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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他一心成为反派(玄幻灵异)——有绿

时间:2024-07-16 10:25:04  作者:有绿
  他扬起手臂,笑着大喊:“江公——”
  突然,一个江家黑骑拖拽着一个小孩上来:“督守,抓到一个柳玉的探子,问过了,李家底下出来的,年九岁,怎么处置?”
  江有信横眉望去,语调平静:“用我再教你一遍么?”
  “属下明白了。”
  小孩在黑骑手底下哭闹着挣扎,那裤子已经被吓得湿了一片,脸上鼻涕眼泪都是。黑骑将他扔在地上,他两条腿已软得直不起来,浑身直抖,一个劲儿地跪在地上向江有信叩首:“江大人,我错了……我不知道那讯号是给柳玉的,只是有人跟我说能换张饼……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再也不敢了……求您了……就饶过我这一次吧……求您了……”
  可江有信只平着眸子望他,眼底无悲无喜。
  “可你通匪了。若真知错,那就下辈子好好忏悔。”噗——!
  黑骑的长矛从他的后颈贯穿下去,下手干净利落。
  在喷溅起的血珠里,肖兰时望见,柳玉的人无一活口,尸体和鲜血堆积在江有信的马下,狰狞地猩红成一片,而他只是轻巧地牵动着缰绳,淡淡:
  “让诸位受惊了。”
  ◇ 第262章 你是人是鬼
  紧接着,江有信领着手下人将客商安顿在几座特殊的宫殿里。肖兰时一行人也在其中偏北的阁楼上,独居了整整一层。
  肖兰时打开窗子,一推门,云州傍晚的夕阳在天边还摇摇欲坠,红色、黄色和紫色的晚霞天边绚烂成花,耀眼炫目。
  郑哀在他身后一面收拾,一面说:“兰时公子不必担忧我,我的弱症是刚才在路上惊到了,休息一会儿,便能好了。”
  肖兰时转过头不同意:“一会儿就能好了?要是不能好了呢?在临扬的时候你就跟着我们吃了不少苦,身上落下的病根还没完全好,要是一有个什么意外不得了的,你自己一个人在房里不声不响——”
  话音未落,郑哀立刻笑着打断:“兰时公子休要咒我。”
  肖兰时立刻会意,假意打嘴几下:“呸呸!看我这破嘴。”
  进而郑哀将床头的枕头放得端正,向肖兰时缓缓走来,问:“其他几位公子都已经安顿好了吗?”
  肖兰时点头:“他们不着急。”
  “还有小石头呢?”
  “他更不用担心。”郑哀应着。
  忽然,外头有一声清亮的鞭声在西边的霞天炸响,肖兰时和郑哀两人闻声望过去,阁楼地下似乎也传来了断断续续路人的议论。
  从七嘴八舌的闲言里,“落雨花”三个字落入两人的耳朵。
  肖兰时敏锐地捕捉到郑哀脸色沉了沉,问:“怎么了?”
  郑哀看过去,脸上依旧有些不自然:“原来那落雨花的传闻,是真的。”
  “什么落雨花?”
  郑哀道:“我也是在摩罗的时候,偶然听几个小友说起来的。他们说,在云州,有种叫落雨花的刑罚,专门用来对付极恶的匪贼,具体就是用一根根法器研磨的粗壮钢针,在抓到的贼身上一根根地扎进去。因为钢针上面淬了草药的缘故,还有真气庇护止血,那些受刑的一时半会不会死去。等到最后一根钢针刺入皮肉的时候,犯人也会同时断了气。受刑完之后的犯人,全身上下布满了血洞,望上去,就像是身上被淋了红色的雨斑一样,因此这种刑罚也被人们成为落雨花。”
  “我听闻,云州城里,烧杀抢掠几乎已经成了人人都会的营生,三分之一是匪,三分之一是贼,还有剩下的三分之一城民,饱受匪贼的侵略和荼害。云州总是会有普通的百姓也去落为贼寇,因此,这种刑罚专门实行在人来人往的集市,就是是专门用来警告、示威,示意云州的百姓不要误入歧途。我原本以为这事只不过是人们嘴里的传闻,直到我来了云州,才发现那些故事,在这里都是真的。”
  闻声,肖兰时目光若有所思地探向西方。
  尽头,在绚烂的云霞天幕中,接连不断的惨叫声若有若无地响起,震起云边两三星飞鸟。
  郑哀似叹息道:“若要治理如此一个云州,必得比那些贼还要穷恶才能压他们一头。云州的江公子,的确是位厉害的人物。”
  闻声,肖兰时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郑哀立刻:“兰时公子怎么了?是不是我哪句话说得有失偏颇?我与兰时公子道歉。”
  肖兰时疲惫一笑,宽慰般地拍拍郑哀肩膀:“小郑子你别老是这么大惊小怪的。你说的话全是对的,哪有什么失言不失言的。我就是想到点儿以前我们在元京时候的事,觉得心里有点难过。”
  默了良久,郑哀才缓缓开口问:“若是方便的话,兰时公子可与我诉说一二。”
  肖兰时笑笑拍肩:“成。下次吧,下次连同像你的那个朋友,一起说给你听。”
  闻声,郑哀眼眸中微微一颤。
  旋即低下了眉眼,温顺地:“嗯。我等着兰时公子。”
  紧接着,肖兰时:“行了,再去楼下收拾收拾吧,晚上的时候,不是说江公子哥要来吗?许久不见,不得做两个拿手好菜招待招待?”
