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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他一心成为反派(玄幻灵异)——有绿

时间:2024-07-16 10:25:04  作者:有绿
  “我他妈剑呢?!”
  此时,旁边一个小厮悻悻说道:“家主,您的剑,出行前被莺莺小姐卸下了。”
  “你看见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小厮连忙低下头,不敢说话。
  李许立刻抽出小厮腰间的长棍,抬手往肖兰时身上猛敲下去:“我今日不宰了你,我跟你这小崽子姓!你们几个愣着干什么?!都给我打!”
  肖兰时指着牌匾:“别别别,老丈人你看后面那几个是什么字儿,您比我有文化多了,我都知道督守府门前不能造次,我是为了您好才这么说。”
  李许压根听不进去:“我今天偏要以正法纪,萧关容不得你这等下贱坯子无法无天!都给我把棍子拿起来,给我往死里打!”
  “是。”小厮们不敢违抗命令,个个都向肖兰时身上敲过去。手上用了十足十的力气,谁都没歇着。
  为什么?
  “他贱命一条。”
  王琼的声音在人声鼎沸中不算高,周围看热闹的都正忙着,谁都没发现人群外有几道身影围来。
  卫玄序站在最前,身旁王琼韩珺各立一侧,还尾随着几个侍从。
  王琼闭着眼叹道:“打得是真惨。还是卫公子有胆识,见了这种事眼睛都不眨一下。”
  卫玄序问道:“被打的那是谁?”
  韩珺解释道:“他是肖家次子和一烟花女苟合生下的孩子,肖家去年才刚刚起势,削减了脑袋想登上金麟台,总不好在外树立一个浪荡的骂名,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肯认他,就把他扔在萧关自生自灭了。这肖月袭得了那名烟花女的容貌,又生性浪荡,在烟柳花巷里略有名气。如今他和李家的李莺姑娘一事,想来这肖月是看中了李家的家财,想要借这姻缘过些舒坦日子吧。只可惜,李家家主眼里揉不得沙子,更别说像肖月这种名声,若是女儿嫁给他,是要让李家祖宗蒙羞的。”
  卫玄序若有所思,念道:“肖家的。”
  韩珺刚要开口,王琼一屁股顶上来:“韩兄怎么对烟柳花巷里的事如此熟悉?”
  韩珺不满:“萧关人人皆知。”
  王琼戏道:“人人皆知?怎么我就不知?怎么卫公子就不知?怎么就你知?”
  韩珺面微红:“卫公子整日在不羡仙修行,不知萧关事也是正常。你是什么德行?天天就知道和人比划拳脚,先生教的书你都背不下来几条,怎么可能关心萧关里发生的大小事。”
  王琼看他说话略顿挫,更来兴趣:“大小事?那些地方我爹连听都不让我去听,还是韩兄你家家教松。哎,韩兄你有没有去过那些地方,是不是真有许多美人?说给我听听嘛。”
  韩珺怒道:“我没有去过!”
  两人正闹着,身前的卫玄序忽然径直走向肖兰时。
  王琼忙问道:“卫公子做什么去?”
  看到李许停了棍棒,韩珺道:“刚才应该你去。”
  王琼摆摆手:“我去什么,人家李家的家事,我能说上什么话。我爹和李许向来交好,我跑过去还得恭敬叫他一声叔。”
  韩珺白了他一眼:“你傻,你是王家人。”
  王琼指了指自己,又指指韩珺,笑了:“对啊,我是王家人,你是韩家人,我两家自古就割不断。”
  韩珺摆出一副“无药可救”的神情:“你不是普通的王姓,令尊是萧关督守!依靠兵力势力,你王家坐镇萧关;依靠财力,我韩氏一族也在萧关勉强站住脚根。可你没想过,卫家手无缚鸡之力,既没有权也没有钱,为何如此受拥戴?”
  王琼也认真起来:“莫非是因为他家房子风水好?”
  韩珺差点气晕过去:“因为民心、民心、民心!”
  王琼挠挠头:“可如今的天是元京的天,元京的金麟台是实际上的共主。他卫家从萧关起家,也曾爬上金麟台辉煌一时,当时从、卫等大家坐镇金麟台,的确也算是荣耀。可是后来卫家就一天不如一天了。这不,十四年前因卫家变故,天下可是死了不少人,当时卫家家主自裁谢罪,卫家的那些宗亲能跑的就跑了,多数隐姓埋名流窜到各个城镇。从那以后,卫家就被踢下了金麟台,被迫赶回萧关。说是暂时审查,这都调查了十四年了还没个结果,那就是默认卫家是罪人。现在的卫家,人丁凋零,只剩下卫玄序一个人独守不羡仙,能翻起什么波什么浪?”
