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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他一心成为反派(玄幻灵异)——有绿

时间:2024-07-16 10:25:04  作者:有绿
  范昌:……??
  “那我只好多谢昌叔了。来,您喝茶。”
  茶盏奉上来的时候,红玛瑙啪一下码在桌上。肖兰时顶着范昌的怒目,笑嘻嘻收了。他低头喝茶压火,刚一入嘴就全喷了出来。
  “这茶怎么他妈的这么凉?!”
  肖兰时皱眉纳闷:“不应该啊。”
  与此同时,院子里墙角,有个被手挖过的脏雪堆正在太阳下闪闪发光。
  宋烨上前,又奉了一盏茶。
  范昌压平了火,冲身旁坐着的卫玄序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您教徒有方啊。”
  卫玄序颔首:“嗯。”
  范昌:……???
  嗯??嗯是什么意思???你这人听不出来好赖话吗??我是真想夸吗??就算是夸,你不得稍微还迎两下吗??
  范昌面色平常,端起茶盏:“闲话说的已经够多了,卫玄序,你应该知道我们此次来拜访,所谓何事。”
  卫玄序侧过身,恰到好处地展露出疑惑的神情:“哦?”
  范昌捧茶盏的手一抖:……他什么时候和肖月一个德行了!
  范昌呷了口茶,又马上吐在地上。
  “谁烧的水?这么热是想烫死我?”
  话音刚落,茶盏就笔直地向宋烨身上扔去。
  突然,一星金光点在瓷杯之上,杯子在空中摇了三摇后,啪嗒一声跌在地上,碰得粉碎。
  肖兰时站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范昌撇杯子的时候明显是附了真气,若不是卫玄序出手及时,那茶盏便会如同巨石一般砸向宋烨!
  范昌回过身来,奸猾笑着:“卫公子,现在你可记起了吗?”
  话音刚落,只听房间里传来一声惨叫。
  闻声望去,范昌带来的其中一个随从倒在地上,正捂着他的右腿哭嚎。鲜血溪流般从伤口上喷涌而出,而那伤口正中,赫然是一块碎瓷,上面粼粼地闪着金光。
  卫玄序淡淡开口:“好像是记起来了。那夜你们本应该都命丧荒途,是我失手,让你们逃了。”
  “别他妈嚎了!”
  随着范昌这一声怒骂,那随从果真收住了嘴。
  范昌转过身,狞笑道:“卫玄序,你好大的胆子,敢动后林!我告诉你,若你今天不按照我说的做,我就有办法让民愤踏平不羡仙!”
  卫玄序侧过头望他,墨眸平静如水:“你说。”
  他的肩背依旧挺拔笔直,神态收拾得叫人拿捏不了一丝错处。可肖兰时总觉得哪里不对,细看了两眼,才觉得卫玄序的脸色愈发苍白了。
  范昌冷哼一声:“东城的旧地,原是我后林的地盘。你与李家那老头私下勾结,联合督守府说要开荒建什么通商大街,周围搭起十几米高的真气高墙,让我后林人进不去,油水也捞不到,这笔账,你想怎么算?”
  卫玄序低眉掸袖:“叔伯说怎么算。”
  范昌探出了手,掌心向上:“那气墙的咒术,拿来吧。”
  卫玄序冷声道:“后林好大的胃口。”
  范昌嗤道:“后林的肚皮里能塞多少,就不劳你卫玄序费心。如今你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我和弟兄一路轰轰烈烈走过来,督守府却干预都不曾。王家在你卫家身边当狗一样趴了那么多年,现在终于坐上督守的位置,我想,那王老头总比我更盼着你卫家彻底消亡吧。哦,还有那李家,这东城大街是你和李家一起办成的,但若是你倒了,这条街就单是他李家一人的囊中之物了,他李许那么精明,这利害关系他应该比我更清楚。”
  “卫玄序啊,你没退路了。”
  旁人偷偷打量卫玄序的脸色,除了领教到他那不露声色的修养外一无所获。只有肖兰时觉得卫玄序脸色差得可怕,他明明安稳坐在梨花木椅上,却好像要摇摇晃晃地倒了。满屋的匪贼齐齐盯着他一个,个个都像是饿狼般垂涎三尺,等他一有裂缝就要扑上去。
  忽然间,肖兰时好像明白卫玄序熟练的平和是从哪来的了。
  这不得不装啊。
  良久卫玄序:“宋伯,”他比了个请的手势,“再去替这位叔伯换盏新茶。”
  范昌开怀大笑,拱手道:“卫公子果然是个识时务的人。今日我赶时间,闲话不必多少,还有一件事,得依靠卫公子通融。”
  “一月前我家老大在旧东城里,好不容易挑了些长相干净的,本想捧成角儿戏玩,可没成想,半途之中那些人就跑了,看守的也被人杀净了。我们后林还正纳闷,诶,你说奇怪不奇怪,正巧我听说你卫公子的不羡仙里,后楼就藏着些会唱曲的。可否把他们叫出来问问,都是一个行当,说不好哪个就是旧相识了呢。”
  此时宋烨刚好端着茶进门来,身形一滞。
  卫玄序淡淡开口:“宋伯。把济堂的人领过来给他见见。”
  宋烨抬头一凝:“公子,这……”
  卫玄序抬手止住:“去吧。”
  宋烨答应着,把茶杯搁在范昌面前,刚要走,手却被范昌摁下了:“不羡仙的茶都是你烧的?”
