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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恐和纸片人恋爱后(穿越重生)——祝辞酒

时间:2024-07-16 10:52:37  作者:祝辞酒
  这不应该啊。
  姜辰点头:“是啊,能查到的。”
  也是因为这样,姜辰才怀疑晏启离的身份有问题。
  晏启离又没失忆,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黑户?
  前二十几年是怎么过的?
  姜辰起初是担心安景傻乎乎的被人骗了,不过看晏启离的反应又不像。
  这件事晏启离本人好像真的不知道。
  真奇怪。
  安景和晏启离对视一眼,表情一个比一个严肃。
  安景心中惊疑不定。
  一个从书里穿出来的纸片人,在现实世界拥有户口?
  这也是世界意识的自我完善?
  那晏启离在现实世界的身份又是什么?
  安景心里这样想的,也这样问了。
  “这就查不到了。”姜辰遗憾摇头:“孟于舟只能查到这些信息。”
  “不过……”姜辰顿了顿,委婉补充道:
  “孟于舟都查不到的东西,普通人更别提了。”
  ***
  安景见姜辰一面,心中的疑团不但没解开,反而更大了。
  回到家后,两人相对而坐。
  冥思苦想半天,经常看小说的安景脑洞大开:
  “难不成你不是身穿,是魂穿?”
  晏启离抬眼,问他这两者有什么区别。
  安景比划着解释:“魂穿就是你灵魂占据了别人身体,这副身体在这个世界是有身份的。”
  至于身穿,那更好理解了。
  “不可能。”晏启离听后,毫不犹豫排除了魂穿的可能性。
  他很确定自己现在使用的这副身体,就是他原本的身体。
  安景肩膀垮下来:“也是……”
  他其实也觉得魂穿的可能性不大。
  毕竟现实世界中,不可能找到如此完美契合晏启离所有外在特征的身体。
  连虎口的痣都一模一样。
  安景也倾向于晏启离从里到外都是原装的。
  事情回到原地。
  安景:“其实……还有一个最简单的办法。”
  孟于舟没办法查到晏启离的个人信息,但晏启离本人可以。
  失忆也好,找不到家了也好,随便找个理由都行。
  毕竟探查自己的信息不犯法。
  只要你说找不到家了,警察叔叔甚至能开车把你送回家。
  这样做唯一的顾虑是,他们对晏启离在这个世界的身份一无所知。
  叫什么、做什么、哪里人,家庭什么情况、家里几口人……
  重要信息一片空白,贸然行动,很容易露馅。
  和安景不同,晏启离思考的是另一种可能性——
  既然他都能从书里穿出来,那其他人呢?
  他的母妃……会不会也和他一样?
  安景多多少少猜到了晏启离的想法,可他不能说。
  晏启离母妃已经去世多年,时间节点不对。
  就算他在这个世界有一位母亲,也不大可能是他母妃。
  ……
  二楼书房内,台灯刚好照亮书桌这丁点地方。
  安景坐在电脑面前,在网上搜索‘晏启离’三个字。
  试图靠科技,找到一点关于晏启离在这个世界的身份信息。
  如今信息发达,随便搜索一个人名,都能跳出好几个同名同姓的相关信息。
  可安景在搜索框输入晏启离的名字,却一无所获。
  连同名同姓的都没找到。
  倒是找到许多关于晏氏集团的消息新闻。
  晏氏集团的大名,就算安景是个不出门上班的宅男,也如雷贯耳。
  最近一次听人提起,是李升在同学群里晒实习工牌的时候。
  李升实习的公司叫‘跃云’,发展平平,其实不算业内顶尖。
  知名度有限,都没上市。
  可跃云背靠金山,晏氏集团控股32%。
  在跃云上班的人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出门就说跃云是晏氏集团的子公司。
  背靠晏氏集团……
  也难怪李升多次在同学群晒工牌,秀公司环境茶水间。
  安景顺手点开一条关于晏氏集团的新闻,里面说晏氏又中标一块地。
  换一条点开,晏氏集团在碳纤维领域取得了突破性进步,和国家达成合作。
  再换一条,晏氏集团投资25亿……
  一连点了几条,安景都没看到一点他想要的信息。
  安景关掉与晏氏有关的新闻,换了个搜索关键词——
  男子,失踪。
  要是晏启离在这个世界有亲人,他失联这么久,家里不可能一点行动都没有吧?
