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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贵族学校被F4们追着宠/穿到古代书院成为万人迷被迫修罗(穿越重生)——可口磕乐

时间:2024-07-16 10:22:25  作者:可口磕乐
  此题中所得的本例是:0、1、2、1、4、5、1、5、2,求和之数为21,为奇数,所以这位孕妇生的男孩。
  所有考试中,苏明珏最没有把握的便是射艺和进士了。
  这两个学科他是完全摸不到头脑,好在那弓箭在孟贺兰的好弓箭的帮助下,他勉强能举起来。
  自己又在放学后勤学苦练的学了一阵子,这会一箭从他的弓上离弦而出,虽不中红心,好歹也不至于像之前那样倒插洋葱了,勉勉强强地射了个离红心较近的位置,按现代标准来说,大概是8环的位置。
  按理来说他射的不是很好,但是赵夫子还是给了他一个乙等的成绩。
  他起初还有些惊讶,后面站在旁边看到别的学生射的情况,他顿时又觉得自己好像也没有那么差。
  鹿鸣书院不重视射艺,是以即使他得了一个乙等的成绩,却也还算高的。
  进士是所有考试里面最难的,要会作诗也要会写策论。
  不过此次考试好像比较偏向实用性,把诗赋取消了,只留下一道策论。
  题目是:“北朔何不足以成国?”
  北朔是北方的一个游牧民族,一直生活在草原上,至今都没有建立王朝。
  苏明珏看到这个论题,当即就想难道是他不想建立一个国家吗?明明是它条件不具备。
  这出题人出的题目还是比较狡猾的,实际真正想要知道的是如何把一个国家治理起来吧!
  苏明珏也不知道要如何写,又是策论,自己又得仿照之前的贾谊的《过秦论》形式来写篇策文。
  这北朔他又没去过,相关的书也没有读过,想要根据它来写一篇文章实在是太难了。
  想着那边人骁勇善战,苏明珏决定找个东西做类比来讨论治国之策比较好。
  找什么比较好呢?
  他一脸的烦恼,旁边恰好一蛐蛐在上下窜动鸣叫,苏明珏想了想,随后一篇以蛐蛐论治国之策的策论在纸上跃然而出。
  “蛐盆似国,操蛐者似君......”
 
 
第54章 一朝蛐蛐天下知
  苏明珏完成一天的考试就放学回家了,途中遇到张夫子,他两眼如炬地盯着自己,苏明珏自知怕是自己写的那篇蛐蛐论太不着调了,他老人家看到自己想要说点什么。
  然而苏明珏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毕竟谁会上赶着挨骂呢?
  他加快脚步坐上车,直接把帘子一拉,确定捂得严严实实后,他迅速对慕离道:“快!赶紧让马车快点走!”
  苏小六闻言一脸的纳闷,又见自家少爷一副行色匆匆的样子,他问道:“少爷你今日又谁骗银两了吗?”
  苏明珏:“......”
  秉承一个现代人的思想,他和苏小六他们相处起来像朋友,并没有很严重的等级观念,是以非正式场合,他们私底下说话都是很随便的。
  这会听到苏小六这样说,他既无奈又无语,“你少爷我也只做了那一次,值得你怀疑那么久?”
  苏小六小声辩论道:“可在却云台的时候你也说过类似的话,结果不久后就把何四娘家养的鹅的尾巴毛都给拔光了,让它成了一只光着屁股的秃鹅。”
  苏明珏反驳道:“那也是何四娘经常在我背后说我像女子,这话我可听不下去!”
  苏小六内心嘀咕:“你一个金陵王的小少爷,谁敢在背后议论你,还不是那日你心血来潮想学那位王先生,说什么用鹅毛写字效果肯定更佳,结果不还是写的像鸡爪子。”
  对方说的声音比较小,苏明珏听的不是很清楚,他道:“你在说什么呢?有事大点声,别嘀嘀咕咕的。”
  苏小六低眉大声道:“没......没什么,小的只是在想为什么少爷总是喜欢找何四娘家的麻烦?”
  苏明珏懒懒道:“这还不是她为人焉坏的,卖的菜经常缺斤少两的,又爱占别人便宜,还纵她家小孩四处碰瓷坑骗,也不管着点。”
  苏小六一脸疑惑:“少爷......这碰瓷为何物?”
  苏明珏闭着眼一脸想要休息的样子,漫不经心解释道:“就是“砰”下就“刺”人了!”
  苏小六:“?”
  ......
  大兴皇宫。
  御书房内。
  鎏金兽前焚着淡淡的香,如一缕轻烟袅袅升起。
  安庆皇帝一身明黄色盘领宽袖常服坐在黄花梨螭纹圈椅上正埋头批改奏章,太监常理手持拂尘静候在一旁。
  安庆皇帝用朱红的毛笔批改完一本上书的治水折子后,他从旁边一摞的黄色奏章中拈起其中一本细看了起来,片刻他漫不经心道:“鹿鸣书院昨日月试了吧?”
