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仙尊他一心成为反派(玄幻灵异)——有绿

时间:2024-07-16 10:25:04  作者:有绿
  小右没有直接回答:“你看完也就知道了。”
  “你们俩和万贺老头是一伙儿的?”
  小右:“你看信。”
  闻声,肖兰时偏不,把信封夹在两根指头中间,甩了甩:“让我看信?是不是这信封里头还有什么白粉,你们把卫玄序搞晕之后,下一步准备搞我了?是不是这个意思,嗯?”
  小右面色一僵,转而:“要不然你还给我吧。”
  紧接着,肖兰时抬手一躲:“诶,这东西不是说万贺老头给我的吗?怎么有你再抢回去的道理?”小右:。
  他和小左对视一眼,无语的神情已经把他肚子里所有想说的都翻出来,言简意赅的四个字:真不要脸。
  小左狠狠一点头。
  紧接着,肖兰时拆开信封,里头有三四页枯黄的纸张,每一页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墨字,字迹潦草得非常,望上去,像是匆匆赶时间写下的。
  一开头就是醒目的一句话:肖月。
  你看到这里的时候。那证明你还没死。可喜可贺。肖兰时:?
  “您还真是嘴欠得一如既往啊。”接着他继续往下看下去。-
  “其实我原本想等你来了的时候,亲自告诉你的,但谁能想到,你来的速度也太慢了,我等你根本等不及,索性就给你留下了这封信,把所有应该告诉你的,全告诉你一遍。喔,对,要是有什么我没说清楚的,你再去问小右跟小左,我特地让他俩留在那儿等你。看到信的时候,你们应该也已经见面了。
  其实这是我第三次写信,写得实在很不熟练。肖月你多担待。
  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要从约莫十年前开始说起。我记得那个时候,也就是你刚来金麟台的时候,那么一个意气风发的才俊。
  你总说金麟台上教你的先生,就我和你最投缘,咱俩相遇是天注定的缘分。但其实,这缘分是我自己硬凑上去的。一开始,你们肖家那个老头儿,根本没想着要让我待在你旁边,是我巴巴地去求了很多人,最后才能勉强在你身边隔几日教你一次课。
  说到这儿,是我利用了你,月,实在对不住。
  我一开始接近你,不是为了当你的先生,是我对你身份的怀疑。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以前有个特辉煌,几乎一手遮天的家族,姓花?哦,这话是我多余问了。你怎么可能听说过这个名号。天底下,关于这个姓氏的一切都被金麟台杀了,烧了,砸了,毁了,花家内外上万号人,最后连跟头发丝儿都没能留下。
  我也是在金麟台上的一本残缺的古籍里,偶然找到这个家族的只言片语的。当时我脑子里只有一个疑问,为什么当时连金麟台上三大家都害怕的这个氏族,最后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呢?
  于是我就开始顺着蛛丝马迹调查,天底下,所有能问的人我都问过了,所有能查的东西我都查过了,渐渐地,我发现了十几年前有个叫“围山”的行动,共出了两次兵,一次在萧关,一次在云州。
  在萧关的那次,你本就是从萧关来,又是从不羡仙出来的,我想你该知道萧关的确有那么一场浩劫。我知道,在那次行动之中,卫家上下的人,几乎都死在那一场灾难里。
  但其实,那场浩劫的原由,在云州。
  以前的云州主宰,其实不是如今的江氏一族,而是姓花。当时云州的土地也没有如今那样贫瘠可怜,而是恰恰相反,是天底下最富饶的地方。花家世世代代守在云州那一片土地上,借着好山好水就那么繁衍生息,花家带领着全天底下的人开垦荒田,发展农耕,尤其是世代发展医术,和当时注重深耕药业的黄氏一族,在天底下的声望很高。
  在花家的带领下,人们不再那么轻易地因为一些小伤小病就丢了性命,也渐渐了解了些如何抵御自然中瘟疫疾病毒害等等的手段,人的寿命变得越来越长,越来越多的荒地上出现了人们的足迹,许多珍禽鸟兽被肆意捕杀。
  于是越来越多的疾病就出现了。
  在第一次瘟疫中,天底下的人几乎死去了五分之三。伴随着遍地堆积如山的尸体,那些所谓的“神明”,也是第一次与我们对话。
  他们在空中撕开许多口子,找到当时那个世界许多有势力的大家——也就是你如今看到的从家和守家等等——他们把这些家族联合起来,赐予他们非常人的能力——也就是如今这个世界的灵修真气——驱使他们去围剿云州的花家。
  结果显而易见,云州的花家几乎被从版图上抹杀,而花家那些治人治伤的医术药方,也几乎大半都消失不见。当时花家唯一能求助的便是卫家,但是卫家的家主为了自保萧关,没有出兵,敛了声息。所以在花家之后,卫家成了天下的主人。但作为讨伐的一方,花家大部分的资产银钱,没有落入卫家,而是大部分都进了从家的口袋,于是从家就借着这些土地,渐渐又拉起了阵仗,最后亡了卫家,让自己成了天底下真正的一把手。
