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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他一心成为反派(玄幻灵异)——有绿

时间:2024-07-16 10:25:04  作者:有绿
  他眼前的事物已经完全混迹成一团,他想要再看清楚点,可无力的四肢和昏沉的头脑都明确告诉他那是不可能的事。
  极度愤怒的河妖嘶吼着向他奔来。
  可是他已经不怎么能听得见了,耳边只有一声悠长悠长的嗡鸣。
  河妖腾起的巨腕高擎在天上,他的影子如山一般重重压在肖兰时身上,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被这庞然大物砸成灰烬。
  但肖兰时对此毫无知觉。
  他仿佛置身来到了一片花海,放眼望去是一望无际的白色雏菊,汁液的木香和泥土的气息交叠在一起,空气里还有很好闻的太阳的味道。
  风朗日清,阳光和煦。
  恍惚中,一道金色的身影正踏过雏菊花田,飞一般向他奔来,那人似乎很着急很着急,这这片祥和寂静的花海格格不入。
  紧接着,肖兰时感觉自己被他抱住了。
  被紧紧地搂在怀里,好像是得了什么了不起的宝贝一样。
  “你到底在逞什么能?”
  他在肖兰时耳边低语,声音很好听,但是语调颤抖着,十分不安。
  肖兰时脑海一片昏沉,强撑着眼皮露出一条缝子,他看不清眼前人的脸,但觉得这个人很亲近,身上还有好闻的松木香。
  肖兰时将双臂勾住他的脖颈,而后脑袋无力地趴在他的肩旁,对着他的耳廓,轻笑呢喃:
  “你不要害怕啊,卫曦会保护你们的。”
 
 
第48章 爹最疼你了
  不羡仙净堂内。
  肖兰时脑袋埋在小枕头上,破天惊慌地喊:“啊——!啊——!小石头——!我要疼死了——!啊啊啊——!我一定是要死了——!!”
  宋石手忙脚乱,慌乱之中:“公子说,中了幻烟之后就会这个样子,难受一会儿就好了,要不你睡会?”
  肖兰时捂着脑袋:“你去外面拿个棍棍,来,打昏我。”
  宋石:“啊?那不会更痛吗……?”
  话音未落,肖兰时满床打滚:“啊——!受不了了——!有没有人来救救我啊——!啊啊啊——!”
  忽然。
  肖兰时感到自己的肩膀被人箍住,紧接着,脑袋上突然就垂下来一片清凉。
  “别动。”
  丝丝凉意在皮肤上很舒服,褪去了脑袋上的稍许燥热。
  肖兰时的身体放松下来,他缓缓睁开眼:“小石头你这是——”
  一抬眼。
  落入眼眶的不是宋石,而是卫玄序。
  他坐在床沿,修长的手指在肖兰时眼前点动着,就像是泼下雨点般,将金色的粒粒撒在肖兰时的脑袋上。
  那些金色的光点触碰到皮肤的一瞬间,便立刻融了进去,清清凉凉的。
  卫玄序:“这些是从督守府拿来的驱痛散,会让你——”
  话音未落。
  肖兰时立刻衣冠不整地从被窝里坐起来,一手扶着腰一手捂着脑袋,倔强而坚定地一瘸一拐往门外走。
  宋石忙跟上前:“肖肖你干什么?”
  肖兰时:“这屋子里有东西克我。”
  宋石:?
  正当肖兰时踉踉跄跄地要走出门外,忽然。
  “别走了。”卫玄序拉住他的胳膊。
  肖兰时用力挣了两挣。
  胳膊还被他在后面拉着,不动如山。
  脑袋上的疼痛几乎冲断了肖兰时理智思考的回路,一股焦灼感立刻占据了他的身体,他烦躁地猛转过身:“你没完了是吧?是不是觉得所有人都得接受你打一巴掌给颗枣?”
  突然。
  卫玄序顺着肖兰时的胳膊攀上他的手腕,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挥起肖兰时的手掌便重重打在自己的脸上。
  啪。
  一道掌印应声出现在卫玄序白皙的脸上,两息后便立刻加深成水红色的印记,在他整齐的衣发相衬下显出一种秘不可宣的耻辱感。
  紧接着,血痕顺着卫玄序的嘴角流下,肆无忌惮地将他那张本就狼狈的脸撕扯得更加凌乱。
  肖兰时的手掌还被他举在空中,掌心发麻的程度不亚于他脑袋里的痛感。
  卫玄序偏过头来,目光恳切又可怜地直视着他,沉声道:“抱歉。”
  轰!
