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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他一心成为反派(玄幻灵异)——有绿

时间:2024-07-16 10:25:04  作者:有绿
  “怎么回事?!”
  忽然,宫殿正中的那只火凤凰眼里闪出一道精光,紧接着,众人便听见青铜宫殿里回荡着像是鸟的啼鸣。却不知这声音因何而起。
  两息后,宋石眼尖,指着火凤凰尖叫一声:“那东西活了!它活了!”
  众人目光急促望去。
  只见在银色的火影中,一个纤细的身影逐渐出现,她长发及肩,双眸紧闭,身上穿着一身玉色素袍,衣袍的边缘因火苗的灼烧而显出焦黑的痕迹。
  一望见她的身影,所有人的心头都似乎被拧上了疙瘩。
  肖观策惊骇大喊:“俞稚昭?!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下一刻,守宗朔像是阵风一般急促向前冲去:“姐姐——!”
  见状,肖兰时眼疾手快地辟出一道剑尘:“不要去——!!”轰——!
  惊蛰威力不小的剑尘打在守宗朔的脊背,硬生生将他整个人向侧方砸去。而后他从废墟里挣扎起来还要起身,可肖兰时急忙拉住他的衣襟,用手臂的力气将他下压:“她不是稚昭姐姐!”
  守宗朔被他吼得有些出神,余光停在银火中的那个倩影身上。
  “怎么会……?不可能。”他的声音颤抖,余光还锁在那个“俞稚昭”的身上。下一刻,他的瞳孔骤然紧缩,嘴里更加絮絮不停地重复着一个个“不可能”。
  身旁影子低沉的声音喊起:“那女人身上鬼气四溢,此地不可久留!”
  话音刚落,守宗朔歇斯底里地冲他吼着:“她没有死!!她不会死的!!”说着,他便用身体强行撞开肖兰时的肩膀,持无名飞驰而去。
  肖兰时喊:“守宗朔!”
  一转头,望见守宗朔已然独身围绕在火凤凰的翅膀之中。那根本不受肖兰时控制了的火焰像是一瞬间捕捉到守宗朔,当他飞去的时候,四周所有攒动的火流一瞬间都向他的方向拱去,如一团团网,要吞了他。
  “守宗朔——!!回来!!”有人喊。
  但眨眼间的工夫,守宗朔最后一点素绿色的衣角也消失在了火海包围之中。
  见状,肖兰时又亮起真气,疾呼:“卫曦!”卫玄序立刻会意,配合着他从怀里散出七八道符咒,眼看着两人就要冲向火场里救人。
  突然,火焰中爆发出噼啪的一响。
  紧接着,满身焦黑的守宗朔便生生被火凤凰吐了出来,重摔在地上。
  肖兰时和卫玄序立刻调转方向:“守宗朔!”“宗朔!”
  他身上的衣服几乎都已经被火苗舔透了,但还硬是挺直了脖子,不可思议地看着刚才被跌出的方向。
  “怎么了?刚才发生什么了?”
  话音刚落,炽热的空气里便传出一阵女人的轻笑。
  “哎呀。肖月,好久不见。”
  肖兰时听见那声音,心头一紧。
  宫殿正上方的火凤凰忽然消失了,青铜宫殿里的野火也似乎因此渐渐安静下来,“俞稚昭”赤裸着双腿,一步一步身姿曼妙地从废墟中走来,盯着肖兰时的背影眯紧了眸子,笑得像只得意的狐狸。
  肖兰时缓缓转过身,目光阴沉:“你把稚昭姐姐怎么样了?”
  那人脸上轻蔑一笑,偏偏头,用指头绕着发梢玩:“我就是俞稚昭。就是你稚昭姐姐啊。”
  肖兰时冷哼一声:“她可不会笑得像你这样恶心。”
  闻声,那人像是听到了何其好笑的事,仰面朝天地肆意大笑,面上的神情都因此而略显得狰狞。良久。
  “若你对稚昭姐姐做了什么。不要怪我不客气。”
  听见肖兰时说话,那人忽然冷了脸:“不客气?你一个毛头小子该如何对我不客气?”说着,抬起玉手在空中便是一闪,流动的炽热空气立刻汇聚成流,一瞬间便如同风暴般向肖兰时砸去。
  他与卫玄序双双配合,躲了过去。轰!
  那股气流砸在背后的青铜承重柱上,生生憋了下去。
  那人轻蔑地嗤笑:“你放心。这小美人儿死不了,我无身无形,只不过是借她的身子用两天罢了,你倒是在这儿瞎紧张什么?”
  肖兰时双手紧握剑柄,凝望着她:“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女人捂嘴面上做出极具夸张的动作,似乎是不可思议地望着肖兰时,“如今到了现在,你肖月不是心里早已经猜到了?怎么还跟那些凡人一样,假惺惺地猜来猜去,这是你本子上必要读的台词么?”
