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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他一心成为反派(玄幻灵异)——有绿

时间:2024-07-16 10:25:04  作者:有绿
  宋石眨了两下眼:“公子说,是被坏人砍的。”
  应声,肖兰时急道:“他——”
  只吐出了一个字,他的话头戛然而止,宋石疑惑地看着他。
  两息后,肖兰时底下眉眼:“他是这么说的。”
  “怎么了?”
  “没有。”肖兰时缓缓放下他的脸。
  “喂!肖公子!你干什么去!”
  肖兰时背对着招招手:“小石头回吧。我去想想办法,总不能让那几个人就这么白死了。你回去吧。”
  宋石跑上去两步,喊:“鲈鱼我已经做好了,你不要吃了再走嘛?”
  突然,肖兰时停下脚步。
  他转过身来:“你说什么?”
  宋石一愣:“红烧鲈鱼。辣椒放得不是很多的那种。”
  肖兰时喜道:“谢谢你啊小石头!走了!”
  小石头呆呆地站在原地,满头雾水地看着肖兰时跑远。
  坚持不懈地喊:“你记得回来吃啊!我刚在锅里留给你!”
  -
  萧关四周逢山,地势高耸,中间城区算是被山峰割裂成还算方正的一块地形。以中轴为界,东西几乎对称分布。
  萧关东侧屹立这督守府的屋宇,西侧则是韩家楼阁与它遥相呼应。
  相比督守王家善征战戎马,韩氏一族更善舞文弄墨,府邸和督守府大气蓬勃的布局不同,采用偏纤细的楼阁构造,自下往上叠了七层,楼底尽是葱郁林园环绕,一派悠然自得的雅趣景象。
  肖兰时抬头仰望牌匾,觉得楼阁名字格外违和:千钟粟。
  忽然,他听到一阵脚步声。
  想都没想,立刻熟练地躲进树丛。
  紧接着,两个韩家弟子从远处走来,嘴里嘟嘟囔囔。
  一个说:“哭河又丢了两个人,丢人得先去督守府报,哭着喊着来千钟粟干什么?”
  身旁人嗤道:“说明在萧关人心里,韩氏比督守尊贵一等,好事啊。”
  “好什么好?记录那些条例累得腰酸背痛,你来替我值岗好不好啊?”
  他连忙摆手:“不了不了,还是你能者多劳,我可干不了那活计。”
  “当然了,我们这些外族弟子怎么能跟你比啊。你替韩家操持仙台贡品——”
  身旁人连忙捂住他的嘴,四处打量一番,低声道:“这话不能乱说。我来就是要给家主禀报这事。”
  闻言,肖兰时定睛一瞧:哟。熟人。
  眼前神色紧张的韩家弟子,不久前刚见过面,就在大街上,说是要提韩家排查萧关祭品的那个。
  因为拍卫玄序马屁的姿态太过于标准,所以肖兰时印象格外深刻。
  他摆摆手:“不说了,我先进去找家主了。”
  “嗯,快去,别耽误了。”
  肖兰时正想从树丛里跟上他,突然,剩下的那名弟子向他的方向缓缓走过来:“咦?”
  咦得肖兰时心头一跳。
  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好烦。韩卓管的这片竹林怎么总比我的长得好。”说着,他解开裤子,开始对着眼前的树丛人工降雨,而后心满意足道,“烧死你。”
  肖兰时:。
  我估计你这辈子是升不了内族弟子了。
  等他离开,肖兰时一转头,刚才那名内族弟子已经快要走进转角,他立刻飞身跟了上去。
  -
  弟子最后溜进一间书房,肖兰时耳朵便顺势趴在了窗台上。
  熟练得他自己都有些诧异。
  “家主。”
  顿了两息,书房里响起来另一个声音,略显苍老:“韩林,事儿办得怎么样了?”
  那名被称作韩林的弟子恭敬道:“家主,都处理好了。一共缴纳征金二十万五千九百四十二两白银,除去四处打点的费用,总共还剩下十九万一千六百五十七两。”
  肖兰时在窗边掰着小手指头算,怪不得人家千钟粟呢。
  萧关现在都这么穷了,他居然能收上来这么多钱。
  不对,都这么穷了,他韩家收的什么征金?
  “好,你要谨记,此事一定要闭紧口风,清楚吗?”
