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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结婚的老婆香爆了[穿书]——欲买桂花酒

时间:2024-07-15 19:21:49  作者:欲买桂花酒
  小少爷成了听话又好糊弄的小狗,翻过身,手脚并用,晕乎乎地爬到他身上。
  上来后晃了两下才稳住身体,双手抱住男人的脖子,垂着眼,湿漉漉的眼神柔软清澈,说出来的话却格外大胆,透着股天真的放.荡。
  “要在这里做吗,大过年的是不是不太好啊?”
  陆熵轻舒出一口气,大手掐住他的腰:“那什么都不做吗?”
  迟雪洱喝醉了,脑子反应有一点迟钝,仰头努力想了想,也不知是不是在脑内做什么斗争,最后还是通红了一张脸蛋,细瘦的胳膊圈紧他的脖子:“既然是今年的最后一天,如果什么都不做,好像是有点太可惜了,那……啊!”
  话没说完就被压倒在后面的沙发上,铺天盖地的亲吻落下来,潮湿热烈,迟雪洱被亲得大脑缺氧,晕晕沉沉,双腿抬起缠在他结实的腰上。
  落地窗外飞雪严寒,室内却火热得仿佛空气都在劈啪作响,昂贵的意大利进口沙发“咯吱咯吱”,伴随着某种黏.糊甜.腻的喘.息声。
  一只纤细的脚踝颤巍巍的探出来,不知受了什么极大的刺激,苍白的足弓紧绷,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过电般的一阵细微痉挛后,最终脱力地搭在沙发背上。
  很快又被一只大手抓回去,雪白的小腿架到男人宽阔的肩膀上,随着下方更剧烈的咯吱声和压不住的吐.息呻.吟,不规律地前后晃动。
 
 
第60章 正文完结
  新年伊始, 一切都该向着最好最新的气象发展。
  甚至外面的雪也停了,艳阳初晴,明媚的天气让人的心情也无比愉悦明亮。
  可迟雪洱却因为前一晚的造作瘫在床上起不来。
  他现在就是一整个后悔, 恨不能穿越回去将昨晚贪酒的自己狠狠骂醒。
  因为他这个情况,本该大年初一回本家拜年的计划也取消了, 为此陆母特意打电话过来, 担心询问了很久,生怕是出了什么大问题。
  迟雪洱哪敢跟她说实情,在电话里面红耳赤地解释说他只是老毛病犯了,休息两天就好了, 让他们不要担心,也千万不要过来看他,等身体养好后他一定会跟陆熵回本家看望他们。
  好不容易把忧心忡忡的陆母哄好,迟雪洱挂断电话, 这才发现因为刚才过度的紧张和羞耻,竟然出了一身汗,身上热烘烘的,热意一直散不下去。
  陆熵坐在床头看着他, 脸部线条利落流畅, 眼眸中有浅浅细碎的笑意。
  迟雪洱此刻特别想拿枕头甩到那张帅脸上。
  可惜的是他现在又一点劲儿都没有, 所以只好狠狠瞪他一眼,翻过身,留给他一个气呼呼的后脑勺。
  陆熵便顺手揉揉他毛茸茸的头发:“生气也别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起来吃点东西了。”
  迟雪洱根本不饿, 所以不吃他这一套:“你见过生气的人有胃口吃东西的吗。”
  陆熵无奈, 大掌伸进被子里,顺着腰侧摸到前面的小腹, 小肚子平平瘪瘪的,不吃东西怎么行。
  “乖了,宝宝。”陆熵压低嗓子哄。
  迟雪洱本来是真铁了心不想搭理他,也什么都不想吃的,但他也实在没预料到自己现在对陆熵的抵抗力这么弱,只是这么一声“宝宝”,心竟然就有些松动了。
  沉默了一会,慢吞吞翻过身,露出半个脑袋,头发乱蓬蓬的,嘴巴无意识嘟着,像是在撒娇:“我好疼啊。”
  陆熵摸他的额头,眉心担心地蹙紧:“要不要抹点药。”
  迟雪洱想到过往抹药的经历,摇摇头,半闭着眼,嗓音懒洋洋的:“不抹了,没有以前那么严重,我不喜欢里面有药膏的感觉。”
  陆熵“嗯”了一声,不知为何嗓子似乎有些哑了:“那我抱你起来,喝点粥再睡?”
