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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似爱人(近代现代)——陨石软糖

时间:2024-07-16 10:50:23  作者:陨石软糖
  徐泽知道书今很绅士,是害怕告白太唐突,不强求自己也喜欢上他的意思。但徐泽坚信,总有一天,会和书今喜欢自己一样喜欢书今。毕竟书今这样真诚,什么都愿意付出。
  于是徐泽坚定地点点头,认真答复道,“我明白,我会慢慢适应的。”
  赵书今见他一口答应,不再讨论“公平”和“你来我往”,一时间也无言。但转念又想,谁会傻到不同意自己提出的互惠关系?以当下的条件,徐泽难道会愿意回地下室生活?
  不过人之常情罢了。
  赵书今逐一想透,便对徐泽道,“讲清楚就好。那我首先希望,你不要给家里添置不需要的东西。”他指了指玄关方向道,“水果什么的,做饭阿姨都会买。”
  “可那都是自己种的新鲜果,市场上都买不到。。。”徐泽赶忙辩解,这几箱水果,皆是特意要徐卫国从农场拿的,他搬运进小区还找人借了推车呢。
  “宝宝,”赵书今刮了徐泽鼻子一下,冲徐泽眨眨眼,又说,“听我的话好不好?”
  徐泽只要被他这么一叫,就全没脾气了。他喜欢赵书今低沉而平缓的声音,辅音在书今的唇间轻轻爆破,滚烫的碎屑落入徐泽低温,空缺的心上,绽放出小巧的,温热的花火。
  赵书今见他乖顺,心情亦好上许多,他对徐泽的要求,除了生理需求本来也几乎没有,就纵容着徐泽重新说起植物补光灯的事。讲到地面铺成的苔藓,徐泽没叫它藓,而是用了一个赵书今听不懂的方言词汇,还给迷茫的书今解释远郊苔藓的叫法。
  赵书今过去到远郊跑山,对那里除了落后的印象,就没什么好记忆。而徐泽吐字的黏糊也让他听着十分难受,便看似客观地建议道,“宝宝,这里景观随你弄,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徐泽问是什么,赵书今自然道,“我给你找个纠正普通话的老师,你愿意吗?”
  徐泽乍一听没反应过来,问道,“我说普通话你听不懂吗?”
  “不是,”赵书今脑袋快速转了个弯,“你不是要做北山市的导游,说话太不标准,游客听不懂吧。”
  徐泽似乎不太情愿道,“可是这也不是必须要花的钱。而且我说话大多数地方还是准确的,在山上好多游客还爱听我讲。”他说完抬眼,看到皱着眉,显然不赞同他说法的赵书今,有一点委屈道,“书今,你觉得我说话有方言不好听吗?”
  赵书今没有否认,只说,“要是讲得更清楚,对你而言是优势。”
  徐泽知道书今是好意,但他以前从没为了口音自卑过,今天好像初次知道,这也是很大的劣势,耷拉着脑袋不想承认地问,“我不想去上课行不行?”
