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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他一心成为反派(玄幻灵异)——有绿

时间:2024-07-16 10:25:04  作者:有绿
  “万贺先生!这些都是什么东西?”
  万贺笑了声:“什么东西?这些才不是东西呢!”
  应声,箍住他的手掌猝然用力,万贺猛地又咳出好几口鲜血。
  【共计四十七名观众受伤,伤亡不一,请求处理。】
  【叛徒已抓到,正在提交案查。但现在观众情绪激动,有械斗的可能,是否采取紧急措施?】
  闻声,万贺轻笑了下:“呦。”
  空中的声音似乎停滞了片刻,转而又冒起混乱的杂音。
  紧接着,有个粗壮的男声开了口。【是。】
  一瞬间,空中又生出了几条同样有力的胳膊,七手八脚地像是绳索一般捆在万贺身上,不是想要将他杀死,而是一寸一寸,挤压他的皮肤,他的骨头,变成粉末,将他活活痛死。
  【惩罚已开始。观众情绪稍有平息。】
  【是否继续?】【是。】
  鲜血如同细流一般不断从万贺的唇边流淌,疼得他身体本能地剧烈抽动。他满头是汗,却拼尽了力气破口大骂:“外面那些孙子,给爷爷听好了!爷爷是活生生会哭会笑的人,不是你们取乐的戏本子——!!”
  应声,整个岩洞轰然开始颤动。
  越来越多的面具在人脸上炸开。
  【无法停止!】
  【观众伤亡还在继续!】
  【是否停止本次表演?】
  【绝不可能!戏团是我们的戏团,怎么会被区区猪猡胁迫?安抚观众情绪!安抚!】
  凌乱的机械声逐渐变得模糊不清,整个颤抖的岩洞里,万贺的笑声还在源源不断地回荡着,像是鬼魅。
  “万贺先生!万贺先生!”
  有人开始拔剑,刺向空中的手臂,尽管力量微薄,一星的剑尘亮起,便引来了两星,三星……最后数不清的光芒,如星辰一般在岩洞上空飘浮着,一刀连着一刀,一砍接着一砍,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转向了同一个方向。
  可禁锢万贺的那些手臂实在太大了,剑尘击打在手臂身上,就像是一下下无力的抓挠。
  对万贺的刑罚还在继续。
  在鲜血之中,万贺无力地低垂着脑袋,瞥了一眼。
  前来救他的这些人,有他的学生,也有与他只不过几面之缘、说过话的关系。更多的,是他连见也没见过的面庞。
  他们这些人的脸上,都有同样一种焦急。
  万贺明白,无论是他们的真气还是剑尘,都是外面那些大人赐予他们的。对于外面那些人来说,里面人的殊死反抗,实在太过弱小,太过微不足道。
  “啊……够了……这就够了……”
  骤然间,混乱的杂音中又亮出一声尖锐。
  【观众开始暴动!观众开始暴动!是否采取紧急骤停?请求指示!!】
  默了两息,空中发出一声长长地叹息。【是。】
  闻声,万贺强撑起将要垂落的眼皮,嘴角牵起一抹释然。
  在意识迷离之间,他眼前隐隐约约出现了个杜明的身影,杜明抱着书卷,踏光而来:“先生。该走了。”
  “去哪儿啊……?让我这一把老骨头走路,很累的。”
  杜明笑笑,轻轻擦去万贺脸上的血,剥开他的枷锁。
  “这里的严冬将歇,先生该去救下一个春天了。”
  万贺嗤笑一声:“你把我说得像神仙一样。”
  “先生就是神仙。”
  云州篇
  ◇ 第258章 这等小黄文
  极其奢华的行宫里,一个俊朗的青年正在温热的池水中沐浴,蒸起的水雾不断腾起,他清秀的面庞便在其中若隐若现。
  在他的身边,五六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半绾着头发,用嫩如白葱般的纤纤玉指揉弄着他的肩膀,不时拨弄起两三星水声的滴溅。
  忽然,行宫的房门被人从外头轻轻推开。
  推门的声音在这片和谐的静寂里面显得格格不入。
  入门的守卫闯进来,见状,立刻低下了头,恭敬地道了一声:“岑少府。”
  闻声,岑非深身旁的丫头停下了动作。
  岑非深忽得睁开双眸,用含笑的眼睛转头问她们:“怎么不继续了?”他的声音实在轻柔,配合着他那张纯良白净的面皮,望上去,倒是显得有些像是撒娇。
  姑娘们在水中散开,嬉笑着:“岑少府多忙啊。我们怎敢讨饶?”
  闻声,岑非深轻轻一笑,用湿润的指头抚摸着耳朵上的黑曜石耳坠,纯良无辜地看过去:“那我不做这个岑少府了,好还是不好?”
