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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结婚的老婆香爆了[穿书]——欲买桂花酒

时间:2024-07-15 19:21:49  作者:欲买桂花酒
  话音刚落就感到搂在后背的大手突然松开下移,顺着脊椎慢慢滑到腰.窝,停留几秒,又继续往下……………………………………………………
  陆熵同时贴在他耳边哑声开口。
  “进去,这里。”
  迟雪洱瞬间睁大眼睛,狠狠抖了一下身体,后背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陆熵似乎早就预料到这个反应,安抚地拍拍他的后背,双手又捧住他的脸,一遍遍亲着他的嘴唇。
  直到把怀里的小少爷亲得又软下来,也忘记了害怕,气喘吁吁地趴在他身上,眼睛里含着水光,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先别想那么多了,饿不饿,洗漱一下吃点东西。”
  迟雪洱没有心思,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陆熵刚才说“进去”的那件事,虽然早在之前他就已经做好了可能会做到那一步的心理准备,但有句俗话说得好,无知者无畏,昨晚以前的他就完美印证了这句话。
  如果说在陆宅那晚只是开胃的前菜,在陆熵的极致温柔下,生涩的迟雪洱在适应后也能品尝出丝丝美味,但昨天的陆熵显然没有让他细细品尝的耐心,撕开优雅的外皮,他根本就是想要吞食猎物的野兽。
  还没做到最后一步,迟雪洱就已经被啃咬得遍体鳞伤了,也让他重新捡起两人初识的那晚,内心深处对陆熵最原始本能的恐惧。
  不管他对自己如何温柔,纵容,终究改变不了书中描写的他比自己强悍尊贵,高高在上到可以轻易主宰他命运的事实。
  见他一直发呆没有回应,陆熵抵着他的额头:“还不想起来?”
  迟雪洱思绪还很乱,发出一声很轻的鼻音,有气无力的:“累。”
  陆熵皱眉,被子下的手搭在他腿上:“还是很难受吗?你睡醒前我给你检查过,内侧有点破皮,已经都涂了药,没起作用吗。”
  说罢就要掀开被子再去查看,迟雪洱还来不及为他说“已经检查过,还私自在那种地方上了药”这种事而羞耻,就吓得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别,别看了,我没事!”
  陆熵垂眸审视他,反握住他的手,轻轻十指相扣:“在我面前不用感到不好意思。”
  迟雪洱很轻地“嗯”了一声,有了这么一次惊吓,刚才那些盘亘在脑子里的混乱思绪似乎一下就被冲散了,人的本性都都是很抗拒居安思危的,比起前路的迷茫未知,眼前的温馨和美好才是最真切的存在。
  毕竟,此刻陆熵的怀抱和体温是如此让人沉迷。
  迟雪洱安心地闭上眼睛,神经松懈下来便又重新被浓重的倦意所侵袭,他的身体本就经不得累,昨天夜里又被折腾到很晚才睡,短时间内想恢复元气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陆熵又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迟雪洱迷迷糊糊听不真切,眼皮重的睁不开,到底还是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也不知又睡了多久,只知道他是被一阵微弱的呼唤声吵醒的,有人一直在喊他的名字,从梦中到现实,让他的意识逐渐清晰。
  迟雪洱艰难地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画面就是男人线条凌厉的硬朗下颌,看到他醒来便立刻俯身凑近,可那张英俊的脸上表情却很凝重。
  “洱洱。”
  迟雪洱眨眨眼,他觉得好奇怪,明明睡了这么久,身体却还是很疲累,眼眶周围也透着一股酸热:“好热……”
  陆熵伸手抚着他的额头:“你发烧了,睡着时已经给你喂了药,再不久就会退烧了。”
  怪不得,得知原因后迟雪洱也并没有觉得奇怪,早上那次醒来后什么都没有发生,他还以为是最近的调理有了成效,看样子他还是低估了这幅身体的废物程度。
  看他一直盯着天花板不说话,漂亮的眼睛被烧得水亮,下巴小小尖尖的,一点多余的软肉都没有。
  搁在被子上的手腕清瘦骨感到实在不像是一个成年男性该有的,陆熵把它轻轻圈在手心里,一点点握紧。
  他现在知道陆母为何总是那么关心小少爷的身体,隔三差五就要督促他喝大量的补药补汤,之前他总觉得这是多此一举。
  可此刻看着迟雪洱这样,他却突然明白了陆母的想法,不过是因为心疼罢了。
  他现在很心疼迟雪洱。
  手腕被握得有点疼,迟雪洱停止发呆,偏头看向床边的人,这才发现陆熵竟然还穿着睡衣,忍不住有些惊讶:“你一直没离开吗?”
  虽然早上听他说了今天不会工作,但迟雪洱也并没有把这话放在心里,毕竟以陆熵工作狂的程度,就是周末睡在公司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陆熵“嗯”一声,拇指在他凸出的腕骨上轻轻摩挲:“不是说了要在家里陪你。”
  迟雪洱愣愣,内心有轻微的触动,小声问:“是因为,我生病了吗?”