  赵书今见他沮丧,也不回答,直接凑上去吻他,徐泽一挨亲就像丢盔卸甲的士兵,似参与一场必输的烂仗。赵书今吻得一直很细腻,总在尝试着调动徐泽的欲念,边亲他边在敏感的位置撩拨。然而徐泽明明眼神都涣散了,却还是用尽最后的理智把书今推开。
  赵书今算是被他的推拒弄上了火,压低的声音道,“别说不要。”又拦腰抱起徐泽说,“你刚刚都说要慢慢适应了。”
  徐泽想说他适应的意思,只是试着接受书今的喜欢,没有把书今很想抱他,对他有欲念放在适应范围,他上一段的情伤并未抚平,不想又不管不顾爬上另一个人的床。
  徐泽挣扎两下,书今却抱他愈紧,一直柔和上扬的唇角也塌下来,冷冷的目光,让徐泽想起前男友发火时拿他泻欲前的样子,他一下子就害怕了,蹭着书今的头发小声说,“书今,我不想做。”
  最开始赵书今就是唬唬他,哪知道人一抱到卧室前,眼泪已经开始打转,书今一望他,徐泽的泪水就落下来,跟演电视剧似的。
  赵书今一时没反应过来,都不知道为何徐泽会哭,本来升腾的感觉也被他哭完了,赵书今有些头痛,暗想实在是捞了个麻烦。可又不知道为什么,他始终没有赶走徐泽的念想,大概还是因为他长得太像周景言,自己尚未吃到嘴里,不甘心的缘故。
  赵书今将徐泽放在门口,自个儿进了房间,躺床上点了根烟,抽了几口才对站在门口抹眼泪的徐泽摆摆手,示意他走。哪知道徐泽好像想到什么伤心事,哭得更厉害了。
  赵书今见着,心里的邪火窜上来,直接下了床,两步迈至徐泽面前,低头瞥了眼他红红的眼圈,就把主卧的门一关,快速将委屈的徐泽与自己屏蔽开来。
 
 
第12章 3.5
  3.5
  在主卧门口哭了半晌,徐泽脑袋里跑过一连串糟心事,又想到半月前,前男友找工作失败后发火,欺负完人就说徐泽吃他的穿他的,床上没有魅力云云。
  虽然书今没有对自己冷语相向,也不强迫人,更没有赶他出门的意图,但这种小磕绊,还是让他发觉恋爱似个陷阱,再次踏入不是理智的决策。方才答应书今进入关系,实为太过草率,让人有点后悔。
  待情绪平复下来,徐泽转身回到客房,把刚摆好的,不常用的物什,挑挑拣拣装回纸箱。他并非打算走人,只是对感情信心不足,若是过几天书今还不消气,那么今晚说过的甜言蜜语,应都是冲动所致,自己也会知趣对待。
  赵书今就算有天叫他走,他也会有个准备,不至于过分难堪。
  收好东西徐泽在柔软的床上休息片刻,手机却响起来了,来电显示着弟弟徐明羽。时间已过零点,照理说准高三生必须睡了,于是一接起来徐泽就不太高兴问,“怎么不睡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
  电话那头,原本处事稳重的徐明羽十分焦急,告知徐泽他正在远郊医院,妹妹明美应是先心病复发,下午呼吸就有些急促,偷偷憋着不说,晚上到了无法躺平的地步,才向他求助。
  “医院目前诊断是心衰。小时候的手术有遗留问题,可能还要做二尖瓣成形手术。”徐明羽安抚徐泽道,“哥,你别着急,我手上还有点钱,明美已经办理住院了。”
  徐泽闻言急的汗直冒,拿着手机和证件便快步出了门,他跑出小区后,打了辆车就往远郊医院赶。一想到明美有生命危险,他的心全揪紧,恨不得自己去受那份罪,又想到弟弟还有钱出医药费,就越发难过,也不知道明羽又是从生活费的哪一部分中省的。
  到了医院,徐明美经过急救,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看到徐泽冲进病房,虚弱地撒娇道,“哥哥,好难受啊。”
  徐泽一边安抚她,一边问值班医生情况,医院建议明天复查确诊后,最好尽快手术,徐泽了解了情状,一一答应了。
  徐明羽坐在陪护床上,手上拿着一本图册,应是给明美讲地理故事用的,少年人再沉稳,遇到这种大事,置办完也是满脸疲惫,还硬撑着和徐泽沟通陪护的事宜。