  迟雪洱也不想喝粥,瞥一眼旁边等着他回复的男人,心中微微一动:“你今天还会出去吗?”
  陆熵摇头:“大年初一,就是拉磨的驴也该歇歇了。”
  迟雪洱心想,可真不好找比你忙的驴。
  默了会,轻轻拉开被子的一角,微抿起唇:“既然不走,那你要不要也上来睡一会。”
  陆熵垂头望着他,眸色渐渐转深:“宝宝想让我陪你睡。”
  迟雪洱愣愣,脸一下热了,转身埋进枕头里:“谁要你陪,爱睡不睡。”
  陆熵不听他的,直接又把被子掀开躺了进去,把人抱到怀里,微叹息道:“我的宝贝真不会撒娇。”
  迟雪洱耳朵还红着,翻个身,趴在他胸前,懒懒倦倦的:“你想让我怎么撒娇。”
  陆熵亲亲他的耳廓:“比如对我说老公抱着我睡,这样的话。”
  迟雪洱睫毛乱颤,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单音节,软乎乎的,让陆熵忍不住把他抱得更紧,两个人身体紧紧贴着,又暖又沉,严丝合缝般的亲密。
  陆家本家的过年聚会定在了大年初五,前面两天迟雪洱就一直在家宅着,不用出门的陆熵陪着他宅,难得体会两天躺平当咸鱼的懒散日子。
  两个人的日常其实是比一个人要舒服很多的,有人陪着他画画,散步,浇花,就算什么都不做,肩靠肩对着窗外的大雪发呆也是好的。
  唯一的坏处是,两个人黏在一起时,就总是忍不住会做那种事,虽然陆熵考虑到他的身体状况,每次都算是克制,但持续这么下来,还是不免感到了吃力。
  以至于一天清晨迟雪洱洗漱完照镜子时,突然“哇”了一声,摸着自己眼下的黑眼圈,说他是不是纵欲过度,都开始肾虚了。
  这句话被正好进来用厕所的陆熵听到,额角无奈的抽搐两下。
  二十出头的年龄,多做了两次爱而已,说什么肾虚?
  难不成是在暗讽自己这个比他大了快十岁的中年男人吗?
  于是他干脆把刚从床上下来的小少爷又剥光了,掐着腰摁在洗手台上又吃了一遍,把人操得透透的,身体力行地证明他们两个现在都正值壮年,现在不享受要什么时候享受。
  就这么荒淫无度地过了两天,初五一早他们便收拾妥帖去了陆宅。
  今年的b市天气回暖得早,才年初,雪就已经不再下了,天空明净纯蓝,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舒坦。
  陆母早早就等着他们过来,知道迟雪洱喜静脸皮又薄,在他们来拜年的这一天特意没让其他亲戚过来,专留给他们两个,顺便也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刚到陆宅,迟雪洱就收到陆父给的一个特别厚的红包,还被旁边的陆母嫌弃他俗气。
  陆父笑呵呵的,也不生气,说中国人过年就是得收红包才对。
  陆母懒得搭理他,拿出来一个礼盒打开,如夜幕般的黑色绒布上铺着一套蓝宝石首饰,光彩极亮,每颗宝石周围都镶嵌着钻石,纯粹冰冷,即使是再不懂行的人也看得出有多高贵和价值不菲。
  如果再附加上家族传承的历史,那价值和意义就愈发珍贵独一无二。
  不等迟雪洱慌乱拒绝,陆母就拉住他的手轻说:“这套首饰是从我外婆那里传承下来的,我母亲结婚时外婆给了她,我结婚时母亲又把它给了我,现在陆熵也结婚了,它当然也该属于你了。”
