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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结婚的老婆香爆了[穿书]——欲买桂花酒

时间:2024-07-15 19:21:49  作者:欲买桂花酒
  陆熵目光随着他的动作移到围巾上,视线微顿:“洱洱,这不是你的围巾吧。”
  “嗯?”迟雪洱闻言低头,也立刻反应过来:“对,这是小清的,下午在画室他借我围的,忘记还给他了。”
  看他脸上略有懊恼的神色,陆熵没有说话,伸手帮他把围巾摘下来,丢在身旁的空位。
  “下次见到再还给他就是了。”
  迟雪洱仰着脸乖乖让他给自己整理衣领,瞄一眼他没什么情绪的冷淡面庞,还有后面被他像丢垃圾一样扔掉的围巾,此刻正皱巴巴孤零零的在角落躺着。
  哪里像是要还给人家,瞧他刚才嫌弃的语气和态度,根本就是恨不得立刻让那围巾原地消失。
  虽然很对不起颜清,但为了不更加刺激到陆熵隐忍的醋意,他只好选择什么都不反驳。
  “想什么呢。”
  陆熵给他整理好领子,顺手摸摸他的头发。
  迟雪洱收回视线,看向面前的人,陆熵沉默注视着他,眼神已经从刚才的漠然变得柔和许多,漆黑深邃的瞳仁中映出他清晰的样子。
  迟雪洱抿了抿唇,脑子里也不知在想什么,朝他伸出手,指尖停在他眼睑的乌青上:“你最近工作是不是很辛苦啊,有没有好好休息。”
  虽然这么问,但陆熵的辛苦他其实比谁都清楚,每天深夜才回到房间,一大早床上就不见了他的身影,即使是周末也很少见他能完整在家休息一整天的情况。
  即使他对这些都很明白,可这些话还是想要问出来。
  林修刚才的提醒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对一个人的心意和关心不能只是埋在心里或是对方看不见的地方,人有的时候需要坦诚,需要用语言让对方知道彼此内心真正的想法。
  陆熵的眸光果然愈发温柔,握住他瘦削的手腕,嘴唇吻上微凉的指尖:“你呢,考试期间压力很大吧,最近公司事情太多了,也没抽出时间陪你出去换换心情。”
  迟雪洱紧抿住唇,想到他们最近一段时间来的生疏,不是分别却比分别还要难熬,突然有些难受,钻到他怀里,抱住他的腰:“早就不累了,最近小清也一直在找我出去玩,每天都挺有意思的,至少比你轻松多了。”
  他整张脸都埋在陆熵胸前,说话的声音闷闷黏黏的。
  陆熵拍着他的后背,低头在他耳廓上轻吻:“之后就不会那么忙了,今天好好陪你好不好。”
  迟雪洱用力点头:“嗯。”
  好乖。
  陆熵双臂环住他清瘦的身体,觉得像是有一个世纪没有这样抱着他,闻他身上的味道了,有些难以忍耐。
  手指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来,在他脸上缓慢而细致的打量,目光像是有实质的温度,烫得迟雪洱脸颊发热,垂下睫毛,嘴唇微弱地开合:“看什……”
  话还没说完,潮湿的吻就落在唇上。
  阔别已久的熟悉气息哺入口中,鼻中,带着陆熵身上独有的好闻香气,除了这些,还夹杂着丝丝清苦微涩的烟草香。
  迟雪洱才发现,除了想念陆熵本人,他其实也很怀念这种亲密无间的身体纠缠,毫无隔阂和间隙的拥抱,这种行为本身带来的抚慰和充盈身心的满足感。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这种满足感他只能接受陆熵带给他的。
  隔了这么久的亲密行为,两人明显都有些无法自控,眼看气氛变得越来越危险,陆熵的手也已经探进他羽绒服里面,隔着毛衣掌着他的后腰,落在他耳边的呼吸火热粗重。
  迟雪洱保留着一丝理智和清醒,毕竟现在还是在车里,前面还有开车的林修在呢,偏过头,抓住他的手腕:“不要,在这里……”
  陆熵“嗯”了声,嗓子沉得怕人,垂眸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粉嫩耳垂,又忍不住在上面重重亲了下,惹得怀里的人发出一声颤抖的闷哼。
  敏感的阶段,两人都不敢再随便乱动,陆熵帮他把刚才被揉开的衣服整理好,将人重新抱到怀里,只是还时不时低头在他发丝还有后脖颈上亲亲蹭蹭,靠着这一份份的“小甜点”,努力压抑缓解翻涌强烈的饥饿感。
  回到家,难得看到他们一起回来的宋叔又是一阵欢喜,立刻张罗着让李厨赶紧加菜。
  迟雪洱虽然很不想扫宋叔的兴,可明显感觉到从刚才下车后就一直紧紧握着他手的陆熵并不这样想。
  抬起头,陆熵也在看他,深黑的眸子里情绪晦暗不明:“要先吃饭吗?”