  闻声,姑娘们轻笑两声,湿润的衣袍在水中像是鱼尾般轻轻飘动着。
  忽然,等待的守卫又唤了一声:“岑少府。”
  岑非深在水池中扭转过来神身子,下巴搭在交叠的双臂上,看着他问:“又怎么了?我沐浴的时候,也算是你的监管范围吗?”
  守卫立刻把头更低:“属下不敢。”
  见状,岑非深噗嗤一下笑出来,拨起一连串水柱逗弄他:“开玩笑的。怎么了?”
  “岑少府。肖家家主,肖回渊来了。”
  岑非深偏偏头,不经意地:“来呗。”
  守卫凝色:“岑少府。”
  岑非深又轻笑起来,将身体重新转回水池,池水半没过他的胸膛,他一脸无谓地说着:“我还以为有什么事。原来就是这事啊。”
  守卫郑重:“如今肖家在金麟台蒸蒸日上,他肖回渊又是肖家的家主。他此次前来,想必是替那外界的大人们传递什么重要讯号。岑少府是不是应该……?”
  “你让他在外面等着。”
  守卫:“可岑少府,他……”
  岑非深摆摆手打断:“他要是再催,你就说我死了。”扑通一声,他重新潜入姑娘们的中心,与她们玩笑成一片。
  见状,守卫犹豫片刻。
  最终还是恭敬地唤了一声:“是。”-前厅。
  一众肖家弟子,身着通身银袍,围绕在端坐在最上面的肖回渊身边,一个个面色严肃,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肖回渊倒是极力平静着面色,可他袖下紧握着扶椅的那只手,早已握得骨节泛青。
  身旁一个弟子低声道:“家主。已经快过去两个时辰了,要不要再派人去催一催岑少府?”
  肖回渊冷哼一声:“催?光是催他,他就能来吗?”
  紧接着,弟子思忖了片刻,还是默默溜到一旁,与岑非深的守卫低声询问:“敢问岑少府到底何时才能到来?我家家主已经坐在此处等了两个时辰,这样等下去,实在不合规矩。”
  守卫应声道:“若是肖家家主今日繁忙,不如改日再来,如何?”
  话音刚落,肖回渊紧绷的最后一根理智之弦轰然断裂!砰!
  他举起桌旁的茶杯就狠狠向地上砸去,上好的青花瓷在地上碎出沉重的鸣响,所有人的心也都跟着这突如其来的声响,猛地一颤。
  如今肖家是金麟台上的遮天手,普天之下,谁见了肖家不得低眉顺眼地委曲求全?他肖回渊还没有吃过如此的憋屈!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望着脸色阴沉的肖回渊。
  突然,一声轻笑打破了这沉默。
  守卫抬头一喜:“岑少府!”
  紧接着,岑非深悠悠地从后面走上来,一面走,一面用手攀系着领口,笑意阑珊:“是谁惹得肖家主如此勃然大怒?”
  肖回渊不语,面色铁青。
  岑非深披散着半干的栗褐色长卷发,似是故意在肖回渊面前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无辜地问:“不会是我吧,肖家主?”
  肖回渊怒目对上他的眼睛:“岑少府,好久不见,更是肆意了许多啊。”
  岑非深摆摆手,直起身:“托肖家主的福,还凑合吧。我——”
  话音未落,肖回渊突然起身打断:“只是希望岑少府千万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说着,手掌在桌上拍下一块令牌,上面赫然用黑字写着“岑非深”三个大字。
  紧接着,岑非深低眉瞥了一眼:“肖家主想说什么?我不知。”
  肖回渊咬牙切齿,指着岑非深鼻尖骂:“岑少府是聪明人,莫要与我装这莫须有的糊涂。自肖兰时炸毁仙台,叛出金麟台之时,金麟台与外面的大人便将抓捕肖兰时的重任交代于你,与你重器,还与你天下千万玄清门弟子配合。可你呢,岑少府?一开始追踪至萧关,明明知道肖兰时就藏于不羡仙,却任由肖兰时在萧关和那卫玄序胡作非为!后来他流窜到摩罗、临扬两地,金麟台和大人们多次派你寻踪,可你呢?用拨给你的银钱在天下寻欢作乐、花天酒地!屡次放任肖兰时卫玄序在天下胡作非为!岑少府,今日我倒要替大人们问一问你,你拿着大人们赐予你的权财,却如此怠慢放肆,到底是何居心?!”
  紧接着,岑非深不急不恼,轻轻拨开肖回渊的食指:“肖家主这么恼怒。是因为外头那些怪物让我当这少府,而不是你肖家主吗?”
  肖回渊怒不可遏:“岑非深你——!”
  岑非深轻轻:“被我说中啦?”砰!
  肖回渊猛地又是一拍桌案,大喝:“岑非深!你莫要忘了,你不过只是个贼的儿子,早就该死在十三窑的那把火里!是大人们怜悯你,才让你苟活到今天!”