  陆熵抬眼,看着他天真清澈的眼神,眸中闪过复杂的情绪,拿起他的手腕,放到唇边亲吻。
  “不是,只是因为不想离开你。”
 
 
第33章 33
  跟其他一生病就会变得脆弱爱撒娇的孩子一样, 迟雪洱也会在生病时想要得到身边人的关心和呵护。
  但这种情况他只有在原来的世界中他的亲生父母那里享受过,来到书中的世界后,他就慢慢失去了这种权利。
  在迟家时, 迟谷峰虽然对他一直有着长辈的关切和爱护,但也仅仅只是表面上的亲情维系, 并不能做到让自己可以真正地依赖他。
  更不用说一直看他不顺眼的伯母, 那人平日里就特别讨厌“迟雪洱”病殃殃的身体,说因为他家里的空气都沾上了病菌的霉气,多看他一眼都觉得不吉利。
  后来来到陆熵的别墅,这里的人倒是都对他很好, 不论是出于真心还是其他原因,至少每个人对着他的时候都是让人心情放松的笑脸,宋叔对他甚至比亲叔叔还亲,也正是因为他的和蔼慈祥, 才让迟雪洱在别墅里一开始的日子显得没有那么难熬。
  每次大大小小的病痛时,也都是宋叔陪伴他的时间比较多,迟雪洱自然很感激,但是感激除外, 内心却是一次比一次更加填不满的孤独黑洞。
  这种孤独感, 是宋叔这个“外人”不可能触碰到的地方。
  迟雪洱也明白, 只要是在这个世界里,他可能一辈子都遇不到能触碰到这个“黑洞”的人。
  他一度是这么认为的。
  但不知为何,刚才听到陆熵说“不想离开他”那句话时,他毫无波澜的心脏像是被什么突然揪了下, 针刺般的疼痛细细密密, 从每一根血管的血液顺着向上传递,流到喉管, 又流到了眼眶。
  于是他的眼睛也变得疼痛起来,酸胀难过,连视线也开始模糊,一时也分不清是因为心脏还是这场正在折磨他身体的高烧的原因。
  不知是不是他此刻心境上的迷茫也表现在了脸上,这幅样子又被一直观察他的陆熵都收在眼里,所以他竟然在模糊的视野中看到陆熵突然变得紧张起来的神色,下一秒就感到脸被一双大手捧住,陆熵紧皱着的眉头也瞬间凑得更近。
  “怎么又哭了,哪里很难受吗?”
  迟雪洱愣愣,怪不得从刚才开始眼前就像是蒙着一层毛玻璃般模糊不清,原来是又哭了,可能是被烧得神经都麻木了,竟然连一直在掉眼泪都没有知觉。
  迟雪洱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这么矫情,从昨天晚上到现在竟然接连哭了两次,但比起无意识掉眼泪这件事,陆熵的反应其实更让他惊讶。
  印象中,昨天晚上似乎也看到过陆熵露出类似的表情。
  眉头紧锁着,一言不发地不停帮他擦眼泪,神色严肃到好像不是在安抚人,而是在应对一件很让他头疼的商业难题。
  平日里寡言少语,感情淡漠到好像天生就不会对任何事物有太多情感波动的冷峻男人,竟然会对几滴眼泪这么在意。
  迟雪洱呆滞地望着他,有点发现新大陆的奇妙感觉。
  陆熵的袖口已经全部被泪水浸透,只好又把床头的纸巾拿过来,擦了一会就有些下不去手,小少爷的眼睛已经肿得他不敢再用力碰,眼尾通红,再哭下去就真的成烂桃了。
  这么小的身体,掉起眼泪来跟坏掉的水龙头一样,这样下去怎么受得了。
  最后把快淌进发丝间的一缕新鲜泪痕擦干,陆熵放下纸巾,手指勾起他下颌,语气严肃:“再哭我就要亲你了。”
  迟雪洱还在怔神,被烧得麻木的大脑神经连反应也变得很迟缓,耳膜里也一直嗡嗡的,虽然看到陆熵的嘴唇在动,却并不能及时消化他说的内容。
  懵懂地望着他,眼神水润迷茫。
  虽然知道他可能只是单纯因为发烧反应迟缓,可这副模样幅落在陆熵眼里,却莫名透出一股诱惑的意味。
  陆熵微眯了眯眼,捏着他下颌的手轻轻收紧,目光锁在那双红润的嘴唇上,慢慢低头。
  距离越靠越近,彼此的呼吸滚烫地交缠在一起,一只手却突然插.进来,挡在两个人即将碰触的嘴唇间。
  陆熵抬眼,目光深深地睇进身下人的眸中。
  迟雪洱已经醒过了神,眼睛睁得很大,不知是不是受到惊吓的原因,眼泪似乎真的停止了。
  “我,我不会再哭了。”
  陆熵默默看了他两秒,起身离开时还是在他滚烫柔软的手心印下一吻。
  亲得迟雪洱人酥麻麻的,本来就使不上力气的手腕更软了,脸颊也变得很红,比直接亲他嘴唇时的感觉还要来得强烈。
  陆熵坐回去,随手将刚才擦拭用的纸团捡起来扔进垃圾桶里:“以前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很坚强的小少爷,这段时间被送进医院那么多次,多的是比这次严重得多的情况,但也从没见你掉过一次眼泪,今天才知道,再怎么假装坚强,原来也不过是个喜欢撒娇的小朋友。”