  也就是说,花家的灭亡,是因为“神明”的惩罚;而卫家的灭亡,则是因为在花家灭亡后的家族争端。
  好了,话说回来。当然,在花家的那场屠杀里面,有一部分花家的血脉留下来了,但作为惩罚,这些人要世世代代都要用自身的血脉,背负着替家族赎罪的责任。
  那些“神明”挑选了花家内外族的几支,把他们像是牲畜一样,养在天下隐秘的地方,剥夺了他们作为人的权利,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等他们在精魄修炼得最旺盛的时候,杀人取魂。你不是一直好奇,问我仙台里面的白灵鞘是什么东西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那些都是花家残存下来的血脉。之前萧关,还有圈养在摩罗的坦达人,都是花家的旁支。
  所谓的仙台,根本不是什么平衡世间阴阳的法器,而不过只是外界那些“神明”监视我们的一只只窗口。
  自从花家之后,他们似乎提高了警惕,他们让我们的世界里重新多了许多鬼怪,同时,又借助仙台,递送来许多能够遏制鬼怪的法器。在两者的之中,里面的人从母亲的肚子里出生,走过一遭后,便会按照外面“神明”设置好的某一种死法死去。
  当时我发现这个线索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傻了。不怕你笑话,我真是扇了自己好几巴掌才回过神来。按照这个说法,我们周围的一切,摸得着的,看得见的,其实全都是假的。
  于是我就继续惴惴不安地探索求证。
  在这一过程中,金麟台上的人为了谄媚,向外面那些人讨得更多的好处,开始在这个世界里更加变本加厉起来。我在金麟台上,找到了一本叫《百家》的书,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名字,也写满了他们密密麻麻的生平,黑字上面用许多红墨勾勒着。
  我一开始不知道那是什么。
  后来我明白了,那是金麟台写的戏谱。供外头的大人点戏。
  金麟台上有专门写戏本子的人,叫戏官,当六城把每个降生于世之人的名字、家事作为户籍都递交到金麟台上的时候,掌管户口的官就会把那些东西递给戏官,让戏官们去编戏。用人命编的戏。
  但不是所有人都乖乖应了戏本子,总是有那么几根硬骨头。本子上让他们哭的时候,他们偏偏要笑;本子上让他们含恨屈服的时候,他们偏偏摇头。
  这些人都是硬骨头。但违背了那些“神明”意愿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的。
  你还记得从华吗?就是金麟台上总缠着你的那小子。我看过他的本子,那上面写的他本不应该博得那样的高位。当时我就知道那孩子一定会死得很惨。后来果不其然。
  在其他搜寻的过程中,我发现了一个人,不,也不应该说她是人,该说她是一只鬼。是这几百年来,唯一打破了这规训的人。
  她叫青鸟。是花家残存的子孙之一。
  她违背了戏本,遭到金麟台的追杀,死状凄惨,化为厉鬼。正当要将她的精魄制成白灵鞘的时候,她极力反抗,被金麟台打得魂飞魄散。可奇怪的是,过了多日,她的精魄又重新聚散,成了一种新的形式。
  我翻阅了几乎所有的古文,唯一合理的解释也只有一条,曰:“人死为鬼,鬼死为渐,渐死为希,希死为夷。”
  因为青鸟她已然超脱了普通妖鬼的范围,所以金麟台上的许多咒术对她失去了效果。我一路追踪她,想要在她身上寻得些什么,却最终彻底跟丢了她的痕迹。
  但奇怪的是,我在你的身上寻得了她的痕迹,因此便想着用你的真气,或许能寻得些什么。但我没想到,你真的能毁仙台。
  再后来,萧关开始饲养河中妖,摩罗开始修建海底宫,临扬开始种植参天树的时候,我就知道金麟台上那群孙子又不干什么好事了。后来肖家不是又坐上了金麟台的首位吗?肖家那个老孙子,比从砚明还要贪心百倍。
  他从多年前就开始篡改古书,编出来个七十年神谕节的传说,就那么一传十十传百地骗下去。什么神谕节?狗屁!
  那不过是在天底下拉来无数漂亮的男男女女,喂他们吃下蛇皮果,看他们中毒、发疯、然后在痛苦中死去。他们脸上的那一只只面具,就是一张张外面人“门票”。透过名额稀少的“门票”,外面的那些“大人”就能切实体会到他们的欲望与毁灭。
  你养过家畜吗?肖月你看我们像不像一只只家畜。
  被外头那些人,莫名其妙关在这里面,从生到死,从来身不由己。我将要去做我该做的事情了。肖月,我为这一件事,操劳了大半辈子,如今已然古稀之年,才了了清晰这场骗局,我将这一切对你和盘托出,不期许你有什么变局。只希望你,不要同我一样,浑浑噩噩地熬到白发。”
  【作者有话说】
  这一章写得跟论文似的。
  大家简单意会一下,就是①这个世界所有人的命被变成戏本,供外面的人取乐。②花家青鸟由鬼化成了渐,并和肖兰时有某种联系。③神谕节是一场大型的人命游乐园,面具就是门票。④万贺老头准备要干大事去了。
  ◇ 第256章 许愿很灵的
  读完后,肖兰时轻轻放下书信,看向小左小右:“这信是他什么时候写下的?”
