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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他一心成为反派(玄幻灵异)——有绿

时间:2024-07-16 10:25:04  作者:有绿
  卫玄序一把扯下,脸上写满“我哪里高龄”的愤怒:“伤风败俗。”
  卖花的姑娘噗嗤一下笑出来:“这趣闻也是新鲜,两位公子哥不妨买两支,日后好送给心仪的姑娘。不是我自卖自夸,满萧关城,绒花编得比我好的没几个。”
  肖兰时果真低头挑了起来:“这是什么花?”
  姑娘一看,道:“这花和我的名儿一样,都叫水仙。”
  肖兰时捏起花枝,笑盈盈看她:“水仙姑娘。”他的眼眸深邃,总显得眼神情义汪汪,盯得水仙脸颊浮上一层浅红。
  “这花怎么卖?”
  水仙伸出两根指头:“两个铜板。”
  肖兰时一挑眉,水仙又连忙说道:“哥儿,两个铜板不算贵啦!你看那花枝,我用的都是最精巧的纹样!”她顿了顿,又怕他不买,补充了一句,“算了,今天遇到哥儿,算你一个铜板。”
  “水仙姑娘的心血怎可只值两个铜板呢,”肖兰时笑起来,把手往卫玄序面前一递,“三两白银买定这朵,可好?”
  卫玄序没说什么,在他掌心放了三两碎银。
  水仙连忙推脱,肖兰时却道:“我买的不是绒花,为的是姑娘的笑颜。”说着,他轻轻将那朵水仙戴在她的发髻上,“萧关的三春都在我眼前了。”
  二人走了一段路,水仙才红着脸喊:“哥儿叫什么!”
  肖兰时转过头,勾起浪荡的笑容:“我姓卫,名玄序!”
  水仙立在雪中,远远望上去只有一掌高,她把手围在嘴边:“卫公子!我祝你一生平坦无忧,诸事万般皆喜!”
  肖兰时转着圈向她招手,一回身,卫玄序表情不太对。
  “卫兄,怎么了?不高兴了?”
  卫玄序不搭理他,指着不远处的成衣铺:“那里有冬衣卖。”
  肖兰时偏要凑上去:“哎哎,卫兄怎么不搭理我?”
  卫玄序快走几步,肖兰时也立刻屁颠屁颠跟上去:“卫兄!等等我!”
  一进衣铺的门,掌柜笑着迎上来:“二位公子,喜欢什么样的衣裳?”
  肖兰时毫不客气地说道:“喜欢能衬托出我非凡气度的。”
  卫玄序短短叹了口气,无形中翻了个白眼。
  掌柜眉开眼笑地说道:“得嘞,一看公子你就不是普通人,寻常的衣裳怎么能衬得了您?请公子随我来,小店有几件上好的布料,请公子看看。啧啧,公子玉树临风,我活了几十年了,也没见过像公子这般的人呐。”
  卫玄序瞥向掌柜,眼神仿佛在说:你就惯他吧。
  肖兰时拿了匹碧绿色的布,比划在胸前:“卫兄,这颜色怎么样?”
  卫玄序面无表情:“嗯,萧关的三春都在我眼前了。”
  肖兰时笑起来,又去挑其他的布匹,边挑边说:“天这么冷,她穿得那么薄,手上还生满了冻疮,那钱我是故意给她的,堂堂卫公子不会还缺那三两银钱吧?”
  卫玄序又换上平静的语气:“那里银色的那个。好看。”
  肖兰时不解:“什——”
  一转头,卫玄序不由分说地压上来,脖颈蹭上他的鼻尖。
  “……么?”
  一股沉稳的松木香雾一般绕上来,扰乱了他的清醒。卫玄序皮肤下的跳动清晰可辨,他下意识地想要张口,在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他的印记。
  卫玄序从高处拿起布匹,撤了步:“我是说这个……你怎么了?”
  额前的碎发半遮住肖兰时的眼,没让卫玄序看见他眼里的失落和炽热。
  “萧关的三春啊。这儿呢。”
  卫玄序用布猛地敲在他头上:“开始胡言乱语什么。”
  肖兰时吃痛捂住额头:“你敲!你还敲!我头本来就痛,你再敲就永远都好不了了!”
  卫玄序淡淡道:“头疼点你更安静。”
  “你——!”肖兰时愤恨地还要还嘴,一看见卫玄序手里抱的布,立马收住了改嘴道:“诶,你穿金色,为何要给我偏偏挑银色?好啊,我知道了!卫兄你好歹毒的心思!这藏银色站在你身边根本失了色彩,好让姑娘们的目光全在你身上!你自知相貌气度比不上我,就背地里耍这样的小伎俩!诶诶,卫兄你别走啊!我开玩笑!开两句玩笑都不行了吗?”
  “我就不应该带你出来。”
  肖兰时抱住卫玄序的腰不肯松:“快快快,就这个了,你快付钱,这身上的衣服穿得我难受死了!”
