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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结婚的老婆香爆了[穿书]——欲买桂花酒

时间:2024-07-15 19:21:49  作者:欲买桂花酒
  就算他因为身体病弱的原因比同龄人显得单薄瘦弱一些,跟陆熵在一起时总是有着更为不能忽视的身高和体型差距,但做到这一步是不是也太夸张了一点,明明他也已经是个二十岁的成年人了。
  最关键的是,私下里这样抱就算了,可现在这里不仅仅只有他们俩,林修还在看着呢。
  迟雪洱越想越是难为情,根本不敢看此刻站在车前的林修是什么反应,干脆也不想去管了,细瘦的双臂紧紧缠着男人的脖子,像鸵鸟般缩着脑袋。
  “叮”的一声,金色的电梯门缓缓打开,又再次合上。
  林修也随之收回视线,抬手摸摸还略有些快速的心跳,微舒一口气。
  在陆熵身边这么多年,按理说应该早就习惯他非同一般的气场和压迫感了,但刚才那一眼带来的震撼和威慑力还是让他久违地感受到了脊背发凉的危险气息。
  那是,不想让除了他自己以外的人碰触迟少爷的意思?
  在此以前,林修一直以为对陆熵而言,迟家小少爷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协议对象而已,利用完了就可以随时拍拍手扔掉。
  即使偶尔表现出他的兴趣或是疼爱,也不过是一时的新鲜感或是把他看做惹人怜爱的漂亮宠物罢了。
  但刚才那一刻,陆熵一秒都没有犹豫地把他夺到自己怀里的表现,分明是赤.裸裸的占有欲。
  在迟雪洱以前,天生性情冷淡凉薄的陆熵有对什么人展现出这么浓烈的占有欲吗?
  如果迟雪洱是第一个做到的人,那是不是意味着他或许在陆熵心中已经开始有了不一样的位置。
  不是协议婚约对象,也不是漂亮宠物。
  *
  陆熵就这么用迟雪洱觉得特别丢人的姿势抱着他到了别墅楼上,一路遇到的佣人个个都低头垂手,一眼不敢多看,即使如此也还是把迟雪洱臊得够呛,埋着脑袋忍耐着没有发作,直到回到他们的卧室,才受不了地用力挣扎起来。
  “放开放开,你还要这样抱多久,太丢人了,快把我放下来!”
  迟雪洱是真的害臊疯了,着急起来也顾不得抱他的人是谁,手脚并用,还不小心抓了把陆熵的头发。
  等他被安安稳稳放到柔软的大床上,身子又往后猛退,蜷缩到自认为的安全地带之后,才意识到他刚才用力太猛,手里竟然真的留下几根陆熵的黑发。
  看着这一幕,不知为何,他脑海里当即就浮现出“老虎头顶拔毛”这几个大字。
  迟雪洱人直接宕机了,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对陆熵做出这么大胆的事情,由此可见他刚才是真的觉得羞耻到失去理智了,瞅瞅手里的头发,又望向站在床边的高大男人,脑子一抽,竟然把手伸出去。
  “我不是故意的,还,还给你。”
  陆熵抱起手臂,看着床上被吓得小脸发白的小家伙,微眯了下眼睛,弯腰坐下。
  迟雪洱立刻往后又缩了一下。
  陆熵单手撑着床,倾身往前凑近:“不是早就不怕我了,这会躲什么。”
  之前是不怕了,可现在是出于对危险抗拒的本能在躲避,迟雪洱不敢直说,看着陆熵近在咫尺强健结实的上半身,被雨淋湿的衬衫还没有全干,贴在皮肤上,肌肉轮廓也愈发明显,充满雄性荷尔蒙的的力量感。
  即使什么都不做,还是让人感到无形的气场和压迫力。
  迟雪洱怕他一生气,自己这小身板就会被那只大拳头揍到瘫在床上直接咽气的程度。
  当然,如果陆熵知道此刻这小少爷正在想些什么离谱的事,可能真的会气到给他的小脑袋瓜“嘣”一下。
  将他紧握在身侧的拳头拿起来,掰开攥得泛白的手指,捻起上面那几根黑发,随手扔到地上。
  “我都不知道你这么喜欢我的头发,要不要再拔几根过过瘾。”
  半认真半开玩笑的低沉嗓音,还有他说话时那漫不经心的表情神态,似乎是真的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迟雪洱对着他的侧脸看得愣了会,咽咽喉咙:“我以为你会生气。”
  陆熵挑眉:“以前的话的确是会。”
  言下之意便是现在没有,至于为什么没有,迟雪洱还想追问,可一抬头看到陆熵此刻望着他的样子,便蓦然哑了火,心脏一紧,在胸腔热闹的“扑通扑通”起来。
  陆熵的表情其实和往常并无甚变化,只是眼神太温柔了,他的瞳色本来就重,直直盯着一个人看时,总是会让人有一种他很深情的错觉。
  迟雪洱不敢再多注视这双眼睛一秒,刚要躲开,便被捏住脸控制住动作:“不好奇我为什么现在就不会生气吗?”