  迟雪洱听到他低着嗓子问。
  明明是很普通的一句话,却听得他一阵脸热,两只耳朵烧得通红,不敢去看旁边眉眼和善,一脸慈爱的宋叔,幅度很轻地摇了摇脑袋。
  “还不太饿。”
  话音刚落就感到握着他的手猛然加大了力度,攥得他手骨都疼了,陆熵似乎低笑了一下,尾音里夹杂着磁性的愉悦。
  迟雪洱当然明白这笑声意味着什么,尤其此刻还当着其他人的面,臊得他想找个洞直接钻进去。
  好在陆熵没有做得更加过分,淡声跟宋叔交代了句等吩咐再把饭菜送上去,便牵着迟雪洱的手上了二楼。
  …………
  就这样,晚饭到晚上九点多才被允许送上来,严格意义上来讲,这已经是宵夜时间。
  陆熵掀开被子下床,依然光.裸着身躯,硬朗的身材线条在光影的明灭中影绰,随手拎起一件睡袍披上,只露出两条修长结实的小腿。
  墙角立着的氛围灯带被关掉,暖黄色的光线被冷光取代,房间的视野一下明亮起来。
  宋叔带着人把餐盘都端进来,匆匆进来,匆匆出去,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全程没有一个人抬头多看一眼。
  陆熵端起桌上的酒杯,仰头喝了一口,液体随着吞咽的动作滚入喉管,口感微烈。
  “嗯……”
  身后的床上传来一声低吟,听得出来是使用过度的嗓子才能发出来的声线。
  黑色的床单凌乱一片,轻微的蠕动后,一条雪白纤细的手臂露出来,上面吻痕错落斑驳,让人看了心惊。
  陆熵放下酒杯,随手拎起一瓶水,俯身轻唤床上的人:“宝宝,起来喝点水。”
  “……唔。”
  迟雪洱浑身都疼,睫毛上都是水汽,湿淋淋的,哑着嗓子开口:“疼。”
  陆熵伸手将他抱起来,搂在怀中,拧开瓶盖抵到他唇上:“乖,先喝点水。”
  迟雪洱嗓子确实干得不行了,张开嘴唇含住瓶口,喝了一大口。
  见他喝够了,陆熵才把水瓶移开,拇指抹掉唇角的水迹,又在上面亲了亲。
  喝了水,嗓子舒服多了,迟雪洱疲惫地睁开眼睛,语气虚弱:“几点了?”
  陆熵抱着他,低声回:“快十点,饿不饿,吃点东西。”
  快十点了,他们竟然做了这么久。
  迟雪洱连害羞的力气都没了,沙着嗓子:“没有力气,你喂我。”
  “好。”
  陆熵有求必应,将人用床单裹起来,抱着坐在自己胸前,一顿饭下来,迟雪洱真的就只做了张嘴和咀嚼这两个动作。
  吃完饭陆熵本来想下去简单整理下,还没动就被两只胳膊一把搂住腰紧紧抱住,被子下的小腿也贴上来,缠着他的身体。
  “好暖和。”
  迟雪洱用力抱着他,含糊咕哝。
  陆熵这样也没法动了,把桌板随意推到床边,躺回去,也回搂住他。
  “冷了吗?”
  “嗯。”躺下来后,迟雪洱往他怀里钻得更深了,闭着眼睛,满足地轻轻哼唧。
  “现在暖了吗。”
  “嗯。”迟雪洱点头,脸颊贴着他的胸口,欢喜地蹭蹭:“喜欢……”
  陆熵被他蹭得身体有一点热,低声问:“喜欢什么,喜欢被我抱着,还是喜欢暖和。”
  “……都喜欢。”迟雪洱已经舒服得要昏昏欲睡了,听到他的提问也只能含糊地回答:“都喜欢。”
  太乖了,陆熵虽然不忍心再让他累,却还是忍不住又去亲他,把人亲得迷迷糊糊,抖着嗓子求饶。
  “这样也喜欢吗?”陆熵哑着嗓子问。
  “……嗯,喜欢的。”迟雪洱又困又舒服,说话带着鼻音,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陆熵摸着他的脸,满眼宠溺:“我对你做什么都喜欢吗。”
  小孩的声音软得不行:“喜欢。”
  陆熵轻呼一口气,像是在克制什么,抵着他的额头:“那,喜欢我吗?“
  这个问题却迟迟没有等来回答,久久的沉默之后,陆熵垂眼看去,小少爷早已经闭眼陷入了恬静的梦乡,粉色的唇瓣微微开启,呼吸声轻柔绵长。
  陆熵盯着他孩童般单纯的睡脸看了许久,心中一片柔软宁静,泛着难言的满足和幸福感。
  *
  第二天便是陆家聚会的日子。
  一大早迟雪洱就被拉起来试穿衣服整理仪容,他有点困,人也蔫耷耷的,宋叔在他身上比量了好几套,每套都被夸得天花乱坠,所以导致到最后他也不知道该选哪套。
  陆熵穿好衣物从衣帽间出来时,宋叔还在念念叨叨:“小迟你自己喜欢哪件啊,白色的,还是这套灰色的?你皮肤白,穿粉色也好看,这些衣服穿你身上就没有不好看的,各有特色,不然你就挑个自己喜欢的颜色?”
