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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结婚的老婆香爆了[穿书]——欲买桂花酒

时间:2024-07-15 19:21:49  作者:欲买桂花酒
  【迟雪洱:有空请哥哥吃饭】
  【颜清:嘿嘿[斜眼笑]】
  【迟雪洱:奸笑什么】
  【颜清:这是我第二次看到你家那位“亲戚”了,长得是真帅啊,成熟男人的感觉】
  【颜清:他好担心你啊,你都不知道,我一提到你的名字,他那双眼睛立刻就跟刀子似的,怪怕人的】
  【颜清:啧啧】
  看着屏幕上不停跳出来的信息,字里行间都是话里有话的感觉,迟雪洱沉默了一会,不太情愿地回复。
  【迟雪洱:你到底想说什么[冷汗]】
  【颜清:呀,我能说什么,就是羡慕你能有一个这么好的远房亲戚】
  【颜清:我怎么就没这么好命,有一个愿意在冬天那么冷的晚上冒着大雨来接我的远房亲戚】
  【颜清:真好啊,远房亲戚】
  【迟雪洱:……】
  他都快不认识远房亲戚这四个字了。
  【颜清:对了雪洱宝贝,我是不是忘了跟你说,我昨晚还在你那位帅哥亲戚手上看到一枚熟悉的戒指】
  看到这句话,迟雪洱心里霎时“咯噔”了一下,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
  【颜清: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次你在我宿舍换衣服时,我还像在你脖子上好像看到了一枚一模一样的?】
  果然……
  迟雪洱头痛,他就知道,以颜清的聪明和好奇劲,只要是被他盯上的事,就没有搞不清楚的可能。
  虽然他一开始也没有能把这件事一直隐瞒下去的预期,但也没想到会暴露的这么快。
  【迟雪洱:你都已经猜到了,还这么逼问我干嘛[可怜]】
  【颜清:……】
  【颜清:不会吧……靠,所以你跟那个男人真的???】
  【迟雪洱:就是你想的那样】
  【迟雪洱:可能比你想的还要劲爆点,我已经结婚了】
  【颜清:…………】
  【颜清:操.他妈的,老子想骂人】
  【迟雪洱:……你已经骂过了[冷汗]】
  【颜清:所以为什么啊,你才二十岁,还是个大学生啊[抓狂抓狂]】
  【迟雪洱:听说过商业联姻吗】
  迟雪洱说完这句话后,对面好一会都没有再回复,似乎是在艰难的消化这个事实,迟雪洱也知道是难为他了,默默等着,没有打扰他。
  【颜清:雪洱,我记得你一直是寄住在你大伯家的,我之前好像听你说过你大伯的公司近年来经营不太好,是因为这个,他们才逼你联姻的吗】
  只能说,不愧是颜清吗,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快速接受现实,并且还能如此冷静的分析情势。
  迟雪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迟氏经营不善这件事虽然不是真正的原因,但却是一切的导火索和起点。
  【迟雪洱:已经过去了】
  【颜清:雪洱,对不起】
  【迟雪洱:突然间干嘛?】
  【颜清:我知道你在你大伯的照顾下其实一直过得不开心,这次看你又跟陌生的男人关系亲密,担心你可能是为了脱离那个家庭选择自暴自弃,所以才会忍不住一直多想。】
  【颜清:我只是想着多了解一些关于你的事情,万一遇到紧急情况多少可以帮上你的忙】
  【颜清:但我实在没想到你跟那个男人是联姻关系】
  【颜清:你应该不想让这件事外传吧,是我太没有分寸了】
  【颜清:你放心,这事就到我这里为止,学校里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了】
  迟雪洱认识颜清这么久,知道他并不是爱多管闲事的性子,平日在系里甚至有高岭之花的称号。
  他也只有在迟雪洱这里才会偶尔显得话多热情,甚至还会像现在这样长篇大论的说一些他平时向来不屑的矫情话,这一切不过是因为他真的把迟雪洱当朋友看罢了。
  迟雪洱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即使被他三番两次地缠着逼问跟陆熵的关系,也没有丝毫觉得冒犯或是不耐烦。
  跟颜清的这份诚挚纯粹的友谊,肯定也是原书“迟雪洱”那黑暗荒芜的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光亮和温暖吧。
  想到这里,迟雪洱也不禁回想起他在原来世界中的那几个好朋友,内心涌出丝丝暖意。
  【迟雪洱:我知道,我相信你】
  【颜清:靠,妈的,别看我说的头头是道,其实我现在内心还是抓狂的你知道吗!!!】
  【颜清:[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迟雪洱:[捂嘴笑]】
  之后他们又聊了一些有的没的,没什么严肃有营养的话题,开玩笑居多,但也正是因为这些无聊的闲话,反倒让迟雪洱的心境豁然轻松不少。
  果然倾诉是能疗愈心情的极佳方式。
  也不知是不是下午吃药的副作用,又或者是单纯的天冷嗜睡,迟雪洱放下手机时又开始有些犯困,把被子拉到下巴,困倦地闭上眼睛。
  这一觉竟然直接睡到了夜幕降临。
  醒来时模糊地看到床前有走动的身影,迟雪洱以为是陆熵,抬手揉着眼睛,刚睡醒的嗓音懒懒的,带着些不自知的撒娇:“陆熵?”