  “可是妈妈……”迟雪洱还是觉得不能收,这礼物贵重不说,按照她们的传承,应该给女性才对,虽然他现在是陆熵的伴侣,但也不代表一定就要给他。
  陆母像是知道他在顾虑什么,摇摇头,目光里都是温柔慈爱。
  不关乎女性男性,只是因为他是陆熵的伴侣,就有拥有它的权利。
  陆熵在旁边握握他的肩膀:“妈既然给你了,就收下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迟雪洱似乎也再没有拒绝的理由,小心接过来,看向陆母,眼神格外诚挚:“谢谢妈妈,我会好好保管的。”
  陆母摸摸他的头发:“那我们现在就来讨论下婚礼的细节吧。”
  终于聊到了重点话题,他们今天来陆宅,给二老拜年是一方面,主要还是要谈论婚礼的事。
  具体日子,婚礼地点,邀请的宾客名单,还有媒体公关等等等等,太多繁杂的细节流程需要一一敲定,迟雪洱在旁边听陆熵他们母子俩你一言我一嘴的说着,不到五分钟就已经开始大脑过载。
  虽然知道婚礼向来是很耗费时间和金钱的大工程,但他们有钱人家似乎要更加复杂一百倍。
  迟雪洱听了会就打算放弃了,窝在沙发里喝红茶,什么时候听睡着了都不知道。
  醒过来时发现人已经不在刚才的大厅了,还是躺在床上的,吓得他猛坐起身,脑子嗡嗡直响。
  陆熵在旁边看平板,被他突然起身的动静惊到,立刻转身看着他:“怎么了?做噩梦了?”
  迟雪洱扭头朝四周看看,发现房间很熟悉,还是在陆宅他们睡过的那间卧室,怔怔地说:“几点了?我怎么睡那么死,你们后来聊到哪里了,你怎么就把我抱上来了啊。”
  他担心地念叨了一堆,陆熵拍拍他的后背,一个一个为他解答:“聊得差不多了,你睡了两个多小时,再过一会就可以下去吃午饭了。”
  竟然睡了两个小时,迟雪洱瞠目,但事情已经发生,再后悔也没有用,身体脱力往旁边一瘫,靠到陆熵肩膀上,沮丧得不行:“爸爸和妈妈肯定会觉得我很没礼貌,不懂事。”
  陆熵捏捏他的鼻子,安抚道:“不会,他们有多喜欢你你也能感觉出来,还说肯定是我没有照顾好你,才让你这么累。”
  虽然知道这话有安抚的成分,但想到事实也的确如此,心里的负担倒也没那么重了,瞥一眼摆在陆熵手边的平板,拿起来翻了翻:“你在看什么啊,不是不用处理工作了嘛。”
  陆熵从后面半搂着他,伸长手臂拿过平板跟他一起看里面的内容:“刚好,我跟妈最终定好举办婚礼的地点是这座岛,你看看喜不喜欢这里的风景和气候。”
  “岛?”迟雪洱有些惊讶,跟着他手指滑动的页面一点点往下看,眼神逐渐亮起来:“这里好漂亮。”
  不仅风景好,看起来气候也很适宜,这个季节竟然还有很多植被,满目的葱郁和花团锦簇,还有碧蓝的海水和一望无际的沙滩,鸟语花香,像是世外桃源。
  “感觉你会喜欢这里。”陆熵很满意他的反应:“一开始妈说要去国外,可是考虑到你的身体不适合长途跋涉,便放弃了这个念头,后来又筛选了b市和附近其他城市热门的婚礼举办地,都不甚满意,最后我突然想到十八岁生日时家里送我的这座海岛,便初步敲定在这里,让那边的管理员发来了最近岛上的景象近况,现在就等你醒来后敲板了。”
  迟雪洱听得一愣一愣的,尤其是那句“家里送他的海岛”,着实给他朴素的心灵造成不小的冲击。
  但想到陆家的财力,便也觉得实在无需过于惊讶,反倒显得他跟个土包子一样。
  见他一直不说话,陆熵还以为他不满意,低头问道:“不喜欢这里吗?”