  常理闻言低眉回应道:“是,昨日酉时已经考完。”
  “孤出的那题,可有人答辩”
  常理细柔的声音答道:“自是有的,鹿鸣学子对待考试不敢不认真。”
  “赵院长的折子可递过来了?”
  “有的,赵院长今日卯时就已经将折子递了过来,奴才的知道陛下要看,特意放在左下角位置,那一本单着的便是。”
  安庆皇帝按照所说位置拿起细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道:“先前还想着这道论策题对尚未入朝的学子来说有些难解,却不料还是有几个出色的。”
  安庆皇帝面露笑容道:“这赵文诲院长当的不错,该赏。”
  常理闻言也笑眯眯道:“赵院长本就大儒出身,一心向学,陛下当初选他担任院长真是眼光独到。”
  安庆皇帝睥了常理一眼,随后又收回视线道:“就你会说。”
  顿了顿又道:“这折子上说他把几位见解独到的卷子带过来了,呈上来吧!让我也来见识见识新鲜的血液,看腻了这些老臣子的陈词滥调,也想见识见识这些学子见地如何不同?”
  常理挥了挥手里的拂尘一脸笑意道:“咱家说的是实话,若没陛下的慧眼识珠,哪能看到今日的这番成果。”
  “行了,这好话都被你说了,赶紧把那些学子答得试卷给我拿过来!”
  常理躬着腰子诺了一声,随后走到书房外边朝一旁等候的小太监道了几句。
  没多久那小太监去而复回,躬着腰子,头埋在底下,不敢随意打量,手上举着着几张试卷恭敬地呈给了安庆皇帝。
  安庆皇帝将几张试卷放到桌面上,从中取出一张浏览起来,才看了不到片刻时间,他就连连点头,“不错,真不错,这容铮的才学果然名不虚传。”
  “孤记得这容铮好像是裴相的嫡子?”
  “是,容铮原叫裴琤,自容夫人仙逝后,便改名容铮搬到那静安街去住了。”
  “他的文风倒是跟裴相比起来更收敛一些。”
  “约莫是年纪小,放不太开。”
  安庆皇帝“嗯”了一声,便拿起了另外一张看了起来,“这个学子也不错,不过比起容铮写的,稍稍逊色了几分,倒显得有些中规中矩了。”
  常理恭声道:“有珠玉在前,自然看别的都觉得蒙了一层灰。”
  安庆皇帝轻笑一声:“你倒是个会形容的。”
  常理道:“奴才一介粗人哪像陛下懂得这么多,说的不过是浅显的话罢了。”
  “人家有治世的才能,你有识人说话的本事,说起来各有千秋。”
  “哎呦喂,奴才得陛下这一句谬赞都够老奴说一辈子了。”
  安庆皇帝知道这常理是拣着话说,听了几耳也没再搭话,往手里剩下来的几张试卷看去,有些写的倒还是有几分道理,不过算不上十分的显眼。
  这最后一张,安庆皇帝拿到手眉眼瞬间皱了起来,“这字写的如此的粗鄙难看,有碍观瞻,这赵文诲也敢呈上来?”
  常理站立在一旁,听着微微发怒的龙霆之音,他稍稍敛眉道:“兴许是赵院长刻意为之?这人有经世之才,只不过文字稍稍粗糙了些。”
  安庆皇帝听言内心也安稳了一些,想来那赵文诲不是一个轻率之人,身为一个大儒不可能不知道,学子文字不好呈现于御前视为大不敬。
  他静心又看了下去,细看下这人写的倒还有几分道理,“治国如治蛐蛐,蛐也所谋在势也,势变则蛐变,蛐强则敌弱,敌弱则蛐者强......”
  “此人将治国比喻成蛐斗,虽闻言大道,却也实在意达,通蛐来辨说天下,将其深入浅出,引入北朔境况,我天景国概况,如此远见比朝野上那些溜须拍马的不知好上多少!”
  安庆皇帝看的很入迷,指着一句话激动道:“且看这句蛐察不明则佞蛐者生,佞蛐者生则贤蛐者去,贤蛐者去则虫盆不举,虫盆不举,必殆,殆则危矣。”
  “妙!太妙了!真是太妙了!”
  安庆皇帝感叹一番后问道:“此名学子你可认得?”
  常理忙向前凑看,见那清丽的笔迹写着“苏明珏”三字,他摇了摇头,“奴才不知,不过这籍贯下写的是青汝州的,像是从南边过来的。”
  安庆皇帝闻言也朝籍贯那边望去,他沉吟了须臾道:“东郊外的百年文昌寺是否已经修缮完?”
