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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他一心成为反派(玄幻灵异)——有绿

时间:2024-07-16 10:25:04  作者:有绿
  小贼应和道:“谁是不是呢。上面那个大人物说的话,卢头他不敢不从。可是咱们不过是几个小卒,偷他几口粮,那也算不上什么吧。”
  顺风耳打量周围:“等大人物今晚从后林一走,你们就立刻往哭河动身。千万要记住,偷出来的粮要再用干草填回去,别让人发现。还有千万记得,卖粮别走明路,走暗道出。”
  肖兰时大概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卢申劫走了卫玄序的粮,却把粮拱手送给了李家,停放在哭河。顺风耳这样的小兵想要趁机捞一笔,私下里偷偷打着偷粮的主意。
  却没想到这惊天大秘密被肖兰时撞见了。
  既然如此,那么——
  “咳咳。”
  小贼们瞬间惊慌失措:“谁?!出来!!”
  背后的程茂也是一脸难以置信,眼里写着:你疯了吧???
  肖兰时笑着眨了只眼,回应:你忘了?爷现在可是三当家。
  紧接着,他在两边人惊愕的目光中,缓缓从草丛中站起身来,身形自信又伟岸,一点都没躲着怕墙角偷听的羞愧。
  看见他,顺风耳像看见了阎王。
  “肖、肖、肖爷,您、您、您怎么在这啊?”
  肖兰时若无其事地指着茅厕:“你猜呢?”
  顺风耳一阵汗颜:“那、那、那要是没什么事,小、小、小的就先走了。”
  “当、当、当然可以啊。”肖兰时咧嘴一笑,几个小贼立刻拔腿就跑。
  “但是卢头那边,嗯——不好说。”
  吧嗒吧嗒。
  小贼们立刻又跑回来,跪成了一片:“呜呜呜肖爷呜呜我错了,呜呜呜小、小的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小的一时鬼迷心窍呜呜呜!”
  肖兰时叹息般地挨个拍了拍他们的肩膀:“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这身形在哭声中又高大了些。
  “要我不告诉卢头也行,除非——”
  闻声,一个个哭成花脸猫的小贼们齐齐抬起脸。
  可怜巴巴的样子让肖兰时都不忍心下手。
  肖兰时笑眯眯的,一副老好人的模样:“——除非卖粮的收益二八分。”
  远处的程茂都忍不住骂:“流氓。”
  你说你站在卢申那边吧,把他们抓起来还算一个忠心。可你不但和他们一起背着卢申偷粮,还明目张胆地这么敲诈,路子是他们找的,人力是他们出的,这简直就是坐着坐着突然一个大馅饼出现在天上。
  肖月使唤旁边的狗费力给它咬下来了。
  转头抢了饼再踹那狗一脚。
  可此言一出,顺风耳等一众小贼仿佛天下大赦一般,连忙磕头道谢三鞠躬,待肖兰时问完话后一溜烟跑远,有一丝丝的犹豫都是对自己的不尊敬。
  肖兰时望着他们的背影:“原来茂叔你是想提醒我顺风耳这件事,我还以为——”
  程茂仿佛知道他要放什么屁,毫不留情地打断:“你要把卫玄序的粮卖了?”
  肖兰时却道:“茂叔你听谁说的?”
  程茂皱眉道:“那你刚才——”忽然,当他看见笑容在肖兰时脸上越来越浓,忽然收住了嘴。
  他理所当然地说:“那是骗他们的。只有这样,他们才会不留戒备地,把藏粮的地址告诉我呀,这样我才好告诉卫玄序呀。”
  程茂打量着肖兰时的脸,突然间心生感慨:幸亏肖月这小子没去当匪贼。
  他不仅抢了狗的饼,还要把这张饼上交,赚得一个忠心耿耿的信任——有了卫玄序的庇护,以后岂不是要多少饼有多少饼。
  忽然,肖兰时像是想到什么:“哎对了,茂叔,我得请你帮我个忙。”
  程茂一挑眉:“你先说,我听听。”
  看程茂一脸防备,肖兰时撇撇嘴:“茂叔你也听见刚才顺风耳说的地方了,哭河东岸的第十四号废弃仓库。我想请你去打探一番,看看是否真如他所说。”
  程茂双手环抱,不解:“你直接告诉卫公子,让他派人去搜不就行了?”
  肖兰时脑中浮现出卫玄序那张目中无人的脸,高傲得仿佛他是天地的主宰。
  呵。
  你找不到的东西,我却能找到呢?