  肖兰时本就头痛欲裂混乱着,这一巴掌扇在卫玄序脸上,那简直像是把他仅存的理智瞬间轰得连渣都不剩。
  他连忙转动手腕挣脱出来,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人。
  我天。
  站我跟前的这谁?
  还是那个天上天下独自清高的卫玄序吗?不是。他刚才是用我的手,打了自己一巴掌??完事之后好像还跟我说了句抱歉??
  嘶——
  肖兰时用手扶额:“不对不对不对。你是哪位?”
  旁边的小石头看得一愣一愣的,虽然不明白,但大为震惊:“应该……是我家公子吧?”
  卫玄序神色如常:“你不要因为生我的气,让自己难受。”
  说着,抬起手祛痛散又重新出现在他的指尖。
  肖兰时还是一脸状况外,连忙上前握住他的手,贴在卫玄序的脸上:“不是。你还是把这东西用给你自己吧。你这样有点吓到我了,头更疼了。”
  “抱歉。”卫玄序垂下眸。
  肖兰时连忙挥手:“别别别,你千万别,你这样太吓人了。我现在就回床上躺着,你千万别这样,你看好了啊,我这是在走回——”一个踉跄,“——回、回去了啊。”
  语罢,他立刻钻进小被窝里蒙起脑袋,变成床上鼓鼓的一包。
  默了两息,忽然。
  “石头,你照顾好肖公子。”
  直到卫玄序的脚步声走出净堂,肖兰时才重新从被窝里翘出脑袋。
  宋石手里捧着个拳头大的黑色茶碗,里面装满了黄金色的粉末,想必卫玄序是把那个什么祛痛散给留下了。
  肖兰时:“噼噼。”
  宋石应声看过去:“肖肖我给你用上药。”
  肖兰时乖乖躺在枕头上,好享受地闭上眼任由宋石鼓弄。
  “卫玄序怎么了?他像是个被谁欺负了的小媳妇似的。”
  宋石低声说:“其实我也觉得公子最近有些怪。从那天把你从哭河抱回来,公子好像整个人变得好说话了许多。”声音再低,“好多书公子不再要我背了嘿嘿。”
  肖兰时:“你觉得他这样是好事?”
  宋石明显一凝:“除了刚才那一巴掌,好像其他的……都很好。”
  肖兰时不再言语。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卫玄序那副模样,与其说是一夜之间受了惊天大刺激而导致性情突变至此重新做人,倒不如说是……
  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忽然,一大块粉团团啪一下糊在肖兰时的脸上,冲天的凉意直逼天灵盖。
  “嘶——!小石头你就不会像卫玄序一样轻轻撒吗??!”
  宋石小声嘀咕:“谁、谁叫你把公子赶走了……”
  -
  几个时辰之后,幻烟带给肖兰时的头痛立刻一扫而空。
  “死断袖!那是我的糖!还给我!”
  “诶?你的?上面写你名字了吗?”
  “你——你不要脸!”
  “你突然夸我干什么?”
  两人追逐着把不羡仙闹得鸡飞狗跳,正巧路过清堂的院落时,肖兰时忽然停住了脚步。
  砰。
  小石头一个急刹撞上去。
  他连忙捂着额头,五官拧作一团:“你偷袭!”
  肖兰时没应他:“卫玄序干什么呢?”
  语罢,宋石顺着肖兰时的目光向院落里看过去,清堂正殿的大门正对着敞开,卫玄序端坐在门前,手里拿着剪刀在彩纸上裁剪。
  手法却十分笨拙。
  肖兰时:“他那只手像是刚长出来没多久。”
  宋石气恼地踢了他一脚。
  “哎呦!”肖兰时愤愤回头,“你干嘛?!”
  宋石鼻头一皱,脸上的刀疤也跟着皱起来:“不许你说公子!过两天就是正元日了,按照旧例,萧关会在正元日晚上放天灯,为新的一年祈福,这日子可是萧关独有的,比正式的新年还要重要!”
  肖兰时一思忖,正元日?
  哦,想起来了。
  当时他在萧关拜师卫玄序的时候,的确是有参加过几次这节日。
  他记得当时萧关还没有这么穷酸,在正元日当天大街小巷都有卖吃食的,肖兰时几乎把攒下的所有碎银都拿来买吃的了。
  结果每次都是腹痛不止上吐下泻了好几天,躺在小病床上怨愤地暗暗发誓从此再也不胡吃海喝,然后第二年的正元日再重复一遍这样的流程。
  忽然,肖兰时皱眉:“等等,卫玄序在干嘛?”