  卫玄序低头看他:“没见你多难受。”
  肖兰时抬头挤眉弄眼:“我知道我的卫曦哥哥最疼我了。”
  成衣铺的掌柜本来笑容满面地走上来,立刻又尴尬转过身去:“我去看看伙计衣服裁得怎么样了,二位公子挑完了喊我一声。”
  卫玄序按着肖兰时脑袋往外推:“你放手。”
  肖兰时更来兴致:“怎么啦?你怕别人误会你是断袖?误会又怎么了?你没娶亲,我没成家,你我二人孑然一身,不如以后就这样就凑合凑合过吧。虽然不羡仙一穷二白,但看在你长得不错的份上,不跟你追究了。”
  卫玄序抬起手:“我要打了。”
  肖兰时心一横,眼一闭:“你打!你打!我为了救你可是九死一生,你就用巴掌对你的救命恩人,你若是良心过得去,你就打!”
  卫玄序轻拍两下,连声响都没出:“我警告你,不许胡闹,我真的要打了。”
  肖兰时嬉皮笑脸:“我就知道卫曦哥哥舍不得。”
  卫玄序一皱眉:“以后你不许叫这个。”
  肖兰时放开他,挑衅般抬下巴:“没人坐的地方空着是浪费。我觉得这称呼顺口,要不你喊回来,你叫我一声肖……肖哥哥听听。”
  卫玄序不理他,修长的指头攀上衣领,整理得一丝不苟。
  肖兰时吆喝着老板出来,指着藏银的布匹:“就它了。”老板含笑答应,连忙招呼伙计给肖兰时量尺寸,没一会儿的功夫,问道:“公子所居何处啊?小店明日便能送到府上。”
  肖兰时系上袖口的纽扣,随口说道:“不羡仙。”
  掌柜满脸惊讶:“您就是卫公子吧?”
  肖兰时拇指指着卫玄序:“那边没有我俊的那个才是。”
  掌柜毕恭毕敬地说道:“我竟不知肖公子大驾光临!这样,这衣服小店就算送给卫公子的,今晚便赶制出来,明日一早送到不羡仙。”
  肖兰时一挑眉,掌柜的眼神里满是真诚,不像是巴结。
  他揶揄道:“卫公子名声原来比他脾气还大。”
  掌柜满眼夸赞:“这几年天下动荡不安,遍地的匪患和灾荒,又有妖鬼横行肆虐。多亏了卫公子守住城门,斩妖魔,济百姓,萧关才没像其他五城那样乱呐!”
  肖兰时忽然明白为何王琼韩珺二人争着拉拢卫玄序了。卫玄序是没钱没兵,整个不羡仙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出珍稀的玩意儿,但他有钱买不来,兵催不毁的东西,那就是萧关的民心所向。百姓敬他爱他,便心甘情愿听他信他,这比银两和拳头更有力量。
  掌柜百般推脱,卫玄序硬是搁下一锭银子才走。
  肖兰时跟上去,双手背在脑袋上,在他身后走。
  “卫玄序,你可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卫玄序笔直地向前走着,风吹起他的衣袖。
  “我只知知其不可,而为之。”
 
 
第7章 不可以涩涩
  肖兰时一大早就醒来了,倒不是为别的,只是因为他心里惦念着偷腰牌。七天也就多掰两根指头就能数过来的数,要是那时候拿不到出城腰牌,他的坟冢恐怕就得落在萧关。
  门吱呀一声推响,肖兰时探出脑袋一瞧,院子里静悄悄的一片。他关了门,迈着猫步走到东边的房门前,压低声音:“石头啊石头。”
  房里没动静。
  他略高了音调:“小石头我偷你橘子了?”
  依旧没动静。
  肖兰时松了口气,行,这死小孩睡得算沉。
  宋石原本不住在净堂,可他为了贯彻对卫玄序发的誓,把“寸步不离肖公子”做到了极致。要不是肖兰时昨夜硬把他轰出去,宋石就要在净堂正房里睡。进不了屋,他退而求其次,连夜收拾铺盖卷,二话不说就搬来肖兰时旁边的屋子里,非要跟着他。
  净堂前有个小院子,院落的篱落上被封了结界。
  肖兰时走上去,上面的符文写得歪歪扭扭,甚至还有错字。
  “哦,死小孩昨天忙到半夜就为了画这些丑东西。”
  他嗤笑一声,想起金麟台上的先生们,当时拿着他的课业,摇头叹他的字天下第一狗爬,简直有辱祖宗的遗德。要是那些小老头看见眼前这些,不得气得晕过去。
  肖兰时打了个响指,啪得一声脆响,眼前的结界就破了。他踏雪而往,直奔清堂的屋顶上去。屋顶上有一处破损,当年肖兰时买了窜天炮轰的。他没觉得威力那么大,以为小贩哄他呢,不想念书就拿着要挟卫玄序,没想到一松手,房顶的破洞里传出的是他滔天的求饶声。
  他踩着瓦,突然感到脚下有砖松动,心里想着就该是这儿了。
  一抚开雪,下面果然是一块后补上的大理石砖。他缓缓移动石块,屋顶上有碎雪顺着缝隙落下去,引得肖兰时一阵提心吊胆。
  肖兰时指尖浮出一丝雾气般的灵识,贴着砖缝钻了下去。
  灵识是主人意识的一部分,他所到即主人到,所感即主人感。若是灵识受损,主人也必将被反噬。
  清堂没点灯,黑漆漆的一片,肖兰时又施了一层法术才看清。
  忽然,他心中一动,卫玄序恪守礼数,在旁人面前从不展露半点松弛,这人睡觉是什么模样?
