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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恐和纸片人恋爱后(穿越重生)——祝辞酒

时间:2024-07-16 10:52:37  作者:祝辞酒
  安景还没完全躺平,就听晏启离冷冷淡淡开口:“不用管。”
  还没彻底躺平的小人一个鲤鱼打挺。
  安景意外:“不管?”
  晏启离瞥他一眼:“最省事的解决办法就在眼前,何必浪费心思在上面。”
  误会了就误会了,又少不了一块肉。
  只要他们不承认,不管沈君怎么脑补,都是她的事。
  为了解释这个误会,就要花心思掩盖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安景家的事实。
  徒增事端。
  晏启离说这不是他解决事情的风格。
  安景:“???”
  很有道理。
  装傻确实是最省事的,但是……
  安景瞟了晏启离一眼又一眼,最后还是没忍住:“被人误会,你没关系吗?”
  在他的认知中,我晏启离应该最不喜欢这样的事。
  “无所谓。”晏启离明显没放在心上。
  具体是什么,他们自己知道就行了。
  社恐不擅长社交,既然晏启离都这样说了,安景也没什么好说的。
  “行叭。”
  以后日子长了,沈君自然而言就知道他和晏启离都没有那个意思了。
  飞机还有几个小时才到落地,安景第一次坐飞机有点晕机,闭着眼酝酿睡意。
  机舱内温度适宜,安景躺了一会儿觉得有点冷。
  旁边的晏启离专心致志的翻看杂志,安景在周围找了找,没找到传说中乘坐飞机都会发的小毯子。
  呼叫空乘的按钮就在手边,安景知道只要按下去,说一声,自己就能获得一张柔软干净的小毯。
  就能舒舒服服睡一觉,熬过晕机的旅途。
  -你好,请问可以给我一张毯子吗?
  -你好,请问有毛毯吗?
  -打扰一下……
  从按铃的力道,到呼叫成功后如何对空乘开口,一系列动作在安景脑海里预演了一遍又一遍。
  然而他酝酿半天,也没酝酿出行动的勇气
  每到这个时候,安景就懊恼自己为什么是个社恐。
  明明是很简单的事,却被自己弄得这么复杂。
  自己气自己的安景,抱着胳膊认命的躺了回去。
  ……
  怕打扰晏启离看书,安景动静很轻,他也怕引起来空乘,找个毯子都小心翼翼。
  等身边像兔子一样悉悉索索的声音停了,晏启离从时尚杂志从抬眼,落在身边人身上。
  安景双臂放在胸|前,自己抱着自己,上半身蜷缩,眉头微蹙。
  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姿势。
  仔细一看,腮帮子还有点鼓。
  晏启离从这张干净清秀的脸上,看出了主人此时委屈巴巴的心境。
  就像个心智还没完全成熟、生闷气的小孩子。
  还胆小。
  ***
  飞机在溪市隔壁落地,落地时的颠簸把安景从梦境中颠醒。
  大概是近乡情怯,安景梦到了一些以前的事。
  这让刚醒来的他有些头昏脑涨。
  梦境中发生的事没有逻辑可言,一些是真实发生过的,一切是梦境虚无缥缈的杜撰。
  睁眼后盯着头顶发了一会儿神,安景那双烟茶色瞳孔才缓缓聚焦。
  安景慢半拍地感受到了覆盖在自己身上的温暖——
  他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床绒毯。
  难怪他这一路睡得这样熟,都没有被冷醒。
  安景抓着毯子起身,下意识看向晏启离。
  活阎罗看不下去,给他盖的?