  韩珺折扇开合:“可就是卫家家主自裁,才保住了卫家。只有当他死了,人才会想起他的好,把他美化成神仙。卫家越惨,人们心里就越会记得,卫玄序正是借这份怜悯无形收了人心。你就实在愚蠢,手里攥着萧关督守的势都没用,但凡你每天少跑几次练武场,多花点精力粉饰些小恩小惠,百姓的心不早就是你王家……”忽然,韩珺意识到自己无形中指点了王琼,立刻收住了嘴。
  王琼纳闷:“唉?你怎么不说了?”
  韩珺道:“这些都是我杜撰,王公子随意一听。”
  “不是啊,”王琼咧嘴笑起来,“你说话的模样真好看。”
  韩珺:“…………”
  幸好王琼是个呆子。
  想着,韩珺又把目光转到卫玄序身上。
  肖兰时跪在地上,双臂被两个小厮架在身后,浑身是伤。他听见有人走上前来,和李许交谈,棍棒就停下了。
  “李伯,您看这样如何?”
  他低着头粗喘,喉咙里又呛出两口鲜血。
  这老头是往死里打啊。
  “既然玄序都这么说了,那我便放心。只是有一条,断不可再叫这小子接近我家莺莺了。”
  “这是自然。”
  突然,小厮松了手,肖兰时忽得一下倒在雪地上。
  一抬眼,头顶的太阳金灿灿的。有个人站在肖兰时面前,他发冠高束,宽肩窄腰,脸上的神情明明温润亲和,却显得那么不可靠近。他半遮住了太阳,比太阳还要耀眼。
  李许指着肖兰时:“那就交给玄序了。”
  肖兰时的血顺着下巴淌进脖颈,笑得浪荡。
  “这是哪位爷,买娈童得去成蹊阁,我性劣,怕讨你的嫌。”
  旁边一个小厮猛踢一脚:“胡说八道什么呢!这是镇守不羡仙的卫玄序卫公子,卫公子好心替你说情,你别嘴里不干不净的。”
  肖兰时痛得蜷缩成一团,半眯着眼目送李许一干人离去。
  “老丈人,你没能打死我,记得回家改跟我姓啊。”
  忽然,耳边传来卫玄序的声音:“你叫什么?”
  闻言,肖兰时挣扎着从雪地爬起,咬着牙:“叫你爹。”可他被打得浑身发软,刚腾起个姿势,马上就被身上的巨痛压下去。
  侍从刚想开口骂,卫玄序一抬手,止住了。
  卫玄序缓缓蹲下身,手刚搭上肖兰时,便被他恶狠狠地甩开。肖兰时狼狈地卧在雪中,直直瞪着卫玄序,没有一丝敬畏。
  卫玄序平静道:“你生病了。”
  肖兰时才意识到他刚才搭上手腕,是去摸脉象。
  “卫玄序是吧,我记下了。要是我熬过不死,必报你的恩。”
  对于他来说,得了病就相当于把一半的命搁在老天爷手里。没有药,就得硬抗,造化好,还能再苟活个日子,要是没那份运气,断气的时候就得认命。这事肖兰时早知道了,养他的奶妈就是这么死的。那时候他怎么叫她她都不应,后来直到身体像死鱼一样臭了,他才明白奶妈再也不能醒过来了。
  可没想到,卫玄序又道:“你可以随我去不羡仙养病。”
  闻声,肖兰时眼里立刻竖起警惕,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平白无故哪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不羡仙他听过,雪山半山腰上的巨型楼阁,那是什么家底才能造出来的?这样的人家,算盘打的得比一般人要精得精。
  “算啦,多谢这位公子爷,我还是……哎,你干什么你?不是!我不去!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杀人啊!谋杀了!有没有天理王法了啊!”
  侍卫呵道:“卫公子是要去治你的病,又不是要你的命,你瞎叫唤什么!”
  肖兰时也不顾疼了,一顿乱拳:“姓卫的,你放开我!谁知道你要我去干什么去,这天下还有没有说理的了!一个两个都不让有情人终成眷属啊。”
  “你私下诱导李莺姑娘去后林,那地方恶贼丛生,你可是真心恋慕她?”
  肖兰时动作一怔,卫玄序立刻使出擒拿,命道:“绑了。”
  “是。”
  卫玄序强行把人带走,看得韩珺一头雾水:“他定然是心中有计策。”
  王琼拍拍他肩膀:“这你就不懂了吧,男人嘛,不是什么时候都算来算去的。今天要不是李许,我也去救了。”
  韩珺思忖片刻,不解:“为何?”
  王琼道:“他长得好看又可怜嘛!”
  韩珺:“…………滚。”
 
 
第11章 耳朵红红哒
  “抬脚。”
  肖兰时连忙伸直了腿,没想到怀里的盘子哗啦一下摔在地上,果壳满地都是。
  杂役怒道:“肖月,有你在,我今日都擦了三遍地板了!”