  韩林道:“弟子明白。”
  “你这次做得不错,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韩林忙道:“弟子幸得家主指引提拔。”
  听到这,肖兰时忽然想起来门口那个外族子弟,连连摇头。
  瞧瞧人家,再看看你。
  两人在书房里又说了许多杂七杂八的闲话,愣是没有肖兰时想听的。
  他回头扫了一眼韩家院落:算了。我自己找。
  于是他在韩院里左蹿蹿,右蹿蹿,找得满头雾水,连韩家洗澡的地方都摸清楚了,硬是没寻到关押仙台活祭的地方。
  正当他一筹莫展的时候,忽然:“喂!你是什么人?你是做什么的?”
  肖兰时:坏了。忘了躲躲。
  “喂!说话啊!”
  肖兰时转过身去,上下打量着眼前人,反问道:“你是做什么的?”
  那人答:“我负责千钟粟上下的环境清洁,花坛、水潭、前殿、后院都是我负责的。”
  肖兰时毫不客气:“扫地的。”
  杂役:“……”有礼貌吗你。
  他手中扫帚紧握:“你到底是谁?闲杂人等一律不许进入后院。”
  闻言,肖兰时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衣领,大摇大摆走上来:“你不知道我是谁?”
  杂役:“你是谁?”
  肖兰时一脸不可思议:“你没听过韩林吗?”
  杂役:“我、我自然是听说过!那是家主亲授弟子。”
  话音刚落,肖兰时腰板挺得不能再直,脸上摆出一副自信又嚣张的表情:“正是在下。”
  杂役惊道:“你、你怎么不穿族袍?”
  肖兰时理所当然:“我不能有换洗的衣服了吗?”
  小杂役刚要走,连忙被肖兰时叫住:
  “来,出道题,考考你业务能力:有一个凶巴巴的小男孩,有一天,他突然被带来千钟粟,那么请问,他应该在哪间房?”
 
 
第34章 能拉一把吗
  有了杂役的指引,肖兰时来到一间西北角的房屋前。
  肖兰时向杂役招招手:“嗯,没你什么事了。”
  杂役喜气洋洋,看着他,却不走。
  默了两息,肖兰时背起手:“好,我记得你了,会在家主面前多替你美言几句的。只要你好好干,把千钟粟当自己的家,三年之内,包你成外族弟子,五年之内,你大可领上内族弟子的牌子,不出十年,你一定能在这里实现人生追求。”
  小差役听得心潮澎湃,连连点头拿小本记下来。
  肖兰时抿抿嘴:“大饼就先画到这吧。我先走了。”
  差役:“诶!韩林公子!正门走这边。”
  肖兰时:“我走正门过敏。”
  -
  走正门?这得检查腰牌。
  那不既要露馅,又浇灭了一个年轻人积极奋斗的热情。
  肖兰时不干。
  他甩开小差役,肖绕着整间房屋走了一圈。
  选准二楼一个开着的窗,蹭一下蛙跳蹦得老高,成功扒拉上了窗户台。
  他刚探出双眼睛,突然,有一双眼睛也正盯着他。
  对视的瞬间,肖兰时浑身一抖。
  下一秒,他才反应过来是谁:“你——”
  紧接着,一只瘦小的手连忙把他要探出的头按下去,只听他头顶响起一道童音:“知道了,我现在不想吃,你放在门口吧。”
  语罢,房间里便响起一串脚步声,房门被人拉紧,而后啪嗒一声落了锁。
  肖兰时就那么挂在窗上,头顶被一只小手按着。
  直到房间外彻底没了声息,他忽然头顶一痛:“嘶!死小孩你干什么你?!松手!松手!你给我松手!”
  羊角辫小男孩拽着他的头发向上提,面无表情:“你不觉得声音喊得太大了吗?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肖兰时扒着墙,露出脑袋,轻声细语地骂:“你他妈给我松手。”
  “噢,我见过你。”小男孩的目光在肖兰时脸上扫,顿了片刻,“卫玄序的那个跟班。”
  肖兰时扒着墙的胳膊一抖:。
  忽然,顶上问:“你偷偷摸摸是来干什么的?”
  肖兰时觉得头顶的力道松了松,刚想借势溜进屋,又被按下去了。
  小男孩垂着眼角,眼神里镇定得几乎没有一丝波澜,重复问着:“你为什么偷偷摸摸?”
  肖兰时:。
  他重复的重点居然是偷偷摸摸吗?
  于是:“我是来救你的。”
  四目相对,沉默了两息。
  “不信。”手又按了下去。
  肖兰时惊道:“哎哎哎!我要掉下去了啊!我要掉下去就没人救你了!”