  ……
  楼上的安景在网上大海捞针,楼下的晏启离也毫无睡意。
  他坐在露台的藤椅上,望着阴沉沉的天空。
  璀璨星辰下落,变成城市中的灯红酒绿,
  沉下来的,便成了头顶的天空。
  这个世界发生了颠倒,就像他的人生。
  无趣至极。
  晏启离想起了那匹陪他出生入死的战马,想起了北疆的灼喉烈酒。
  草原吹来的风,都是自由的。
  安景口渴下楼接水时,看到的就是晏启离独自一人坐在阳台的画面。
  安景闻到了浓烈的酒味。
  安景脚步一顿。
  自饮自酌的晏启离没看在他身边坐下的人,也没说话,只推过去一只酒杯。
  安景不喝酒,但收集了一酒柜的酒。
  他买酒不看年份品种,只在乎酒瓶好不好看。
  所以那一酒柜中,几十块的果酒和价值五六位数的高度白酒并排而放。
  安景看了眼晏启离打开的那瓶酒。
  嗯,很有眼光。
  开的是他八万多买的那瓶白酒。
  “我喝不了这个。”安景只试了一小口,就被辣得直皱眉。
  把白酒推回去,安景起身,去酒柜拿了一瓶果酒。
  梅子酿的,酒瓶透着淡绿,清清淡淡的好看。
  喝完还能当花瓶摆件。
  安景在晏启离身边坐下,开了酒:“我喝这个就好。”
  晏启离闻言瞥了他一眼,嗤笑嫌弃:“小孩子喝的玩意儿。”
  安景也跟着笑了一声:“未成年不能喝酒,这也是大人喝的。”
  安景给自己倒了一杯梅子酒,捧着酒杯尝了一口。
  酸酸甜甜,还挺好喝。
  心里有底的安景给自己倒了满满一大杯,朝晏启离举杯。
  晏启离没说话,随意抬手。
  浓烈白酒和清甜果酒隔杯碰撞,声音清脆悦耳。
  几杯果酒下肚,安景学着晏启离的豪迈坐姿,抬头看天。
  工业污染下,城市里已经很难看见漫天星辰了。
  没有月亮的夜晚,天空是雾蒙蒙的一片,偶尔能看见一两粒闪着微光的星星。
  时间在一片静谧中悄悄流逝。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晏启离以为安景快要睡着了时,后者轻声开口。
  “晏启离。”
  一瓶高度白酒被晏启离一个人喝掉了大半瓶,可他眼底一片清明,不见半分醉色。
  晏启离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说。”
  安景望着头顶并不存在的星星:“我是不是……一直忘了跟你说对不起。”
  晏启离手上动作一顿,终于舍得施舍一个眼神给旁边的安景了。
  这一转头,晏启离才注意到安景那张白净的小脸,在惨白灯光的照射下,竟然是红的。
  晏启离:……
  醉了?
  安景酒量是真的不好,他长这么大,连一瓶啤酒都没喝完过。
  也没什么喝酒的机会。
  他刚才尝了一小口高度白酒,又把果酒当饮料,吨吨完了半瓶,如今大脑已经被酒精熏得有些晕乎乎了。
  晏启离看看那安景通红的脸颊,确认般拿起果酒瓶——
  酒精浓度5%。
  晏启离:……
  还不如北疆的猫能喝。
  这点酒量,也好意思和他坐在一起碰杯?
