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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他一心成为反派(玄幻灵异)——有绿

时间:2024-07-16 10:25:04  作者:有绿
  郑哀那双冰蓝眼睛波澜不惊:“你累了。花影。”
  “砰”——!
  影子从怀里掏出来一封陈旧的信纸,信封的右下角沾着像是血一般的锈红色痕迹。他用力将信封拍在桌子上,威胁道:“你猜这是什么?”
  郑哀瞥了一眼,轻描淡写地笑着问:“家书还是情信?”
  闻声,影子紧咬着牙根,额头上青筋暴起,强压着声音:“你很会让人生气。”
  郑哀轻笑两声。
  他从容地等着影子将那信纸拆开,然后呈送到他的面前:“这是底下人从肖观策那里的人截到的。他一共送出去七封信,这是其中一封。信上通篇都是对你的怀疑,他已经开始调查你了。”
  闻声,郑哀接过来,粗略地浏览了两眼便将信纸扔在桌上:“我们俩本都应该死了的人,注定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还怕这些吗?”
  影子蹲下身,皱着眉头望着他。
  用一双粗糙又宽大的手掌,似是安慰般地轻轻放在郑哀的膝上。
  郑哀温和又悲伤地笑着:“快了。一切都快结束了。”
  “别这么说。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影子说着,攀上郑哀的胳膊,想要将他拥入怀中,但郑哀反感地推开了。
  刚才眼底的悲凉转瞬即逝变成无尽的厌恶。
  他冰冷地看着影子,鄙夷地说着:“都已经是两个快死的人了。就别做这么恶心的事。”-
  云州的商道上。
  “江公子哥!”
  肖兰时一声怒喝,一团银火轰然在扑向江有信的男人耳边炸响,炽热的火星像是棉花一般将他浑身包裹,震得他浑身一愣。
  下一刻,江有信回过神来,提起楼弃便对着他的胸膛便是一砍,银霜的刀锋在空中划过之间,对面人的身体已然劈成两段。
  紧接着,肖兰时和卫玄序二人从空中凌空而跃,与江有信一道,三人背对而立,围看四面八方的敌人。
  “你们什么时候跟来的?”
  肖兰时:“别感动哭了啊江公子哥。”
  “嗤。”背后江有信低声轻笑一下,旋即,“实在对不住了。刚才。”
  “光道歉有用要官做什么?你得好酒好肉地来偿我啊!”
  语落,三人便化作三道真气直逼敌群。
  ◇ 第265章 还没放下吗
  第二日。
  肖兰时和卫玄序正在房间里说着话,忽然,房门被人从外面很有礼貌地敲起。
  肖兰时仰头问:“谁?”
  外面江有信的声音响起:“是我。”
  肖兰时玩笑着:“那你走吧。我正烦着你呢。”
  话音落,哗啦一声,房门被江有信推开,他手里拿着个晶莹剔透的玩意,肖兰时一眼就望上去,像是什么贵重稀罕物雕琢而成的小狐狸。
  见他进来,肖兰时头倚靠在卫玄序腿上,笑嘻嘻地侧身看着他:“不是说都烦你了吗?堂堂云州督守,擅闯民宅,传出去算谁的啊?”
  江有信也笑着把小狐狸轻轻摆在桌上:“这整栋楼阁都是我的。我自己来自己家,算什么强闯民宅?那,给你带个小玩意。算赔不是。”
  肖兰时问:“那什么?”
  “前天从地下五百米深处刚出来的玛瑙,前几天客商来的时候都把价格闹上天了,我按着没脱手。命人雕琢出来个模样,正好拿给你。”
  肖兰时:“一块破石头就想把我俩给收买了?不是说什么名贵物件吗?你连个外面包着的盒都没有,谁知道你是不是从哪个来时的路边摊上随便抓了把土就来送我了?”
  闻声,江有信立刻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卫玄序。
  卫玄序淡淡直视着:“你看我没用。这个家我说了不算。”江有信:?
  旋即转过头看向肖兰时:“我家以前那个眼里六亲不认铁面无私的玄序呢?你把他藏哪儿了?”
  肖兰时笑着从床上歪坐起来,但卫玄序显然不怎么高兴,拉着他的肩膀不愿让他起身:“不再休息休息吗?”
  肖兰时:“这不都来客人了吗?”
  “不能让他走吗?”江有信:。
  我站这儿的确有那么点多余。
  肖兰时宽慰般地拍拍卫玄序,转而问向江有信:“江公子哥,昨天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江有信道:“昨天那些人,该抓的抓,该杀的杀,几乎都已经摆平了,今早城民再出门的时候,故意一般不会发现什么异样。昨天多亏了你们,要不然,我挺不到援军来的时候。”
  肖兰时继而:“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是活人吗?”