  迟雪洱垂着睫毛,小声嘟囔:“你想说自然就会说了。”
  “嗯……”陆熵似乎并不在意他说了什么,目光落在他殷红的唇上,拇指在柔软的唇缝间揉弄,声音沙哑:“我很喜欢刚才在车里那样亲你。”
  迟雪洱愣住,这什么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刚要反问,又听到陆熵继续说:“我最近不怎么回家,是因为怕一回来就忍不住对你做这种事,我不想你因此讨厌我。”
  “……我在忍耐。”
  越到尾音,男人的嗓子愈是压得低沉,话语也像是从声带里挤出来的,听得人后颈发凉。
  迟雪洱内心震惊,呆呆望着他,愣神间,一直在唇缝间试探的手指最终还是滑了进去。
  陆熵眯起眼睛。
  虽然是早就品尝过很多次的柔软口腔,但手指被含弄的感受还是第一次。
  粗糙的指腹被小小软软的舌尖无意间扫过,如果是另一个部位被这样对待……
  陆熵呼吸微滞,眸光也瞬间变得浓稠火热,只是稍微短暂的幻想,那种销魂的感受就几乎让人立刻骨软酥麻。
  迟雪洱眼睁睁看着身上的男人呼吸越来越粗,眼神里翻涌的侵略性像是浓烈炙热的岩浆,随时都要决堤迸发而出,将他烧得灰烬都不剩。
  大脑疯狂而清晰地给他释放危险讯息,让他逃,离这个猛兽越远越好,但身体却像是被驯服的羔羊,浑身颤栗酥.软,裸.露着雪白美味的纤细脖颈,毫无防备得任由其采撷。
  这一幕几乎让陆熵发狂。
  按捺着内心暴戾的欲念,略一低头,嘴唇就碰在那已经快要滴血的薄薄耳尖:“宝贝,你听了这些,还愿意让我亲你吗?”
  …………………………………………
  迟雪洱知道陆熵是个危险的男人。
  从刚见到他第一晚时就清晰地把这个认知刻到心底。
  但他那时以为的危险还单纯只是基于怎样与对方和谐相处的生存方面,和对拥有强悍力量的人或事物的一种本能恐惧而已。
  即使在之后的朝夕相处中,他对陆熵有了肤浅的了解,也已经减弱了许多对他的害怕和抗拒,但另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日日夜夜努力经营建立起来的薄弱安全感,竟然会在一个晚上就轰然土崩瓦解。
  [再也不要配合陆熵亲热了。]
  这是迟雪洱被折腾得昏过去前一直都在肚子里反复咀嚼的自我警戒和念头。
  迟雪洱昏昏沉沉的,意识在清醒和沉睡的边缘反复横跳,他感觉自己好像被温热的水流包裹,漂荡在热水中,周身都暖洋洋的,有人在给他清洗身体。
  哗啦啦的水声过后,他被抱起来用干躁的浴巾裹住,在半空中漂浮了一阵,后背才又重新挨到柔软的被褥。
  明明大脑和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累极了,但躺下来时却又莫名有了清醒的意识,迷迷糊糊的,想睡却睡不着。
  给他擦身的陆熵察觉到他细微的反应,弯腰去摸他的脸,声音带着某种餍足的沙哑:“不是很累吗,怎么又醒了?”
  迟雪洱湿润的睫毛颤了颤,模糊地望着眼前的身影,无意识的呢喃:“疼……”
  陆熵亲他一下:“哪里疼?”
  哪里?迟雪洱迟缓地思考,也不是具体哪里,但就是哪里都不舒服,想了半天,才挑了几个重点部位来说:“大腿,腰,胸口……”
  说完突然觉得很委屈,他那么乖的配合陆熵,陆熵说的每一个要求他都尽量满足,但结果陆熵却让他这么难过,身体和心里都一样难过。
  陆熵对他一点都不温柔。
  也不知他说这些话是什么样子,陆熵的表情竟然一下变得紧张起来,拇指贴着他的眼尾轻蹭,还低头亲他的鼻尖:“乖,宝贝,不哭。”
  他哭了吗?迟雪洱有些惊讶,他自认为不是个喜欢掉眼泪的人,即使常年被病痛折磨也常常能忍到医生都拿他没办法的程度。
  当然这段时间被陆熵用那种事欺负时也没少掉眼泪,可那都是生理上的,泪腺上的不可抗力,并不是他主观想哭出来的。
  但现在只是因为这种小事就这么轻易地哭了,虽然很丢脸,可看到陆熵这种表情,又觉得似乎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无声抽噎了一会,想把那些委屈也跟着眼眶中的液体一起都淌出去,这期间陆熵就默默陪着他,不厌其烦地帮他擦眼泪。
  哭完心情倒的确轻松了许多,身体似乎也更累了,大脑再不能思考任何事情,困倦地耷拉着眼皮,看起来随时都要睡着。
  陆熵隔着浴巾抱紧他,拍拍哄哄,直到听到耳边响起平缓轻微的呼吸声,侧头看一眼,怀里的小少爷终于一脸香甜地睡了过去。
  让人看着揪心的泪珠子也总算是不再往下掉了。
  在他哭得红肿的眼睑亲了亲,这才重新起身,小心展开包裹在他身上的浴巾,少年修长柔软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像是漂亮的艺术品。
