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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恐和纸片人恋爱后(穿越重生)——祝辞酒

时间:2024-07-16 10:52:37  作者:祝辞酒
  一顿火锅下来,安景已经知道姜辰和孟于舟其实不是他以为的认识好几年,而是去年才认识。
  孟于舟家境好,顶尖学府学法毕业,如今有自己的律所,年纪轻在圈内名气却不小,人脉很广。
  典型的别人家的学霸。
  至于姜辰的情况,还是素未谋面的网友时,安景只知道他单亲家庭长大,可爸妈离婚分居却没分孩子,算是在双方爱的包围下顺风顺水的长大。
  不过今天安景才知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幸福是表象。
  姜辰家里也挺复杂闹心的。
  尤其是他那各自重组了新家庭的爸妈,在知道他能挣钱了之后。
  慈爱的爸温柔的妈,瞬间变成了吸血鬼。
  都担心姜辰把钱给了对方,想方设法朝他要钱。
  今天换车明天买家具……胃口越来越大。
  “唉……没办法。”姜辰叹口气,眼睛盯着锅里的毛肚,随口问:
  “好像都没这么提过你爸妈?”
  姜辰和安景网上天南海北的聊,难免涉及到身边发生的事,绕不开家庭成员。
  在姜辰记忆中,安景只提过几次他爸妈。
  还是说到小时候的事迹时。
  听到姜辰的话,安景夹菜的动作顿了一秒。
  也只有一秒。
  安景神态很快便恢复正常,快得对面的姜辰和孟于舟都没注意到他这微小的停顿。
  但眼光毒辣的晏启离捕捉到了。
  从安景的微表情看,姜辰这个问题可能得不到什么好的答案。
  “他们在我念初二的时候,车祸去世了。”
  果然,安景接下来的话让在场三人都怔住了。
  姜辰筷子上毛肚掉入滚沸的辣锅,转瞬便消失不见。
  晏启离那双墨蓝眼眸,落在安景因吃辣而白里透红的脸上。
  都去世了?
  白雾缭绕,空气中满是火锅的香味,勾得人食指大动。
  隔着咕嘟咕嘟冒泡的锅,安景和姜辰对上眼。
  姜辰顾不上捞那片要煮老了的毛肚:“对不起年年,我不知道……”
  啊啊啊啊他的嘴,怎么就这么欠?!
  听着姜辰懊恼的道歉,安景笑了笑:“没事,已经过去很久了。”
  他爸妈都是一个车行的货车司机,跑长途运输的。
  高速路上,有人因错过下高速的匝道,在高速上倒车逆行,引发了一场重大高速交通事故。
  伤亡惨重。
  而他爸妈,就不幸在伤亡名单中。
  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
  从他初二到现在大学毕业,已经快十年了。
  久得安景都不记得,刚满十三岁的他被班主任带去认领遗体时,外面的天气是怎么样的。
  不过应当是下雨了。
  因为那天他被冻得没有知觉了。
  安景面上云淡风轻,姜辰舌根发苦。
  他无法想象一夕之间失去父母,年幼的安景要怎么活下去。
  有这样的悲惨的遭遇,安景竟然还考上了现在的大学……
  巧舌如簧的姜辰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看向孟于舟。
  希望孟于舟能说点什么,缓解一下现在的气氛。
  孟于舟:“……”
  孟于舟默默的把安景喜欢吃的虾滑往他面前推了推,半天憋出一句:
  “多吃点。”
  姜辰:“……???”
  你还不如不说!
  看着姜辰飞到孟于舟脸上的眼刀,安景没忍住笑了一声。
  “谢谢。”他坐直身体,很认真的跟孟于舟道谢:
  “不过我真的没事。”
  所以不用这样小心翼翼。
  安景很少跟别人讲他的原生家庭。
  没有合适的聊天对象。
  不想回忆那时的经历。
  也害怕别人用同情惋惜、小心翼翼的目光看自己。
  去世的是他爸妈,而他活得好好的。
  人们该为逝者感到同情惋惜,而不是他这个活着的人。
  葬礼之后,所有的亲戚默契的达成一致,都不再在他面前提起他的父母。
  仿佛这样做能让他少难受一点。
  是照顾他脆弱的神经。
  是不揭他伤疤。
  渐渐的,他爸妈的原本的名字,在家族中都成了禁词。
  安景却觉得这样,对他爸妈很残忍。
  就因为他,他爸妈几十年的存在,好像就从大家口中抹除了。
  他爱笑爱唠叨的爸妈,好像除了留下一笔巨额赔偿金和一个年幼的儿子之外,什么都没在这个世上留下。
  这是不对的。
  安景解释过,抗争过,他希望亲戚们能正常谈论他的父母,多说说以前的回忆。
  要证明证明一个人存在过?