  岑非深点点头:“是喔。我是靠怪物们的怜悯。那你呢,肖家主?你起初不过也只是个会用笔杆子的戏官,能写两三个好本子就落入了他们的青眼,给你权,给你名,提拔你到了如今金麟台的首位。肖家主那么会写本子,那肖家主自己的本子是什么样的?什么时候死?哪天?在我之前,还是在我之后?”
  “岑非深!!”
  肖回渊暴起一声,立即,在他身旁的一众肖家弟子立刻拔起长剑,应声,岑非深身后的守卫也真气暴动,一时间,两方人在偌大的宫殿里掀起剑拔弩张的架势。
  肖回渊和岑非深围在中心,相对而立。
  良久,肖回渊阴沉着面色,用指节敲了下码在桌子上的那只写着“岑非深”名字的木牌,立刻,千千万万个如烟雾一般的墨字就从那令牌上面飘出来,昙花一现地绕在岑非深的身边,而后消失不见。
  “你不是一直想看你的本子么?大人们说了,等到肖兰时一被俯,就把你的本子交给你,任由你处置,任由你增添删减。”
  忽然,岑非深脸上划开轻蔑的笑容,他微微向后一动,本就没有系紧的衣领从肩膀上滑了下来。他一面轻拉,一面笑着走回殿后,偌大的行宫宫殿里回荡着他清朗的声音。
  “知道啦。这戏台是你们做的,我当然赢不过你们啦。”-与此同时。
  肖兰时一行人又重新搭乘上小马车,嘚嘚地走在了前往云州的路上。他们乘坐的马车比来时大了不知数倍,那个临扬的铁铺老板盼盼,在众人临走前,急急慌慌地找到众人,哭着求着拉着肖兰时说要给他修马车,还送他马匹。
  于是过了片刻,这辆由六匹马牵引,外头全都是覆盖了清一色法器的超大豪华大马车,就上了路。
  小石头也不用辛苦在前面赶车。
  于是包括郑哀和影子五人,就舒舒服服地坐在了同一辆车厢里。地方还很空旷。
  肖兰时优哉游哉地躺在一侧,底下全都是他吃得乱七八糟的小零嘴,虽然卫玄序一直在给他收拾,但他收拾了一路,肖兰时就吧唧了一路。吧嗒吧嗒。
  小石头蹲在众人的后面,仔细地梳理着一件件行李。这辆车马实在够大,所有的东西都不必再放在需要用真气催动的储物法器里,于是肖兰时索性一个劲儿地都堆在车里,乱乱的一团。
  小石头拧着眉头:“肖月!你怎么连小时候穿的破裤子都随身带着?”
  肖兰时立刻回嘴:“怎么辣!那都是我成长的痕迹!痕迹你懂不懂!”
  “怎么还有那么多胭脂水粉?!”
  肖兰时:“我一路上逃亡我容易嘛!你以为那一张张易容的脸,我想变出来就能变出来辣!”
  忽然,小石头从一堆破铜烂铁里面拽出来几个破破烂烂的小本子,书页已经旧得不能再旧了,他用手扑腾了两下上面的灰尘。
  细细读出来:“《清冷公子俏——》”
  话音未落,卫玄序脸色一沉。
  肖兰时被他瞪得后背一阵发凉,立刻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抢夺:“来来来,小石头还给我,听话,这类书对你这个年龄段的有点儿超前,等你长大了才能品,成、成吗?”越说越慌张,到了最后,一面瞄卫玄序的脸色,一面磕磕巴巴。
  宋石起了兴趣,躲着翻开书页,念:“第一章 ,那萧关的雪山塔上,住着一个仙家公子——”
  肖兰时用力:“咳咳咳——!”
  “大家都不知道的是,公子的后院里圈养着一个小尼姑——”
  肖兰时更加用力:“咳咳咳咳咳——!!!”
  “直到有一天,这个公子再也忍不住去小尼姑的院子里,对她轻轻说:‘姑娘,我的名字是……’”
  话音未落,啪嗒一下。
  卫玄序冷着脸抢去了宋石手里的小本本。
  郑哀好奇凑过脸来:“叫什么?”
  卫玄序瞥向肖兰时:“公子叫什么呢,肖月?”
  肖兰时脸一僵,悻悻缩起小脖子,啪嗒一下又重新夺回来,一把塞回怀里:“这、这等小黄文!拿出来简直尤辱体统!成何体统!”
  宋石更加起了兴致,张牙舞爪地上去就又要抢,肖兰时连忙躲,于是两个人就扭打成一团,乌呀呀呀呀——正打着,突然,马车外传来一声急促的轰鸣。紧接着,六匹骏马惊蹄长鸣,引得马车里的众人徒然一抖。
  肖兰时心里骤然一惊,一股熟悉的气息立刻传入他的灵识。
  紧接着,郑哀急忙掀开车帘望去,只见马匹的面前撩起一连串银色的火焰,生生阻住了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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