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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恐和纸片人恋爱后(穿越重生)——祝辞酒

时间:2024-07-16 10:52:37  作者:祝辞酒
  也能把晏启离的动作看得更清晰。
  安景刚开始还抱着旁观学习的心,后面重点就逐渐偏移,落到了别处。
  晏启离身材很好,但不是常年泡健身房、刻意锻炼出来夸张。
  他肌肉线条流畅,呈现给人的是一种很自然野性的美。
  这时候的晏启离让安景联想到了百兽之王。
  凶狠的肉食性动物,面对敌人往往一击毙命。
  盯着晏启离裸露在空气中的小臂肌肉看了半晌,安景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胳膊,满眼羡慕。
  什么时候他才能有这个身材?
  从楼上到楼下,晏启离余光瞧见安景像兔子似的,趴窝就不走了。
  开始晏启离没不打算管,直到他察觉到,安景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垂涎。
  晏启离:“……?”
  活阎罗嘴角,缓缓上挑。
  若是熟悉晏启离的人瞧见他这副表情,就知道该躲远点了——
  他这是要使坏了。
  “唰——”
  晏启离脚下移动,手腕反转,一道凌厉剑风直逼角落偷看的安景面门。
  额发扬起,露出安景那双灵动的眼。
  安景:“!”
  烟茶色的瞳孔骤然一缩,整个人不受控制往后退。
  受到惊吓的安景踉跄几步,才狼狈的稳住身形,与此同时,削铁无声的不破从他眼前划过。
  寒光凛冽。
  说眼前其实不太恰当,因为晏启离此刻离安景很远,不破的剑尖离他都有四五米的距离。
  只是晏启离手下的剑风太盛,安景没见过这种场面,胆子又小,轻而易举地被吓着了。
  安景后背抵着墙,抬眸看晏启离时,眼底还带着没来得及收回的慌乱。
  安景心脏乱跳:“吓、我…我一跳。”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都觉得自己要跟这个世界告别了。
  见安景吓得圆睁的眼,身体里的恶劣因子让晏启离感觉不到丝毫愧疚,反而让他觉得愉悦。
  晏启离收剑走过来,阴恻恻开口:
  “你知不知道上一个敢在我练剑的时候,不打招呼就接近我的人,是什么下场?”
  本来有点生气的安景,下意识问:“什么下场啊?”
  晏启离说了个人名。
  “楚牧礼?”陌生的名字在安景脑海里过了一遍,眼中染上迷茫。
  这个名字他没有印象。
  名字倒是挺好听的,但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配角都算不上吧?
  安景的反应让晏启离一冷,随即脸色冷了下来,提醒:“兵部尚书庶子,楚牧礼。”
  说到‘楚牧礼’三个字,晏启离盯着安景,几乎是一字一顿。
  要说刚才晏启离的阴恻恻是装出来,那这下就有两分真了。
  他没想到安景竟然不记得楚牧礼。
  不!记得!
  晏启离看向安景的眼神,带了寒意。
  在晏启离的注视下,安景缓缓长大了嘴。
  他想起来了!
  要说楚牧礼是谁,他是真的没印象,但要是说兵部尚书庶子,他瞬间就想起来了。
  兵部尚书庶子,晏启离曾经最好的朋友。
  也是最后为了权势,背叛了他的那个炮灰!!
  在安景这里,炮灰在大纲期都不配拥有姓名,只是在势力划分时,给炮灰安排了个身份。
  连主角受都还没想好,炮灰的结局安景自然不知道。
  不过看晏启离这渗人的表情……
  有个全尸,都是楚牧礼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想到这里,安景小心咽了咽口水:“你……把他怎么样了啊?”
  晏启离笑了,不答反问:“你不知道?”
  见晏启离脸上的笑,安景直觉不妙。
  晏启离生气了!
  衡量了一下两人的距离,跑,是跑不掉了,打……
  更别说了。
  安景在躺平之余,想到自己的保命符,很没底气的提醒:“昨天我们签过协议的。”
  白纸黑字,你不能对我动手的。
  见安景怂成这样,晏启离意味不明地‘呵’了一声,睨他: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违背协议了?”
  因为你现在的表情就很危险!