  宋烨忙俯下身:“是。”
  范昌鼻孔里哼了声冷气,单手托起茶盏,吮去一半,漱了两口,猛然喷在宋烨脸上。
  “这茶烧得烂,人就别那么多话了。卫公子都没说什么,你一个下人,多管什么,对吧?”
  宋烨弯着腰背,茶水湿了他的衣领。
  肖兰时看不下去了,正要上前,一股巨大的力量握住了他的胳膊,将他猛地向后一拽。一转头,卫玄序站了起身,眼神阴沉得可怕。
  “宋伯。把人叫来。”
  范昌得意地把茶杯撇在桌上,剩下那半杯水也被泼了出来。
  “卫公子是识大体的,不像这些下人。既然如此——”范昌拿起旁边的苹果,往前一递,“走了一路我也饿了,劳驾卫公子帮忙削个苹果。”
  顿了片刻,他又添了一句:“用伏霜剑削。”
  他让堂堂一个公子像伺候人一样削苹果暂且不提,他竟让卫玄序用伏霜!伏霜是什么?那是卫家传了几代人的名剑,更是家族的脸面。
  这侮辱更像是把巴掌甩在卫家祖辈脸上!
  肖兰时以前只觉得范昌德行有缺,万没有想到他如此他德行能这缺。
  范昌毫无遮掩地露出讥笑:“卫公子,请吧?”
  忽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
  肖兰时透过门庭望过去,十几个年纪不大的黑衣少年郎正跟在宋烨身后,个个手里都握着长刀,银白的刀面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寒光。
  肖兰时双目微眯,原来后楼藏的不是女子。
  正想着,他感觉到胳膊上的力忽然松了。
  卫玄序拿过范昌手中的苹果。
  “削一半,还是全削?”
  范昌惊慌:“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胆敢……!”
  只见黑衣少年们奔涌入堂,腰间利刃出鞘,刀影闪过之际,血花翻涌连绵。刘二瞪圆了双眼,倒在血泊中,他连呼救声都没来得及喊出。
  房门还吱扭摇着,瞬息之间,一大队人马只剩下范昌一个活人。刘二的血溅在他的胖脸上,吓得他微张的嘴唇一抖又一抖。
  伏霜出鞘,刺穿了苹果,滚了地上的血,递到范昌面前。
  “伏霜不会削皮,还是叔伯自己动手吧。”
  范昌被血晃得失神,大吼道:“卫玄序!你以为杀了人,这事就能解决了吗?做梦!现在你谋杀的消息已散播出去,王家李家自会煽风点火,你以为你能全身而退吗?”
  卫玄序更往前递了递血苹果:“不是饿了?吃吧,吃完了好送你上路。”
  范昌猛地向后一退,两条腿住不住地发抖。
  他怒目瞪着肖兰时,喊得撕心裂肺。
  “肖月!你他妈还在等着看什么??!”
  话音刚落,只听肖兰时轻笑一声,反身一转,手中淬了毒的刀尖比上卫玄序的脖颈:“你们谈崩了,能怪我吗?”
  宋烨瞪大了眼睛,喝道:“肖月,你在干什么?!”
  肖兰时从卫玄序身后探出头来:“大伯,这不是很明显吗?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不怪我啊,实在是他们给的太多了。你们这里什么都没有,还天天逼着我背书,是个人都知道哪边更好啊。”
  宋烨指着他:“后楼的事是你通风报信给他们的!”
  肖兰时回答得毫不犹豫:“不然我每天逃课干嘛?玩吗?不羡仙的结界和地形我都已经摸清楚了,卫玄序要是不配合我们,兄弟们就攻上来自己找。大伯,你自己快点再寻个好去处吧,别跟卫玄序这样的了,太难伺候!”
  宋烨气得手都在抖:“你……!你……!”
  范昌也骂:“好你个小娼妇生的!老子都快要被人杀了你才跳出来!”