  那自己应该说一声谢谢。
  晏启离合上书,正对上安景感激的眼神,手上动作一顿。
  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似的,晏启离在他开口前打破他的幻想。
  “空乘给你盖的。”
  安景:“……哦。”
  安景撤回了一个‘感激’。
  飞机上空乘不止一个,安景也不好意思问到底是谁给他盖的毯子,便在下飞机时匆匆回头说了声谢谢。
  也不管空乘听不听得到。
  从机场到安景老家还有一段距离,沈君给两人提供了两种方案:
  一,直升机直达。
  二,专车接送。
  直升机起飞降落对场地的要求没有私人飞机严苛,航线及空域的申请也比私人飞机容易。
  当然,这些沈君都让人安排好了。
  直升飞机就停在旁边。
  直升机在安景老家的小镇来说,过于引人注目了。
  安景毫不犹豫选择了第二种方案。
  虽然汽车时速没有直升机快,但不会高调社死。
  安景和晏启离坐着专车刚离家,晏家私人飞机上的机长就接到了沈君秘书的电话。
  电话那端自然是来打探情况的沈君。
  机长找几位空乘问了一圈,然后回话:
  “没有,晏先生和小安先生没有什么亲密举动……没有…呃…没有偷亲……牵手?好像也没有……”
  电话那端的沈君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牵手都没有?”
  机长汗颜:“……小安先生睡了一路……”
  “不不不,也不是没有互动,晏先生要了毛毯和颈枕,对,是给小安先生用的。”
  “没错,晏先生拒绝了空乘的帮助,亲手给小安先生盖的毯子……”
  沈君飙升的血压,在听到机长后面一句话是,瞬间落了回来:
  “那还行。”
  他儿子没有直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
  私人飞机把原本需要一天的行程,压缩到了半天,还没过十二点,安景晏启离两人就到了溪市辖区的小县城——
  开蓝。
  从开蓝县到安景老家所在小镇,大概还有四十分钟的车程。
  按开蓝的习俗,清明上香祭拜得早晨,只能明天一早再去。
  司机把车停在整个开蓝最好的酒店前,递上房卡:
  “晏先生,明天一早我来接您。”
  晏启离平静自若点头,司机礼貌告别。
  司机只给了晏启离一张房卡,安景便以为沈君没有准备他的——
  这很正常,沈阿姨没有义务连住宿都给他解决了。
  安景拿着身份证去前台开房,前台接过身份证一扫:
  “您好,先生你有预定的。”
  安景:“啊?”
  安景接过前台和身份证一起递过来的房卡。
  1806。
  这个房间号有些熟悉,安景看向晏启离手中的房卡。
  1806。
  一模一样。
  他和晏启离是同一间房。
  晏启离也注意到了,视线下垂,目光落在黑色房卡上。
  肯定是弄错了,安景让前台再查一查。
  一番操作后,前台站直身体,脸上挂着和煦笑意:
  “没错的先生,你们二位预定的是我们酒店的豪华江景套房。”
  小县城经济发展有限,就算最好的酒店里最好的套房,一晚上才一千多块钱。
  至于江不江景的,不过是听着好听罢了。
  安景:“……”
  被沈阿姨的误会的副作用,立马就凸显出来了。
  安景:“我们能再开一间吗?”
  随便什么房型都行。
  他总不能真的和晏启离一起住豪华套房。
  前台:“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所有的房型都预定出去了,暂时没有多余的空房。”
  临近清明,出门旅游的多,归家祭祖的打工人也多。
  不是所有人回老家都有住的地方。
  也有很多像安景这样,回老家只有住酒店的。
  安景张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手腕却是一紧。
  晏启离拉着他往电梯走:“就这样。”
  晏启离身高腿长,步子又迈得大,真正的走路生风。
  他走一步可以抵安景两步。
  安景被他一拉,脚下被迫跟着一起动,立马就忘了自己刚才要说什么了。
  等电梯门关上,安景看着擦得反光的电梯厢上两人的倒影,才回过神来。
  安景偏头看晏启离,望着对方冷峻的侧脸,发出不理解的声音:
  “你为什么会同意?”
  晏启离闻言,脸朝他的方向动了动,睨他:“套房有客厅。”
  从安景这个角度看晏启离,对方随意扫过来的一眼,居高临下的俯视意味却很浓。
  威慑力十足。
  这是晏启离常年身居高位,刻在骨子里的压迫感。
  就算他不是故意施威,偶尔不自觉望过来的一眼,依然让人心惊胆战。
  安景就被他这一眼看得有些腿软,想也不想飞速表态:
  “那你睡床,我睡客厅。”
  晏启离嘴角一抽:“……”
  传出去,还当他堂堂北疆王,欺负弱小。
  ……
  江景套房只能看到一点江景,好在内部空间很大。
  房间和客厅之中,用门隔开,形成了两个独立不打扰的空间。
  沙发也大。
  自己在上面睡一晚上绝对没问题。
  安景按了按沙发,对自己今天晚上的‘床’很满意。
  然而到了晚上,安景洗漱完毕,换好睡衣刚躺下,就被人从沙发上捞起来了。
  身体陡然悬空的安景:“!!!”
