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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槿凡年(近代现代)——顶级纳税人

时间:2024-07-16 10:14:02  作者:顶级纳税人
  “我爷爷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给咱爸灌输的就是得像个男人一样,能撑起一个家,有战争的时候第一个上的思想。他也希望能把正平培养成一个好兵,就算以后没进军营,身体素质也打好了。正平不是这块料,可槿年不一样,他跟行书是一类人,小时候被咱爸折磨成那样,他都不低头,那是不敢吗?那是他不愿意!”
  怎么听都是在夸别人,林优从小就被父母和别人比来比去,因此她特别反感这种话:“你要是觉得人家儿子好,就去给他当爸啊!”
  “林优!我现在是在跟你讲道理!”苏国立见她冷静一点了,又软了语气,苦口婆心道,“正平和槿年的闪光点是不一样的,只是正好咱爸欣赏的是槿年。但这不代表正平就比槿年差!槿年和爸一样,都是认定了一件事儿就不放手的倔驴,他选好了也就过得好了,要是没选好,这个家不会安宁的。”
  林优止住哭声:“什么意思?”
  “刚才爸问槿年的时候,我看见他脸上的笑一瞬间就消失了。要是能说说出口的,不用爸问,他早就说了。”
  看着苏国立露出的阴险表情,林优担心道:“你别害他啊,我也是看着他长大的……”
  女人的心情真是难以猜测,苏国立笑道:“刚才不是还恨得牙痒痒吗,怎么现在又变样儿了?”
  林优嘟嘟囔囔:“我只是看不惯爸对槿年那么好,就跟没有正平这个孙子似的……”
  苏国立保证道:“我是他大伯,怎么会害他呢?一家人和和美美,比什么都强!”
  被他们谈论的苏槿年现在正躺床上和妈妈线上聊天。
  我永远臣服的女王:你今天是打算当着所有人的面儿出柜吗?
  苏槿年:?
  我永远臣服的女王:要是你爸不说话,你是不是打算直接讲出来?
  苏槿年:妈,我还没弱智到那个地步……
  苏槿年:还有,你……怎么知道……
  我永远臣服的女王:你觉得妈妈的眼睛好看吗?
  苏槿年:啊……我妈妈当然好看啦!
  我永远臣服的女王:你遗传的我,你的眼睛也好看,特别是专注地盯着一个人的时候
  苏槿年盯着这句话看了很久,又给了自己一巴掌,火辣辣的痛感从被击打的地方延向四面八方,他这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便迅速回道。
  苏槿年:妈,你怎么和其他父母不一样啊?有点过分开明了吧……
  我永远臣服的女王:我要是不同意,你还不得以死明志啊?
  苏槿年:您儿子可没傻到那种地步,我还有大把的好日子要过呢!
  苏槿年:对了,妈,你不会觉得我现在想谈恋爱有点早了吗?
  我永远臣服的女王:我和你爸在一起的也早[害羞]
  苏槿年:……
  苏槿年:爸也同意吗?
  我永远臣服的女王:我们对知凡都挺满意的,你配他,勉强吧!
  还没进门呢,心就偏走了,苏槿年鄙夷一笑。
  苏槿年:你们早点睡吧,我努力点,早点把人追到手!
  我永远臣服的女王:你爸说,你真的挺没用,一点儿人格魅力都没有,白瞎了这张遗传我俩优良基因的帅脸了!
  苏槿年:……
  苏槿年:你们开心就好,不说了,我睡觉了!
  苏槿年:[晚安]
  接收到表情包的容心担忧地看向苏国强:“你说咱儿子随谁啊?他怎么喜欢这么土气的表情包啊?”
  苏国强盯着屏幕上那簇火红的玫瑰以及玫瑰上大大的亮黄色晚安,反问:“大红色多喜庆啊,哪里土了?”
  随谁这不明摆着嘛,容心放下手机,规规矩矩地躺好,陷入无法拯救这对父子审美的自责中……
 
 
第24章 意有所指
  “槿年哥,你要去找行书哥吗?”
  正准备偷偷摸摸出门的苏槿年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寒战,随后顿住脚步,停在了客厅中央。
  他为了躲开苏致臻,四点没到就起了床,收拾好了重要的东西,就等着送到白行书房间里帮忙藏着。可没想到,他都做到这份上了,所有的人都让他避开了,唯独苏致臻,像是一夜未睡,专门在楼梯旁守着他一般。
  错愕过后,苏槿年并未转身,压着嗓子,有些生气地问:“你为什么不去睡觉?”
  “我要是睡了,不就抓不到哥哥了吗?”苏致臻边说着边向他移动,那声音甜腻的,仿佛一口塞进嘴中的整块旧时代糕点。
  苏槿年只觉汗毛冷竖,更加想要离开苏致臻的视线。于是他快步朝门口走去。
  “哥哥!你要是再不理我,我就把所有人都叫起来!”