  小右平静地回答:“昨天。准确的说是刚刚过去的几个时辰,在你沿着密林向这里走来的时候。”
  肖兰时抬眼,淡淡叙述着:“他没死。”
  沉默片刻,小右点头:“是。”
  “也就是说,一开始他是用假死,来诱诈我们留在临扬。”
  小右:“你可以简单地这么认为。”
  闻声,肖兰时长长地深吸了一口气。
  此刻他有一种莫名其妙地荒诞、不真实感。万贺心里的内容写的实在是太多了,那些字字句句,好像是一只只无形却又有力的手掌,探进他的头皮,似乎想要用尽全力在其中拨找些什么。
  什么花家?又是什么青鸟?
  他所有经历过的一切,涓涓汇聚成流,流淌到了现在,仿佛突然干涸成了一盘星罗棋布的死棋。
  想着,肖兰时提起惊蛰转身要走,小右连忙叫住他:“你做什么去?”
  肖兰时头也不回地摆摆手。
  “今日是那什么神谕节吧?师徒一场,我怎么说也要去送他一程。”-
  与此同时,临扬另一侧。
  “你醒了。”影子将茶水搁在桌子上,斜目瞥向床上的卫玄序。
  卫玄序从床上起身,用指头揉弄发痛的脑袋,问:“我睡了多久?”
  “不短。”
  一偏头,外头的窗子已经亮白,望上去,隐隐透着花团锦簇的艳红,一声声欢腾的锣鼓从窗外泻进来。卫玄序在心里默默盘算着日子,转而起身便在身上披了白金玄衣外氅。
  影子连忙:“你这什么去?肖兰时说,让我们都在这儿等着。”
  卫玄序低头系着领间的纽扣,一边轻轻道:“等着?那他又去了哪里?”
  影子:“他说了,让我们随施行知的安排呆着。卫玄序?肖兰时他——卫玄序!”望着卫玄序头也不回离开的背影,影子极其烦躁地拧紧了眉头。
  和肖兰时一模一样。总是动不动就不辞而别,连让别人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他俩是他在全天下见过最烦的人。没有之一!
  想着,影子气鼓鼓地啪嗒一下坐下,举起桌上的肉包就往面罩下面塞。
  我都吃光!一个都不要留给你们!-
  街道上,人来人往,人声鼎沸,道路旁的家家户户都挂满了张灯结彩,连路上巡逻的器械守卫身上也被染了红漆,乍一眼望上去,原本祥和静谧的杏花村,在一夜之间忽然就变成了一条红色欢腾的海洋。
  道路旁的一处面摊上,来来往往的客商络绎不绝。
  老板和伙计弓腰在一张张四方桌里来回打着转:“先生,可要来一碗素面?我家这生意从我爷爷辈就做起来了,味道包您满意!”、“这边儿有坐,还请您往里走走!”、“来喽——新出锅的阳春面!”
  在角落里的桌旁,一个头戴斗笠的男人缓缓放下手里的空碗,一只苍老的手从斗篷里举起来,喊着:“老板,结账。”
  闻声,老板立刻从别处伸直了腰板:“来喽——稍等!”
  但他没有等,只默默从袖口里掏出两锭银子便转身扶帽离去。就在他刚走出两步,面馆老板好不容易才腾出空来:“客官让您久等——”一抬头,看着桌上那沉甸甸的银子急忙转身招呼,“客官您钱给多了!”
  但面前的蓑衣斗笠渐渐淹没入人群,再也消失不见。-
  紧接着,快到正午的时候,杏花村便陆陆续续走出人来往西面的密林方向走。家家户户手里都端着一只紫砂的壶罐,小心翼翼地捧着。
  肖兰时手里也抱着一只紫砂罐,随人群不断向里头走着。
  在他面前,是一家三口。他们一家只有小小的一只,由七八岁的小姑娘捧着,小姑娘肉嘟嘟的脸上满是严肃的神情,一丝不苟地盯着手里的罐子,就像是捧着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
  旁边娘亲笑:“不用这样紧张。不过是将收集的露水送到仙台而已。”
  话音刚落,小姑娘连忙反驳:“娘亲你懂什么!神谕节是七十年一次的盛大,怎么、怎么可以当做,”说着,忽然一顿,想了想,“当做小孩子家家的事!”
  娘亲噗嗤一笑,转而用笑眼似嗔似喜地挂了父亲一样:“你教的?”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