  徐泽给徐明羽转了一笔钱,要他赶紧回家睡觉,徐明羽不肯,两人争执不下,却听到明美在病床上小声问,“哥哥,我会不会死啊。”
  徐泽听得想哭,忙告诉她不是大病,做完手术就会好,又使眼色要徐明羽赶快走,别让妹妹以为是大事,徐明羽不情愿地走了,但又把徐泽打的钱转了回去。
  弟弟走后,妹妹很快就入睡了,徐泽在陪护床上躺着,一夜无眠。一面是担心明天复诊的结果更差,十分忧心,一面又被钱的问题所困扰。
  妹妹两岁确诊先心病的时候,手术的钱是向红十字会申请的救助金,这笔钱申请要在术前接近一周,现下没这个时间,他决定自己先付,虽然手术费并不高昂,但那是在他有备用金的情况下,而他的备用金。。。前天一冲动,把卡拍给赵书今了。
  徐泽也觉得送出去的东西,再要回来很丢脸面,可遇到妹妹的事,他是尊严都可以不要的,更别说脸面之类。至于书今会怎么想,当下他根本管不着,除了妹妹的健康,他什么都没打算管。
  二日上午帮明美复查完,下午确定了手术方案,徐泽悬着的一颗心降落稳妥,他给明美买了酸奶和小玩偶,给了她一本新的读物,才离开病房,走远了些给书今打电话。
  赵书今过了好一会儿才接,徐泽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响起来,道“徐泽,”用如常的平静语气问,“有什么事吗?”
  徐泽也不知为何,可能是这一晚上崩得太紧,那种失去妹妹的害怕无人可诉,也可能是赵书今的声音太过温和可靠,他的心墙倏忽被冲垮了,竟哽咽着开始向书今道歉,说昨晚是想到了前男友有时睡觉会强迫自己,才会闹脾气反抗书今。
  赵书今安静听完徐泽的哭诉,大致有了了解,温声安慰了徐泽,问他,“那你打算找律师吗?我可以帮你。”
  徐泽一时间没明白过来,问赵书今为什么要找律师,赵书今想了想说,“他强迫你的话,应该可以构成猥亵,这方面我不了解,但可以帮你问问。”
  徐泽呆呆的拿着电话,一时都忘了自己是来要回备用金的,反应了一会儿才说,不是要把前男友对簿公堂。
  赵书今那头偶尔传来强劲声浪的声响,但他的回复一直柔和,好像昨天晚上的龃龉,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他想了想又问,“那你需要心理医生吗?或者需要我做些什么?”
  徐泽这才想起自己的本意,赶忙把妹妹突发先心病的事,以及快要做手术的事统统告诉了书今,而后很勉强地开口说,“书今,我给你的那张卡,能不能先还给我?”
  赵书今那头闻言静了一下,直至徐泽听到背景音里孙凌喊人的声音,书今才轻笑一声,道,“为了这个的话,不用说那么多的。”
  徐泽隐约觉得赵书今说这句话的声音,与前面提建议的温声不同,似乎有种心下了然,还有点冷漠的意味。徐泽不知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因为赵书今又如常地问了他还有没有事,他说没有,书今便礼貌道别,将电话挂了。
  徐泽舒了口气,觉得书今真是个有教养的好人。当他安下心,转身走回病房时,却发现软件里弹出一笔转账,竟是赵书今转过来的二十万元。备注写着:安心给妹妹治病,不要多想。
  看到这条讯息后,徐泽捏紧手心才没让升腾的眼泪掉下来,他眼眶全红透,死死盯着那笔钱款。
  从小到大,徐泽走投无路时,永远求助无门,无枝可依。小一些的时候,多希望有那么一个人可以帮他一把,就一把,能给无助的他一点温暖,一点希望,日后叫他做牛做马都可以。
  徐泽按灭手机,没收那笔钱款,他闭上眼默默地想,虽然这个幻想中的人出现得太晚太晚。
  但神奇的是,他居然真的出现了。
  3.6
  赵书今和孙凌并肩坐在赛道的休息区,矮桌上摆着两听开了盖的能量饮料。
  孙凌望着飞驰而过的跑车,利落地漂移过弯,笑说这车改的还算不错嘛,却没听见书今接他的话头。
  他转脸一看,见赵书今正在按手机,屏幕上显示着转账画面,有些惊奇道,“给徐泽的?”