  肖兰时忙去捡盘子:“别别,大伯你别生气,我帮你,我帮你呀。来,你坐在这儿歇歇脚,你一切的活儿都交给我。这还有点花生,大伯你吃。”
  杂役气鼓鼓地推开他的盘子,还是坐下了。
  肖兰时双手拄在扫把杆上,脸上挂着笑,一脸傻气。
  这是他跟旧东城流浪的一个傻子学的,那傻子在街上随处认爹认娘,总是要跟着人家屁股后面,一跟就是好几天。无论傻子干了什么事,最后挨打的时候只要嘿嘿一笑,大多数人都会最后把手放下,谁愿意跟傻子置气?
  这笑容的精髓完美在肖兰时脸上,又混合他三分媚气,望上去无辜又可怜,再美言几句,没一会儿杂役的气就消得差不多了。
  杂役摆摆手,一脸痛心疾首:“卫公子就不该让你进不羡仙。”
  肖兰时连忙凑上来:“是呢,谁说不是呢。”手里转眼间剥好了两对花生,递给杂役,“这卫公子的院里,我看整天人来人往的,他到底是要做什么?”
  杂役也没客气,嚼着花生道:“卫公子是不羡仙的掌家人,他忙的事多着呢。又是建学堂,又是济民粮,最近听两三来往的宾客总说一个地名,是什么来着?哦对,想起来了。”杂役看了他两眼,停下了。
  肖兰时连忙又剥:“来,大伯吃。”
  杂役把花生粒塞进嘴:“好像说是后林。”
  “后林?大伯没听错吧?那地方都是些凶匪恶贼,卫大公子没事去那里干什么?”
  被卫玄序强行掳来不羡仙,已经三天之久,他一次也没来找过自己,像是真的只让他修养生息一样。
  肖兰时双目微眯,三天前卫玄序提的那句,绝不是偶然。
  杂役嗤道:“没事你少打听。”
  “我看你是不知道吧。”说着,剥好的花生米就进了肖兰时的嘴。
  杂役忙道:“哎,你小子干什么去?”
  肖兰时被拉住,一脸无辜:“这谁的活儿?”
  杂役道:“我的啊。”
  肖兰时理所当然:“对咯,你的啊,跟我有什么关系。”
  杂役指着地上的渣:“不是你小子刚才说要帮我吗?”
  肖兰时推开他的手,坏劲憋不住:“我小子是刚才说的,可是现在不是刚才,你日日在这里扫地,没听隔壁学堂屋子里怎么说的吗?现在的我不是刚才的我,你要找得找刚才的我。好,就这样,回见嘞大伯!”
  杂役忽然喊道:“卫公子,这肖月忒不讲理!”
  肖兰时觉得好笑,边跑边回头:“你们这院子里的人真有趣,一有事就喊卫玄序,一有事就喊卫玄序,他是你爹?更何况……!”
  砰!
  肖兰时结结实实撞上了个人,一股松木香飘了满怀。
  “谁啊?你走路不……卫爹好。”
  卫玄序神态如旧:“怎么不去听先生的书?”
  肖兰时手扶着头:“那什么,我头有点疼,卫公子失陪一下,我先回床上躺着,不给你们添麻烦啦。”
  卫玄序道:“你先出去吧。”
  肖兰时一点头:“好嘞哥。”
  “没说你。”卫玄序一把拽住他的后襟,向差役使了个眼色,后者就退了出去。
  这下净堂空荡荡的,只剩下卫肖两个人,两人沉默了良久。
  肖兰时试探道:“要不,卫公子先松开我?”
  卫玄序果真照做。
  肖兰时整理着衣襟,转身面向他:“这是花月楼的魏姐姐送我的衣绸,可不能就这么扯坏了。”突然,他笑了,想起来眼前这位也姓卫。
  卫玄序看他,问:“笑什么?”
  肖兰时又笑了,扶着梨花木椅叠腿坐下,双手交叉搁在腿上。
  “我笑什么不重要,得看卫公子想让我怎么笑。说吧,这几天,卫公子又是让我养病,又是供我衣食的,到底是想做什么?”
  卫玄序反问:“那你认为呢?”
  “哟。”肖兰时抬眼瞧他,“不好说。”
  卫玄序站在他跟前,睥睨着:“缺钱?”
  肖兰时撑在扶手上,不惧:“缺。”
  忽然,卫玄序从怀里扯出一张黄纸,随手一瞥,那纸在空中飘了两下,优哉游哉地落在肖兰时脸上。
  满页的墨香。
  肖兰时用指头挑开纸张,只见卫玄序逼上来,欠身打量着他的脸。那神情肖兰时在狗市见过,正是来客挑选着猫犬的品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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