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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他一心成为反派(玄幻灵异)——有绿

时间:2024-07-16 10:25:04  作者:有绿
  卫玄序张张嘴。
  突然——
  齐老拄着拐杖走进了些,语重心长地说:“在萧关,大家最信赖的不是王家的督守府,而是这卫家的不羡仙。到底怎么解释哭河河妖之事,还望肖公子你给卫公子带句话,无论如何,哪怕是其中有天大的误会,只要卫公子最后肯说实话,我哪怕把这条老命豁出去,也会保住不羡仙在萧关的威信。”
  肖兰时施礼:“我替卫玄序多谢——”
  话音未落,卫玄序忽然说:“不用传话。我现在就能说实话。”
  肖兰时连忙向后推他,喝道:“你回去。”一转头,对着齐老赔笑,“这位大伯,他真的醉了,现在正胡言乱语呢,您别信他。”
  突然,原本正要散去的人群有一部分人止住了离开的步子。
  有人喊:“我听说卫公子向来自制极其严苛,从来滴酒不沾,怎么就突然开始饮酒了?”
  “对啊,说卫公子醉了,我是断断不信的。依我看着,他站在那儿,清醒得很啊。”
  越来越多的人站住了,昂着脖子看向卫玄序,正等待着他最后的答案。
  肖兰时拼命将他向背后的大门里塞,却怎么也推不动他。
  忽然,卫玄序反握住他的手腕,抵在胸口,柔声道:“你不用担心。”
  一抬头,肖兰时对上卫玄序漆黑如墨的眸子,目光温和,眼睛里面亮堂堂的,肖兰时甚至都能清楚地看见自己在里面的倒影。
  “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卫玄序平静说:“醒还是醉又有什么区别。”
  紧接着,他放开肖兰时的手,上前一步挡在肖兰时的身前,就像是肖兰时方才下意识地将卫玄序挡在身后一样。
  阳光打在卫玄序挺拔的脊背上,将他肩上披的金丝勾勒的披风闪烁出金色的光点。
  他面对着底下黑压压的百姓,肃声道:“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诸位如今聚集在这里,还想再听我说一遍的话,那我便再说一次。”
  他停了停。
  旋即,一字一顿地说道。
  “哭河里没有河妖。”
  轰。
  这句话在百姓之中轰然炸开,许多人立刻开始高声叫骂起来,原本已经疏散的人群立刻又变得躁动不安。
  肖兰时脑中一片嗡鸣,固执地将卫玄序向身后拉:“你的确是醉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说着,脸上机械地对百姓僵笑:“他现在的确就是在说胡话啊,大家多担待担待,明日卫公子酒醒了之后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卫玄序神色如旧:“无论是哪日问我,哭河里都没有河妖,诸位日后也不必再继续叨扰不羡仙。”
  语罢,在一片议论声中,卫玄序头也不回地进了不羡仙的结界。
  肖兰时一咬牙,也追了上去。
  -
  不羡仙内。
  “卫玄序!你站住!你听见我说话了吗?你给我站住!”
  卫玄序在前面走得飞快,肖兰时在后面因为着急总是被翘起的石砖绊上一脚。
  两人你追我赶走到清堂,肖兰时实在忍无可忍,手下真气一挥,卫玄序脚下便出现了一条两指高的台阶。
  啪嗒。
  他整个人向前跌去。
  肖兰时骂骂咧咧上前:“你跑什么跑?你犯大错了你知道吗?你——”
  地上的卫玄序趴在地上,委委屈屈地抬头看向肖兰时。
  眼圈红了。
  眼眶里还有眼泪在打转。
  肖兰时一愣:“你、你别装了。”
  闻言,卫玄序气愤地从地上爬起来,踏着格外用力的步子连忙回自己的起居室,平日里什么端庄仪态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肖兰时看向他气鼓鼓的背影,怎么看都像是个受了气跑回家的小孩。
  在院落里留下一连串脚印后,卫玄序一屁股坐在清堂的门槛上。
  门前摆着他刚才胡乱剪的一堆彩纸屑,现在他又像是宝贝一样小心翼翼地将纸屑聚成一座小堆堆,拿起旁边的剪刀继续剪。
  肖兰时双手怀抱着走过去,眼神在卫玄序身上上下打量。
  狐疑道:“喂,卫曦,你现在到底怎么回事?刚才对着百姓那么清醒,现在又开始装了?”
  卫玄序不闻不问地重重剪下一刀。
  显然是听进去了。
  还听得很生气。
  肖兰时皱起眉头:“你这不是瞎浪费纸吗?”
