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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败的boss都出来了(近代现代)——扶风九

时间:2024-07-16 10:23:43  作者:扶风九
  所以,长痛不如短痛,一直拖着倒不如现在早点解决。
  如此想着,他点了点头,“那你让他过来吧。”
  “好诶!”阿萨欢天喜地地出去了。
  “……”
  这边厢的陈宴正凝神等待着,而那边厢的游吟诗人,却笑意盈盈地倚在花树旁,一副慵懒而闲散的模样。
  这个倚在花树旁的青年有着一张很叫人惊艳的面庞,当然,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他的那对,含情桃花眼。
  这一双眼睛潋滟如一泓秋水……勾魂摄魄,当世无双。
  只见他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袍,长发未束,披散而下,而在他的右耳处,坠着一道造型夸张的珍珠坠子,而这,更为他增添了几分慵懒的气质。
  洁白无瑕的花瓣纷纷扬扬地从树上落下,落在了他的发上,衣上。
  他伸出了白皙而纤细的手来,微微抬头。
  花瓣落在了他的掌心,而他的视线,却仍旧落在不远处,那清澈的湖泊中。
  本是一潭死水的湖泊中,一阵阵涟漪泛起,连绵不绝。
  而在涟漪的中央,甚至还有几道微弱的水泡。
  他笑吟吟地看着这涟漪缓缓地消散,而后,笑意更深。
  在这里围观了全程的他自然知道,这涟漪的消散,便象征着一个鲜活生命的逝去。
  ——适才,一个男人,推了一个女人下水。
  这一男一女本是血亲,是同父同母的兄妹,亦是彼此最后的,唯一的亲人。
  只可惜,这二人为得一点父母的遗产,便争执起来,而他不过是多说了一句话,这二人便要不死不休,最终,争执间,这个男人居然对自己的妹妹痛下杀手。
  “真是可悲可叹……”你以为他会这样想?——笑话,这一幕,无聊透顶,可笑至极。
  有情人因利而反目相杀,这样的戏码,他不知看过多少了。
  一眼就能看到头的戏,不是无聊至极,还能是什么。
  只希望那个被王后藏在王宫中的“神使”,能够多给他带来点乐子。
  游吟诗人,也许可以称呼他为执政官“西洛翡”。
  西洛翡作为黑巫师,活了不知道多少个春夏秋冬,见过不知道多少个独特而怪异的人。
  身为一个长生种,他唯一的乐趣,便是在不同的地方,在不同的人身上,寻找一些微末的乐子。
  他放着好好的执政官不做,来当什么游吟诗人,自然就是为着找乐子来的。
  “兰斯!”不远处,那个傻乎乎的小丑朝他挥手,“跟我来——王后殿下的客人要见你——”
  西洛翡微微一笑,“好。”
  而后,他转身,乌黑的长发扬起一个优美而流畅的弧度,而那柔软的花瓣落在他的发上,如同点缀一般。
  他没有再往那湖中再看一眼,就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湖水仍旧清澈见底,花树仍然郁郁葱葱,但是,谁又知道,这看似清澈的湖底,居然埋葬了一具少女的尸骨呢。
  这清澈剔透的湖水,就如同西洛翡这个人一般,表面上看似温文尔雅光风霁月,实际上,内里却早就腐朽发黑了。
  “……”
  很快,陈宴便见到了这个游吟诗人。
  在见面之前,他为了维护自己这“男人的尊严”,还特意费了好大的功夫,专门跑到了高处站着——毕竟,输人不输阵嘛。
  然而,在见到这人时,陈宴陷入了沉默。
  面前的这个人,虽然可以肯定,一定是楚沂,但是,奇怪的是,与零号的稚嫩少年面容不同,更与舞会上的成熟儒雅不同……此时此刻的楚沂,不似青年,亦不似少年。
  准确地来说,这人的外貌,像是处在少年与青年的交界处。
  少一分则显得稚嫩,多一分则显得成熟。
  然而,更叫他奇怪的是,这人,似乎不记得他了?
  还是说,面前的这个游吟诗人,其实只是楚沂本体的分身?