  肖兰时:“你再骂?你再骂我自己走,你就留在这完蛋吧。”
  范昌忙安抚:“别别别,你是我祖宗,你是我祖宗还不成吗?叔这回多谢你,不,从今以后你是我叔,肖叔!肖叔,你可千万别抛下侄儿啊。”
  肖兰时:“别沾亲带故的,我没你这么丑的侄儿。”
  话音刚落,卫玄序突然插嘴:“怎么还愣着?绑了。”
  范昌:“绑、绑了?”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几个黑衣少年就向他冲过来,三下五除二把他按在地上,疼得他嗷哇乱叫。
  ——对哦,我在这傻站着干嘛呢?
  宋烨怒气不减:“肖月,把卫公子放了。”
  肖兰时:“我放?你当我傻?我要是放手你们得把我碾平了,你们绑他没用,我自己能跑。”
  范昌被押在地上:“肖叔!我们平日是有一些小摩擦,可一开始你来后林,我没少接济你。你若是救我一命,今后我这二当家的交椅给你坐!你不是想要钱吗?我有的是钱,我给你数不尽的钱财!”
  肖兰时若有所思:“你说的也对。得把你救走。”
  忽然,卫玄序道:“这样,你我各退一步。门外还聚集着百姓,平息了此事,便放你二人走,我再将光墙的咒术交给你。”
  肖兰时的刃又逼近了他,左手猥狎般地在他臀上抓了一把。
  “哟,师父你从来诡计多端。不行,你得发誓,骗我生孩子没屁眼。”
  卫玄序从不被人近身,更别说如此对待,他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震,险些碰上淬毒的刀尖。
  “我发誓。”
  肖兰时又在另一边抓了一把:“发誓得说完整才有效。”
  一股激流蹿上头顶,卫玄序喉结上下轻动,一脸正经地说道:“我卫玄序发誓,但凡有欺骗肖月之词,所生之子,皆无魄门。”
  肖兰时还不满意:“你不能说的这么文雅。”
  卫玄序怒了:“你有完没完!”
  肖兰时被他训得一愣,差点忘了自己才是劫持者,卫玄序才是命悬一线的那个。
  “行行行,那就先这样。范昌,咱们走。”
  没一会儿的功夫,不羡仙的杂役就扮成范昌的随从,他们怎么敲锣打鼓走来的,就怎么原封不动地走回去。范昌身后被顶着匕首,脸上笑得一脸荡漾,走在队伍最前高喊。
  “刘大,贼!贼!贼!”
  从不羡仙走到荒郊,一路上范昌嗓子都喊哑了。最后停住的时候,对着卫玄序弯腰作揖,要多恭敬有多恭敬,但口型明显在骂:“去你妈的。”
  肖兰时探出手:“师父,咒术呢?”
  卫玄序从怀中掏出一纸符咒,肖兰时也收了抵在他身后的匕首:“多谢师父。”
  肖兰时还想再多说两句,可卫玄序和范昌都没这意思。范昌立刻拽起他就往后林飞,他望着卫玄序的身影越来越小,嘴角悄悄勾起不怀好意的笑容。
  别说。真软。
  -
  不羡仙门口,宋烨已经等候多时了。
  一看见卫玄序等人回来,他立马跑上去:“公子,怎么样?没受伤吧,啊?”
  卫玄序疲惫地摆了摆手,差役们便退了下去。
  “宋伯受苦了。”他说。
  宋烨摇摇头:“一杯茶而已。”
  转而他又满脸痛惜:“我和人打了一辈子交道,自以为阅人无数,这次肖月之事,是我太过自信莽撞,才酿成了如此祸端。他竟如此首鼠两端,因财谋命!”
  卫玄序却道:“宋伯,你没看错。”
  宋烨猛一抬头:“你这是何意?”
  卫玄序从腰间掏出来个半拳大的小橘子,摊在掌心:“今日之事我已经知悉,肖月昨夜就已经将全部和盘托出,他一直都是卢申的眼线,受卢申之命,寻找旧东城的那批少年。于是我们将计就计,派遣他去后林寻那批粮的下落。为了演得逼真,才没能告诉宋伯。现在想他已经到了后林,不日便能传回贼窝的消息。”
  宋烨瞠目结舌,仔细一看,才看见小橘子上隐隐附了层银色的真气:“嗨,这小子!才结成内丹没几天,竟然都学会了这传音的本事。”
  突然,小橘子上的银光亮起。
  宋烨道:“这小子传回消息了。”
  卫玄序催动真气,一解,只听肖兰时那熟悉的声音飘起来。
  “师父,你屁股真软。”
  卫玄序眼前一黑:…………
  宋烨想笑不敢笑。
  卫玄序气愤地收回橘子:“我也没看错,他为人奸诈、圆滑、浪荡。”顿了顿,又添了一句,“不是好东西。”
  宋烨目送卫玄序愤愤走开,一个人在原地喃喃自语。
  “曦儿啊,你一害羞就耳朵红的习惯,可万万不能叫肖月知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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