  迟雪洱忙回神摇摇头:“就是在想,我们真的马上要举办婚礼了,感觉还是很不真实。”
  陆熵亲亲他柔软的耳廓:“想后悔可来不及了。”
  “我没有说要后悔呀。”迟雪洱被他蹭得有点痒,缩着脖子嘿嘿笑笑,又仰头看着他说:“我可以邀请我的朋友们来吗。”
  陆熵挑眉:“当然可以,但是宝贝,你不害怕被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了吗?”
  迟雪洱摇摇头:“本来我最近就有想要告诉他们的想法了,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这次婚礼可以说是来的刚刚好。”
  “你决定了就好。”陆熵温声说:“都还是学生,告诉他们来的时候不要有压力,什么礼物都不要准备,过来玩得开心就行了,最好统一下时间,到时会有专人去接送。”
  见他还是这么一如往常的贴心和周到,迟雪洱抿抿唇,忍不住转过身仰头看着他:“这段时间委屈你啦。”
  陆熵手指撩开他挡在眼前的黑发,眉骨深刻立体,自带无声的凌厉和威严,可眼神里却都是温柔宠溺:“那还不亲亲你老公安抚一下。”
  迟雪洱脸有点热,也没有矫情,勾住他的脖子,嘴唇贴到他唇上轻轻啄了啄。
  陆熵暗了眼神,手掌扣住他的后颈,含住他红润的唇瓣越吻越深。
  这个亲吻很漫长,温柔又细致,耳边不时会有“咕啾咕啾”的暧昧水声响起,听得迟雪洱耳朵发烫,却舒服得不想放开,昏昏然地让陆熵在自己嘴里撒野。
  “嗯……”
  柔软黏腻的鼻音在两人分不开的唇齿间溢出,迟雪洱觉得自己的嘴唇渐渐有点痛了,掀开颤抖湿润的长睫,目光模糊地瞥到床头摆放的那个墨绿色礼盒。
  迷离的视线有了焦点,脑袋也清醒了一些,手掌在陆熵胸口推推。
  陆熵“嗯?”一声,嗓子哑得厉害,含着很重很浓的情.欲,放开时又嘬住他红红软软的下唇吮了一下。
  迟雪洱坐在他怀里缓了缓,靠着他的肩膀,盯着那个礼盒轻声说:“你妈妈这个年纪,应该很想要抱孙子吧。”
  陆熵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提到这个,视线跟着他的目光看到那个礼盒,心下便转瞬了然,低笑道:“是啊,她周围的好姐妹基本孙子孙女都有了,她不可能没往这方面想过。”
  听他这么一说,迟雪洱心里就更沮丧了,眼神变得有些黯淡,埋在他肩膀上蹭蹭:“她本来也可以有的。”
  本来可以有的,但现在却没有实现的可能了。
  陆熵一手轻拍着他的腰,顺着他的话说:“是啊,本来可以有的,但现在估计是不行了,不过让她失望的原因是我,不是你。”
  迟雪洱愣愣,抬起头看他,疑惑的眼神像是在说他怎么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
  陆熵亲亲他的眼睛,语气轻松:“她可能不会有孙子这事,早在几年前我说不想结婚时她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了,跟你有什么关系,不如说我们现在在一起,反而让她又重新开心了起来,她心里说不定很感谢你。”
  迟雪洱听得怔怔的,想到陆母一直以来的表现和态度,竟觉得陆熵这话好像有几分道理。
  但是就算再有道理,现实终究还是现实,他们家可能不会再有新生命降临了,现在二老或许觉得没什么,但等以后年纪越来越大了,说不定还是会觉得孤独,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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