  说着,一屁股坐在卫玄序的对面,拿起一张金色的彩纸,重复折叠了四次,旋即一把从卫玄序手里抽出剪刀。
  “你看着,应该这么剪。”
  肖兰时将双手凑近卫玄序,仔细展示给他看。
  剪刀不断在金色的彩纸上变换着方向,零零星星的碎屑随着他手指的推进便飘落下来,像一只只飞舞的小闪蝶。
  没过多久,他把剪刀放下。
  卫玄序:“继续。”
  “继续什么继续,”肖兰时缓缓将折纸展开,“好了。”
  阳光从折纸镂空的缝隙透进来,一个花纹复杂的太阳被肖兰时高高举在手中,展示给卫玄序看。
  忽然。
  卫玄序脸一沉,又红了眼眶:“不是月亮。”
  还十分生气地将地上的彩纸全部铺开,指着肖兰时手里的金纸:“就这一张!”
  再指指地上的:“没有了。”
  最后指着肖兰时鼻尖:“你还我月亮。”
  肖兰时:。
  旋即火速起身:滚蛋吧你。
  见他要走,卫玄序连忙又扑上去。
  肖兰时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卫玄序没扑到,反而咕噜咕噜从门前的台阶上滚下去。
  咕噜咕噜——
  啪嗒啪嗒——
  砰。
  肖兰时忙又回去扶:“祖宗算我求你,你好好坐在那边剪你的纸,等你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这么多伤,指不定又要赖我头上呢。”
  卫玄序在地上挣扎两下,动作十分明显:不起。
  肖兰时再扒拉:“你起不起?”
  卫玄序趴着:不起。
  肖兰时再再扒拉:“你到底起不起?”
  卫玄序还是趴着:不起。
  肖兰时被气笑了,双手恰腰:“行,你爱怎么样怎么样,我走了。”
  忽然——
  就在肖兰时转身的一瞬间,卫玄序连忙直身环抱住他的腰。
  声音呜咽:“你不要扔下我,好不好……?”
  肖兰时浑身一僵,这句轻飘飘的话突然好像敲碎了他心里的什么瓶罐,五味混合在一起变成了一种酸楚,一阵一阵冲击在他的心野。
  “真的真的很不公平。卫曦,明明每次都是你先不讲理。”
  他缓缓转过身来,将手轻搭在卫玄序的头顶,重复道:“你真的很不讲理。卫曦。”
  下一刻,突然。
  “你不要把我往下扔了,我畏高啊爹爹。”
  肖兰时:。
  不但想一脚踹开眼前这小醉鬼,甚至还想给刚才柔光大发的自己两耳光。
  于是他按着卫玄序脑袋往后重重一戳。
  “来。爹今天好好揍你一顿。”
 
 
第51章 菡萏浴花香
  寅时,天还没亮,漆黑的天和雪白的地各执半方,中间飘零着星星点点的残雪。
  清堂院前,肖兰时的发间、肩上已经落了薄薄的一层霜白,乱雪裹挟的瑟瑟冷风将他冻得直搓手。
  自从那日卫玄序醉酒,肖兰时已经整整两天没见过他。
  倒不是见不着面,只是每次两人站得还有八丈远的时候,卫玄序一看见他就立刻定步转身回头跑,步姿比他眨眼快,根本说不上半句话。
  肖兰时在门口已经站了好一会儿了,就打定了一个主意:必须把卫玄序从床上扒拉起来看看他到底犯了什么病。
  心里估摸着里面应该睡得差不多了,肖兰时推开篱门便往里走。
  -
  吱——停。
  吱吱——停。
  门被推开一条细小的缝子,而后一句好礼貌的声音飘进来:“那个,卫兄,早上好?”
  无人应他。
  紧接着,肖兰时好不客气地推门而入:“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
  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肖兰时手捧一盏莲花灯往前走:“我今天来也没别的事,就是想——”
  忽然,肖兰时的话头一顿。
  莲灯的光打在卫玄序空荡荡的床上,将凌乱的床单照耀出一深一浅的坑洼。绒被半悬半挂地搭在床沿,碰在地上被角上已经沾上了灰。
  人没在。
  肖兰时眼底微动。
  他回想起卫玄序近几日一连串的反常,明明哭河中有河妖却死不承认,当着小石头的面说给自己一巴掌就是一巴掌,现在半夜三更的又不见了踪影。
  忽然间,一股无形的不安笼罩在他的心头。
  肖兰时咬了咬牙根,手中莲灯的光将他的脸照得忽明忽暗。
  默了两息,空荡荡的房间里响起一声咒骂:“卫曦你是哑巴吗。”
  随后肖兰时转身就要往风雪里钻:“有事你能不能张——”
  突然。
  吱扭一声,清堂连通禁池的梨花木门被推开。
  卫玄序只穿了件薄衫,披散着半湿的发,被禁池的水汽簇拥着出现在肖兰时的面前,一面用细葛布擦拭着垂发,一面偏头盯着他。
  “——嘴。”
  莲花灯的光映照在卫玄序的脸上,他平静问:“你又想干什么?”