  安景眨眨眼,敢怒不敢言。
  晏启离也练完了剑,扫了安景一眼,抬步往客厅走。
  站在外面安景抬手拍拍脸,让自己不要慌:
  冷静一点安景,晏启离不是言而无信的人。
  只要有那一纸协议在,你就是安全的。
  别的不提,晏启离的人品,还是可以信任的。
  ……
  做好心理建设后,安景深吸一口气,磨磨蹭蹭进去,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晏启离,欲言又止。
  抛开其他不谈,他其实还挺好奇楚牧礼最后结局的。
  这是他还没构思到的剧情,他很好奇晏启离原本的世界意识,自我完善到什么地步。
  以及如果是他来写这本文,会不会真的给楚牧礼设计这么一个结局。
  在晏启离看来,安景就跟一张白纸似的,心里想的什么全部都表现在脸上了。
  藏不住一点小心思。
  都不用花心思猜他心里是在想什么。
  如此不懂掩饰,天真烂漫,在他的世界里早死八百回了。
  安景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晏启离看透了,犹豫纠结自己要不要把刚才那个话题续上。
  而晏启离也没让他抓心挠肝太久。
  在楚牧礼背刺他后,活着回来的晏启离没有第一时间杀了。
  “我不但没有杀他。”晏启离笑意不达眼底:“还升了他的官,拔他做我的副将。”
  为什么?
  这是安景听后的第一想法。
  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
  活阎罗这波,叫捧杀啊!
  事情败露后,楚牧礼最怕的就是晏启离秋后算账,惴惴不安想晏启离的疯狂报复,结果晏启离不但没报复他,还给他升了官。
  拔为副将,就代表几乎他每天都能看到晏启离。
  这样楚牧礼如释重负,认为好友是原谅自己了吗?
  不。
  了解晏启离为人的他,只会陷入更深的惶恐之中,日夜不得安寝,想晏启离到底什么时候对付他,又会用什么样的酷刑。
  这是一个精神折磨的过程,对楚牧礼来说,应该不亚于一场凌迟。
  死对他来说,反而是种解脱。
  晏启离知道安景懂了,慢条斯理开口:“他当一年副将,寝食难安一整年,最后浑身都没片下来几两肉。”
  “这是我赋予他的结局,不知你这个原作者,还满意吗?”
  在晏启离眼含笑意的注视下,安景兀地打了一个冷颤。
  除了满意之外,我还能说什么QAQ
 
 
第13章 新鲜
  刚才安景是被吓着了,冷静之后回过味来——
  晏启离作为一军主帅,身边常有人进出汇报军情,怎么可能有人因为在他练剑时靠近,就落个命丧黄泉的凄惨下场?
  最多就是别人不敢像他一样,在一旁明目张胆的看这么久罢了。
  所以,晏启离让楚牧礼提心吊胆过了一年,就在对方生出一丝死里逃生的希望后,又用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处置了他?
  还是凌迟之刑……
  想到这里,安景摸摸自己脖子隐隐作痛的伤口。
  心有戚戚然。
  此时的晏启离虽说在笑,但表情绝对算不上友善。
  安景深刻理解了什么叫阴晴不定、反复无常。
  晏启离这样的就是。
  还恶劣!
  ……
  安景没有早起吃早餐的习惯,偶尔早起饿了,就随便吃点水果零食。
  或者忍到中午一起解决。
  晏启离饮食习惯比安景健康,安景在楼上呼呼大睡时,他就已经吃完了。
  洗漱完安景咬着酸奶吸管,思考怎么跟晏启离说周六的活动。
  经过这么久的思想斗争,他还是决定去现场看看。
  不单是为了乌鱼子太太的签售,他也想见见百里。
  他想看看现实中,百里是什么样的人。
  再决定上户的事,要不要咨询百里的口中的朋友。
  当然,是不暴露身份偷偷看。
  “叮咚、叮咚——”
  门铃声忽然响起。
  社恐听见门铃声,浑身都抗拒去开门,转头看晏启离:“是不是给你送床的?”
  点外卖安景都会跟骑手说到了放门口就行,不用按门铃别打电话,所以他家门铃一年到头都不带响一声的。
  如同虚设的门铃今天响了,安景想起来昨天跟家具店约好今早送床上门。
  晏启离看了安景一眼,看出他的小心思,起身去开门。
  眼前的大门从内拉开,门外站的不是送床的工作人员,而是侯行意。
  侯行意看见脸生的晏启离,明显地愣了下,随即笑着自报家门:
  “早上好,打扰了,我是住楼下的业主。”
  晏启离神色冷淡:“有事?”