  苏槿年立时不肯再往前走了。他知道,苏致臻这个疯子说到就一定会做到。只是他仍旧难以置信,亲堂妹竟然不顾忌爷爷奶奶能不能承受的住,要将她歪曲的心思公之于众。
  可苏致臻并不在乎这些,她快步跑到苏槿年身边,紧紧箍住他的腰。窥视了许久的人此刻就在身前,一如她想象中般硬挺,温热,阳光。哪怕她只拥抱了恐怕不到一秒,苏致臻也确信,她会一辈子都记得苏槿年的味道,抱起来的手感,以及那份澎湃的生命力。
  与她的悸动不同,被灌了一鼻子浓郁的香水味的苏槿年只觉得浑身气血沸涌,烧灼干净他的理智,掰开身上的胳膊将人甩出去时也就没控制力道。他没有功夫去管苏致臻有没有摔倒,摔倒了又伤的有多重,只是压着嗓子,咬牙切齿道:“你能不能要点儿脸!别再做恶心的事儿了,不然我不知道下次会不会放过你!”
  他说完不再分给地上的人一个眼神,拧开门把手就冲了出去。
  和他约定好了的白行书正打着哈欠站在门口等他,看他一脸怒气冲冲,就明白了事情的大概:“你被吃豆腐啦?”
  “你他妈说个屁啊,等会儿被吃豆腐的就变成你了!”
  白行书接过他递过来的袋子,跟着苏槿年身后进了屋,还不忘吐槽道:“你说她什么毛病啊?喜欢我就算了,毕竟我和她没有血缘关系。她居然敢在全家人都在的情况下对你不规不矩的。退一万步讲,就算是喜欢上亲堂哥了,那逮着你一个人使劲喜欢呗,竟然还妄想着咱俩同时喜欢上她?!她是不是小说看多了,觉得这世界上不管男人女人所有人都喜欢她啊?!”
  “小点儿声!”苏槿年呵斥一句,沉默着走近白行书的卧房。见白行书也走了进来,他本想重重甩上房门,可考虑到白家长辈都在,只好作罢。火气总要找个发泄口发出去,于是那倒霉的棉袄就遭了殃。苏槿年将它扔到地上,嫌恶地瞪了一眼,泄气道,“我今天不想回去了!”
  白行书并不去捡地上的东西,他径直走到床边,和他一起躺下:“别耍驴脾气,大过年的,真想惹你爷爷生气?”
  这哪里是他想不生气就能不生气的?苏槿年用力握紧拳头,在白行书床上捶打几下,抱怨道:“你知道她有多吓人吗?我今天是四点半出的门,这都被抓住了,你说我……”
  “我只能说,幸好她不是我家的人,要不然我早坚持不下去了。”白行书夸赞之余还不忘安慰,“要不咱们补个觉吧,睡到六点再起来。反正咱们爸妈都知道这事儿,会帮我们打掩护的。”
  苏槿年何尝不想无忧无虑地躺床上就睡啊,可是屋子里还有他的私人用品,苏致臻手里还有偷来的钥匙。现在大家睡得正香,那个变态指不定正在对他的房间做些什么呢,现在可以睡在这儿,难道除夕夜他也能任性地跑出来吗?苏槿年茫然地望向雪白的天花板,视线聚焦的那一刻他做出了决定:“不行,我得回去,我不在,不知道她要说什么话,怎么编排我呢!”
  白行书劝道:“她只是疯,又不是傻!你爷爷性子那么烈,被发现了,三个人都得死!”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你说我每次来看我爷爷,他虽然不说话,故意对我很严厉,但是我能看出来,他很喜欢我,见到我会很开心。我也想见他的,可是去的次数多了,大伯一家心里又要不平衡。”提起苏岚,苏槿年好受了点儿,他再想想现在的境遇,心情就又跌到了谷底,“奇了怪了,两人都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难道所有的理智和道德都被正平哥拿走了嘛,怎么他妹妹那么恐怖啊……”
  “别说你了,我也很害怕啊……”白行书哭丧着脸,“我算是理解那些被猥琐男恶心到的女生了,谁能想到我就在自己家住了一天,就丢了一条内裤呢?它可是我好不容易才驯服的,穿起来那么舒服,就那么不翼而飞了……”
  “我现在一想到她小时候跟咱俩屁股后面转就一阵后怕,谁知道她脑瓜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啊!”
  难兄难弟对视一眼,同时起身,苏槿年翘起大拇指,照着胸口怼了两下,而后从胸口划过,对着白行书伸直了食指中指:“走了老兄,贞洁在我在,贞洁亡,我亦亡!”
  白行书回礼:“走吧老弟,不要让敌人突破防线,记住你身后是不抗伤的我!”