  “嗯。”赵书今转了钱,便收了手机继续和孙凌看车。
  “他看起来不像会来事儿的啊。”孙凌喝着饮料眯了眯眼又说,“那天见了他,我都想不到你会想养。”
  “刚才他说,家里人突发心脏病。”赵书今笑笑,取了根烟道,“听到这理由我能不给点?”
  “好老土。”孙凌笑得挺欢,又说,“你别说,土纯也是有市场的。”
  “滚。”赵书今气笑了,说“我随他闹,反正横竖弄不出来多大水花。”
  “是吗。”孙凌喝完饮料把瓶子捏瘪,朝着垃圾桶做投篮状,“脸这么像过去景言的人,这么多年也就遇到他一个。”那瓶子经过抛物线落入垃圾篓,发出闷响,孙凌笑道,“进了。”
  “脸再像,”赵书今抽了口烟,面孔从模糊过度到清晰,又道,“终究不是。”
  “你以为一直这样,周景言会在乎?会回心转意?”孙凌难得认真,看向赛道里进的新车,那车声音不大,却来势汹汹开得很快,孙凌幽幽道,“大哥,这么做走不出来的只有你。”
  “懒得多想。”赵书今捻灭烟无所谓道,“我妈出轨都过了十七年,婚都离了,我爸不还是相信她会回心转意。”
  “糙,能不能学点好的。”孙凌实在无语,又骂了几句。
  赵书今知他意思,任他说,拿出手机晃了晃,虚指着徐泽的聊天界面对孙凌笑道,“我可做不了我爸那种情圣。这不将他的路子,改良了很多嘛。”
  “这人头像有够奇怪的。”孙凌没听书今的歪理,看着手机上显示的“笑看春秋”聊天界面又说,“人也挺奇怪的。”
  “还好吧。”赵书今起身,被那辆新进场的车勾起兴致,也打算去刷几圈。他活动了一下筋骨懒懒道,“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第13章 4.1破碎之心
  4.1.1
  赵书今同孙凌当晚与邻省的一位改装厂主理人吃过饭,留宿于赛道附近的温泉酒店,酒店娱乐类目繁多,他便没有回家,也未给徐泽去电。
  徐泽并不像别的情儿一样问东问西,赵书今挺自在,想着他土是土了些,但给了好处便知分寸,倒是难得。
  过了一夜,上午谈的合作项目颇有进展,午餐时刻,孙凌领众人去了酒店旁的怀石料理店。赵书今看了一眼同去的伴儿,孙凌依旧带着上次的平面模特,另外还有两个模样清秀的男孩子,一个高些,一个矮,面孔没什么特别。
  赵书今理所当然的与那位高个男孩相邻落了座,服务生上前请他们选筷子,书今自然地选了大象灰纹路的,那男孩眼一瞥,选了相同款。
  餐食逐一盛上,肥美的生鲜摊在素胚陶器上,餐盘的漆盒里,置有紫红色的高傲鸢尾,配一朵淡黄色,匍匐的珠玉之卵,花艺似的。
  老板娘说着日本话斟酒,热情又疏离,书今身侧的高个男孩自称Lucas,自然的从老板娘手上接过酒,给书今的杯子满上,书今看他乖巧,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席间孙凌提到后天跨年要去南方海岛的事,合作伙伴也有兴致,说有意同去,赵书今闷声吃了一会儿,不经意地问,“今年邀景言了嘛。”
  孙凌无语道,“他要参加娱乐台的跨年晚会吧,哪有时间。”
  书今闻言便不再说,倒是来陪吃饭的几人有了兴致,问赵书今说的是不是影视新星周景言,赵书今没兴趣和他们讲这个话题,默默将杯里的酒喝了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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