明白过来姜辰指的‘你家那位’这四个字。
  安景有点脸热,不会说话了。
  知道他脸皮薄,姜辰没继续逗他,压低声音和他咬耳朵:
  “就是你不能喝,我下让你喝一杯的。”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
  姜辰想让安景借酒发个酒疯。
  喝醉酒的人,耍个流|氓,晕乎乎的说两句过界的话,很正常吧?
  安景:“???”
  从没设想过的道路。
  端着酒杯的姜辰,此时的嘴脸就像拿着毒苹果的皇后,循循善诱:
  “晏启离他不是只撩不娶吗,你难道就这样被动的坐以待毙?”
  姜辰把酒杯塞到安景手里,那意思:
  你给我撩回去!
 
 
第60章 冷静
  借酒装醉的事安景没做过,就算姜辰怂恿,他也做不出来。
  况且就他这演技,左脚刚抬起,酒疯还没来得及撒呢,就被晏启离一眼看透了。
  端着酒杯的姜辰摇着满肚子坏水来,恨铁不成钢的走。
  走之前还要瞪没出息的安景一眼。
  安景:“。”
  四个人的场子能不能热起来?
  能。
  但不可能是安景他们四个人。
  姜辰一口闷掉杯中的鸡尾酒,扶额反省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不开,组这种局。
  这三人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是活跃气氛的料。
  最后在众多刺激游戏中,挑了个摇骰子的游戏。
  输的人喝酒,安景喝果汁。
  两杯果汁喝完,安景有些水饱,瞄了一口酒都没喝的晏启离一眼。
  他怀疑晏启离能听声辩数。
  就像小说电视剧那些武林高手一样。
  听骰子撞击骰盅的声音,就只能知道大家摇的什么点数。
  只有他,瞎蒙。
  每次都蒙错。
  开是错,跟也是错。
  “怎么个事阿景。”姜辰来看不下去了,勾着安景脖子问:“十八个一你还往上叫。”
  晏启离扫了一眼安景肩膀的手。
  安景细长的手指握着黑色骰盅,第一次玩还不太绕得清:
  “不能跟?”
  姜辰:“……”
  孟于舟默默把果汁推过来:“喝吧。”
  喝了一肚子五颜六色的酒,安景鼻子都皱在了一起。
  喝不下了。
  见安景老老实实来者不拒的模样,姜辰乌沉的眼转了转,计上心头——
  花花绿绿这么多酒,果酒鸡尾酒被当成果汁递给安景,很合理吧?
  百里大神顺了一遍这个剧情发展的逻辑,没问题,可以实施!
  安景放下手中的玻璃杯,评价:“还是刚才的那款好喝。”
  芒果口味的有点腻。
  正中下怀,姜辰不动声色:“下把换一种。”
  晏启离睨安景:“你还玩?”
  安景点头,他乏善可陈的生活难得有一点娱乐色彩,还挺有意思的。
  晏启离闻言没说什么,起身:“让一下。”
  以为他要去洗手间,安景和姜辰一起站起来,把道让开。
  酒在安景的另一边放着,姜辰松开搭在安景肩膀上的手,坐在了晏启离原本的位置上。
  晏启离起身,他并没有去厕所,而是拿了另一张桌子上的纸。
  安景提醒:“这里也有纸巾。”
  晏启离扫了一眼:“没注意。”
  拿纸巾擦了擦手指的晏启离,回来后就坐在安景身边。
  姜辰和晏启离的位置互换了。
  身边坐一个姜辰和坐一个晏启离的区别很明显,安景后背不自觉绷直。
  灯光迷离,游戏继续。
  从孟于舟开始叫数,一圈之后,姜辰看着他后面的安景,斟酌好久:
  “八个五。”
  安景张张嘴,还没来得及出声,耳畔传来一道温热吐息。
  “开。”
  近在迟尺的呼吸,安景抓着骰盅的手晃了晃,本能扭头。
  晏启离靠得很近。
  近得如此昏暗的环境下,他都能看清对方眼中的那抹蓝。
  像山中的深潭湖泊。
  安景跟着晏启离喊开。
  喝酒的人轮到姜辰。
  “我不服。”铁了心要让安景‘误’喝一杯的姜辰:“你们作弊!”
  靠晏启离作弊是事实,安景不怎么羞愧的低下头。
  心里还有点开心。
  孟于舟让姜辰别蹦跶:“玩游戏而已。”
  姜辰佯怒,故意道:“我只听过情侣不上同一张牌桌,可没听过不能上同一张游戏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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