  为了这,他偏要万无一失地把这批粮送到卫玄序面前。
  “不蒸馒头争口气。你不懂。”他说。
  程茂不屑哼了声,正要走,又被他拉住了。
  “茂叔,还有一件事。”
  程茂轻嗯?一声。
  肖兰时用手比划:“你记得帮我找一块这么大的石头,形状应该不怎么规则,石头上拴着个链子,能挂在脖子上的。要是找到了,就立刻帮我拿回来。”
  程茂道:“怎么?千金的粮你说不要就不要,一块破石头你反而当成个宝贝。”
  肖兰时无谓道:“又不是什么东西都能用钱买到。”
  程茂道:“我真没想到,有朝一日能从你嘴里听到这话。当初为了和小流浪抢一分钱,打得头破血流的不是你了?”
  肖兰时不以为意地笑笑,高烧去药铺那次,其实他凑够了钱。只是在路上被一个小乞丐抢去一分,他追了好久也没有追上。
  “哎,你去哪?”
  肖兰时头也不回,摇摇手臂:“来都来了,总得把那个‘大人物’是谁搞清吧?”
  程茂望着他越走越远:“和你有什么关系?那是卢申——”忽然,他收住了嘴。
  他猛然想起一件事。
  ——肖月的阿嬷,是被卢申逼死的。
  紧接着,一个想法如重鼓般猛地敲在程茂的心头:“这小子……该不会是想把卢申连根拔起吧?”
  “哎呦!”
  突然,肖兰时一下平地摔进雪里。
  “谁没事把这么大一石头埋在路上?!”
  程茂:“…………”
  -
  不羡仙清堂内。
  卫玄序正坐在书案旁,静静翻阅着书页。
  而在他的旁边,那只通讯的小橘子已经有整整两天没有亮过了。
  忽然,一旁打扫的宋烨惊呼:“曦儿!肖月来消息了!”
  卫玄序目不转睛地盯着书:“宋伯,这把戏你已经用过三十二次了,我不会再上当了。”
  宋烨握起橘子凑上前:“不是啊,你看看,你看一看。”
  卫玄序转了个身。
  无论宋烨怎么说,卫玄序就是不愿意多看小橘子一眼。最后他实在没办法,只好用自己的真气催动。
  一阵光亮起。
  紧接着,肖兰时那宛如受伤小羊羔般的声音响起。
  “呜。”
  卫玄序翻动书页的手一愣。
  宋烨以为他没听见,又催动真气,放了一遍。
  “呜。”
  卫玄序缓缓转过身来,眉头微皱:“……他怎么了?”
  宋烨若有所思:“嗯……”
 
 
第23章 你要服侍好
  后林,天空灰蒙蒙的一片,太阳躲在厚重的云层后面,隐隐约约散发出闷黄色的光雾。一幢幢破旧的木屋紧密挨在一起,有几座屋顶正飘着炊烟。
  两个身穿厚棉袄的小贼看守在荒村入口,正依靠在篱落上攀谈。
  啪嗒一声。
  水滴砸在小贼的额头,他用手抹掉,仰头望天:“唉,奇怪,萧关冬天常年见不到雨滴,怎么这回突然又开始下雨了?”
  旁边的小贼也抬起头:“谁说不是呢,明明早上还是大雪,这才正午。”
  忽然间,又是一阵冷风吹过,夹杂着细密的雨滴飘下来。
  两个小贼狼狈忙着躲雨,把守的入口处便空了出来。
  不远处,肖兰时躲在干草丛后面,忙催着程茂赶紧跑出去。
  程茂跳出沟壑,回头道:“我实在是小看了你的本事,为了让我出去,你竟然能让天上的雪变成雨。”
  肖兰时也谨慎地钻出来:“我?我哪有那个本事?茂叔你快去吧,别忘了我说的那块石头!石头!”
  程茂不以为意地点点头,转身疾驰入树丛消失。
  才一会儿,天上飘下来的雨点变得越来越大,肖兰时站在原地,望着天空,突然出了神。
  天上那看似轻薄实则厚重的云层,把太阳包裹得严严实实,就像是无数条禁锢枷锁,将太阳的光亮锁在暗不见底的深渊里。
  “肖月——!”
  寻安粗壮的声音拉得老长,由远及近地跑来。
  肖兰时收回目光,望过去:“怎么了?”
  寻安道:“刚才卢申叫你,半天寻不到你人,你怎么在这站着?”
  “没事。”肖兰时摆摆手,“卢申叫我做什么?”
