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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结婚的老婆香爆了[穿书]——欲买桂花酒

时间:2024-07-15 19:21:49  作者:欲买桂花酒
  这么说也的确让人不能反驳,迟雪洱嘟嘟嘴,无意中瞥到旁边的矮几上摆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抬头看向床边的男人:“我睡觉时你一直在这里工作吗?”
  陆熵也朝电脑瞥一眼,语调轻描淡写:“开了个短会,不是什么重要的工作。”
  都需要休息时间的老板亲自开会处理了,怎么可能不是什么重要的工作,这么说也不过是不想让他有心理负担罢了。
  而之所以会这样,可能就是早上他烧得稀里糊涂时一个劲缠着陆熵不让他离开的原因,虽然现在已经退烧了,可当时的记忆却并没有随着高烧一同消散,反而在他脑中无比清晰地回闪。
  他当时脑子是真的烧坏了吧,竟然敢对陆熵那么撒娇。
  迟雪洱越回想越是羞臊,也不敢去看陆熵的脸,几根手指无意识互相抠来抠去:“我已经好多了,你去忙你的工作吧。”
  陆熵帮他轻轻掖好被角,闻言抬眼朝他望去,床上用的被子向来够大够蓬松,迟雪洱完全陷在里面,本就清瘦的体型显得更小了,乌黑的头发垂顺,下巴尖尖的,细长白皙的颈子上,睡衣领口遮不住下面的几处红痕。。
  陆熵目光微暗:“是谁说今天不想让我离开的,我在遵守承诺。”
  他果然也没忘记那件事,迟雪洱脸颊发热:“你已经遵守了,我现在也没事了,真的。”
  陆熵默了一会,声音低沉道:“用完就丢,宝贝原来是有这种坏习惯的人吗。”
  “什么?”迟雪洱一愣,慌忙抬头解释:“我不是……”
  下一秒他就立刻后悔了,对面的男人似乎就在等着他面对自己,表情似笑非笑,深邃的双眸中是毫不掩饰的温柔和宠溺。
  迟雪洱被这个眼神看得心口“噗通”一跳,在他伸出手来时也忘记要躲避。
  陆熵握住他的后颈把他从枕头里挖出来,拇指在耳后最柔软的地方搓揉,动作很轻缓,像是安抚:“还记得你昏睡前我们没做完的事吗,我现在想继续,可以吗?”
  迟雪洱被他揉得腰都软了,颈椎那里也使不上劲,呼吸变快:“什么事,我,我不记得了。”
  这实在是很拙劣的谎言,以至于陆熵听到后都忍不住轻笑了声,手掌用力,将他的身体搂得更近了些,抵着他的额头,嗓音沉哑:“小骗子。”
  说罢便直接咬住他的下唇,撬开缝隙吻了进去。
  似乎是为了弥补迟雪洱发烧时的不满足,这是一个很长很折磨的深吻,迟雪洱也是在这恐怖的一吻中深刻明白,陆熵之前所说的“会忍不住一直对他做这种事”那句话的真正含义。
  怎么会有人这么喜欢亲吻,翻来覆去的嚼弄啃噬,甚至有那么几个瞬间,迟雪洱有种陆熵可能真的想要通过这个小小的入口把他吞吃入腹的恐怖念头。
  吻完两人也没有立即分开,迟雪洱已经完全被从被子里挖出来放到陆熵腿上,陆熵用一条毛毯裹住他,低头蹭着他的耳朵和脖子,厮磨缱绻。
  迟雪洱伏在他胸口努力喘匀呼吸,他现在全身软绵绵的,只能虚弱地任由陆熵摆弄。
  “什么味道,好香。”
  陆熵埋在他光滑的脖颈上深深吸了口气,哑声说:“嗯,是好香……”
  迟雪洱被他说话时的气息弄得有点痒,意识到他指的是什么,热意立刻在脸颊迅速蔓延,慌张转移话题。
  “我是说有什么香味,有点像花香,是玫瑰?”
  说罢努力从陆熵胸前抬起头,嗅着空气中若有似无的香气,果然看到窗台那边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的新鲜插瓶玫瑰。
  “是朱丽叶。”
  “嗯。”陆熵把他摁回来,用毯子裹得严严实实:“天气冷了,外面的很多花都不再开了,你又喜欢朱丽叶,我就让人一早从温室送来一些,你还喜欢其他什么品种,以后每天早上让他们定时送过来就行。”
  迟雪洱盯着那些漂亮娇嫩的鲜花出神,突然问:“我喜欢朱丽叶?”
