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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恐和纸片人恋爱后(穿越重生)——祝辞酒

时间:2024-07-16 10:52:37  作者:祝辞酒
  邓宏韦鲍雪君他们已经被眼前的场景弄懵了。
  扑了个空的邓宏韦看着站在一起的两人,咽咽口水:
  “晏总,你和小安老师……认识?”
  小安老师?
  晏启离闻言看了邓宏韦一眼。
  从进门开始,这人就几次三番冲安景挤眼睛抛媚眼。
  还自以为隐晦。
  看得一清二楚的晏启离,不免想起了姜辰和沈君说的那些话。
  还有他这一路搜到的,导演潜规则的花边新闻。
  邓宏韦后背升起一股凉意,顶着大佬的突然变冷的视线,脑子疯狂回想自己是做错什么事了。
  哪一句没说对,惹晏总生气了?
  活阎罗气势太强劲,大家生活在和谐的现代社会,不知道这眼神叫‘今天你们都得死’,想到的是‘天凉王破’。
  从尸山血海的战场,瞬间变成没有硝烟的商场。
  安景从胸肌中抽回神,看着表情冷硬的晏启离,还恍惚:
  “你怎么来了?”
  晏启离睨他一眼:“我来,影响你和年轻帅气的粉丝交流了?”
  安景迷茫且缓慢地打出一个问号。
  什么年轻帅气的粉丝?
  还有虽然我们在冷战,但你也不能开口两句都这么阴阳怪气!
  安景大多时候是没脾气的。
  软柿子嘛,随便捏。
  可几天没见,晏启离一来就是这冷冰冰还刺人的态度,一股无名火苗就‘咻’的一下窜起来了。
  现在是怎么样?
  自己都躲到这里了,电话不敢打消息也不敢发,做得最出格的就是做了一两个不那么素的梦。
  又没影响晏启离,他还一脸冷漠的嫌弃不爽。
  干嘛,跑到这里就是为了阴阳怪气自己的?
  越想,安景嘴唇抿得越紧。
  到最后,安景拉开两人的距离,背着手不看晏启离。
  早在晏启离开口说第二句话时,邓宏韦、鲍雪君、陈长东他们就眼观鼻鼻观心的,悄摸无声地离开编剧室了。
  邓宏韦还贴心的关上了大门,示意其他人都不要靠近。
  此时,编剧室里就剩下安景和晏启离两人。
  确切的说,是生气扭脸的安景和皱眉的晏启离。
  小安老师气得腮帮子都快鼓起来了。
  即将成为河豚。
  晏启离看出安景生气了,但活阎罗不理解。
  堂堂北疆王看着扭脸的安景,也很气。
  生气之余还有些惊异。
  这地方是你自己要来的,为此还闹几天别扭。
  把自己弄得憔悴黑眼圈、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的,也是你自己。
  和年轻帅气的粉丝谈笑风生、被喜欢的人包围的,也是你。
  我就瞪了对你心怀不轨的老男人一眼,你就生气了?
  晏启离:“……”
  熟悉活阎罗的都知道,他越是生气,脸上就越是没有表情。
  只有眼底冷风嗖嗖的刮。
  但现在北疆王眼底刮暴风雪都没用。
  因为唯一的观众背对着他,看不到。
  整个房间气氛凝滞,静了下来。
  安景盯着桌上的剧本,想活阎罗果然不讲理。
  晏启离盯着安景倔强的背影。
  想不通他到底在气什么。
  杀伐果断的活阎罗不是墨迹别扭的人,心里这样想,也就直接问了。
  “我气什么?”安景扭头看他:
  “你还问我?”
  不是你先阴阳怪气的吗?
  晏启离抱臂看他:“你在躲我,所以不想我来?”
  安景:“……这个结论又是从哪里来的?”
  晏启离冷哼:“终于承认之前是在躲我了?”
  安景:“……”
  不想和你们这些心眼多的人说话。
  一句话好多坑坑。
  没心眼的安景开始狡辩:“我没有躲你。”
  只是和你见面的地点换成了梦里而已……
  一眼就能看穿的谎话,晏启离没在这上面和他争辩,而是眯眼瞧他:
  “你脸红什么?”