  看他向小厨房走,郑哀也急忙跟上去:“我给兰时公子打下手。”-与此同时。
  另一侧,云州督守府。
  在黑蟒旗帜最高扬的大殿上,江有信卸了重盔,只穿了一身黑蜥皮软甲,渐渐走入无人的宫殿内。
  他望着隐入在黑暗中的藤椅背影,唤了声:“父亲。我回来了。”
  闻声,那藤椅上干枯的手指轻动,瞬时间,藤椅连同底下的方砖便开始缓缓转动起来,一个身形枯槁的老人卧在藤椅中,他身上盖了床单薄的被子,满头白发,浑身上下几乎只有手指能动,却依旧生了双让人过目不忘的眼睛。
  就像是云州荒漠上翱翔的鹰。
  默了片刻,老人沙哑的声音响彻在宫殿里。
  “江哲。你已经是云州的督守了,为何还是如此鲁莽?”
  面对老督守的训斥,江有信面不改色地上前,提壶倒了杯茶水,说着:“父亲请放心,儿子今日之行不是贸然挺进,一切都在计划之中。”旋即将水杯转到老督守的嘴边,细细请他用唇吮吸两下,问:“母亲和妹妹怎么没来?”
  老督守长叹一声:“你等会儿再去看看他们吧。”
  江有信眸底微动,轻声应下了。
  “母亲和妹妹的事父亲也不用担心。有儿子在,即使我死了,也不会叫她们有事的。”-
  时辰走得很快。
  用不了一会儿,天上的太阳就完全隐去了行踪,晚上的云州天上黑漆漆的一片,倒是有许多许多明亮的星辰,像是有人一桶一桶泼洒上去的。
  肖兰时一行人热火朝天地收拾着,未几,房门外传来一声“江督守——”然后被人立刻打断了去。
  肖兰时急忙放下碗筷朝外走:“人来了。”
  紧接着,未见其人,先听见外头一阵爽朗的笑声:“呦。我听说金麟台上的绛珠仙尊肖兰时亲自给我下了厨。这么大的荣幸,吓得我差点都不敢来了。”
  说着,江有信身穿一身黑袍,踏步而来,在卫玄序的牵引下落了座。
  肖兰时举着小勺子没什么好气:“那劳烦江督守赶紧走吧,别等会菜上齐了再把江督守给惊着。”
  江有信立刻:“嗨——这么多年没见你这小嘴里头咬人还是这么疼呢?”说着,上面就开始撕肖兰时的腮帮,撕得他龇牙咧嘴。
  “江公子哥阴阳怪气的功力也见长啊!”
  “不许叫我江公子哥!!”
  “好的江公子哥。”
  “……!!”
  紧接着,江有信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般,突然怪笑地在卫玄序身上瞄了两下:“呦。玄序也在呢,不吱声我还真是没看见。不是几年前发誓要守在萧关一辈子不出来吗?什么风把玄序也吹到摩罗临扬还有我云州了啊?”
  闻声,卫玄序脸色一沉,扬着江有信的下巴就往他嘴里塞了块糕点:“这是你金麟台上绛珠仙尊亲自给江督守做的,还请江督守不要客气。”
  江有信猛地被一塞:“唔?”
  卫玄序面无表情:“味道如何?”
  江有信:“唔唔唔??”