  戏瘾爆发的二人依依不舍地离别,苏槿年带着毅然赴死地决心踏入了家门。
  催命般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响起,身边的容心睡得正香,苏国强害怕她也被吵醒,随便披着一个外套,三下五除二地套了个裤子,盖住大红秋裤。当他看清门外的人时,怒意冲上心头:“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啊?!我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吓得我立马就起来了!”
  苏槿年看着他爸脚上大小不一的拖鞋,差点笑出声,还好他是有些憋笑的本领在身上的。他冷着一张脸,踏进了屋子。
  苏国强愣在门前,就那么木然地看着他儿子走到了他的床上,然后躺下,盖上被子,一气呵成。终于反应过来这小崽子是来抢他地盘的,他疾步如飞,冲到床前,掀开被子,照着他肚子来了一巴掌:“滚蛋,别跟我老婆睡一块儿,找你老婆睡去!”
  苏槿年可怜巴巴道:“爸,那你往里面挤挤,我睡边边。”
  “你自己的床呢?被烧了吗?来抢我的!”
  苏槿年愤恨道:“脏了!我不睡……”
  “先下去!”
  苏槿年不情不愿地下床,等到苏国强睡好了才爬上去。有记忆以来,他就一直自己一个人睡,多少年了才能等到一家三口睡一张床上:“哦我亲爱的爸爸,我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爱你!”
  苏国强不耐烦地将他推开,威胁道:“闭嘴睡觉,把你妈吵醒我就把你剁了!”
  他被骂了也不恼,就守着那一块地儿安心睡去,身上盖着薄被,暖气烘地人脑袋晕晕,没一会儿就沉入了梦乡。
  苏岚是个极其自律的老头,多年养出来的生物钟每到五点半就会叫他起床,和他一起醒来的,是他朝夕相伴的妻子,宋姝。
  老爷子刚打算拽着儿孙辈起床锻炼身体,就被宋姝制止了:“年轻人都缺觉,你可别讨人嫌,快让他们多睡一会儿。不然等到老了,想睡都睡不着了。”
  “慈母多败儿!”苏岚望向宋姝,眼底却全是笑意。
  宋姝粲然一笑,温柔道:“我两个儿子长得都很好,才不是败儿。”
  虽然对儿子还算满意,苏岚却还是不打算夸他们一句:“可他们都比不上我孙子!”
  人家都说隔代亲,可她不止一个孙子,哪一个都是她的心头肉啊:“你身为大家长,不能那么偏心,老大家的孩子也得疼!”
  苏岚拉着她的手分析着:“正平太阴,致臻又是个爱美的女生,只有槿年最得我心!有我当年那个劲儿!”
  宋姝不打算逆着他的话讲,她有意无意地将事情往那方面靠:“现在时代不一样啦,大家只要努力,都能活得很好。咱们做长辈的,不能总是拿以前的思想来看现在的事儿。孩子们也都有自己的想法,只要他们不干坏事儿,这世界,任他们闯!”
  “阿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要是我真不想让他上那所大学,我有的是办法让他放弃!我就是觉得他不适合做大家长,等咱们死了,这个家不就散了嘛!”
  “你看,你也知道它迟早要散的。老大老二感情再深,有了家庭就不一样啦,他们能记着两人是兄弟就不错了。槿年不也是专挑他大伯一家不在的时候才来看看我们俩嘛,你难道看不出来吗?老大一家在的时候,他一点儿都不开心!”宋姝将手抽出来,准备去洗漱,“我说这些话你乐意听就听,不乐意听,就当我没说,我可不想做个碎嘴老太太……”
  苏岚仔细想想妻子说的话,决定只要他们不做些过分的事儿,就不管啦!他就训训孙子过把瘾,可不能让人管他叫碎嘴老头!
  于是教官老头上线,等到六点,苏岚挨个叫醒房子里的人,孙子辈的被派去贴由苏正平亲手写成的春联,儿子辈的就在厨房里跟着他们一起忙活。苏槿年跟苏岚打了声招呼,“偷”带着苏正平写的春联到白行书家帮忙去了。
  像往常一样,白行书首先夸赞了苏正平:“正平哥的字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要是在古代,他高低得是个桃李满天下的大儒!”
  “贴你的吧!那么多废话!”
  白行书一边贴,一边大声表达钦慕之情:“我特佩服正平哥这样的人,他敢跟你爷爷杠,敢选自己喜欢的,我觉得他特潇洒!”
  “我也觉得,而且他最让我佩服的一点就是他有目标,不像我,现在也不知道以后要干什么……”
  “我不是也不知道嘛,不过倒是有去守欣店里打工的想法。”白行书傻笑道。
  苏槿年翻了个白眼儿,要不是手上拿着东西,他就得拍着白行书的脑门叫他注意点:“这叫兼职!而且你的目的是人家老板娘!这不算,重新想!”
  白行书:“想不出来……”
  苏槿年叹息道:“那就不想了,咱们能考多少就是多少,到时候再看,选个最喜欢的。”
  白行书感叹道:“要是在古代就好了,我想当个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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