 
 
第37章 年年
  床头柜上的香薰带出的浅淡木质香,萦绕在整个房间。
  安景不懂香水,被扛进来时,只觉得还挺好闻。
  晏启离单手把安景扛到了房间里面的大床上。
  身体接触到床垫时,他整个人还向上弹了弹。
  晏启离站在床边,缩成一团的安景便被笼罩在他高大的阴影中。
  差点摔懵的安景双手向后撑,仰头看晏启离:“你干嘛?”
  从下而上仰视晏启离,对方大半张脸因光影变得更为深邃。
  逆光让安景不得不眯眼看他。
  试图看清晏启离的表情。
  活阎罗就这样杵着,威慑力十足,十分能唬人。
  但是!
  他已经不是一开始被他吓哭的那个安景了!
  知道晏启离不会真的对自己做什么,安景和他对视都理直气壮。
  半点不怵的。
  太有出息了年年!
  有出息的安景大胆猜测:“你要把床让给我?”
  仰头的动作,让他脆弱修长的脖颈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突出的喉结随着说话上下滑动。
  哪怕身处阴影中,也能清晰看到这莹白如玉的一截。
  像黑暗中蛰伏、伺机而动的猛兽,晏启离居高临下的看着对自己完全不设防的笨蛋兔子。
  相似的场景,同样的角度。
  晏启离脑海里蓦然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安景被自己吓哭的场景。
  那一滴泪带着温度从眼角滑落,沾湿了他指尖。
  孤男寡男共处一室。
  那时候被自己吓得瑟瑟发抖,这时候倒不怕了。
  “你睡这。”晏启离从床边移开。
  没了晏启离挡着,灯光铺满整张大床。
  “不用了。”安景手脚并用从床上爬起来:“这是沈阿姨给你订的。”
  他已经蹭了一路,怎么好再鸠占鹊巢。
  晏启离打消安景睡沙发的念头:“就你这豌豆公主的样子,确定能睡沙发?”
  ‘豌豆公主’这四个字,从晏启离嘴里说出来,给了安景一点震撼:
  “你还知道豌豆公主?”
  晏启离没说话,只是挑了挑眉。
  豌豆公主这个词,是他无意间在网上学到了。
  了解这个充满理想童话色彩的故事后,晏启离觉得这个很适用安景。
  豌豆公主说不定还不挑食。
  安景:“……”
  明明晏启离还是那张面无表情的冷脸,安景却恍惚从他眼里品出了一丝骄傲。
  这不应当。
  战功赫赫的北疆王,绝对不可能因为知道一个童话典故并灵活运用便感到骄傲自得。
  安景用力眨眨眼,睁眼再看,晏启离的神色已经恢复正常。
  安景心道果然还是错觉。
  安景势单力薄,最后还是没有犟过晏启离。
  毕竟晏启离可以把他捞来扛去,而只要晏启离不愿意,他使出吃奶的力气拉都拉不动。
  晚上一个人躺在宽敞的大床中央,想到在外睡沙发的晏启离,安景的良心隐隐作痛。
  北疆王活阎罗,看着心狠冷血,其实骨子里却是一个爱幼护弱的人。
  从他把舒适的床让给自己就能看出来。
  晏启离不肯让自己睡沙发,于心难安的安景冒出一个念头——
  要不让晏启离一起睡床?
  两米多的大床,容纳他们两个成年人绰绰有余。
  中间还有富余。
  念头一闪,下一秒就被安景自己否决。
  晏启离不习惯和人同床共枕,肯定不会答应和自己凑合一晚。
  当初在家具店,只是试睡晏启离都不愿意。
  更别说和他挤一晚……
  算了。
  就当自己多欠晏启离一个人情。
  以后找机会还就行了。
  安景抱着被子翻了个身,打消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
  ***
  第二日清晨,司机早早在酒店楼下等着,载着两人往安景老家坐在的村镇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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