  紧接着,卫玄序又把手伸下:“不够还有。”
  江有信:“唔唔唔唔唔——!!”那么大个人,被卫玄序拿着小糕点一个劲儿地追着往肖观策的背后躲。
  闹了良久,嘴上脸上下巴上全是糕点渣的江有信忽然站定,脸上划开笑容,认真地张开双臂:“来。抱一个。”
  肖兰时很是嫌恶地皱起了眉:“干嘛?借钱没有。”
  紧接着,江有信轻笑一声,自顾自地就抱上来:“说什么呢。”
  当他怀抱上肖兰时的一瞬间,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冷气扑面而来,在云州这么酷热的地方,也捂不热江有信甲上的血煞气。
  那刻,肖兰时忽然眼圈一红。
  而后似玩笑地问他:“当时在元京的时候,不是说好了。哥你要是在天底下走得累了冷了,就随便去张贴张告示,我马上来找你喝酒解闷吗?你怎么说话不算话。”
  江有信的声音似有些沙哑,顿了片刻,松开肖兰时,又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两下。
  欣慰地笑着:“肖月现在长大了。”
  “少煽情。”
  “嗤。”
  紧接着,肖兰时看他,问:“现在在天底下发生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江有信点头:“这么多年,万贺先生一直来往云州频繁,他所调查的事情,我也有些一二猜测。即便如此,最后得知真相的时候,依旧诧异。诧异非常。”
  肖兰时看着他:“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江有信回着笑:“你江哥哥也不是个聋子。”
  继而,肖兰时又问:“那你如今可知为何我要来云州?”
  江有信轻笑反问:“还能为何?云州是花家的起源。你又与花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那江公子哥留我们,又是为何?”
  江有信先是诧异,而后莞尔:“现在的肖月还真是够直白的。”
  “江公子哥也少说废话。”
  “的确有一事。”
  肖兰时偏偏头,示意他继续。
  突然间,江有信腰间一佩袋突然被一阵刀锋划开,顷刻间便泄一道锐利的鬼气,直冲肖兰时的胸口而去!
  江有信和肖兰时的距离实在太近了,肖兰时根本来不及躲闪,“噗”得一声闷响,那道鬼气直直地没入肖兰时的胸膛,而他却毫发无损。
  对面,江有信楼弃长剑已出鞘。
  剑身的寒光后面,是江有信更加凛冽的双眼。
  “云州在元京的探子说,亲眼看见你早已身死仙台。可让我疑惑不解的是不久后你又逃窜天下,金麟台上的人也对你极力搜捕。”
  他盯着肖兰时,几乎一字一顿地问:“肖月。你到底是人是鬼?”
  ◇ 第263章 一步一踉跄
  下一刻,江有信腰间的口袋中还有鬼气不断飘向肖兰时。
  郑哀立刻应声大吼:“兰时公子小心!”一面说着,一面身体几乎已经快要飞扑到了肖兰时面前。
  那一瞬间,肖兰时心中猛然一顿。
  旋即惊蛰剑本能地保护起主人,在剑尘亮起的瞬间,肖兰时猛然将郑哀拉向一侧,空中,只听“砰!”一声沉闷的响声,那道细微的鬼气和惊蛰银亮的剑尘猝然相撞,碰撞出无数星火散下来。
  “郑哀!”
  “肖月!”
  影子和卫玄序异口同声地大喊,两人立刻拔剑护在郑哀和肖兰时的身侧,一时间,小石头也立刻慌忙从坐席上站起。
  肖观策急得拍案而起,怒喝:“有信!还没说上两三句你就要开始动手,这是要做什么?!若你云州不愿接待我们一行人,大可在我们进云州城的时候,就把我们拦下赶走就是,何必此刻再如此拔刀相向,倒是让世人误会了你江有信的名号!”
  闻声,江有信笑着将腰间的法器口袋收紧,不急不慢地看向肖观策:“观策大公子。你是明白我的。我这个人,没有什么再好失去了的。区区别人嘴里的赞闻,对我来说,还没有云州的一粒沙来得重要。”
  语落,两方的氛围明显降到了冰点。
  立刻,肖观策站在两方中间,做出劝和的意思,问江有信:“那你如此之行,到底是要想做什么?不妨明说。”
  江有信横着眉毛看向肖兰时:“我想要做什么,不在我,而在肖月。”说着,他高了音调,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肖月,我只问你一句,你到底是人是鬼?”
  肖兰时的身形隐在众人的围阻后面,目光也毫不畏惧地望过去:“在回答之前,我倒是也想问江督守一个问题。不知道江督守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能不能答我。”
  “你尽管问。”
  肖兰时顿了顿:“我也想知道,江督守为何有此一问?”
  一面说着,一面肖兰时用一双警惕的眸子打量着江有信面色的变化,连他眼睛眨动的频次都尽数细细地收入眼底。
  如果说,至关重要的那个花家是世代生在云州的,那么云州那片土地上必然会有大量关于花家的痕迹。而江有信往日速来与万贺相交,又在如此关头甚至不惜拔刀相向,肖兰时猜度着,莫不是他知道了些什么……?
  听见肖兰时的问话,江有信低声嗤笑:“肖月啊肖月。我得不到解,你反而还要将我一军。”
  “不敢。”
  默了片刻,江有信:“我的目的倒是简单。我不为名,不为利,我只想护着我后背这破破烂烂的云州城。任何对这片土地有威胁的东西,我自然要弄得清楚、明白。我这样答,你可满意?”说到最后,语气似是讨好般地看向肖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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