  话音落,外面狭窄的小道里忽然吹进来一阵急促的冷风,其中还混杂着冰凌,迎面吹得让人根本睁不开眼睛。
  肖兰时连忙抬臂遮掩,那刺骨的冷风还是有几丝划过了真气盾,扑到他的脸上。
  他的鼻尖一向敏感。
  那风里全是血沫的味道。
  紧接着,女人很是不满地呵斥道:“怎么现在才来?”
  应声,两个叽叽喳喳的声音七嘴八舌地喊着:“是小左他非要在路上耽误工夫!”“……我没有!”“明明就是你说要再等等!我就说刚才刚点起火的时候立刻就飞来吧!”“小右!”“你吼辣么大声干嘛?!有理不在声高!!”
  在众人的目瞪口呆里,两个头上还扎着总角辫的、长相一模一样的小男孩,一左一右地各站在女人的一侧。
  女人很是不耐烦地吼着:“好了!你们再吵。就把你们都留在这儿。”
  话音一出,两个争辩的小孩立刻闭紧了嘴巴。闭得严严实实的。
  肖兰时迷惑不解地看着他们:“小左?小右?你们不是说要呆在临扬给万贺老头守墓吗?怎么又突然来到这儿了?”
  小右理所当然:“守了。那老头,一天够了。这不还有急事要做?”
  肖兰时皱眉:“急事?”转而将目光投在那女人的脸上,他暗自深吸了口气,而后缓缓说道,“你是那个死去的青鸟。”
  闻声,女人立刻兴高采烈地凑上来,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顿呼噜:“哎,我的宝贝乖乖终于认得我了。”
  肖兰时猝不及防,猛地将她推开:“你要做什么?”
  青鸟的手还停在空中,忽然一滞,转而又冷了脸:“你从我的肚皮里滚出来,如今见了我,都不知道向我叩头谢恩的么?”
  肖兰时:“别岔开话题。几年前在元京,你附在我身上三天,险些害了我的性命,那时候你可当我是你的亲生骨肉?现在再谈情谊,免了吧。”
  说着,卫玄序的手从肖兰时身后伸出,往后一勾,用身子将他护在身后,低声向他询问:“她就是附着在你身上,金麟台一直追捕的那个花家后裔?”
  肖兰时点头:“是。”
  而后青鸟紧急凑上来,伸出手眯着眼笑:“哎还得再补充一下。我死了两次,当人的时候被杀了一次,当鬼的时候也被杀了一次。都是金麟台做的。下手一丁点儿没怜香惜玉。狠着呢。”
  “那二位也是花家后裔?”
  青鸟摇摇头,坦诚地笑着:“他俩?他俩可不是。你以为只有我们这样的人才会在这儿吗?外面世界里犯了大错的,也会被扔进来,当成惩罚。他们俩不过是没走运,没能靠本事逃过,被打成小孩模样扔在这儿自生自灭了呗。”
  卫玄序望向她,语气尽量温和:“那么夫人,你把我们诱骗到这儿,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青鸟立刻双眼放光:“呦,还是我——”说着,一顿,“——女婿?又体贴又聪明。你怎么知道是我故意把你们哄到这儿的?”
  卫玄序望向小左小右:“这两位从摩罗开始出现,然后又到了万贺身边,最后出现在这里。不难猜。恐怕万贺先生死了也会死不瞑目,一生被人如此利用。”
  青鸟赞叹般的点头:“是。但我没骗万贺老头,这世界本就是那样的。我只不过是把这两个不争气的——”,说着,一顿,抬手往小左小右后脑勺上各来了一巴掌,“送去给万贺身边,让他更好查清楚真相,我有错么?别忘了,若不是我一次次地送去提醒,他根本摸不到花家的线索,也根本不会顺着路摸到‘青鸟’的身上,也永远想不到这世界有多么荒诞。我不过是在帮他,有错么?”
  卫玄序缓缓:“所以夫人就派二位一路跟着肖月,用一路上那么多人的性命,诱引肖月最后来到这里,用火替夫人点亮了这凤凰。”
  闻声,青鸟拍手称赞,看向肖兰时:“这女婿不错。肖月你挺有眼光。”转而又看向卫玄序,“但你说错了一点我的乖乖女婿。那么多人的死,是他们本就被注定了死,和我没有关系。怪不到我头上。”
  继而她又缓缓说道:“对。我是出身花家的,但这出身又不是我决定的,自打我一出生下来就告诉我,我必须得沦为棋子,必须要死得伟大,乖乖女婿你说,这算是哪门子的道理?他们说要在我二十岁的时候把我制成另一只白灵鞘,哦,也就是仙台,所以我就拼命逃出来,之后的一辈子都在跟那些看不见的人斗。结果你也看到了,斗得挺惨,死了还不止一次。最后你说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自己的活法,我有什么错?”
