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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他一心成为反派(玄幻灵异)——有绿

时间:2024-07-16 10:25:04  作者:有绿
  十三窑的岑三,每五年便会极度奢华铺张在本营里举办盛大的宴会。那时候几乎岑家散布在全天下的重要名目都会来到,名义上是宴会,实际上是一场十三窑内部的势力重划和选拔淘汰。每五年,有许多人在篝火舞会中仓皇而逃,也有更多的人在葡萄美酒中一袭锦袍加身借此飞黄腾达。
  于是江有信便花了重金买通了关系,借了身份混入了舞剑的队伍。
  带他来到十三窑的小头目惴惴不安地千叮咛万嘱咐,说千万不要暴露了你是花了钱的。这里头能舞剑的人都是众多头目从天底下层层选拔进来,给岑三挑着当预备护卫的,底子路子都是干净。
  江有信只应声答应,便跟着小头目进了寨子。
  那一套剑法,江有信在这几个月里头练了千百遍的熟练,在一群不成章法只知道用蛮力的刀剑中,江有信潇洒的身形各位扎眼。
  不出意外,满脸横肉的岑三对他青睐有加,在所有备选的兵役中只与他交互了三两句话。
  然而出乎所料的是,接着岑三就把他们的契信扔在江有信的脸上,冷声问这是什么?
  话音一落,那个小头目被吓得连忙磕头求饶。可岑三没放过,冷着脸举起了刀,眨眼间小头目的脖子上就见了血,然后一片寂静中,岑三的脸缓缓转过来对着江有信,问你是谁,不知道这里用钱砸进来是最险的么。
  江有信心里一团乱鼓在敲。
  但面皮上,还是镇定着信誓旦旦地胡诌说自己家道中落,只有两个闲钱能勉强散了去。求岑三给条向上的路。
  岑三没说话,只盯着江有信举起了刀。
  正当江有信看着那锋锐的刀锋心里谋划着怎么才能逃出去的时候,忽然有个年轻的嗓音断了岑三的动作。
  【老头。慢着。】
  紧接着,江有信就看见一个穿着白衣的小公子从宴厅后面阔步走上来,他那一身月光纱趁着清秀的面庞,在漆黑又粗野的窑寨里显得格格不入。
  然后他就站在江有信的面前,高处睥睨着他,问。
  【你叫什么?】
  江有信盯着他的眼睛,诚恳地撒了谎。[袁哲。]
  【岑非深。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江有信一愣。旋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岑非深拉着腰间红铜钱线,当着岑三在背后气急败坏的喊声里,二话不说地把江有信拉到了十三窑的寨子外面。岑非深。
  江有信在督守府里日夜钻研十三窑的时候听过这个名字。他是岑三和最钟爱的爱妾生下的孩子,几乎对他是溺爱,因此十三窑里的人几乎没人不怕他的。
  有了这么个印象,江有信脑子里想着“岑非深”这三个字儿,就已经深刻地描绘出来什么七手八脚五大三粗又嚣张跋扈的汉子。
  所以当眼前这个身段窈窕、像是公子哥一般的人物站在他面前,再加上刚才莫名其妙的惊吓又莫名其妙地被援救,江有信站在原地,有些发愣。
  好一会儿,在寂静得能滴出水来的荒原夜晚里,十三窑的鬼头火灯的影儿打在两人的中间。江有信就那么望着岑非深的眼睛,想了半天,没能说出来一句话。
  好不容易绞尽脑汁想说句感谢。
  [救命之恩……]可还没说完,岑非深就好不耐烦地打断。【赶紧滚。】
  江有信的确是在原地那么又愣了一下。
  刚才在宴厅上,不是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亲口说要留下他吗?怎么一转头到了没人的地方又让他赶紧滚?
  江有信不明白。但还是耐着好脾气说。
  [岑——少爷……?为什么要救我?]结果岑非深压根儿没有答他这个问题,转身就要走。
  见状,江有信急急忙忙地贴上去,追着撵着赶到岑非深的面前,硬生生截断了他的去路,有些笨拙说。
  [你等一下。]岑非深只说你再不走我喊老头来了?
  江有信连忙摇头摆手地说你别别别,岑非深就追问你走不走?江有信又摆摆手,岑非深脸上的不耐烦已经很深,张开嘴就要喊。
  那一刻,江有信也不知道哪根筋搭得不对。
  把两根手指直接抠进了他的喉咙。嗯。
  最后的确是这摇人的声音没叫起来。
  但在岑非深的干呕声里,江有信听出了他想要把他千刀万剐的那种怨恨。
  他第一次干这样的事儿,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就一个劲地蹲在岑非深的身边,用手掌顺着他的后背,用的还是满是他口水的那只。慌乱之中全抹在岑非深名贵的月光纱上面了。
  等又过了好一会儿,岑非深好不容易才好了,抬起头张口就骂。
  【你是刚方便过吗?】
  江有信一愣,旋即十分诚恳地点点头。
  [舞剑之前确实比较紧张。]呕——!!