  男孩身子探出窗,俯视着他:“声音太大了。”
  肖兰时又放低声音:“你动动脑子,要是我和韩家一伙的,我至于偷偷摸摸地进吗?”
  话音刚落,头顶的力道松了。
  肖兰时甩身一跳。
  脚没够上窗台,还挂着。
  两人静默良久。
  小男孩:“嗤。”
  肖兰时:“你笑什么笑?!要不是你耗费我这么长时间心里,我至于没劲吗?别笑了,你快拉我一把!”
  费了好一番工夫,肖兰时才爬上来。
  一进屋,直奔桌上新送来的饭菜过去。
  男孩:“……要是没记错,这是我的饭?”
  肖兰时不动声色扒饭,含糊不清地说:“泥布施不池吗?”
  小男孩:“我——”
  “不吃浪费了。”肖兰时顶上来。
  立刻,男孩立刻转头喊:“来人啊!有没有人啊?这里进了一个贼,正在偷吃我的饭啊!”
  肖兰时马上捂住他的嘴,慌慌张张:“嘘嘘嘘!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
  小男孩头一歪,头顶的羊角辫迅速扫过肖兰时的眼睛。
  肖兰时吃痛松开他,捂着眼睛暗恨:“你怎么头上还扎暗器的!”
  紧接着,他向下瞥去,男孩双脚戴着一条长长的镣铐,上面还有真气闪动,像是什么特殊制造的法器,怪不得窗户开得那么大他都跑不掉。
  男孩走上来,冷漠问道:“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肖兰时想搭上他的肩,被他伸手打开了:“别套近乎。那天晚上,卫玄序明明亲眼看见哭河里有河妖,他为什么不承认?”
  闻声,肖兰时笑起来:“你被关在这儿都能听见消息啊。”
  男孩拧起眉:“问你话。”
  肖兰时靠在窗台上,背着光:“你刚才说「明明」。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哭河畔的人记忆都很模糊,他们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河边醒来,更别说清晰地知道什么河妖。”
  他的脸笼在黑暗里:“我早就觉得很奇怪,为什么第二天萧关到处都在说卫玄序斩杀了河妖。”
  小男孩轻“哦”了一声:“所以?”
  肖兰时看向男孩,笑道:“是你在萧关散播的消息吧。”
  男孩双唇紧抿,眼底闪过一丝明显的慌乱。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在街上你和卫玄序道谢的时候,你说哭河里有脏东西,鱼不能吃是什么意思?哭河上结了坚冰,如果不是亲眼目睹那夜发生了什么,你又从哪听来的河里有脏东西?”
  男孩警惕地后退两步,大喊一声:“来——!!”
  肖兰时眼疾手快捂住他的嘴,低骂:“死小孩你喊什么人?你先听我说完。”
  挣扎中,男孩张嘴就咬。
  “嘶——!!”肖兰时忍痛道,“狗吗?”
  “放凯呜!放凯呜!”
  肖兰时急道:“因为河妖,已经死了那么多人了,你还想看见更多人死吗?”
  忽然,男孩浑身一僵,停止了挣扎。
  肖兰时趁机抽出手,左手虎口上被牙印勒破的口子正向外涔涔地淌着血,他随手撕下一截帘幕,紧紧缠在虎口上当做止血的绷带。
  而后肃声道:“你告诉我是谁组织的示威。”
  男孩紧盯着他的脸,表情认真:“你想干什么?”
  肖兰时解释:“证明受害者亲眷的清白。”
  忽然,男孩眼中微波闪动,缓缓垂下眼眸看着地面。他的睫毛很长,细碎的阳光夹杂在他的睫羽之间,随着眨动而扑闪扑闪。
  男孩静默走向床边,而后慢慢坐下:“没有用。”
  他虽然身着满身补丁的破旧棉衣,稚嫩的脸庞还满是青涩,身上却有一种独特的、像破落贵族一样的悲伤。
  “什么叫没有用?”
  男孩似是叹息道:“卫玄序都那么说了。真相已定,胜负已分。死的人白死了,再做什么都没有用。”
  肖兰时:“这如果是你想继续住在这豪华楼阁,吃着山珍海味的借口的话,我还能勉强理解。”
  闻声,男孩怒道:“我没有这么想。”
  肖兰时耸耸肩:“是呢。别人死了就死了,又不是自己死了,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说着,他拍拍男孩肩膀,“深表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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