  靠记忆,靠遗物。
  他是爸妈留在这世间的遗物。
  注定要带着那些不会褪色的记忆过一辈子。
  可所有人都觉得是他受到的打击太大,以至于有些偏执的不正常了。
  后来对着他那些嘴上不说,却用同情的目光看他、在背后摇头叹息的亲戚,安景话就变少了。
  安景清楚,有的人确实是一片好心,
  只是他不喜欢。
  ……
  这么多年过去,第一次这样跟人谈论自己的父母,安景心里却莫名轻松。
  他甚至比划着跟三人分享,他小时候趁他爸妈睡着,半夜爬起来看动画片,然后被发现胖揍的事。
  说起小时候的窘事,安景难免赧然。
  一双烟茶色眼眸倒是很亮。
  晏启离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下了筷子,忽然问:
  “你父母走后,你就一直一个人过?”
  没有家人陪伴,所以才这样抗拒与人相处?
  “怎么可能?”安景动手把那片卷到一起的毛肚拯救出来:
  “我当时未成年,必须要有监护人,所以住在我小叔家。”
  晏启离:“亲叔叔?”
  安景点头:“我爸的弟弟。”
  晏启离神色微动。
  他从没听安景提起过这号人。
  晏启离深谙人性的恶劣。
  一个半大少年,就算有一笔抚恤金又能怎样呢?
  这不代表他接下来的日子就能过得不错。
  事实可能正相反。
  怀璧其罪。
  年幼的安景拥有一大笔赔偿金,没被那他那群亲戚活吞了?
  晏启离自己刀山火海都闯过来了,早早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十二三岁就敢下死手,上阵杀敌。
  和他成长环境的恶劣比起来,安景这都能算温室了。
  可一把人换成手无缚鸡之力的安景,温室都变成了荆棘沼泽。
  毕竟软柿子这么好欺负,娇气挑食又怕痛。
  胆子还小。
  这样像兔子的人,这些年又是怎么过来的?
  话匣子打开,安景很愿意跟晏启离他们聊聊父母,但对于他的亲叔叔却兴致寥寥,三言两语带过。
  安景明显不想说,晏启离也没再问。
  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好的经历。
  ***
  火锅吃完,姜辰和孟于舟真的做到了,收拾得干干净净才走。
  除了冰箱里没吃完的食材和空气中弥漫的火锅味,什么都没留下。
  和朋友聚在一起吃火锅对安景来说是一个很新奇的体验,加上他好久没吃火锅,他一个没注意,就吃撑了。
  腰疼加上肚子撑,安景真正的坐立难安——
  坐着不是,躺着也不是。
  “唉。”安景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在客厅缓缓踱步,发出了今晚第不知道几声叹气。
  撑得难受。
  吃到最后,安景被辣得额角出汗,原本颜色浅淡的唇色,都成了诱人的红。
  真正的唇红齿白。
  晏启离洗完手出来,看到的就是唇红齿白的人,一手扶腰,一手摸肚子,慢腾腾挪动的模样。
  晏启离:“……”
  既视感有点强。
 
 
第32章 空房
  知道自己原本是生子文里的攻,就算现实理智告诉晏启离不可能,安景这副模样他还是会想起姜辰那句随口调侃——
  几个月了?
  要不要给孩子买金镯子?