  [不好意思。但我不是直接用手——]没说完。
  呕——!!!!
  [不好意思……]再后来莫名其妙,江有信也不知道这个岑小公子是出于什么目的,竟然真的把他留在了身边。
  本来留之前,江有信已经充分研读过督守府编写的《十三窑大全》,心里做好了上刀山下火海说不定一不小心还会一命呜呼的准备。
  结果岑非深只是让江有信每天跟在他屁股后面。走哪儿跟到哪儿的那种。不是他说。
  江有信真的还就没见过像岑非深这样。这么无聊的人。
  没有想象中的打打杀杀。
  岑三十三窑的那些烧杀抢掠,岑非深也一概不参与。
  每天岑非深就只做两件事。一件是蹲在池塘边看水。一件是做在田野旁看地。而且一看就能看上一天,一动不动的,饭也不吃。好几次江有信都差点以为是他死了,都要急急慌慌地上报的时候岑非深才又给他拉回来。
  有一天江有信实在是没忍住,问。
  [少爷你要不要出城抢点东西……?]跟在这么一个无所事事的主子旁边,他江有信什么时候才能博得岑三的信任,什么时候才能在十三窑里站稳脚跟!这么继续下去,他估计能在岑非深身边一路熬到整个云州改名十三窑!
  结果话刚说完,紧接着江有信脑袋上就被敲了一下。
  【抢抢抢!你就知道抢抢抢!你和老头手底下的人有什么区别?别人家的东西不是用钱买来的?】
  江有信支支吾吾,说你不是十三窑的恶匪吗……?
  然后脑袋上又被挨了一下。
  接着岑非深生了他的气,三天没理。
  后来江有信绞尽脑汁地想要讨好岑非深,想尽了花招都没能博得他一笑。最后在一个雨夜里,云州下了场极其罕见的大雨,雷电交加。他心中烦闷,想着如何才能实现攻破十三窑计划的时候,忽然撞见了岑非深。
  瓢泼的大雨里面,他也没披上件蓑衣雨帽,就在冷雨里头那么淋着。天上急促一个雷鸣闪过,就把他惊得一跳。
  江有信一见这还得了?是脑子多有病才大晚上在雨里跑?好不容易勾到的主子可千万不能有什么闪失。
  于是纵身一跃跳到岑非深的身边,在他头顶上举了把伞。
  [少爷去哪儿?]这一问,三天硬是没跟他说一句话的岑非深终于开了口。【池塘。】
  [大晚上的下着雨少爷还有心情去闲情逸致呢?]话音刚落,轰——!
  突然间,天上又猛然炸响一道惊雷,白皙的雷电冷光横劈直下。
  在那瞬间,全身湿漉漉的岑非深像个小羊一样,刷一下本能地向江有信的怀里钻。带着冷雨和泥土的气息一瞬间钻了江有信的鼻腔。
  江有信举着雨伞的手猝然一紧。
  默了两息后,岑非深略有些尴尬地推开他。
  【阿哲我有点怕雷。惊着你了。】阿哲。
  在冰冷的雨里,这两个字就好像是忽然长出了毛茸茸的触角和触手,然后顺着江有信的脚底钻进他的肉里,最后在他的心里胡乱搅成一团。
  江有信的名字是骗他的。
  但阿哲两个字他没有叫错。
  ◇ 第267章 现在你去吧
  肖兰时从江有信的房间里走出来,已经时辰不早了,一开门,正好迎面看见守在门口的卫玄序。
  肖兰时一惊:“你怎么在这儿?”
  卫玄序:“等你。”
  肖兰时一面关门,一面笑:“我又丢不了。江公子哥总不能把我吃了,你安心去睡你的觉。”
  “没你在旁边睡不着。”
  肖兰时抬手勾起卫玄序胸前的一缕头发:“卫曦现在怎么这么粘人了?”
  卫玄序认真地看着他:“一直很粘人。”
  肖兰时半哄孩子一样拍拍他的肩膀,又摸了摸两下他的脸:“那你先去给我暖着床,等下我立刻就去找你,好不好?”
  卫玄序立刻不满地皱起眉头:“你还要去哪儿?”
  这个“还”用得很有灵性。
  “你怎么总想往外跑?”语气更不高兴了。
  肖兰时:“我去跟郑哀说说话。”
  卫玄序立刻转身:“行。”
  气鼓鼓的身影被肖兰时一把拉住:“唉——”那么抬手轻轻一勾就把小卫曦拉住了,后者根本没真的想走。
  卫玄序流下来,一双生气又委屈的眸子盯着他。
  “前面的路危险。我让他就留在云州吧。你等我跟他说完话,好不好?”