  “哪有红!”安景搓了搓脸,转移话题:“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晏启离又开始用阴恻恻的目光看他,你嫌我话多?
  之前就说了,软柿子安景面对晏启离是已经生出了几分胆子。
  已经不会怕他这不会付诸行动的眼刀。
  安景问晏启离到底来做什么。
  晏启离没什么表情:“明面上,是来考察你们剧组。”
  安景好奇:“实际上呢?”
  晏启离:“沈君不放心你,让我来看看。”
  如今看着灰头土脸的安景,晏启离觉得沈君不放心是对的。
  安景迷茫:“沈阿姨不放心什么?”
  晏启离:“怕你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
  安景更迷茫了:“啊?”
  晏启离没解释更多:“你多久没睡了?”
  安景自然而然被他带走:“每天都有睡。”
  只是时间太紧,睡不太够。
  晏启离:……啧。
  ***
  安景被晏启离拎到了一辆房车上——
  他也不知道晏启离从哪里弄来的这辆比男女配置还好的房车。
  躺下柔软的床上时,晕头转向还没反应过来的安景眼皮就已经开始打架了,但他还强撑着没闭眼。
  安景看向一旁坐着的晏启离:“你——”
  晏启离头也不抬打断:“有什么等你睡醒再说。”
  顶着一对泛青的眼,看着闹心。
  安景实在没休息好。
  晏启离这句话仿佛有催眠的魔力,让他暂时忘了没处理的工作,和他就这样睡过去怎么跟导演邓宏韦和其他人解释,以及……
  他和晏启离在冷战,两人方才还在各自生气闹别扭的事。
  好像这个人一出现,出门在外自己可以什么都不用操心,可以安安心心睡个好觉。
  缺觉的人,没坚持几秒,很快沉入梦乡。
  入睡之快,宛如被下了药。
  等安景呼吸逐渐平稳均匀,晏启离放下手中的平板看向他。
  安景睡姿很老实,拉着被子的双手放在两侧,眉头略微拧起。
  他眼睫浓密挺翘,白皙的皮肤上,眼底的乌黑更为显眼。
  晏启离看了一会儿,起身走过去,弯腰用手戳了戳他的眉心。
  安景没被他戳醒,拧起的眉头舒展开来。
  目的达成,晏启离没立即收回手,指尖向下,按上他干裂的唇。
  唇|瓣因力道向内凹陷,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
  指尖微松,那一抹白又被浅淡的樱红遮住。
  不轻不重的力道,睡熟的人没任何反应。
  晏启离神色微动,几秒之后,松开了安景本就可怜的唇|瓣。
  晏启离坐回了原位,他没有下房车,就这样望着睡着的安景看了几个小时,眸光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
  安景睡了十分满足的一觉,抱着被子起身时,看着陌生的环境,有种今夕何夕的恍惚。
  “醒了就过来吃饭。”
  安景扭头,就见晏启离正把饭盒往桌上摆。
  安景没动,被子里的不动声色掐了腿一下。
  疼的。
  不是做梦,晏启离真的来安曲了。
  得到充分的休息,此刻安景大脑清晰得不行。
  安景起身把睡得凌乱的被子整理好,磨磨叽叽挪过去,没话找话:
  “现在几点了?”
  晏启离看他一眼:“快一点。”
  安景双眼微睁:“一点?”
  我睡的时候,不是才八点?
  晏启离让他自己看手机。
  剧组十一点多就收工了,安景已经错过了剧组的盒饭。
  这是晏启离让人定的酒店外送。
  刚才就算安景自己不醒,晏启离也准备叫他起床吃饭了。
  再睡下午,今晚上就该睡不着了。
  没想到自己一觉睡到下午,安景表情有点崩溃,喃喃开口:
  “我是猪吗?”
  消失这么久,他要怎么跟导演交代?
  安景崩溃垂眼,看见了桌上摆着的午餐。
  ……看了眼菜色,小安老师决定吃完再崩溃。
  剧组伙食不差,但比起星级酒店的外送,色香味还是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
  安景放下筷子,摸了摸肚子:“我吃好了。”
  早就停筷的晏启离闻言挑眉:“饱了?”