  陆熵说这些话时的语气其实相当随意,就像是闲聊时漫不经心地提起一个不重要的话题,他甚至都没有看向迟雪洱,只是一次次不厌其烦地捡着床边的纸团,似乎也并不期待迟雪洱会给出什么答复。
  迟雪洱知道,陆熵这样其实是不想给自己压力,他不会轻易窥探自己的内心,说与不说都是他自己的自由,这是独属于陆熵的一种温柔。
  意料之中的没有得到回应,陆熵丝毫没有惊讶,将纸巾都收拾干净,又把被子拉到他肩膀处,将被角体贴掖好,做好这一切后便要起身离开。
  一只手却突然伸出来抓住他的手腕。
  陆熵微顿了下,垂下头,看着床上的少年。
  迟雪洱还是红红的眼眶,紧紧咬着嘴唇,似乎是在努力忍着泪水,声音也含着浓浓的鼻音:“你去哪。”
  虽然只有简单的三个字,但陆熵仿佛还是能从他的眼睛里读出没有说出来的话语。
  【不是说好要陪我的吗。】
  陆熵轻咽一下喉咙,他说不出此刻是什么感受,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箍住又很重地攥了一下,有股情绪在里面发酵膨胀。
  他最终还是狠不下心,反握住小少爷还在发抖的那只手,十指扣住按压到他头顶,俯下身,几乎零距离地覆在他身上。
  “我没说要走,只是想去洗个手。”
  迟雪洱吸一下鼻子,鼻音更重了,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不要去。”
  陆熵轻笑:“说你撒娇,还真的开始撒娇了。”
  “……嗯。”
  迟雪洱偏头,脸颊在他扣着自己的手臂上眷恋地轻蹭。
  “……”
  陆熵无声轻吸一口气,眸光逐渐变暗,本来是什么都不想做的,可看他这么乖的模样,先前的忍耐似乎一下全都变成了笑话。
  “真不想让我走?”
  迟雪洱抓着他的手指,虽然没有力气,但还是竭尽所能地点着小脑袋。
  陆熵垂眼,微低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下:“即使我还会继续对你做这样的事。”
  像是羽毛一样轻盈温暖的触碰,迟雪洱抖了抖睫毛,竟然第一次在心底生出不够的念头。
  他为内心有这种转变感到羞愧,眼眸中有水润的光点在晃动,微仰着秀气的下颌,在男人唇上同样回吻一下。
  他什么都没有说,但眼神和行动却已经向陆熵表明了所有。
  陆熵喉结耸动,顺势将他的嘴唇重新含住,枕头上方的交握在一起的双手也随着亲吻的深入越扣越紧。
  因为发着烧的缘故,迟雪洱的口腔很热,像是要将在里面□□的舌头融化,缺水的嘴唇略微干躁起皮,亲起来时有点刺刺的摩擦感,麻酥酥的。
  陆熵用舌尖帮他湿润时,迟雪洱还忍不住发出平时绝不会承认的真实感想。
  “好舒服……”
  甚至还在陆熵从他口腔里退开时,不知足的伸着舌尖去挽留。
  太粘人了,陆熵被他勾得身体火热,发际间已经隐隐透出湿润的汗意,垂头望着他面颊绯红如霞,呼吸急促的模样,知道现在不可以再给他的身体过于强烈的刺激。
  指腹擦掉唇角掉下来的水丝,最后嘬一下他已经被亲得红肿不堪的双唇:“睡一觉吧,宝贝。”
  迟雪洱虽然还不满足,但是精神状态已经比刚才好了太多,得到陆熵不会离开他的承诺后,紧绷的神经也逐渐松懈,脑子晕晕沉沉的,意识迷离地阖上了眼睛。
  良好的休息永远是应对病痛最好的良药,经过一上午的补眠休养,迟雪洱的身体情况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高烧也退了下去,醒来后看到陆熵的第一句话就是“我饿了。”
  陆熵早就让人准备好了清淡的营养饭菜,就等着他醒来后补充能量。
  东西也是送到卧室里来的,陆熵亲自喂他,粥是一口口吹凉了送到他嘴里,甚至吃完饭想要小解,也是陆熵抱着他去的厕所。
  上完厕所又被抱回床上,这期间有来收拾餐具的佣人刚好撞到这一幕,虽然规规矩矩一眼也没有多瞅,还是把迟雪洱给难为情个够呛。
  “其实我现在能自己走路的。”
  身体被重新放到柔软的大床上,陆熵又从旁边扯过两个蓬松的鹅绒枕给他垫在背后,迟雪洱舒服地窝在上面,不太有气势的表达不满。
  “嗯。”陆熵并不否定他的话,声音平静:“但是我帮你会更有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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