  “……”
  晏启离觉得自己被安景和姜辰影响,魔怔了。
  放肆一回,后果苦不堪言。
  安景想坐坐不下,想躺躺不平,老爷爷散步似的绕着茶几走了两步,耳边传来晏启离冷声警告。
  让他如果不想腰伤加剧的话,就老实待着。
  当然,如果安景更愿意多按几次,他也没什么意见。
  顺手的事。
  想到晏启离按摩的力道,安景:“……”
  汗毛一竖,麻溜坐下了。
  ***
  安景被毫不怜香惜玉的晏启离用手擀过两遍,几天后,闪了的腰恢复得七七八八,但他洗澡偷偷看了两眼。
  腰上都有两个晏启离的手印。
  被按得惨叫连连的安景,本来还有点怀疑自己的身体素质,现在一看自己身上这清晰的手印,立马觉得事情变得合理起来。
  真不是自己太菜。
  活阎罗手劲是真的大。
  老军医给军中糙汉们按摩的手法,真的很狂野——
  对一群经常上战场、皮糙肉厚的人来说,按摩手劲小了没用。
  给两千本书签名不是小工程,安景伏案工作几天,笔都费了两支。
  所有书籍书签重新打包好,安景本想自食其力把书搬上推车,结果被晏启离嫌弃的拎去了一边。
  活阎罗美其名日:不想再被他的惨叫折磨耳朵。
  有人自愿做苦力,安景也不好在一旁干看着,时不时搭句话,帮着挪一下桌椅板凳,关心一句。
  努力营造出一副他也很忙的假像。
  晏启离看着像只蜜蜂围着自己打转的人,不知道他在忙碌什么。
  安景以手为扇给晏启离扇了两下:“要不歇歇?”
  就这么点东西,还用歇?
  看着安景凑近的讨好的脸,北疆王忍了忍,忍住了。
  没再次把人拎去一边。
  和安景这个十天半个月不出门都没关系的宅男不同,晏启离待不住。
  他做不到一直待在不足两百平的家里。
  把两千本书完完整整交给物流公司的工作人员,安景打道回府,晏启离没和他一起回家,也不知道出去干嘛了。
  这很正常,安景和晏启离虽然住在一起,但基本不会过问对方的日常安排。
  安景知道晏启离经常出门,也从没过问他出门做什么。
  多出门也能帮助晏启离更快的了解这个社会。
  反正丢不了。
  同理,晏启离也从不问他整日窝在楼上捣鼓什么。
  书被寄走,了了一桩事,手腕颈椎都得到解放,安景拉着小推车进电梯时,嘴里还哼着不成调且没词的自创歌。
  电梯缓缓打开,看见里面站的人后,安景嗓子里的动静戛然而止。
  里面的侯行意见到安景,笑了笑:“真巧。”
  是……很巧。
  早知道他就跟晏启离一起出去闲逛了!
  懊恼的安景握紧了手推车,笑容有些生硬。
  在侯行意含笑的注视下,安景硬着头皮进了电梯,并装作不在意的换手,把小推车放在了两人中间。
  这样就能不动声色拉开两人距离。
  太聪明了年年!
  侯行意作为一个律师,他辅修过心理学,他能感觉到安景每次见到自己时的紧绷抗拒。
  社交恐惧症,强烈的排外。
  经过对安景的几次观察,侯行意很容易便抓住了真相。
  他只是装不明白,没点破。
  电梯缓缓上升,安景拿出手机,点开各个软件又退出,祈祷侯行意不要跟自己搭话。
  这次祈祷有效,侯行意只在出电梯时,礼节性地跟他说了声再见。
  安景:狂喜.jpg
  把劳苦功高的小推车放回杂物间,安景刚想回楼上窝着,门铃响了。
  安景:??
  难道晏启离忘记密码了?
  不是晏启离,是几分钟前才见过的侯行意。
  和几分钟之前比,此时的侯行意稍显狼狈,裤腿袖口被浸湿出深色痕迹。
  脸上也有水渍。
  安景愣了一下,都忘了紧张:“你怎么了?”
  侯行意抹了一把脸:“我家厨房被淹了,刚回去积水都到脚踝了。”
  安景反应两秒,一惊:“我家漏下去的吗?”
  安景下意识扭头朝厨房看去。
  就算家被淹了,侯行意还是那副文质彬彬的模样,说话不急不缓:
  “我不确定,我跟物管说了,他们马上就到,让我先上你家看看情况。”
  “行。”安景立马侧身让侯行意进来,领着他往厨房走,边走边问:
  “你家是厨房天花板漏水吗?”
  如果是天花板漏水,那肯定是他家水管出问题了。
  走在安景身后的侯行意,目光在整个客厅转了一圈,随即落在安景瘦削的后背。
  “不知道。”侯行意道:“不过墙壁有些湿,我把我家水阀关了。”
  “我家厨房好像没问题。”安景先看了一圈,落脚干燥,没有漏水的痕迹。
  侯行意问:“我能看看吗?”
  安景点头:“当然可以。”
  他家的水电走地排,大部分水管都埋在地板下,若是下面的水管出了问题,确实可能上面不显,楼下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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