  陆熵用手指撩他的头发,嗓音有些慵懒:“嗯?不是吗,你不是经常画这种花。”
  陆熵闲暇时去过迟雪洱的画室几次,小少爷的确热爱绘画,脑袋瓜里的灵感似乎永远也不会枯竭,几乎每隔几天就会有新的作品产出。
  陆熵对这些其实并不感兴趣,只是一眼扫过去,看到最多的就是这种花,高贵华丽,濃艳热烈,与迟雪洱其它的画作风格全然不似一派。
  迟雪洱有些惊讶于他连自己画过什么都有留意,但被他这么一说,便也同时在脑内回想一下,好像也的确是这样。
  自从第一次给陆熵画过那张“朱丽叶”后,他似乎每隔一段时间就想再画一次,连他自己都说不出是什么原因,就是想画。
  “我其实,并没有那么喜欢朱丽叶。”
  沉默了几秒,迟雪洱突然小声开口,手指揪着陆熵衬衣的扣子,声音闷闷的:“比起张扬的玫瑰,我更喜欢兰花,水仙这样清丽不惹眼的类型,不论是培植的过程还是单纯的欣赏都会给人带来内心的平静。”
  没想到会突然听到小少爷说上这么一段耐人寻味的话,而且这似乎也是他们双方第一次谈及彼此具体喜好的话题,不再是以往肤浅的“早安晚安”一类无效沟通。
  陆熵手指的动作停下,等着他继续说。
  迟雪洱的确还没有说完,长睫低垂,在眼睑投落一片浓密微颤的阴影:“比起我,你才更喜欢朱丽叶不是吗?”
  陆熵闻言安静须臾,点点头:“应该是。”
  迟雪洱咽咽喉咙,想到接下来要问的事情是他在这段时间憋在内心很久的话,语调都不自觉紧绷了起来:“我以前隐约有听说,你喜欢朱丽叶是因为一位很重要的故人,因为那位故人喜欢这种花,所以你才会爱屋及乌,是吗?”
  “故人……”
  与迟雪洱预想中的反应不同,陆熵听后先是疑惑,而后表情逐渐有些出神,眼睛注视着窗台上的鲜花,似是陷入一些遥远的回忆中。
  即使他什么都没再说,迟雪洱也知道他有可能是在想些什么,明明是一早就明白的事,为什么此刻看到陆熵流露出这种神情时,他的胸口却还是会堵塞酸闷得如此严重呢。
  “确实是故人了。”
  在迟雪洱情绪陷到最低谷时,陆熵才在他耳边幽幽开口,语气低凉,仿佛还夹杂着几分忧伤。
  迟雪洱一慌,竟然有些下意识地想要拦住他接下来的话。
  但或许是此刻的氛围过于温馨平和,很适合吐露心声,陆熵已经自顾自说起来:“是我外婆,朱丽叶是她生前最爱的花,也是她跟外公定情的花,我从小在她身边长大,多少受到些影响,也算是一种感情寄托吧。”
  迟雪洱本来都要闭上眼睛打算装睡了,却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段话,心中震了片刻,疑惑抬头。
  “你,外婆?”
  “对。”陆熵低头,看到他睁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笑着捏捏他的下巴:“怎么这个反应?”
  迟雪洱还没从惊诧的情绪中反应过来,大脑也同时在快速运转,之前在别墅听到的传言都是陆熵因为以前的爱人才会对朱丽叶爱屋及乌,怎么现在变成外婆了?
  他晕乎乎的,一时也忘记说话。
  陆熵却好像由此想到了过去的事,难得话多了起来,下巴抵在他软乎乎的发顶,微叹口气:“我跟外婆感情很好,她晚年病痛缠身,临终前走得并不安稳,最后一段日子是我陪在她身边照顾她的,现在想想,也过去很多年了。”
  迟雪洱静静听他说着,突然想到一件事:“你之前说有照顾人的经验,也是指你外婆吗?”
  陆熵点点头。
  迟雪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隐约觉得自己在某些事上似乎误会陆熵了。
  传言不一定是真的,那他记在脑海中的小说情节呢,是不是也不一定全都是真的。
  可就算有些细节上会有出入,那也不代表他这个小炮灰的命运会有巨大改变。
  想到这里,迟雪洱心中本来浮起的一点欣喜的小火苗又瞬间被一盆冷水浇了个彻底,熄灭得无影无踪。
  他不想再多想了,脑子实在疼得很。
  感到怀里的身体突然蜷了起来,脑袋也埋在他胸前,只露出毛绒绒的后脑勺,陆熵还以为他是因为自己刚才说的故事联想到他自己的亲人,所以觉得难受了。
  便隔着毛毯抚摸他清瘦的脊背:“冷不冷,是不是累了,要不要再睡会。”
  看迟雪洱小幅度地点头,陆熵便又掀开被子让他躺回去。
  “你不去工作吗。”
  陆熵给他轻轻掖好被角:“等你睡着后再说。”
  迟雪洱摇摇头,目光注视着天花板,漆黑的眼珠里光点很弱:“你去忙吧,我想自己躺着安静一会。”
  陆熵手上的动作顿了下,站起身,垂头静静望着他。
  即使不去刻意在意,还是能感觉到男人自上而下笼罩下来的深沉目光,像在幽幽的深海中铺开的巨大而广袤的网,一旦被网住,便逃无可逃。
  迟雪洱不想做一条被网住后又注定会被遗忘的无名海鱼,所以他选择了无视,疲惫地闭上眼睛。
  须臾的静滞后,耳畔才又重新响起衣料摩挲的窸窣声音,陆熵弯下腰,手指撩开他的头发,在光洁白皙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好好休息,宝贝。”
 
 
第34章 34
  上午睡了那么久, 迟雪洱现在其实一点都不困,只是跟陆熵聊天聊得心情低沉,不想再跟他同处一个空间罢了。
  好不容易把人打发出去, 可在这么空荡荡又安静的房间里,独孤感又无孔不入地从四面八方地朝他席卷而来, 那么来势汹汹, 像是要将他的□□与内心都吞噬掉一般。
  迟雪洱在被窝里辗转反侧,厌恶自己的无用和矫情,难道真的是太过于依赖和习惯跟陆熵在一起的时间,已经忘记一个人独处的感觉了吗。
  胡思乱想间, 熟悉的“嗡嗡”声蓦然将他的思绪重新拉回现实,迟雪洱“哗”地从被窝里钻出来,顶着被蹭得乱糟糟的脑袋,寻着动静在枕头下摸出震动的手机。
  屏幕上的呼吸灯还在闪烁, 是颜清在找他聊天。
  迟雪洱眼睛一亮,心情像潮湿的低谷被照进一缕阳光,瞬间放晴,对啊, 他的生活不是只有陆熵和跟他有关的那一团乱麻, 他还有朋友啊!