  良久,江有信只答:“说实话。我不知道。”
  肖兰时疑惑:“不知道?”
  江有信诚恳:“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自从那条河开始出现,人们饮用那条河里的河水开始,云州就出现了像昨天晚上那样的人。”
  肖兰时继而:“可是我明明记得。昨天出现的人群中,有许多是你在昨日白天已经杀死处决的。”
  江有信点头:“是。或许不该称为他们是人。就如我以前跟你所说的,自从那条河出现,云州的城民开始饮用那河中的河水,就开始出现了这怪事。昨天你看到的那些‘人’,只会在夜晚没有太阳和阳光的时候出现。我们一开始以为他们是鬼,可是他们身上却没有鬼的形态和气息。后来我们发现,那些那些‘人’是在晚上的时候,已经死去的尸骨会从坟冢里‘复活’。”
  肖兰时:“复活?你的意思就是,他们在晚上的某种时刻,已经腐烂或者死去的尸骨上,会重新长出皮肉,然后像是正常鲜活的人一样。就像是昨天我们见到的那些人一样?”
  江有信点头:“是这个意思。于是我们推测,那些所谓的【活死人】,是因为有什么人,在背后用某种秘术,将他们操控来攻击城民。并且通过‘血液’或者‘吞噬’,将更多的活人,也变成像他们一样的东西。”
  听到这儿,肖兰时恍然:“喔。也就是说,你一开始的时候对我敌意那么大。其实是因为这猜测我与你们云州发生的这些怪事有关?”
  “是。”
  “现在还依旧这么觉得吗?”
  “不好说,肖月。”紧接着,江有信抬头又道,“我听说你在摩罗帮金晏安的时候,曾唤起了几乎整个摩罗的利妖恶鬼为你所用。”
  紧接着,肖兰时在掌心亮起一团银火,上面有黑气若隐若现。
  “你是说这个。”
  江有信仔细地看过去:“上面的黑色比昨天更深了。”
  肖兰时诚恳地看着他:“江公子哥。我如果跟你说,我也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信我吗?”江有信缄默。
  “我只能坦诚地告诉你,我当时的确实在元京昏迷了三天。那是因为有个女人的幽魂附着在我身上。等我醒来之后,她就消失不见了,而我的的确确因此也似乎能够跟鬼气共融。至于摩罗的事,似乎也与此事有极深的渊源。因此,这也是我们来到云州的目的。”
  闻声,江有信点头:“明白了。”
  “江公子哥下一步什么打算?继续去寻踪那几片绿洲吗?”
  江有信:“是。云州已然到了仲夏,许多粮田若是不能寻到及时的水源灌溉,今年又将是颗粒无收。”旋即他似乎想到什么一般,“我记得沙漠里有许多破旧的建筑,像是以前什么东西留下来的遗迹。你们不是说要去探寻花氏一族吗?是否也要与我同去?”
  毫不犹豫,肖兰时点了头:“那多谢江公子哥。”
  “那你们先休息,我去安排。”旋即便匆匆出了门。-
  傍晚的时候,天边大片大片地火烧云绚烂着。
  在云州一处隐秘的角落里,忽得闪出来一个人影。
  肖观策站在原地,看向那人:“怎么才来?不是说正午就要到了吗?”
  那探子连忙:“是属下失职。请观策公子责罚。”
  肖观策紧接着摆摆手,问:“是出现什么意外了?”
  “底下的七路,断了一路。只有六路通往六城了。”
  闻声,肖观策面上一顿,皱眉问:“死了?”
  探子没说话,这是默认。
  “谁杀的?查出来了么?”
  “凶手作案的手法极其高明,我们的人身上没有任何痕迹。而且人是死在地下赌场,那里鱼龙混杂,要是查起来,恐怕还要惊动云州众多势力乃至落到江督守的耳朵里。”
  闻声,肖观策略带烦躁地捏了两下额头:“不要惊动有信。”转而又问,“是哪一路人死的?最后探信传出去了吗?”