  那个背影本来还轻手轻脚的,闻言立刻转身走过来:“小迟你可算是醒了,这都睡了快一天了。”
  这个声音……
  不是陆熵。
  迟雪洱意识瞬间清醒不少,放下揉眼的手背,宋叔和蔼关切的面庞出现在他面前。
  “宋叔?”
  迟雪洱有些发怔,撑着身体想要起来:“你怎么在这?”
  宋叔忙去扶他,拿枕头垫在他身后:“轻点轻点,刚退过烧的身体最虚,看你这小脸白的,我把药和晚餐都拿上来了,赶紧吃点东西这病才能好得快。”
  迟雪洱睡了快一天,也没进什么食,身体的确是很虚,单纯从床上爬起来都有些气喘,瞥一眼旁边摆好的饭菜,看起来精致爽口,都是他平时爱吃的东西。
  即使如此,真正用餐时迟雪洱也并没有吃掉多少,宋叔给他挑出来的菜,他一共也就只吃了几筷子,粥也只喝了一半,倒是饭后的小甜点蜂蜜布丁他觉得还不错,吃完后还捏着小碗不舍得撒手,嘴里咬着小勺砸吧两下,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他本来就显小,这样就更像小孩了,把宋叔看得慈爱心爆棚,笑着揉揉他的头发:“饭都不好好吃,还想多吃甜点啊,一个就够了,等身体都好了,想吃几个我都让李厨给你做。”
  看他把餐具和小桌板都收走了,迟雪洱即使不舍也得把手里的小盅还给他,舔了舔唇角残留的甜意,嘟囔到:“我已经算好了,多吃一个也没关系的。”
  “那可不行。”宋叔摇头,皱巴巴的脸颊一本正经:“照我说本来一个也不能吃的,要不是少爷心软,特意让李厨给你做了一个,小迟你今天就是一口也吃不上。”
  听到他说“少爷”时,迟雪洱胸口无意识紧缩了一瞬,从刚才醒来没看到那个人时他就一直忍着没问,本来以为可以就这么无视下去,可再次听宋叔提起时,却发现他根本就还是在意地不行。
  “是他,要给我准备布丁的吗?”
  “嗯?小迟你是说少爷吗。”
  宋叔边忙碌边回答他。
  迟雪洱没接他的话,继续问:“他又去公司了吗?”
  “没有。”宋叔把东西都放进餐车里:“少爷说今天不想离开别墅,就让人把工作都送过来了,一直在书房忙着呢。”
  他原来一直都在别墅里。
  迟雪洱想到早上男人跟他说的话,胸口涌出一阵暖意,搭在被子上的双手用力抓紧。
  宋叔年纪大了,话向来多,尤其是跟这小两口有关的事情上,说起来更是关不住话匣,也不管迟雪洱愿不愿意听,就自顾自念叨起来。
  “小迟你不知道吧,少爷虽然很忙,但你睡着的这一下午,他却还是抽空到楼上来看了你三次。”
  迟雪洱愣了下,抬起头:“他在我睡着时来过?”
  “可不是嘛。”见他对这件事有反应,宋叔声调都拔高了些:“我照顾少爷这么多年,可是第一次见少爷在工作时对什么人或事这么分心过,小迟你啊……”
  宋叔叨叨唠唠,翻来覆去说的也不过是跟往日里那些话一样,想让迟雪洱明白陆熵对他的关切和在意。
  迟雪洱自然听得明白,但并不想给他太多回应,躺回枕头里,眨巴着湿润乌黑的眼睛,乖巧地冲他笑着,小脸虚弱苍白的模样看着就让人心疼。
  宋叔见状也拿他没办法,叹口气离开了卧室。
  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房间瞬间又陷入无声的静寂中,迟雪洱继续躺着,可躺的时间越久,心情和思绪却愈发的不能平静。
  明明已经不烧了,身体某个部位的温度却仿佛还是在慢慢升高,伴随着血液的流动蔓延至四肢百骸,最终烧得他所有地方都越来越热,越来越烫。
  好难受,心脏跳的好快,迟雪洱受不了地一把掀开被子,跳下床跑出了房间。
  楼下的大厅静悄悄的,虽然灯火通明,却没看到一个走动忙碌的佣人。
  这样也刚好方便了迟雪洱的行动,从楼上跑下来,繁乱的心境已经平息不少,但胸口的那阵灼热感还依然存在。
  很奇怪,他现在甚至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跑下来,下来之后干什么,就为了见一见陆熵吗,可见到陆熵后他又要说什么做什么呢,明明早上他们才刚经历过一场不太愉快的谈话,他心里多少还有一些对那个人不清不楚的怨念。
  明明什么都没想清楚,却还是只凭着一股冲动就这么做了。
  一路步履匆忙,直奔着书房而去。