  “你为何又要把肖月牵扯进来。”
  青鸟撇撇嘴:“又不是我想牵扯进来。是他现在外面的人认定了肖家是他们在这儿最大的狗,放肖家在这儿与外面互通,只有银火能撕开外面。我没办法。”
  闻声,肖兰时忽然一顿,一个有些诡异的想法忽然漫上他的心头。
  他没忍住抬起头,算是叩问:“所以你与那肖家弟子成婚。也只是完全想要一个能驱使肖家银火的孩子,好替你达成目的。”
  青鸟懒散地打着呵欠:“我的乖乖,你别把自己说得这么苦大仇深。我把你带来这个世界,你才能找到这么好的乖乖女婿不是?你不应该说点好听的让我高兴高兴?”
  看着眼前这位突如其来的“母亲”,肖兰时心里五味杂陈。
  他想起在元京的时候无人与他说话,是眼前这个人非人鬼非鬼的她一直陪着,教他不要怕,想要什么就自己主动去争。
  但同样也是她,莫名其妙把他带来这个世界,莫名其妙让他在这凡尘里好一顿痛彻心扉地摸爬滚打,然后再幽幽地出现说你的一切都在我的算计里。临了再补了一句你得感激。
  好荒诞的一幕幕。
  于是肖兰时望着她:“这是你的本子里写的,还是我的本子里写的?”
  闻声,青鸟像是思忖了片刻,而后:“都有吧。”紧接着,她嫌恶地扇扇手,“好了,时辰不早了。叙旧就到这儿,我得走了。”
  肖兰时忽然一怔:“去哪儿?”
  青鸟好笑地看着他:“还能去哪儿?我要走啦。”
  说着,她转过身去,赤脚一步步走过满地的狼藉,她张开着双手,头发柔顺地披在脑后,以一个傲慢又虔诚的姿势,向宫殿里那只巨大的凤凰图腾走去。
  炽热的风再次席卷起来。
  火焰也重新爬上了青铜残柱。
  小左小右眼疾手快地跟在她的身边,从两面扬起巨大的冰凌,通通和烈火一道卷成风暴,而后在那面凤凰图腾的高墙上盘旋成一只旋涡。那旋涡先是一只小洞,而后越滚越大,黑漆漆的像只野兽的大口。
  疾风四起,扬起漫天的黄沙。
  肖兰时衣袖飘浮,挣扎着向她走去,他张了张口,最后像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逆风喊着一句:“花青鸟。我祝你以后生生世世都自由无羁,再也没有樊笼。”
  闻声,青鸟呆滞地偏了偏头,风吹乱她的鬓发。风声太大。
  肖兰时听不见她的声音,但瞥见她的双唇道了句“谢谢”。
  “一路顺风。”肖兰时说。可突然。
  正当青鸟的脚迈向黑洞的一瞬间,一柄匕首骤然刺进她的后腰!
  血如浪花翻涌起来的瞬间,眼前漆黑刮着风的黑洞立刻旋转着消失不见,飞石落地,黄沙安歇,一切静得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所有人惊愕地看着她身旁的郑哀。
  而他只是平静地拔出满是鲜血的匕首,然后睥睨向四周,在人群中迅速锁定肖兰时。
  笑着:“不要这么惊讶。肖月。”
  ◇ 第274章 我不叫从华
  我叫从华,灼灼其华的那个华。
  我真的觉得这个名字很晦气。因为我这一辈子的确也没怎么灿烂过。
  我的父亲是金麟台上的弑鬼柱。曾经是。所以曾经在他辉煌的时候我的日子过得也不算糟。除了遇到那些隔三差五来绑架我,叫嚣威胁着要让我父亲放过他们的情况。
  我父亲是个很公正严明的人。
  所以无论他们把架在我脖子上的匕首,磨得有多锋利,我父亲也只会站在他们对面平静地说:“有本事你就杀。”然后挥着他的鬼刀在漫天乱砍,根本让敌人看不出什么章法。
  大多数情况父亲是胜了。胜了的同时也能顺便把我解救一番。
  但有些个别情况除外。这就要求我得自己想办法。
  索性我算是个脑筋活络的人,不至于太笨,因此让自己在一次次绑架中丢了性命。再后来我如鱼得水,甚至我还可以把绑架我的人哄骗到父亲那里去,把他们五花大绑。
  可能是过早地接触了险象环生。
  所以之后的人生里我对大多数人事都没什么感觉。
  连父亲去世了那一天也是。出身不高的母亲在我身边哭得很惨,一面拉着我的手,一面跟我诉苦,她这一生是多么依赖他多么尊敬他,还有她将来和我该怎么独活。
  我面无表情地听着。
  几乎在一炷香的时辰里我就想明白了没有父亲该怎么生活。但是显然她不明白。
  从家是很残酷的,所有人都在虎旗底下讨生活。于是大家争得头破血流是常事。但我不争。
  反而更多地是给予。
  一来是我知道弱小的自己根本抢不过他们,二来是因为当我后来发现我越是不要,他们就越是主动往我怀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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