  迟雪洱穿着睡衣,连连打着哈欠,眼周一层没睡醒的红,薄薄的双眼皮困倦地耷拉着,睫毛密而长。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虽然醒着站在这里,但意识和灵魂还在床上抱团躺着,根本就没有心情挑什么衣服,随意应付道:“都行,都可以,宋叔你随便定吧。”
  “怎么能随便定呢。”宋叔浓眉高挑,一本正经:“今天可是你们结婚以来最大的一次聚会,去陆家的客人也很多,咱们可得好好捯饬一下,用你们年轻人的话怎么说来着,好像是叫做全场最靓的仔?”
  迟雪洱脑袋快被他唠叨大了,又不好扫他老人家的兴,“嗯嗯”点着头,眼角挂着泪花继续陪他挑选。
  陆熵在后面看着,忍俊不禁。
  走过去接过宋叔手里的西装,沉声说:“我来给他挑吧。”
  宋叔闻言也只好点头:“也行,你们年轻人眼光好,那少爷你帮小迟选,我先下去准备早餐,让人备车。”
  啰嗦唠叨的人终于走了,迟雪洱长吐一口气,觉得自己的耳朵前所未有的清净,脱力地坐到床上:“我以前都不知道宋叔唠叨起人来这么恐怖。”
  说罢抬头看向眼前的人:“这么多年你都是怎么过来的?”
  陆熵不置可否:“他从没在我面前唠叨过。”
  迟雪洱:“……”
  好吧,他怎么忘了,以陆熵这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冰山性格,即使是从小照顾他的长辈估计也不会随意在他面前挑战他的耐性。
  “先换衣服吧。”
  陆熵瞥一眼手里的白色西装,虽然也是当季的高定新款,但设计有些过于保守成熟了,不适合迟雪洱这个年龄的人穿,便随手挂到旁边。
  在衣架上继续挑选时,耳边传来迟雪洱小声打哈欠的声音,无奈道:“还这么困吗?”
  “也不想想我是因为谁才睡眠不足的。”
  迟雪洱小声嘀咕。
  是因为他。
  陆熵自知理亏,“咳”了声,回头看着他。
  迟雪洱盘腿坐在床上,捞了一个抱枕抱在怀里,丝质睡衣的领口松松垮垮,露着白皙纤细的锁骨,又乖又小。
  陆熵忍不住走过去,手指抹掉他眼尾的湿润,柔声说:“不然今天不去了。”
  迟雪洱摇摇头,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瘦削窄腰,脸颊靠上去:“你妈妈对我挺好的,我不能连过年去看望她这样的小事都做不到,这样太没有礼貌了。”
  陆熵揉揉他的头发:“宝贝真乖。”
  迟雪洱用鼻音“哼”了声,软软黏黏的:“你快给我换衣服,我没力气。”
  前两天还说他不会撒娇,这会却黏糊的让陆熵心都酥了。
  把人从床上捞起来抱着,迟雪洱也顺势搂住他的脖子,两条腿无比自然又习惯地缠到他腰上。
  陆熵就这么抱着他往衣帽间走,手掌完全托在小少爷臀部,饱满圆润,因为穿着丝质睡衣的缘故,弧度和肉感更加明显。
  小家伙虽然清瘦,该有肉的地方倒是一点不少。
  路过挂着满满的衣架时,迟雪洱也明白宋叔拿出来的这些衣物应该都是入不了他的眼,撇撇嘴:“这么多都没有合适的呀。”
  陆熵亲亲他的头发,压低嗓音:“我来挑,你什么都不用做,要是困就再眯一会。”
  听这意思是有一翻折腾了,不过是一场聚会而已,上流社会的有钱人真的好累啊,迟雪洱有气无力地哼了声,索性真的阖上了眼睛继续养精神。
  他们两人都梳洗整理好从楼上下来,已经是快一个小时以后的事了。
  迟雪洱看起来还是精神气不足的样子,但是气色倒是比刚才好了许多,脸颊粉扑扑的,眼睛里有水光,像是因为什么哭过一样,站在灯光下,皮肤白得晶莹剔透,漂亮水灵得很。
  不仅如此,宋叔还留意到他们少爷身上的西装似乎也和刚才在楼上看到的那套不太一样,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又换了一套。
  简单用了餐后,他们便出发去了陆宅。
  许久没有来,这栋占地面积庞大的宅邸还是和记忆中一样气派辉煌。
  车子一直到正厅前的圆形喷泉池旁才停下,有穿着燕尾服的佣人过来拉开车门,尊敬地迎接。
  陆熵从另一侧车门走过来,握住迟雪洱冰凉的手心,轻轻捏捏:“手怎么这么凉,冷吗?”
  迟雪洱仰头,漂亮的眼睛在阳光下闪烁着动人的流光:“不是,可能是有点紧张。”
  陆熵闻言轻笑,抬手给他理理衣领:“不需要紧张,除了我,这里的任何人你都不用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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