  肖兰时看着他的湿发,不可思议:“大早上你还要洗澡。”
  卫玄序捏着葛布的手又揉了揉,话里有话:“怎么?上次用灵识偷偷钻进来还不够,这次本尊直接亲自来了?”
  肖兰时:。
  这事要让你唠一辈子嗑是吧。
  他无语地咂嘴一声:“亲自来看得清楚。”
  闻言,卫玄序擦发梢的手一顿。
  而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不是什么好话:“滚出去。”
  肖兰时反笑:“滚出去?”指了指自己,“卫兄是让我滚出去?”说着屁股连忙坐上卫玄序的床榻,“我偏不。”
  卫玄序忙道:“你别坐我床。”
  “别坐?那我躺着。”边说,肖兰时仰身就要躺。
  紧接着,漆黑的房间里亮出一道金光,肖兰时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伏霜,眼看着剑尘向自己劈来,连忙从床上跳起来:“别别别,卫兄你大早上的就动怒,伤肝。”
  卫玄序提着伏霜,冷声道:“你实在烦人。”
  见他不劈砍了,提着莲灯上前两步:“我烦人还是你烦人?”
  四目相对,肖兰时借莲灯的光打量着卫玄序微怒的脸:“我问你,你为什么总是躲我?”
  卫玄序理所当然:“我没有。”
  肖兰时皱眉:“没有?那你一见到我跑什么?”
  卫玄序微微错开他的双眼,揉着发:“我没跑。”
  肖兰时一把扯下他手中的葛布,紧接着扣住他的下颚,强迫他望向自己:“你现在为什么又不敢看我?”
  肖兰时带着嗔责的目光端详着他,紧扣住他下巴的手掌上传来轻动,他知道那是卫玄序在悄悄吞咽喉结。
  肖兰时不肯放过他,捏着他的手又猛地向上一推。
  “说话啊?”
  卫玄序的颈随着他的动作向上扬起,似乎被肖兰时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打了个措手不及。可卫玄序的表情没有他的身体这么诚实,漆黑的墨瞳明明被莲灯的光搅乱了,却还是用力向下平压住嘴角。
  两息后,卫玄序张口:“你辣眼睛。”
  肖兰时:?
  他刚张嘴要骂,卫玄序便一把挣脱了他的禁锢。
  “如果你是特地来问我这个的,那我已经回答过了,你请回吧。”
  “当然不是,”肖兰时赶在卫玄序之前,弯腰一把抄起地上的葛布,指着他,“我是觉得最近你脑子好像有病。”
  卫玄序眉头微皱:“如果你是特地来骂我的,那你也已经骂过了,请回吧。”说着,伸手去拿回葛布。
  可肖兰时手上的力气不肯松,白葛布被两人拉扯得平平直直。
  肖兰时瞪着他:“萧关现在这么乱,你就没个解释吗?”
  卫玄序抢夺葛布的手上暗用了力气,平静道:“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
  肖兰时:“哈?你还记得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胡言乱语吗?前两天你喝多了,对着前来不羡仙的百姓说哭河没有河妖,行,这算是事出有因。可后来王韩两家来不羡仙要找你商讨这件事,一开始你还让小石头去回卫玄序不在,再后来你直接让他传话‘卫玄序死了,有事别来不羡仙’,这是什么意思?”
  卫玄序:“怎么?我想见谁,不想见谁,也需要征得别人的同意吗?”
  “哭河隐藏的另外一片荒村已经不再是秘密,关于哭河那些离奇失踪的渔民,萧关中众说纷纭,多数猜测的箭头里,一半指向督守府,另一半指向不羡仙。”
  “连督守府都知道现在该敛旗收声,尽量稳定人心而避之不谈河妖之事。你倒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一口咬定哭河里没有河妖。随着不羡仙的发声,督守府和韩家也跟着应和,对外的确是说了两三句,但全都是模糊中立的扯皮。他们这是打定了主意藏在不羡仙后面,有过有错都是你卫玄序的。你是什么意思?是一心要给王韩两家当爹吗?”
  卫玄序:“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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