  本来白雪一样干净纯洁的皮肤,此刻却印满了深深浅浅的痕迹,尤其是刚才抱怨的那些地方,更是惨烈到不忍直视。
  陆熵敛下长睫,也难怪迟雪洱后来洗澡时对他的碰触表现得那么抗拒。
  他觉得自己真是疯魔了,即使是荷尔蒙最躁动的青春期也从未如此贪欲的他,竟然会对一个比他小八岁的孩子的身体如此痴迷不加节制。
  明明前不久才反复品尝过无数次,再看却还是甜美得惹人心痒。
  不能再这样放纵下去了,陆熵深闭一下眼睛,克制住体内在胸腹以下盘旋的燥.热。
  继续用毛巾把迟雪洱身上剩下的水滴擦干,沉睡中的少年像洋娃娃般乖巧的任他摆弄,擦到小腿时,陆熵忍不住抬起右侧的脚踝,漂亮的孩子,连脚踝也生得如此好看。
  垂眸盯了许久,喉结滚动,在纤细苍白的足弓印下一吻。
  尽管昏睡前的记忆并不美好,迟雪洱这一觉还是睡得比想象中安心舒适,是这段时间最酣眠香甜的一次。
  可能真的是太累了,筋疲力尽后的脱力的确更容易让人睡得更沉些。
  被子里暖烘烘的,让他一时都忘了外面冬日的严寒。
  迟雪洱沉浸在这舒适的温暖中,眼皮颤了好几下才慢慢掀开,映入眼帘的是穿着睡衣的熟悉胸膛,他短暂懵了几秒,却没有开口说话的欲望。
  天光才微亮陆熵就已经醒来,却没有像以往那样早早起身,看着蜷缩在他胸口,脸颊睡成粉色的小少爷,心软得不舍得离开。
  就这么看着这张睡颜等到现在,也忘却了时间的飞速流逝。
  “醒了。”
  迟雪洱已经恢复了七八分的清醒,残存的两分睡意还是在他身体占据主导地位,低垂着睫毛,人还是懒懒的。
  “好暖和。”
  嗓子听起来果然有些偏沙。
  “还要再睡一会吗?”
  陆熵轻摸着他的头发。
  “……嗯。”迟雪洱发出一声拒绝的鼻音,有些软糯,摇头时发丝在他鼻子下轻轻扫过,散发出好闻的香气。
  陆熵微垂下眼,唇角在他柔软的黑发上亲了亲。
  迟雪洱抬眼望着他:“你今天不去上班啊。”
  “请假在家陪你好不好。”
  迟雪洱“哈”一声:“把自己说得那么伟大,今天明明是周末。”
  虽然不留情地拆穿了他,但迟雪洱心情显然还是不错的,甚至还主动抬起胳膊搭在男人胸前,脸颊也埋到他颈窝里,蹭了蹭,微凉的皮肤光滑柔软,撒娇的小猫一样,把人的心都蹭得软了下来。
  陆熵很少有这样懒散的晨间时光,更不用说陪着小少爷闲聊醒困,要知道以前的他一直认为醒来后却还赖在床上消这种行为,无异于是在消耗生命。
  所以才导致他直到现在才知道原来观察迟雪洱起床这件事竟然也可以这么有意思,不禁感叹自己到底错过多少这样美好宝贵的画面。
  想到这里,环在他背后的手臂又轻轻圈紧,低头亲了亲他的发旋,哑声问:“这么乖,不生我的气了?”
  迟雪洱闻言默了一会,抬眼看向他:“昨晚的事吗,其实还是有点的,虽然现在已经淡了很多,但昨晚是真的特别生气。”
  说着生气,看着他的眼神却依然清澈分明,让人感觉不出一丁点的埋怨和委屈,太乖太软了。
  陆熵默默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迟雪洱依然蜷卧在他怀里,像极度眷恋依赖主人的小猫,慢吞吞控诉:“我知道那些行为都是为了配合协议,你也有在努力降低标准让我适应了,可是在此之前我本来就一点经验都没有,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完全接受,更何况,你,你陷入欲望时根本就听不到人讲话,在陆宅那晚也是,弄得我很害怕……”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到后来还夹杂着不好意思,但这些也的确都是事实,陆熵反驳不得,只能默默抱紧他,沉声道歉:“对不起。”
  迟雪洱缓了会情绪,手指攥着他的衣领:“如果还有下次,我想你先让我有点心理准备。”
  本以为他怕成这样,肯定会对这种事抱有抗拒心态,至少短时间内不可能再允许他做什么,却没想到他竟然还愿意让自己接近他。
  陆熵失笑,内心也不禁泛起一阵柔软和苦涩,这个心软的小家伙,到底要放纵他到什么程度。
  “好。”陆熵抱紧他,低头在他颈间深深嗅气:“但是宝贝,虽然这么说你可能会更加害怕,但其实昨晚那种才只是开始,我甚至都还没有真正进去。”
  迟雪洱被勒得有点喘不过气,懵懂问:“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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