  常理沉声道:“是,不日便能举行中祀了。”
  安庆皇帝道:“文昌帝君主管文运,事关我大兴朝人才选举,如今南北派学子剑拔弩张,此子正好是南边的,就由他代为祭祀吧,作为天下表率,来表明孤对南北的一视同仁。”
  “常理,笔墨伺候,孤要下一道诏书。”
 
 
第55章 稀里糊涂得青眼
  鹿鸣书院。
  苏明珏跟着讲台上的王夫子咿咿呀呀的摇头晃脑地诵着经文,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宋春和捏了一个纸团砸向他,把他吵醒后压低声音道:“三日后就能端午休沐了,萧景明说去那柳河看龙舟赛,你去不去?”
  苏明珏打了一个哈欠,用手挡了挡道:“可以!端午一共休沐三天,哪天去?”
  宋春和数着手指头,挨个算,“第一日怕是不行,我家和萧府要一起去祈福,听说那百年的文昌庙修缮好了,我爹娘想要带我去那拜拜,第二日我们两家将采艾沐兰汤,那算下来约莫只有第三日可以约了。”
  苏明珏无所谓道:“那便第三日!在哪汇合?”
  宋春和道:“还是之前踏春游船那地。”
  苏明珏懒懒地回应了一句:“行。”
  正待他想眯着眼再睡一会时,学堂外一道细长的声音传来:“咱家是奉旨来宣读圣旨的,苏明珏是哪位学子?”
  苏明珏被这声音吓了一个激灵,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就听到张致远在那清声道:“苏明珏是我的学生,不知公公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常理回头看了一眼白色长袍的张致远,手高举明黄色绣龙圣旨道:“咱家奉皇上的旨意,来给苏明珏宣读圣旨,不知这位学子现身在何处?”
  张致远紧张了一会,他屏住呼吸试探道:“不知我这学生是否触犯天听?”
  常理和煦笑道:“勿怕,是好事。”
  张致远闻言才放下心来,上前引路道:“公公请随我而来。”
  一到学堂,还不等那常理开口,张致远便率先开口道:“苏明珏,上前听旨意。”
  苏明珏本还迷迷糊糊的,被张致远那中气十足的话叫到,他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用手擦着眼睛望向张致远处,却看到他欠着身子看向旁边一身着蓝色长袍,圆领镶边,加滚条,身下绣有海浪纹饰的人。
  宋春和瞧着来人,他暗叹一声“不好”,随后朝苏明珏示意道:“快上去。”
  苏明珏见状走了上去。
  那人笑吟吟看向他,随后将手中的圣旨高举向上,接着用那尖锐的声音道:“学子苏明珏,跪下听旨。”
  苏明珏还没弄清情况,就被张致远一把按压了他下去,并用严厉的眼神示意他。
  苏明珏此刻也不得不跪下听旨意,学着那电视剧里的话道:“学子苏明珏听旨。”
  说实话他还真不想跪,可这社会由不得他,苏明珏也不得不入乡随俗。
  好在跪着的又不是他一人,当下他也觉得心理平衡了一些,前面是经典又熟悉的,从电视里听到的那样“奉天承运皇帝敕曰”。
  不过这断句却和电视剧里看到的不同,人家这从第一句奉就开始断了,然后再是天承运,接着皇帝敕曰。
  看样子这电视剧根本就没有考究到这一块,苏明珏边听边想,一连串听不懂,什么“朕惟治世以文......”
  到后面他才隐约听懂:“鹿鸣书院学子苏明珏,聪敏忠正,才思敏捷,破卷通经,兹特授尔代为文昌中祀,兴盛于朝,紫诰遥临。”
  “中祀”他懂,就是举行一个祭祀仪式,只是这文昌中祀是啥?
  这意思估摸着像是要他来举行文昌中祀?文昌?莫不是那文昌帝君?
  圣旨宣读完了,苏明珏还在深思,旁边的常理见他若有所思,出声道:“学子苏明珏可有什么异议?”
  苏明珏这才回过神来,摇摇晃晃爬起来领旨谢恩。
  那太监宣读完,也不等赵院长寒暄,甩了一记拂尘,道了一句:“皇上还等着咱家伺候,便自行离去。”
  一行人毕恭毕敬地送走这突如其来的宫内人后,瞬间哗然起来,仿佛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尚在书院读书的苏明珏,还没参加科举考试,便让圣上记了名。
  苏明珏倒是没他们想的那么多,他只是不解这到底要干嘛?
  宋春和屏住呼吸凑了过去道:“苏兄,这......这圣旨能让我看看吗?”
  苏明珏随手就把圣旨递给了宋春和,宋春和却是双手接了过来,小心翼翼又谨慎地摸着那五彩绚丽的圣旨,然后看起了皇上的御笔。
  张夫子见苏明珏一副不解的样子,叹了一声,悉心解释起来:“许是你的蛐蛐策论被皇上见了,甚是喜爱,固特来旨意让你代为举行中祀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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