  寻安摇摇头:“不知道。”
  肖兰时眉头微皱,心间莫名有一阵悸动,犹豫了片刻后,便随着寻安去往卢申的住处。
  -
  吱呀一声,肖兰时推开卢申房间的大门。
  这是扇新安的门。
  卢申的谨慎多疑是出了名的,自从上次肖兰时知道了那扇门的秘密后,卢申立刻请人又做了这扇新的。
  至于这扇门又有什么秘辛,在后林恐怕只有卢申自己知道。
  正是卢申这性格,让肖兰时这一路走得忐忑。虽说无论是和卫玄序的事,还是和孟伦的事,肖兰时都给了个合理的理由,可若是说卢申因此对肖兰时深信不疑,这话说起来肖兰时自己都不信。
  卢申的房间里没点灯,外面的一束光从门缝里泻进来,一直延伸到卢申的脚下。
  他正背对着肖兰时,仰头望着正北方墙壁上悬挂的巨大的画像。
  画面上只有一棵绿树,枝繁叶茂,生机勃勃,甚至繁茂得有些诡异。肖兰时实在难以想象,那望上去细小的树干,是怎么支撑起比它庞大几十倍的树冠的。
  肖兰时又关上了门,卢申依然无动于衷。
  肖兰时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与他一同欣赏眼前诡异的画像。
  走进了,他才发现,树干之所以画得那么细小,是因为那根本不是树干,而是一只人的手臂,因为年代久远的原因,手臂的肤色沾染上灰尘,形成了一种类似于褐色的脏黄色。
  而那绿色的“树冠”上,是一只只睁得浑圆的眼睛。
  眼睛上的绿色十分粗糙,像是后期匆忙涂上去的。薄薄的一层盖在无数只眼睛上,宛若一层绿色的隔膜,死死地禁锢着那些眼睛。
  良久,卢申缓缓开口:“肖月,你觉得这画怎么样?”
  肖兰时毫不犹豫:“丑。”
  听到这个答案,卢申略微惊讶瞥过去。
  肖兰时回视道:“这画挂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了,卢头应该听腻了赞美,想听听真话吧。”
  忽然,卢申咧开嘴笑了。
  他那生满胡渣的下巴瘪下去,露出一口金黄色的牙齿,牙缝里还藏着些污垢。这笑容任谁看了都不会觉得舒服,可此时此刻肖兰时却松了口气。
  真诚,就是必杀技。
  “不错,我也觉得这画丑,丑得令人发指。”
  肖兰时又道:“令人发指还不至于,也就一般丑。”
  卢申大笑两声:“你猜这是谁的画?”
  肖兰时:“总不能是您的吧?”
  卢申赞赏地望向他:“不错。”
  肖兰时望过去:嗯,也对。精神正常的人一般画不出来这样的。
  卢申转过头去,自言自语般开始说:“这画是我十五岁的时候画的,那时候听人说一幅画,最少能卖十个铜板,省省都能算十天的饭钱了,于是我就学人家,也画。可是我的画怎么也没人买,一直饿肚子。哦对,当年虽然穷,可我长得还算不错,偶尔有人施舍两顿。”
  肖兰时看看卢申像臭鼬又像豺狼的脸,心道:那您可真是不留余力地长大了……
  卢申不知道他的想法,继续说:“后来我才知道,只有画画的人死了,成了绝笔,画才会有人买。”
  说着,他顿了顿:“然后我就把我的亲哥哥杀了,谎称这画是他画的,竟然卖出了一锭银子!”
  卢申狂热地盯着画像看,仿佛画里有某种魔咒吸引着他:“我就用这一锭白银慢慢地走,走到现在,发展到上百人的队伍,再也不用挨饿了,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了。这不正是你希望看到的吗……哥?”说到最后,他的声音渐渐变低,近乎于一种歉意与乞求之间的自我辩驳。
  肖兰时冷眼盯着画像,树上无数只眼睛也似乎在凝视着他。
  他仿佛知道卢申为什么又把眼睛涂上一层绿色了,因为卢申害怕那些眼睛。看到那些眼睛,就像看到了被他亲手杀死的哥哥。
  “肖月啊,我选择你,只有一个原因。”
  卢申嘲笑般说道:“因为你和我太像了。”他指了指自己,又点了下肖兰时的肩膀,“我们是同类人。残忍又胆小。”
  “当初我让你诱拐李家女儿李莺进后林,不过只是个考验罢了。我听说你与李莺从小交好,我只是想看你为了欲望,到底能舍弃多少东西。事实证明,肖月,你没让我失望。”
  肖兰时道:“卢头叫我过来,不会只是想讲故事给我听吧?”
  “急什么?”
  说着,卢申从怀里掏出来一块金黄色腰牌,四角上盘踞着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只神兽,腰牌中间赫然浮雕着三个大字:
  金麟台。
  他诡笑道:“今天晚上,有位大人物会来,我要你给我招待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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