  这么想着,肖兰时悄悄爬上他的床,扒着床腿往上钻。
  正当他从床沿上探出头,定睛一看,床上空荡荡的,没人。
  肖兰时心中一算,估摸着这才卯时,院子里也没人,卫玄序去哪儿了?
  突然,房间里响起门开合的声音,吓得肖兰时立刻躲进床底。他趴在底下偷偷往外瞧,净堂的正门关得严严实实,正纳闷,一转头,望见通往禁池的后门开了一条缝子,里面有光泄出来。
  卫玄序清晨还要沐浴?
  肖兰时心中咂舌一声,我讨厌的良习你还真是都占了。
  正事要紧,他又从床下钻出来,游走在清堂的每一处角落。几乎是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见出城腰牌的影子。
  倒是那同心结总是能不经意地瞥见,肖兰时一个生气,一头撞上去。灵识碰在书柜上冲得云开雾散,同心结纹丝不动。
  望着后门缝里搭进来的光亮,肖兰时暗自揣度,若不是在房里,那不是在禁池就是在卫玄序身上。算了,来都来了。
  肖兰时钻进门缝,刚一进门,周围的冷气迅速将他包裹,他一抬眼,望见墙上地上都结了层白霜。
  禁池深处传来两声低吟,肖兰时分辨良久,才听出那是卫玄序的。
  这声音沙哑急切,和卫玄序平时的音调完全不同。若不是肖兰时熟悉他,必定以为他屋里藏人。
  他向前飘,要看卫玄序到底搞什么名堂。
  突然,卫玄序冷声道:“谁?”
  肖兰时心中一惊,立刻向回逃,当灵识一蹿回他的身体,肖兰时转身就跑。
  “轰隆——!”
  伏霜剑迎面劈来,肖兰时闪身一跃,滚落到地上。
  “哎哎哎,卫兄!是我!有话好好说,干嘛非要动手动脚的!”肖兰时抬起两臂挡在前面,讨饶道。
  卫玄序未收剑:“你偷潜入清堂,到底想做什么?”
  “我恰好路过了,看看卫兄你醒没醒嘛!哎呀,你醒了就好,醒了你就给我去做饭吃呀!”
  紧接着,伏霜剑往前一抵,眼看就要刺上,肖兰时连忙哎呦哎呦地求饶。
  卫玄序轻声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肖兰时瞪着他,这人说话那么温柔,可张嘴全是要人命的刀子!总不能跟他说我是来偷你腰牌的吧,可大清早的,要死要活地被他撞见,哪有什么理由!诶,等等,大清早的?
  忽然,肖兰时心中一闪,抬起头:“你果真要我说?”
  卫玄序没说话,静静等他下文。
  肖兰时红了眼眶,谎话张口就来:“你以为我一个金麟台上的公子,为什么放着元京的荣华富贵不要,偏要来你这鸟不拉屎的萧关?”
  卫玄序的表情肉眼可见地一凝。
  肖兰时见有效果,硬挤了两滴泪:“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与卫兄和盘托出了。我仰慕卫兄多年,今日我用灵识偷入禁池看卫兄沐浴之事暴露,我已无颜面对卫兄,无颜面对我的情谊。我罪孽深重,想必卫兄也不愿见到我这样卑鄙无耻之人,从今日起,我便不再叨扰,这就启程元京,不在萧关停留片刻!”
  卫玄序眉间微皱,肖兰时怎么感觉伏霜剑又往前推了?!
  话音刚落,宋石的喊声石破惊天般响起:“我就说好端端的你为什么偏要粘着公子!你这狂徒!我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
  肖兰时一骨碌儿从地上爬起来:“对对对!本狂徒实在没脸见人啦,卫兄你一道令,我立刻就走!”
  卫玄序收了伏霜,转身离去。
  肖兰时急忙喊道:“卫兄!我今天就走啊!”
  卫玄序只道:“等手令。”
  肖兰时还想上前,宋石一个猛冲,拳头差点砸在他脸上,他惊呼道:“死小孩!你干什么?!”
  宋石咬牙切齿:“今天我就替公子,好好教训教训你这色胆包天的狂徒!”
  肖兰时一闪身,又躲过宋石一踢:“你教训我?你凭什么教训我?我偷看的是卫玄序洗澡,关你小屁孩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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