  安景一边擦嘴点头,很饱。
  晏启离抬手敲了敲车门。
  安景不明所以看他。
  下一秒,车门从外打开,有个男人上车,动作迅速的把桌上的杯盘狼藉收拾了。
  收拾好后,男人冲两人点了点头,带着残羹剩饭离开。
  还不忘顺手关好车门。
  男人动作利索,本打算自己收拾的安景都没反应过来。
  他觉得刚才男人有点眼熟。
  在记忆力扒拉了几下,想起来这人跟沈君一起出现过,好像是……
  沈君的助理还是秘书来着?
  安景正想回忆呢,对面晏启离冷冰冰开口:
  “要不我把他叫回来,让你仔细看看?”
  安景收回视线:“看什么?”
  晏启离面无表情:“人已经走远了。”
  安景慢半拍反应过来,解释:“我没有看他。”
  只是在想事情。
  晏启离判断他话里的真假,最后道:
  “既然睡好吃饱,我们谈谈。”
 
 
第54章 朋友
  风和日丽,白云悠悠。
  小船从桥洞缓缓穿过,垂柳扫过乌篷顶。
  水波荡漾,涟漪扩散。
  这座承载着无数人的梦想、人为搭建的影视城,早早苏醒,日复一日的运转。
  忙乱嘈杂的影视城,停在一旁的豪华房车。
  吃饱喝足的安景眨眨眼,问晏启离:
  “谈什么?”
  安景眼底的泛青还没完全消褪,晏启离没跟他绕弯子:
  “谈谈你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也要躲着我的事。”
  安景脸上因美食露出的笑凝住。
  这事怎么还没过去?
  “安景,别用你那些胡编乱造的理由搪塞我。”晏启离语调没什么情绪起伏:
  “能不能骗过我,你心里应该清楚。”
  安景:“……”
  他当然有数。
  他这点段位,要是在活阎罗眼皮子底下能瞒天过海,晏启离也不会找到这里来。
  在晏启离眼里,他估计就跟裸奔差不多——
  说的每一句话的末尾,都标注着‘真话’还是‘谎言’。
  晏启离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但不用细细分辨,安景都知道他是认真的。
  安景好久没听晏启离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了。
  他有预感,如果这次自己再胡扯一些有的没的,晏启离就不是现在的态度了。
  北疆王的耐心一向有限。
  见面后竭力忽略的事被扯了出来,说安景心里不慌是假的。
  他有完美的计划,只要避开晏启离就行,但晏启离的突然出现,打破了他全部安排。
  更别提晏启离现在还一副,不说清楚不让他下车的架势。
  安景进退两难。
  晏启离也不催他:“你想好再说。”
  他有的是时间。
  安景:……我想不好。
  早知今日,安景绝对不会把晏启离设定这么聪明。
  所有谎言都无处遁形。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躲是躲不过去了,在晏启离的注视下,安景心一横:“我说了,你不能生气。”
  心里虚,安景说这话声线都在颤。
  庆幸不破是管制刀具,现在还搁家里供着,晏启离没有随身携带。
  最坏的结果就是……晏启离搬走,他们老死不相往来。
  见安景这视死如归的模样,晏启离眉一挑:“你说。”
  他倒要看看,是什么重要的事,让安景连面都不想见。
  酒壮怂人胆。
  一杯倒的人,喝两口水也有同样的效果。
  安景不敢直视那双墨蓝的深邃眼眸,支支吾吾:
  “就是那个……我们之前签了合约,你还记得吧?”
  安景从来没跟人告白过,第一跟人剖明心意,就是北疆王这样的难度。
  勇气可嘉之余,开场白恨不得一杆子撑河对面去。
  就差从盘古开天辟地说起,把战线拖得越长越好。
  晏启离矜贵一点头:“记得。”
  安景眼皮一抬,四目相对眼睫颤了颤又很快垂下。
  安景斟酌字句:“当时我跟你说……我是纸性恋,只会喜欢纸片人。”
  听到安景说只会喜欢纸片人时,晏启离幽深眼底晃了晃。
  晏启离自然还记得当初某个社恐,顶着置于人群的压力也要去参加什么乌鱼子的签售。
  就为了亲笔签名海报和什么吧唧。
  那海报还很不得体。
  现在想想安景视若珍宝的海报上两个男人的姿态,北疆王还是不免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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