  活阎罗一时分不清,安景到底是喝这5%的果酒喝醉的,还是被空气中的酒味熏醉的。
  反正是醉了。
  酒意上头,安景在躺椅上翻了个身,变成面对晏启离的姿势,隔着中间的桌子看他,烟茶色的眼眸满是歉意: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不知道纸片人能活。
  安景被一瓶梅子酿给腌入味了。
  喝醉说话时语调又慢,嘴唇一张一合的吐息,都带着一股梅子酒的味道。
  安景没有完全醉过去,只是有些上头。
  机会难得,他借着酒意很认真地跟晏启离道歉。
  美人要在灯下观,社恐的胆小鬼也一样。
  就算是晏启离,也不得承认安景这副皮囊生得不错。
  喝醉后的安景,更显唇红齿白。
  眼神软软的,语调也软软的。
  看着就很好欺负。
  晏启离盯着好欺负的人看几秒,也真的付诸行动了——
  活阎罗伸手,捏住小醉鬼染上一层薄红的脸,双眼微眯,威胁:
  “安景,你要是敢撒酒疯,我就把你丢出去。”
 
 
第22章 气短
  夜风起,树影摇晃。
  头顶冷调的灯光投射而下,酒杯压住一圈阴影。
  安景侧身而躺,略长的发丝微乱,落在脸颊眉梢。
  似乎是觉得痒,他眨了眨眼,长而密的眼睫似鸦羽扫过,在鼻梁留下一抹痕。
  大马金刀的晏启离长臂一伸,捏住了安景的脸颊。
  用北疆王挑选将士的挑剔目光一看来,安景体型偏瘦,浑身上下没二两肉,风吹就倒。
  没想到脸颊手感还挺好的。
  光滑水|嫩,晏启离面无表情。
  又捏了捏。
  安景烟茶色的眼眸起了雾,隔着雾气和冷冰冰的晏启离对视。
  安景醉得不彻底,至少他觉得自己是清醒的,只是有点飘。
  有点飘的安景,怔怔地望着晏启离,吶吶开口:
  “你真好看。”
  这么好看的人,却被自己……
  灯光晃了晃。
  晏启离眉一挑,松了手,打量开始说胡话的人。
  嫌躺着不舒服,安景调整了一下姿势,左手垫在脸侧,继续道:“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负责?晏启离想到那幅出格的签名海报,和那个被匆匆关闭的手机视频。
  怎么负责?
  每个人喝醉后的表现不同,但无疑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平日不敢说的话,酒后就变得没有那么艰难了。
  酒壮怂人胆。
  此刻安景感觉很放松,心底又有些抑制不住的难过。
  他望着晏启离,浅色瞳孔里便只有他一人的倒影:“有很多人爱你。”
  你傲于群山之巅,是那轮闪耀璀璨的太阳。
  会有很多人爱你。
  你困于冷宫高墙,是那粒渺小无援的尘埃。
  也会有很多人爱你。
  …
  安景酒品很好,醉后不吵不闹,絮絮叨叨和晏启离说了几句话后,眼皮子打架,裹着一身酒香沉沉睡去。
  晏启离没看说了就睡的安景,就着不知何时冲破云层的残月,饮尽了杯中酒。
  过了好半天,晏启离轻嘲了句不需要。
  年幼失去的、奢望的,到现在,他已经不需要了。
  不管是谁的。
  ***
  安景这一觉睡得尤其沉,一|夜无梦。
  醒后安景没立马睁眼,昨晚零星的片段涌入脑海,庆幸自己没有酒后失言。
  浅醉在他身上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听力好像还变好了许多——
  晏启离练剑的声音格外清晰。
  闭着眼的安景抱着被子翻了个身,等他察觉到身下触感和往日不同已经晚了。
  “咚——”
  安景连人带被子摔下沙发,滚落到地毯上。
  “唔。”安景捂着脑袋坐起来,表情有一瞬间茫然。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晏启离听见动静过来,就见安景坐在地上,埋在蓬松柔软的被子堆里,眼神茫然又懵懂。
  活阎罗嘴角一抽。
  这都能摔下来。
  沙发不高,又有被子和地毯做缓冲,安景没摔疼,但摔懵了,大脑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我怎么睡在沙发上?”
  他两米宽的大床呢?
  他高价买的床垫呢?
  晏启离随手一指:“不然比起沙发,你更喜欢睡在这上面?”
  安景顺着晏启离手指的方向看去,落在阳台角落那张躺椅上。
  安景登时明白过来。
  他没有昨晚上楼睡觉的记忆,应该是他昨晚在躺椅上睡着了,至于为什么会在沙发上醒来……
  除了晏启离之外,也不会有人好心把他搬进来,再赏一床棉被了。
  “那还是沙发比较好。”安景神色悻悻地从地上爬起来,跟晏启离道谢:
  “昨天晚上谢谢你把我弄回来。”
  要是晏启离心狠留他在躺椅上睡一晚上,绝对会感冒。
  他很有自知之明,没有问晏启离既然都搬了,为什么不直接给他捞二楼去。
  他身上盖着的还是晏启离的被子。
  安景把被子抖抖卷起来,随后觉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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