  这种时候后不就是该找朋友瞎侃胡聊释放压力嘛, 迟雪洱来了劲头,趴在枕头上,像在被窝里偷玩家长手机的孩子,兴奋地点开跟颜清的聊天框。
  【颜清:雪洱, 你今天又没来学校?】
  【颜清:不是身体又有什么问题了吧!】
  【迟雪洱:发烧了[虚弱口罩]】
  【颜清:[服了]你这纸糊一样的小身子板哟】
  【颜清:现在好点了没啊, 好好的怎么又发烧了,我就说最近天冷, 昨天你就不该来学校吧,真让人操心】
  【迟雪洱:[叹气]】
  【迟雪洱:可是我也真的想去学校里上课啊】
  而且严格来说,他这次发烧也不全然是天气的原因,昨晚跟陆熵的胡闹应该才是真正的祸源。
  但这种事他又不能跟颜清抱怨。
  【颜清:理解理解,我命途多舛的宝】
  【颜清:既然已经病了就别想那么多了,彻底把身体养好再说吧】
  【迟雪洱:[熊猫打滚]】
  【颜清:对了,你昨晚去那谁的庆功宴有发生什么事吗?】
  庆功宴,迟雪洱有些愣神地看着这三个字,一时还有些恍惚。
  不过才过了一晚而已,他竟然已经对这件事开始淡忘了,毕竟他本来就不太喜欢那个轰趴馆的环境,在那里发生的事也没有让他放在心上的必要。
  要说唯一还算有深刻印象的,就是后来陆熵突然出现的那一刻给他带来的冲击,那之后他就再也想不起跟庆功宴有关的任何人和事了,一整个晚上心里和脑子里满满的全都是陆熵。
  想到这里,迟雪洱突然有些害臊和脸热,之前还没有这种意识,现在回想起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跟陆熵在一起,他脑子里似乎就很难再去容纳其他的事情。
  手机屏幕上,颜清已经连发了两条催促他的消息。
  迟雪洱赶忙回神,拿起手机回复。
  【迟雪洱:没发生什么特别的啊,怎么这么问】
  【颜清:是吗】
  【颜清:也没什么,就是今天早上去上课时在阶梯教室碰到了付云霄,他虽然说是路过,但我看他那样明显是特意过来的,看到你没来,还问了我两句,我没给他好脸色,打发走了】
  【颜清:我看他神色有点奇怪,所以在想昨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可惜了我有事没去,是不是错过什么八卦了[摸下巴]】
  虽然不在现场,但只凭文字描述迟雪洱也能想象得出颜清不给付云霄好脸色的画面,这两人明明交集就不多,也不知道他对付云霄到底哪来的这么大偏见。
  【迟雪洱:不可惜,因为根本没发生什么,也没有任何八卦给你当乐子看】
  【颜清:啧啧】
  【颜清:啊对了,昨晚你那个家长有找到你吗,是他把你接回家的吗?】
  【迟雪洱:什么家长?】
  【颜清:就是你说借住在他家的那个亲戚啊,我昨晚在校门口碰到他了】
  看着颜清刚发过来的消息,迟雪洱有些怔神,脑子里有些事也同时缓慢地转了过来,思路一下就捋顺了。
  【迟雪洱:是你把聚会地址告诉他的?】
  【颜清:对啊】
  【颜清:我看他像是来接你的,但却不知道你在哪,下那么大的雨,一直等着怪可怜的,就告诉他了】
  【颜清:看吧,我就说让你把地址发我以防万一,没想到果然用到了,哥哥我是不是料事如神】
  虽然没开视频,迟雪洱也能想象得到好友此刻嘚瑟张扬的表情,笑着给他狂发大拇指表情。
  没想到昨天陆熵突然到来的背后竟然是这样的巧合,要不是颜清给他解了迷,他甚至还一度有过陆熵是不是在他身上装了什么定位跟踪器一类恐怖的猜想。
  一定程度上颜清也算是帮了他们一把,不然以他跟陆熵最近的关系,可能到现在都还维持在冷战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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