  这件事情奇奇怪怪的。
  陈宴表示槽多无口了已经。
  “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你。”
  长发青年站在窗前,微微仰起头来——此时一道微光透过窗纸,落在了他完美无瑕的容颜之上,更为他增添了几分唯美的色彩。
  “而且,我一见你,就感觉心生雀跃呢。”
  长发青年笑吟吟地望着他,一如往昔。
 
 
第201章 致爱丽丝(七)
  王宫。
  今日议事时,执政官西洛翡称病未到——实际上,这也不是西洛翡第一次这样做了。
  西洛翡这个人,从来就随性之至,像议事这样的活动,他可是以各种理由缺席过许多次了。
  这对王国的大臣们来说,是一件司空见惯的事,甚至连王后,都习惯了没有执政官的会议。
  更何况执政官西洛翡权势滔天,谁又管得着他呢——就算是那个老国王还活着,坐在这儿,都是管不着这个人的。
  不过,虽说西洛翡人不在这儿,可这个地方,到处都是这人的眼线。
  就说这些个大臣吧,起码有一半,都是西洛翡的拥趸。
  更别提那些女官侍从了……每一个在这个大殿之中站着的,看似恭敬而规矩的侍者,都有可能是西洛翡的眼线。
  西洛翡这个人呐,就是这样,看似什么也不放在心上,实际上却什么都想掌控在手中。
  黑裙的王后坐在长椅上,俯瞰着下边的诸多大臣,而后微微冷笑。
  纵然是执政官不在其中,她也能够感受得到,自己正在被注视着——满怀恶意的,阴毒的注视。
  多年以来,自她来到这个王宫开始,这种满怀恶意的视线,便如影随形。
  叫她感觉如芒在背。
  她知道,这些视线,来自那个肮脏的,藏在暗处的毒虫们。
  这些毒虫躲在暗处,隐匿了身形,替西洛翡这个疯子监视着所有的人。
  当然,也不只是监视,对于西洛翡而言,这些毒虫,是眼线,亦是手足。
  他要是想做什么的话,这群毒虫便会蜂拥而上,癫狂地践行他的意愿。
  王后冰冷的视线落在了一众大臣身上。
  面上的黑纱遮挡住了她的眼神,叫众人只能看清她美丽的唇瓣。
  也许,这些站在明处的大臣中,也有毒虫隐匿其中也说不定。
  良久,她讽刺般地扯了扯嘴角,而后,低下头来。
  再抬头时,她的面上,便是一副端庄而静美的模样了。
  她优雅地笑着,一如一个教养良好的大家闺秀。
  “今日议事,我是想告诉大家一件事。”她微微笑着,手指无意识地捏着裙摆,虽是局促不安的动作,却仍旧优雅而端庄,“神使已经降临了。”
  “神使?”一个身着白服的年轻人微微冷笑,“怕是王后殿下安排的,用以谋求私利的道具吧!”
  这个身着白服的年轻人,正是西洛翡麾下的走狗,素来便将西洛翡的话奉为圭臬,而王后这个意图与执政官争权夺利的政敌,便成了此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平日里,这人数次挑衅王后,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难堪。
  而王后,对这个不知礼数的年轻人,早就心生厌恶了。
  然而此人到底是西洛翡麾下的狗,她不便出手。
  世人皆知,她权侵朝野,可谁又知道,她这个王后,始终活在西洛翡那个看似温柔和缓的执政官的,阴影之下呢。
  从清晨到夜晚,从春,到冬,她每一时每一刻,都在害怕——害怕西洛翡哪天忽然觉得她这个王后碍眼,而后便杀死她。
  西洛翡,西洛翡……她迟早有一天,要杀死他!