  没见着安景,反而是冷冰冰的晏启离来开门,侯行意忍不住偏头往门内看:“你是……”
  安景从搬来就是一个人住,这点侯行意还是确定的。
  如今冒出来这么一个看着就不好惹的大高个,让他心里有些疑惑。
  这谁?
  和安景什么关系?
  心情本来就因为安景不记得楚牧礼而糟糕的晏启离,身形往旁一移,挡住侯行意探究视线。
  晏启离冷硬开口:“说事。”
  视线眼前高大的身影挡住,侯行意看不清屋内的景象,只得收回视线。
  他没想到晏启离态度如此不友善。
  眼中的不爽一闪即逝,侯行意很快整理好表情,好声好气开口:
  “我今天听到你们楼上动静有些大。”
  “请问是出什么事了吗?是否需要我的帮忙?”
  在楼下住了这么久,侯行意几乎听不见楼上发出的动静。
  连拖动座椅板凳的声音都很少。
  然而今天一大早,他就听楼上传来咚咚呜呜的声音,就忍不住上来看看。
  第一次登门怕冒昧,侯行意还拎了一篮水果。
  安景等了一会儿没见晏启离放人进来,走过来看什么情况时,刚好听见侯行意的这句话。
  安景立马意识到是晏启离早起练剑,影响到楼下的侯行意了。
  现在,人都找上门了!
  还没等安景走近,他就听见晏启离用别人欠他八百万没还的语气道:“没事,不需要。”
  侯行意:“……?”
  安景:“……”
  安景瞬间有些爪麻。
  晏启离,你扰民了怎么还这么理直气壮啊!
  完蛋,他忘记跟晏启离科普《治安管理处罚法》了!
  在晏启离再次开口得罪人之前,安景强行压在心里的恐慌,三步并做两步走到玄关处,跟侯行意道歉:
  “不好意思、没出什么事,我们只是在露台运动了一下。”
  “实在抱歉,我们不是故意的,下次会注意。”
  在侯行意看不到的角落,安景抬手戳了戳晏启离后背,示意他也说一句。
  安景在家不会戴口罩,从晏启离身后出现时,整张白净清秀的脸就暴露在侯行意眼前。
  “你在家呀。”看见安景时,侯行意脸上的笑真了几分:
  “没事就好,没事,我就上来看看。”
  安景一冒头,晏启离就往旁边让了让,对于安景的背后戳戳不为所动。
  那架势,仿佛清早扰民的人是安景,不是自己。
  侯行意望着安景的脸,送上果篮:“打扰你们了,来得突然家里没备什么东西,这个你们收下。”
  “不不不。”安景急忙摆手。
  他们理亏在先,哪里还好意思收别人的东西。
  安景站在晏启离旁边还有些局促,没接侯行意递过来的水果,推拒两次,侯行意先放弃了:“好吧。”
  等侯行意离开,安景关上门,就见晏启离倚在玄关,抱臂看他。
  安景:“?”
  这什么眼神?
  晏启离:“我劝你没事离他远点。”
  安景眨眨眼:“离谁远点?”
  晏启离瞥他一眼:“你说呢?”
  “你是说……”安景明白过来:“刚才的侯行意?”
  晏启离没再开口,留给安景一个冷冷淡淡的背影。
  站在原地的安景一头雾水,跟上去:“怎么了?你看出他有什么不对劲吗?”
  晏启离:“贼眉鼠眼,不像好人。”
  安景:“…………”
  他和侯行意说的话加起来也没超过五十句,说话是也没勇气盯着对方脸看,但这也不代表他不知道侯行意的长相。
  侯行意模样斯文,就算大清早被打扰、找上门也客气友善……
  哪里和晏启离嘴里的评价沾边?
  见安景沉默不语,晏启离也不争辩。
  他言尽于此,至于安景听不听,就不管他的事了。
  他从来不操这些闲心,以后真有什么事,也跟他无关。
  他不会一直住在安景这里,等时机成熟就会搬出去。
  不止社恐的安景不愿意和人同住,这些年独来独往的晏启离,同样也不愿意和人共分这一亩三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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