  闻声,卫曦眼底复杂地闪动两下,而后猝然将肖兰时整个人拥入怀中,把肖兰时惊了一跳:“卫曦你——”他一面挣扎,卫玄序手下的确用了力气,脸不由分说地凑上肖兰时的身子,额头一顶,肖兰时的下巴便因此高抬,毫无保留地露出赤白的颈。
  像是猫儿发脾气一样,卫玄序在他脖间用牙狠狠一咬。
  肖兰时吃痛本能地想推开他,但动作没成功。
  两息后,卫玄序才松开他,盯着肖兰时脖子上清晰的红齿痕,满意地拍了下肖兰时的屁股:“去吧。”肖兰时:?
  “也帮我跟郑哀道声好。”??-
  然后肖兰时就拖着脖子上着明晃晃的印子推开了郑哀的屋子。
  郑哀正收拾着,一抬头,看见肖兰时捂着脖子就好奇地问:“兰时公子怎么了?”
  肖兰时回答得干脆:“狗咬了。”
  闻声,郑哀立刻露出会意的笑容:“那应该是条满眼都是兰时公子的好狗。”
  “啧。”肖兰时转而看向郑哀摆满了一地的草药,问,“这什么?”
  郑哀答:“不是说兰时公子要和有信公子一道去找云州的绿洲吗?我带的草药实在太多,路上恐怕不太方便,今晚收拾出来一些必备的,好在路上用。”
  闻声,肖兰时犹豫两下:“我正要跟你说这事。”
  郑哀站起身来,将沾满泥巴的双手在手帕上擦了两下:“兰时公子请说。”
  “我想着。我就跟你在这儿道别吧。”说着,肖兰时从怀里掏出来早已经准备好的钱袋,沉甸甸鼓鼓囊囊的一大包,搁在桌子上的响声不小。
  见状,郑哀的笑容立刻僵在脸上,旋即问:“我和影子做了什么,让兰时公子不高兴了吗?”
  “不是。”
  郑哀眼底满是悲伤:“能告诉我原因么?”
  见他眼神,肖兰时为难地说着:“和你们没什么关系。只不过那无毛兄不是都赶过来说了,此行云州,外面那些人肯定是想把我摁死在这儿的,前面的路,不知道有多危险。想着别耽误你和影子了,这事本也就和你们无关。”
  郑哀苦笑一声:“兰时公子这话严重了。”
  说着,他从包袱里找出来一张黑白墨字的告示,拿给肖兰时:“如今我与影子,同兰时公子,是彻底绑在一条船上的人了。”
  “这什么?”
  “兰时公子看看。”
  低头一瞧,五个清晰可辨的人头利利索索地码成一拍,依次从肖兰时到郑哀到小石头画得整整齐齐,上面不仅写了他们的名姓,甚至连去过哪儿、人际关系等一概信息都写得清清楚楚。最下面,是用红色大字勾得特明显的几个字:此等重犯,罪行罄竹难书!!!
  肖兰时嗤笑一声:“最后还特地加了三个感叹号。写这告示的人脾气挺差的。”
  郑哀幽然:“现在我和影子,已然在在金麟台还有外人的眼里看来,是兰时公子的人了。我和影子也商讨过了,若是继续跟着兰时公子向前冒险,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一搏。但若是我两人此刻被兰时公子遗弃与此,恐怕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们俩人便……”说着,郑哀声音哽咽起来,眼圈红了。
  一辈子最看不得别人掉眼泪的肖兰时连忙抬手:“停停停!我知道了。”
  闻声,郑哀立刻抬头,一双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兰时公子同意了?”
  肖兰时挠着太阳穴:“是我耽误了你们。的确得负这个责。”
  郑哀感激地看着肖兰时:“多谢兰时公子。”一弯腰,要跪,肖兰时连忙求爷爷告奶奶地也给他拉起来了。
  “小郑子您别这么折我的寿。”
  紧接着,他又从怀里掏出来了几张符纸,问郑哀有笔吗?郑哀应声拿来笔墨,肖兰时接过便咬着在上面绞尽脑汁地画着鬼画符,良久才画好。
  郑哀不解:“兰时公子,这是什么?”
  肖兰时一张一张地码在桌子上,一一与他解释:“若是以后遇到了什么危险,你就拿着这些符纸赶紧跑,千万别管我,行吗?”
  郑哀连忙推回去,想说话。
  肖兰时打断:“你听我说。你和影子还有几十年的好日子要过。要是因为我把你们俩给害死了,到了地下那头,每天做梦我都得扇着自己的巴掌醒。”说着,肖兰时又嬉皮笑脸起来,“你就当是帮帮我了呗?”
  郑哀眼底忽然一沉,躲开了肖兰时的目光:“好。”-另外一边。
  浩浩荡荡的兵甲如同鬼魅一般斜在本就漆黑的大漠上。
  柳玉手上挂着绷带,在“十三窑”的大牌子面前翘首以待,满脸的谄媚:“恭迎岑少府大驾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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