  “是前往摩罗的底下人死了。但观策公子请放心,属下第一时间便打通了前往摩罗的备路,让留在摩罗的那些人继续查。”
  探子立刻从怀里掏出来个物件:“喔,对,观策公子,手下的人从摩罗带回来了个东西,让我千万要交给您一看。”
  肖观策望过去,只见一只圆形的玄铁刀片躺在他的手心。刀片中心是镂空的,周围的边缘上全部布满了细密的锯齿,上面生着青绿的铁锈。肖观策拿起来细细端详,整只刀片几乎已经被人打磨到了不可能的厚度,仿佛像纸一般,他对着夕阳,甚至都能清晰地望见对面天边那云层的模样。
  “这是什么?”他问。
  探子立刻答:“这是下面人从摩罗的醉春眠拿出来的。说是当时兰时公子一行人走了之后,那个摩罗的麻娘派人紧急去送,不过最后还是没能赶上一行人的腿脚。所以她就暗中散下去派人去查,查了许多天,也没有什么线索。底下人想着这或许是个什么重要的东西,就匆匆从摩罗的暗路里偷了出来。”
  闻声,肖观策点头:“辛苦你了。”
  “能为观策公子做事,是属下的荣幸。”
  “继续去查,一有什么线索,便立刻与我传音。”
  “是。”-
  又过了两个时辰,天色已然完全暗下来了。
  肖兰时收拾好了必要的行李,便到江有信临时停歇的房间里问他还有什么要准备的。一推门,便撞见江有信独坐在窗边,手里正细细抚摸着一只长萧,一见肖兰时来,江有信有些不自然地将玉箫向身后藏,问:“怎么不敲门呢?”
  肖兰时若无其事地走上来:“江公子哥你今天不也是擅闯我的民宅了?”紧接着,问,“手里那是什么?哪个姑娘给的信物?”
  江有信笑起来:“没有。”
  肖兰时打量着他的眉眼,满是愁容,就问:“有什么心事?”
  江有信没心没肺地笑着:“我还能有什么心事。”
  “都写在脸上了。”
  “我这张帅脸除了英明神武四个字之外,我实在不知道还能写什么。”
  “臭屁。”肖兰时不屑地嗤了一声,忽然旋即悄悄地试探,“是因为那个叫岑非深的人吗?”
  此话一处,江有信脸上明显一僵。
  肖兰时:“被我给说中了是吧?”
  江有信苦笑着:“你从哪儿知道的?是不是玄序跟你讲的?”
  肖兰时毫不避讳地点头。
  “我就知道。”
  “玄序还说什么了?”
  “玄序什么都跟我说了。”
  “啧。真是个小喇叭。”
  肖兰时指着江有信身后露出一截的长萧:“那萧的名字叫长相思对吧?岑非深那里还有一把素琴,叫长相恨。对吧?”
  江有信笑而不答。
  肖兰时轻轻一叹:“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没放下吗?”
  江有信眼波微动,低垂下双眼。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回荡在寂静的房里。
  “他什么也没做错。是我对不起他。”
  ◇ 第266章 你洗手了吗
  房间里静默了良久,江有信苦涩地笑:“这事我从来没有跟人说过。你想听吗?”
  肖兰时只默默地拉开一把椅子坐下,不动声色地提起茶壶吊水:“奉陪到底。”夜深星明。-
  其实江有信回忆起他第一次见岑非深的时候。
  场面并不光彩。
  他们相逢于云州的十三窑——云州出了名的臭名昭著又无恶不作的地方。那股在这沙漠里最大的势力,姓岑,为首的岑三本就是个天下在逃的流犯出身,后来逃窜到云州的时候偶然遇到了命里的贵人,才因此发迹起来且一发不可收拾,直到几乎占据了云州的半壁江山,与江家为首的云州督守府分庭抗礼。
  云州的地实在太穷了。
  江家活下去的方式靠东拼西凑地借。
  岑氏活下去的手段就是东砸西抢地夺。
  所有在岑三手底下苟活过来的人都说,天底下就没见过这么残暴的人。说他是人都要咬牙恨上三分。他走到哪儿几乎就抢到哪儿,抢到哪儿就约等于杀到哪儿。他走过的地方没有活口,全都是辽阔的土地上一片片焚烧殆尽的黑烟。
  大家都说是他让云州彻底变成了荒原。
  江督守的儿子江哲就在这血雨腥风的夹缝里头长大,在他二十岁成人礼上,他一掌拍下督守府人提前为他仪式备下的驯鹿猎物,提着剑拉满了弓指着十三窑的方向。发誓说若不连根拔掉岑家恶匪他誓不为人。
  江老督守笑着摇摇头说英雄不是谁都当得的。
  而江哲目光炯炯地看着父亲,说儿子定要当云州的守护神。
  然后在那一天的黄云日醺中,江老督守就给江哲取了字,叫有信。
  二十岁年轻的江有信此后一直伏在案上,他几乎啃完了所有关于十三窑的消息和只言片语,在几个月的摸索中,他终于寻到一条可行的方法将那岑匪全部送上黄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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