  宋石理所当然:“做天灯啊。”
  “不是,”肖兰时遥遥地指着他,“小石头你看他现在正常吗?”
  指尖尽头,原本岁月静好端坐着的卫玄序忽然摊开两条腿,颓废地倚靠在门框上,剪下的碎纸屑落了他满身,他还十分倔强地继续拿着剪刀裁剪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一闪身,一罐酒坛从他身后露出来。
  肖兰时微微怔住。
  我天。
  卫玄序是出了名的滴酒不沾,非说什么酒是邪祟的化身,有一次肖兰时偷偷拿掺了淡酒的甜点给卫玄序吃,结果狠狠被罚面了三天的壁。
  还没等宋石开口,肖兰时便惊恐又好奇地走进了清堂院落。
  -
  院里还是一片白,靴子踩踏在雪粒上发出沙沙的脆响。
  肖兰时撅着屁股,晃晃悠悠地来到卫玄序倚靠的门前。
  走得近了,才发现卫玄序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他的肩头,还能看见发丝间隙缠绕的结扣,他棱角分明的侧颜就在青丝下若隐若现,隐隐可以望见肖兰时那一巴掌,还在上面留着些淡红。
  空气里飘着淡淡的酒气,肖兰时透过酒坛往里一看,酒坛表面浮着一层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白浊,看上去像是凝结了的油污。
  肖兰时抬眸望他:你喝的,别再是假酒。
  忽然。
  卫玄序微微侧头,一双眼角泛红的桃花目突然对上了肖兰时的眼睛,眸中眼波闪烁,根本分不清他是醒是醉。
  这突如其来的对视盯得肖兰时心底发毛。
  他尴尬笑笑:“卫兄啊……”
  话音未落,只见卫玄序薄瓣微张,轻飘飘唤了一声:“爹爹。”
  肖兰时:?
  立刻转头就喊:“小石头!快来啊!卫玄序不知道让什么玩意儿附体了!!”
  看见肖兰时向后退了好几步,卫玄序慌张地扑上去:“爹爹你不要曦儿了……”
  ???
  肖兰时虽然看不懂,但大为震撼。
  他的手按在卫玄序的头上,试图把他推开:“不是卫曦,你现在这样也太吓人了,你太吓人了你知道吗?”
  闻言,卫玄序忽然松开紧抱着肖兰时的手,直了直身子,一脸沮丧:“你尽管走吧。”
  肖兰时:你这一脸错都在我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尴尬默了两息后,卫玄序忽然反握起剪刀,刀尖直冲着自己。
  肖兰时大喊一声:“喂!你——”
  下一刻,卫玄序又轻轻剪断自己的一缕长发,捏在手里,笑起来:“头发长长了。不喜欢梳。”
  语罢,他扯起一大把头发就要下刀。
  肖兰时连忙夺过剪刀,心神未定地安慰:“不不不,你千万别,等你自己清醒过来之后,突然发现自己成了小秃瓢,估计出门就会给自己挖个坟。”
  紧接着。
  吧嗒一下。
  卫玄序整个人向前栽倒,脑袋重重抵在肖兰时的颈弯里,他身上的松木香和极淡的酒气混合成清甜的味道,一股脑地刺进肖兰时的鼻腔。
  肖兰时下意识地一颤。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卫曦低语着。
  肖兰时喉间微动,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旋即,他流畅地换上涎皮赖脸:“爹当然最疼你了。”
  话音未落。
  门卫慌慌张张地冲进来,大声喊着:
  “卫公子!门口的百姓堵在了不羡仙,要向你讨一个说法呢!”
 
 
第49章 中午吃了吗
  哭河河边上的冰忽然化了,乌黑的水面白烟飘散。
  一个渔夫撑船向白烟里面探去,他正划着桨,忽然。
  一座他从未见过的村落出现在他眼前,眼前高高矮矮的房屋紧密地排列在一起。他顺着房屋向远处望,一棵参天的死树比屋顶多出三人高,白烟环绕在它的四周。
  渔夫颤抖地握着船桨:“见、见鬼了……!”
  -
  忽然间,几乎所有人的萧关人都知道了这座突然出现的荒村。
  许多人划着船来到这里,直到脚底土地的松软才让他们相信萧关真的突然出现了这么一个地方。
  人影在荒村中稀稀散散,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构造。
  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句:“你们不觉得……这里和哭河村……几乎是一模一样吗?”
  这句话像平地一声惊雷,轰然在人群中炸开。
  越来越多的人被卷入一种无名的恐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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