  房门被他推开时,一阵淡淡的独属于这个房间的书卷墨香瞬间盈满他的呼吸,虽然是看不到的气息,却让人有种很熟悉的温暖的感觉。
  说来,他最近好像是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
  迟雪洱握着门手,小声喘着气,一眼便看到站在窗前的高大身影,肩背宽阔,充满力量的安全感。
  陆熵正在听电话,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衬衣袖口卷至手肘,小臂肌肉的线条流畅结实。
  他似乎是在处理工作,听到声音转过身时,脸上还挂着漠然不耐的表情,直到看到立在门口的迟雪洱。
  “先这样吧,剩下的会上再说……”
  陆熵对着手机吩咐,嗓音低沉清冷,眼神从锁定在迟雪洱身上后,便没有离开过一秒。
  两个人隔着不远的距离对视着,不知过了五秒还是十秒,虽然彼此都没有说什么,但在陆熵把手机从耳边移开的瞬间,迟雪洱便松开手朝他跑了过去。
  陆熵敞开双臂将人接个满怀,也没想到瘦瘦弱弱的小少爷撞过来时也会有这么大的冲力,一时没有准备,身体略有些不稳地往后趔趄了两步。
  迟雪洱心跳得好快,胸腔剧烈的共鸣让他的耳膜都在嗡嗡作响,拼命大口喘.气,难受地把脑袋用力往面前的胸膛里钻。
  耳朵和后背分别被两只大手摸住,顺着他的耳廓后面轻轻打转揉捏:“又耳鸣了吗,慢点呼吸,先让心率平下来。”
  迟雪洱紧闭着眼睛,感受着贴在他后背那只手掌温柔抚摸的动作,跟着它的节奏一点点呼气吐息,直到胸腔那里不再突突突地疯狂跳动。
  “好点了吗?”
  感到怀里的身体似乎平静了些,陆熵低头轻声问。
  迟雪洱觉得很不好意思,脸颊埋着不愿意出来,闷闷地“嗯”了声。
  陆熵看到他微微泛红的耳尖,虽然可爱,却还是冷下语气严肃道:“病还没好全,还敢这么剧烈的跑动,又想像上次那样耳鸣恶心,吐得乱七八糟,然后被送去你最讨厌的医院吗。”
  陆熵说的确有其事,不过那次只有在他身边照顾的宋叔才知道,当时是他感冒还没好全,却因为贪恋外面的好天气非要跑出去看风景写生才导致的。
  他觉得丢脸,事后还交代宋叔不要跟在外地出差的陆熵讲这件事,现在看来宋叔的嘴巴根本就管不住,还是私下里偷偷告诉了陆熵。
  但不论如何,这事确实是他理亏,被训了迟雪洱也没有话反驳,垂着脑袋,两只手轻轻抓住他胸前的衣服,一副服软认错的姿态。
  看他这么乖,陆熵目光也不禁变得柔和,下巴在他柔软的发顶蹭过:“怎么突然跑下来了。”
  迟雪洱小声嘟囔:“你没有在房间。”
  虽然声音很微弱,陆熵还是听到了,低笑一声:“醒来看到我不在,所以不安了吗,没想到宝贝这么想我。”
  听出他语气里的调笑,迟雪洱脸颊一热,松开手就要退开。
  只是陆熵双臂圈得很紧,他扭了半天也不见有一点松动的痕迹。
  陆熵由着他闹,两只手往下,托住他的臀.部轻轻一抬,就这么把人抱了起来,吓得迟雪洱忙搂紧他的脖子。
  陆熵抱着他往旁边走,步伐闲散,语调也慢慢悠悠的。
  “宝贝是不是又瘦了,这里的肉越来越少了。”
  迟雪洱小脸通红,两手抓着他衬衣的后领用力往外拽:“你别说这样的话,还有,手也别,别乱揉了。”
  是他的错觉吗,总觉得自从昨天陆熵开始叫他“宝贝”后,性格好像就有点变了,突然变得喜欢逗他,老是说些不害臊的混话,动手动脚的频率也变多了,跟他以往冷漠矜贵的形象一点都不搭。
  像个流氓。
  陆熵像是不知道他很害羞,走到椅子旁坐下,见迟雪洱一直紧搂着他,缩在他胸前不愿意露脸,伸手在他背后轻拍,哄小孩似的:“我是说真的,宋叔说你最近每天都不好好吃饭,刚才送的东西是不是又没吃几口。”
  迟雪洱忍着羞耻回想一下,发现好像是这样,不过他也不是故意不吃的,是真的没胃口。
  “我饿了自然会吃的。”
  “那什么时候才饿。”陆熵把手放他腰上,太细了,一只手就能轻松掐住,叹口气:“这里面是小鸡胃吗,怎么这么难养,嗯?”
  迟雪洱刚起来,身上的睡衣本就轻薄,被他粗糙有力的手掌这么揉来捏去,只觉得痒得不行,不自觉扭腰躲他的手:“别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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