  不杀此人,她寝食难安啊。
  可是,现在却不是翻脸的时候。
  是以,哪怕此刻她心下再恨,再厌烦,也只得露出一抹静美端庄的笑容,“大人这话说的,便有些偏颇了。”
  “不过大人既不喜欢谈论神使一事,那我们先谈谈别的也无妨。”王后露出虚伪的微笑,假作大度。
  “哼。”这个穿着白服的年轻人露出了傲慢的神色,他雄赳赳气昂昂地站着,像是一个战胜的大公鸡。
  愚蠢。
  王后冷眼看着这人,心下嗤笑。
  “不如便来谈谈立储之事吧。”一道苍老的,舒缓的声音响彻殿中。
  王后抬眼望去——这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此人穿着旧时的衣裳,已经老态龙钟了。
  不过,没有任何人会因此而看轻他,因为,他是一个,活了很多很多年的老臣了。
  这个人在如今的议会当中,算得上是一股清流。
  因为现如今,其他的大臣,不是王后的拥趸,便是西洛翡的走狗。
  在这种两厢对立的情况之下,这个老臣,只忠于那个早就死了的国王。
  “立储可是大事呢。”王后掩唇,遮住面上的讥讽之色——立储之事,不仅是她不愿意,西洛翡也没有这个意愿。
  不然,如今哪里还轮得到她坐在这里。
  这个老臣提过许多次立储之事了,但每一次,都被她用各种理由驳回了。
  “更何况。”她微微笑着,姿态典雅端庄,她这般仪态,堪称贵族中的魁首,“王国有两位王子,而两位王子都是极其优秀的人物,那么,这个储君之位,该给谁呢。”
  “自然该由国王圣裁。”老臣立马开口。
  “可是国王早已经去了天国。”王后露出了哀愁的神色,她这般作态,仿佛国王死了,她便痛不欲生一般。
  “听闻王后的家乡,有一异术。”这个老臣紧紧地盯着王后,而后,缓缓开口,“这个术法,可令死者暂时复苏……”
  “无稽之谈!”王后面上的笑容消失了,她还未等老臣将话说完,便已然开口打断了他。
  她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不该如此失态,她调整好面上的表情,强行扯出一抹笑来,“王储之事,事关重大——国王不在,不如便由神使裁决吧。”
  “哪位王子能够讨得神使的欢心,谁便是王国的储君。”
  那个穿着白服的年轻人正要反驳,却见他身边的同伴扯住了他的衣裳,而后摇了摇头。
  也就是说,西洛翡对此,没有异议。
  “……”
  这下,老臣没话说了。
  实际上,他很意外,王后居然会同意立储。
  先前他提过那么多次,王后皆置若罔闻,如今却同意了他的提议,还扯出了一个神使来,也不知这人,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
  对于大臣们的事情,如今的陈宴是一概不知的。
  毕竟他现在只是一个袖珍小人,袖珍小人又懂什么呢。
  摊手.jpg
  不过有一件事,倒是颇为奇怪。
  上次那个游吟诗人,这几天频繁地来烦他,并且还是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来烦他。
  一会儿说什么得到一件稀奇古怪的东西要跟他一起品鉴一下,一会儿又说什么自己半夜做了个噩梦梦见他死在了王后手里……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要赖在这里不走。
  堪称没脸没皮的典范。
  毫不意外的是,今天这个名为“兰斯”的游吟诗人,又来了。
  诗人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的风衣,长发依旧飘散,只不过鬓边多了一缕银色的卷发。
  他右耳戴着一道小巧精细的红宝石耳坠,这道坠子上的红宝石在阳光的照耀之下,显得格外地璀璨。
  只不过,不论这珠宝再怎么璀璨,也都比不过他这张堪称是完美无瑕的面容。
  他倚在书桌前,笑吟吟地望着陈宴,“你可知,今天发生了一件大事。”
  见陈宴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他于是又补充了一句,“与你有关的。”
  与他有关?陈宴一脸懵逼地指了指自己,他身上能有什么大事啊。
  他这几天都没这么出门诶,怎么可能会发生什么大事。
  除非是那个地精复活了,而后在法庭上控诉他的“暴行”。
  不过地精死得透透的,应该是不可能再活过来了。
  陈宴慢吞吞地瞅他一眼,不说话。
  他的视线落在眼前这个长发青年身上后,有片刻的失神。
  其实,不得不说,这个人的外貌,那叫一个赏心悦目。
  不论是穿什么戴什么,都能够很容易地吸引路人的视线。
  这么好的脸,长在这么一个黑心的人身上,实在是太过可惜了。
  陈宴如是感叹道。
  “……不知道,你快说。”陈宴移开自己的视线,心不在焉地回应道。
  “你不如猜猜?”长发青年眨了眨眼,故作俏皮——他如今这般神色,若是放在楚沂身上,便显得过于造作了。
  毕竟楚沂可不是这种半大少年的形象,而兰斯虽然也是青年模样,可不论是一举一动之间,还是自己的穿着打扮,都显得格外青春。
  但楚沂这个老狐狸就不一样的,这个狗东西,不论陈宴怎么看,都见不着一点青春的气息。
  像一潭面上清澈,底下却藏污纳垢的死水——深不见底。
  不过说起楚沂,他到现在都还不明白,面前的“兰斯”,究竟是楚沂分身呢,还是只是他暂且失忆。
  不过最终不论是哪种答案,陈宴都无所谓——反正只是个副本而已,他做完任务就会走。
  “……”
  “不猜。”陈宴翻了个白眼,叉腰。
  “好吧。”兰斯颇为遗憾,他悠悠地叹了口气,而后告诉了陈宴答案,“王后决定,两位王子之中,哪位王子能够迎得你的欢心,便是王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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